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对此南楚的评价是:“纯情小奶狗非要学孔雀开屏。”或许不是纯情小奶狗。

    陈誉解扣子的手停了下来,看向南楚的眼神拉着丝:“哥哥不喜欢吗?”

    南楚呼吸逐渐粗重,带着些许尾音:“喜欢啊。”

    “那哥哥想不想……”陈誉接着诱惑。

    南楚笑了笑,直接对着陈誉解开了自己的衬衫扣子,令人羡慕的六块腹肌包裹着流畅的人鱼线隐入腹部。

    陈誉眼神里满是欲望:“哥哥这么着急啊。”

    南楚只是笑笑不说话,敞开腿将西装裤脱下。

    陈誉原地起立,刚想将自己的睡裤解开,就看到那人几步走到了浴室,‘哐当’一声关上了门。

    空荡的房间里顿时只剩下刚刚扔在地上的几件零散的衣物,和电脑里一副半死不活的脸。

    浴室里,南楚任由水流潺潺而下,淋湿自己的肌肤,他不明白自己为何非要这么幼稚,自己心里不舒服也非要让陈誉跟着不舒服,竟连表面功夫都不愿意做。

    半小时后,南楚走出浴室,视频通话竟然还没关,只是已经看不到陈誉的人,只能听到几声若有若无的粗喘。

    南楚不留情面的将视频挂断,躺在床上准备睡觉,却丝毫没有睡意。

    又过了半个小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南楚一看果然是陈誉打来的。

    想了想还是接了起来。

    视频里小狗哭丧着一张脸,直勾勾地看着他:“哥哥,你刚刚是故意的吗?”

    “嗯。”南楚没必要骗他。

    陈誉此时正躺在被窝里,闻言裹了裹被角:“哥哥是心情不好吗?是不是我哪里惹哥哥不高兴了?”

    “没有,可能是今天太累了。”南楚看着一脸可怜巴巴的陈誉,很轻地叹了口气,“好了,你明天还要拍戏,早点睡觉吧。”

    陈誉却坚持不肯挂:“哥哥我数绵羊哄你睡觉,好不好?”

    南楚没有回答,但也没有挂断,将手机放在一边。

    手机中传来陈誉温柔的声线:“一只绵羊,两只绵羊,三只绵羊,四只绵羊……”

    南楚听着声音竟然真的有了些睡意。

    “……五百二十只绵羊,哥哥,你睡着了吗?”陈誉小声问。

    没有声音回答。

    陈誉对着手机啵了一声,“晚安,哥哥。”

    ……

    第60章 情绪

    陈誉没有早起的习惯,但是每天都会去健身房练一个小时,自从来了剧组之后,就没功夫去健身房了,于是他只能每天趁着天摸亮出来跑几圈。

    换好运动装刚出电梯口,迎面遇上了这部电影的男一号贺兰山。

    贺兰山看到他有些惊讶:“去晨跑?”

    “嗯,贺影帝呢?”陈誉礼貌的问。

    贺兰山出道多年,得奖无数,更是在出道第三年,第五年,第十年分别获得了三个最佳男主角,冕称:三金影帝。

    贺兰山笑了笑:“刚刚想去晨跑,结果出了门才发现自己没穿运动鞋,穿着拖鞋就跑出来了。”

    陈誉下意识瞅了一眼贺兰山的鞋,果然是个拖鞋,只不过竟然是粉色的。贺影帝爱好挺独特啊。

    “要一起吗?”

    “啊?”陈誉一时没反应过来。

    贺兰山笑道:“一起晨跑啊。”

    “哦,好。”他们是一个组的同事,相互熟悉一下也是应该的。

    贺兰山拍了拍他的肩头:“那你等我一会儿。”

    等贺兰山换完鞋下来。

    两人围着剧组所在地跑了十几圈,觉得运动量差不多就停了下来。

    平稳了一下呼吸。

    贺兰山问道:“晨跑很多年了?”

    “没有。”陈誉吸了口氧气,“今天刚跑。”

    “那你不错啊,能跟得上我,我都晨跑好多年了,一般人跟不上。”贺兰山道,“走吧,回去收拾一下,准备上工。”

    陈誉回到酒店房间,时间是早晨七点,这个时候南楚应该刚醒,他给南楚发了条语音:早上好呀,哥哥。

    那边过了十几分钟才回复:早上好,刚刚在洗漱。

    陈誉还想聊几句,就被通知去上工,只好又发了条语音过去。

    哥哥,我要去工作了,结束后给你打电话~

    等了几秒,没回复,陈誉穿好外套走出房间,去了剧组。

    今天拍的是方砚云和杨时安第一次见面的戏份。

    旁新在一旁指导:“兰山啊,你我非常放心,一会儿按着你的想法来就好,顺便带着陈誉入戏。”

    贺兰山笑笑:“陈誉弟弟演技也是很好的,我们相互成就。”贺兰山这人不愧是影帝,情商高的离谱。

    “知道你体面。”旁新笑起来,“陈誉啊,词都背好了吧?”

    “背好了,旁导。”陈誉道。

    “ok,那就各部门注意,各就各位,《静风月》第十八场,一镜一次,a!”

    杨时安坐在会场门口抽烟,吐出一大口烟圈。他想进去听听那些所谓的救国者会冠冕堂皇的说些什么不着四六的话,可惜他是个孤儿,没有权利进去。

    大概过去两个小时,里面传来相互告别的声音,不一会儿一大群人从会场里面走了出来,上了早就停在一旁候着的汽车。

    杨时安呵了一声,掐掉烟,刚要走人,就看到从会所里又走出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