海棠书屋 - 历史小说 - 谁才是真正的主角(NPH)在线阅读 - 第三章/谁才是真正的攻一(H)

第三章/谁才是真正的攻一(H)

    两人沿着黢黑狭隘的的石道弯腰前行,方晌毕竟修行功法数年,尖利的石壁剐蹭肌肤,她恍若未觉。然而晚小安是个年轻的女孩子,免不了有些恐惧。大尾巴的小猫蹲在方晌肩头,将脸埋在她的颈脖。

    方晌问:“现在剧情应该进展到哪里了?”

    晚小安回答:“嗯……柳停霜变成双性之后,一路前进,在前面的洞中湖畔,遇到了同样掉下来的琴彰。琴彰被他身上的媚香吸引,忍不住上下其手,柳停霜一边喊着不要不要一边在人家身上蹭来蹭去,然后两人就那啥了喵。”

    方晌说:“这琴彰还号称什么和光仙音,这不强奸犯么。”

    晚小安说:“方晌姐姐,你知道的喵。肉文嘛,我不这样写就没人看了啊。”

    尽头隐隐有光,方晌推开挡路的石块,跨出甬道。

    眼前是一片巨大的湖泊,湖面平稳如镜,萤火虫宛如星光般依附在石壁上。拱形穹顶上方,有一个井口大小的空洞,能从中窥见皎洁的白月。

    除了方晌与晚小安外,湖畔还有一名男子跪坐在地,正用湖水洗去手上残留的血迹。

    男子穿着银鱼白的长衫,长发微散,在脑后用一根布条松松扎上。身旁的七弦琴就斜放于地。

    方晌问晚小安:“这丫谁?”

    晚小安一把抱住方晌的脖子:“啊啊啊啊啊琴彰!看到没!可帅了!我的设定里他比柳停霜还好看!!!”

    琴彰是谁?琴彰是《白月光仙君浪荡记》的攻一(作者认证),美貌过人,不苟言笑,其资质修为不亚于柳停霜。在天水秘境中,为柳停霜身上媚香所惑,不顾其反抗、呃,最好真的有反抗,总之两人就这么露天席地了野战了一场,双双交出自己的童子身。

    事后柳停霜自然是拍拍屁股走人,琴彰从他的服饰上认出其乃朱陵太虚宫弟子,于是先回师门蓬玄派磕头认罪,再提着师门的聘礼,前来朱陵太虚宫求亲!

    他莫名奇妙就跑上门来,别说柳停霜不认,整个朱陵太虚宫都将琴彰的行为视作挑衅,于是大家齐心协力,将这个胆敢登门求娶首席大弟子的流氓打了出去。

    琴彰并未从此放弃,等柳停霜一出门,他就贴了上去。从此鞍前马后,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为其断手断脚,修为尽失,用一腔热血与真情打动了柳停霜,终于争得攻一席位。

    总之就是仙侠网文里最常见的那种,先高冷后舔狗的男人。

    小猫在她耳边尖叫不停,方晌领着小猫的脖子将她提开:“行了行了,现在怎么办?柳停霜不在,谁来和他演床戏?”

    晚小安说:“你看不如这样……你去把他上了,然后报柳停霜的名字……只要能开启他俩的感情线,我觉得后面我们再努把力,也能把剧情圆回来喵。”

    这话说得,方晌柳眉倒竖:“要去你去!”

    晚小安很惋惜地看了看自己的毛茸茸身体:“方晌姐姐,我有心无力喵。”

    两人说话间,已经引起了琴彰的注意。琴彰抬头,声音冷硬:“来者何人?”

    方晌没有贸然靠近:“在下朱陵太虚宫鱼子峰峰主座下,三弟子方晌。不慎被困此地,并无恶意,还望道友莫怪。”

    她话音未落,眼角余光窥得四周景物歪曲一瞬。方晌的反应还是很快,立刻侧身躲开。自己站立之处,碎石四溅,一道细细的痕迹刻入石壁。

    琴彰一出手便是杀招,他修为已臻金丹,方晌明白不能硬拼,但若回头,祭坛处也是死路,只有想办法,从天顶出去,亦或是另寻他路了。

    但琴彰是个麻烦。

    方晌暗叹一声,拎着晚小安朝前方一扔。琴彰以为她要使出什么暗器,抬袖便挡。方晌趁此机会埋头猛冲,她知道自己很难一击必杀,便只是利用身体的冲力,将琴彰撞入湖中。

    琴彰本在提防她下杀手,却没料到对方的目的只是将他撞入湖中。

    瞬息之间,方晌接住落下的晚小安,立刻逃之夭夭。

    她一边逃一边骂:“我靠!我没惹过他!为什么一来就要杀我?!”

    晚小安掏出iPad,坐在方晌肩头刷起来:“我看看啊。”

    几秒钟后,她尖叫起来:“我的天哪!”

    “不不不不不好了!方晌姐姐!琴彰、琴彰看过原书了!”

    晚小安念着屏幕上的文字:“琴彰寻常是不做梦的。但今日入睡,恍惚间,他的手中出现了一本造型奇特的书。他翻开一看,书中开头便是:朱陵太虚宫弟子柳停霜自拜入鱼子峰起,已有十年之久……”

    方晌几欲吐血:“那关我什么事?!”

    晚小安说:“琴彰现在还是直男。他看了书中的内容,发现自己日后会迷恋上不男不女的柳停霜,甚至为对方修为尽失也在所不辞,他大惊失色,愤怒不已。发现你就是害柳停霜变性的罪魁祸首,当然恨你了喵。”

    “可是柳停霜现在不好好的吗?”身后丝弦之音隐约传来,方晌提气,再度加快脚步。

    这通道同先前一般,都狭长幽暗,方晌跑了一阵,才惊觉似乎并无其他出路。

    怎么办?晚小安似乎气定神闲:“方晌姐姐不要着急嘛,人家好歹也是作者喵,对剧情还是能改一改的。”说着就坐在方晌肩头,对着ipad的屏幕噼里啪啦敲着。

    方晌一想也是,有晚小安给她开挂,就算来十个琴彰她也不怕了。当下便调转方向,对着追来的琴彰冲过去。

    此刻琴彰也发觉此女修为不济,区区筑基,无足挂齿。但方晌冲过来的架势,令他心生防备,便同样停下脚步,按兵不动。

    她期待晚小安能写出诸如:“生死关头,方晌竟突破至元婴期。她只是挥动手指,不可一世的和光仙音公子便如碎石般被击飞,只见方晌冷冷一笑……”只要这样一想,琴彰灵力化作的弦刃都不痛了!

    晚小安嘿嘿笑起来:“方晌姐姐!你运转阴阳变换内景玉书试试。”

    方晌不疑有他,立刻运转功法。

    但除了呼吸变重,后颈汗水涔涔外,她并未觉得体内灵力有何变化。

    这,不会是失效了吧?方晌正想问呢,就听得晚小安说:

    “只要你运转功法,琴彰一闻到你身上的气味,便会四肢酸软!神志不清!下腹火热!甚至将你认作他人!哈哈,原剧情也能接上,我真是天才喵!”

    她抬头一看,琴彰手指按在琴弦上,死死地瞪着她。

    原本气势汹汹的和光仙音,如今呼吸急促,双颊绯红,一滴汗水顺着脸颊滑落在地。

    琴彰咬牙切齿:“……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这时候,她想跑已经来不及了。方晌距琴彰不足一米,对方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轻轻一带,便将她按在怀中。

    尼玛啊!果然不能相信黄文作者!

    方晌真的是,悖然大怒:“晚小安!你就不能让我一拳把琴彰打死吗?!”

    “呃,方晌姐姐,人家忘了嘛……”晚小安见势不妙,早已远远跳开:“总、总之,事情已经这样,你自己努力吧。”

    琴彰眼神已经有些迷乱,男人的呼吸喷洒在方晌耳尖,传来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热度。

    他揽住方晌腰肢,将下颌抵在她的颈边,吐息粗重,手指在少女后腰轻轻划过。

    方晌其实也有点意动,虽然琴彰和柳停霜一样是装逼犯,但毕竟是作者认证的攻一,这张脸还是很拿得出手的。她穿越前也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妹妹,对于男人的抚摸,轻而易举就被撩起火花。

    更别提体内运转的阴阳变换内景玉书,正一刻不停地提醒她,眼前正是双修的大好时机。

    而且阴阳变换内景玉书的双修副作用是什么,是突破啊!

    到底还是贪图那点修为。方晌低叹,心想不就是区区皮肉,她舍得起。

    她腰肢酸软,如一株附在墙角的牵牛花,靠着男人的身体,紧紧缠绕。

    琴彰有些不耐烦地扯开她的腰带,将手探入松散的衣领。方晌没有穿肚兜——她实在是不喜欢后颈缠着绳子的感觉,只是多加了一件无袖的交领上衣。琴彰轻松地摸到她的双乳,重重揉捏。

    他另一只手把住方晌的腰,灵力自周身逸散,如雾般包围着她。方晌有些贪恋这精纯的灵力,心知今日是免不了一场野战,便也没有抗拒,主动撩开对方的衣摆。

    虽说她心理上已身经百战,但这具身体毕竟还是个懵懂少女,初尝情事,她不想吃太多苦头。

    琴彰抱着她,勃起的下身在她的腰腹间胡乱蹭着。方晌握住他一只手,伸进裙摆,在微微湿润的穴口抚摸。

    想必这种事都是无师自通,琴彰稍加指点,便也猜出对方的目的。用指腹按压狭窄的穴口,搓揉敏感的阴蒂。

    “啊……嗯、哈啊……”

    快感沿着脊髓蔓延,方晌轻轻呻吟。晚小安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想来小女孩哪怕能日更三万字肉文,对于真刀实枪的肉搏,也会有些不好意思吧。

    这娇声似乎刺激了琴彰,男人手指用力,动作粗鲁了些。他将中指探入花穴,少女的蜜汁便顺着指腹一路滑落。

    其实扩张还未到位,但方晌也觉得身体火热,穴中瘙痒难耐。她移开对方的手指,双眸盈盈如水,像藏着一把削骨的弯钩。方晌轻咬下唇,脱下被淫水濡湿的长裤,撩起裙摆:“够……够了,直接进来吧。”

    的确如晚小安所说,阴阳变换内景玉书一旦运行,琴彰便陷入了一种不知身处何地,不知眼前人是谁的狂乱的境界。他神色朦胧,只能看见一股急切的欲求,促使他将眼前的少女压倒在地,迫不及待地将涨的生疼的肉棒塞进对方的小穴。

    哪怕方晌已足够放松,但还是真疼啊!这具身体年幼稚嫩,花穴窄小,琴彰的鸡巴又是肉文最常见的那种,又粗又大又长,硬生生地捅进来,方晌只觉眼前一黑。

    她在心底一边痛骂肉文作者没性生活,不管什么鸡巴都往最大号设置;一边拼命运转双修秘法,盼望这个所谓的神奇外挂能减轻一点痛苦。

    当然或许是阴阳变换内景玉书运行的功效,几分钟之后,她感觉好了很多,内壁被摩擦的快感压过了疼痛。方晌开始随着男人的动作轻轻扭动腰肢。

    “嗯、嗯嗯……轻、轻一点……啊啊。”少女的脸上浮现出一种煽情的神色,被撑开的穴口箍住不断进出的硬物,似是在挽留对方。琴彰双手按在她的腰侧,让她不必因为自己顶弄的力道移走。眉头微皱,双唇在她的胸前胡乱亲吻着。

    毕竟元阳未泄,不曾尝过女人滋味。琴彰猛地抽插了几下,便伏在方晌身上,嘴里溢出一声低鸣,将浓浓的白精射入她的穴内。

    精液一旦入体,便不受方晌控制。体内灵力层层递进,将四肢百骸晕染的酥软,精液在穴中似乎渐渐被她吸收,化作菁纯灵力渗入经脉。

    这种感觉比单纯的高潮更要来得让人着迷。

    方晌觉得大脑像是被泡在温泉中,还没等她从这种舒适中回过神来,琴彰又在她身上蹭起来。

    这次对方剥下她的外袍,仅留下那件无袖的贴身小衣。领口被拉开,一双白嫩的乳房露在外面,他在双乳上啃咬了几下,咬得方晌有些发痛。

    大概是觉得胸确实有点小,琴彰转移阵地,一路将唇舌移至她柔软的腹部,轻轻甜吻。

    方晌一边感受小腹传来的麻痒,一边在心中冷笑。哼哼,也就现在还没发育好,这要换了老娘前世的36E……哼哼。

    男人停下活动的双唇,深呼吸几下,再度把已经硬起来的阴茎插进濡湿的花穴。

    第二回倒是没多少痛感了,方晌满足地喟叹,放松身体,容纳他在体内穿插的肉棒。紧致的穴肉被撑开,肉棒伴随着黏糊糊的水声,在穴中横冲直撞。

    快感层层迭迭,她抱住对方的后颈,将双乳贴住男人的胸膛,对方依旧衣衫齐整,乳尖摩擦织物,让她快感更甚。

    男人活动腰臀,一刻不停地在小穴中抽插。方晌的接纳让他进出的更加顺利,他只顾着感受阴茎被穴肉紧紧包裹的感觉,并没有刻意去忍耐射精的冲动。方晌被他这种粗糙、蛮横地抽插方式弄得又爽又痛,最后在琴彰凶猛的动作中,攀上了高潮。

    “嗯嗯……啊、啊啊啊!”

    伴随她妩媚的娇声,以及小穴高潮时那快速收缩的紧致感,琴彰一时不慎,被她夹地同样射了出来。

    方晌再度感受了一下精液化作灵力,滋养身体的感觉。

    然后琴彰就开始第三轮了……

    她被插地几乎神志不清,虽然很爽,但这样下去不行。她的理智告诉她不能无限制地沉溺在和琴彰的肉体之欢中。

    在琴彰将她抱在腿上,从下而上地贯穿她的时候,方晌一边小声哼叫,一边捏了捏男人的脸。

    “你知道我是谁么?”

    琴彰的回答是一个炽热又汹涌的吻。

    一吻终结,男人放缓了身下的动作,低声在她耳边询问:“你是谁重要么?”

    呃,好像还是挺重要的吧!

    方晌想起晚小安的话,一方面要让琴彰以为和他颠鸾倒凤的人是柳停霜,从而促使他去朱陵太虚宫求亲,推动主线;另一方面,上一次床也就罢了,她也不是很想和琴彰再有纠缠。于是方晌斩钉截铁地说:“我是朱陵太虚宫弟子柳停霜。”

    呵呵,师兄,这都是作者的错,你千万不要怪我啊。

    方晌怕琴彰清醒后追杀她,于是又榨了对方一回精,觉得差不多了,便停下了阴阳变换内景玉书。

    功法一停,琴彰立刻昏倒在地。

    方晌看了看被两人的体液打湿的裤子,实在是不想穿着这玩意儿到处走。心想只穿外裤,加上衣袍,想必也没人能发现,于是催动灵力,施了个火法,将裤子直接烧了。

    她看了看琴彰,对方看上去似乎真的已人事不省。

    这时候下手,好像能一击必杀。

    方晌跃跃欲试,晚小安不知从哪个角落扑上来,抱住她的胳膊:“方晌姐姐不行喵!这个是攻一,杀了就完蛋了!”

    “呃、呵呵,我怎么会真的杀人呢?”

    方晌干笑,顺便脱下琴彰的裤子,这种法衣,多半织了防尘防污的法咒,还算干净。她上下检查了几遍,只是寻常内衫式样,没有标记。

    回宗门被发现没穿内衫,总觉得有些不妥。正好这有一件多的,男女的内衫形制差距不大,她将腰部卷一卷,又将裤头裁一节,看起来就没什么破绽了。

    晚小安有些不忍:“方晌姐姐,你这样不好吧?”

    方晌理直气壮:“哪里不好?这家伙刚刚还要杀我,我只是要他一条裤子,不过分吧?”

    反正他要找,也是找柳停霜算账,不关我的事啦。

    “不过,虽说我刚才是报了柳停霜的名字。”方晌扪心自问一下,还是有些不保险:“他不会记得我的脸吧?”

    说到这里,晚小安得意洋洋:“怎么会呢,姐姐你要相信我,阴阳变换内景玉书是本书的最大外挂,易容变性,滋阴补阳,内外齐修,无一不精!别说他不记得你的脸,就是你脱光了站在他面前,我保证他也认不出来好吗?”

    方晌问:“既然作者能开这么大的外挂,那你就不能让我一日元婴啥的吗?”

    “这个……”晚小安突然就萎了:“虽然我是可以改还没发生的剧情,但是也只能在原有的基础上改。因为阴阳变换内景玉书本来就有迷心惑情的功能,我才能这么开挂。”

    打个比方吧,你正在走的这条路,前面有一个小石头,我就可以写你没看路,被石头绊了一下;但是我不能把这个石头变成一座山,一条河,阻止你前进。

    晚小安的说法,方晌大概懂了。也就是说,虽然她现在还能改一部分没发生的剧情,但也不能太过分。

    也只能这样了。她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