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而上完厕所就迫不及待的跑回了常总办公室。

    可怜他一直在追狗。

    颜珺晔进办公室第一件事就是拿出手机敲字,刚刚太激动,忘记常俞听不懂他说话。

    常俞差不多也能猜想到柯逸春为什么想要报复他。

    之前爆出过对方的丑闻是一点。

    柯逸春感染了传染病,而他没有感染,柯逸春心里不平衡也是一点

    公司楼下一群人,说不定是柯逸春故意在引导话题风向。

    说他早就知道倪乐家有传染病,却没有告诉大家,反而选择当旁观者,在看一出小丑戏。

    第50章 欺到头上

    ——“现在该怎么办?那群人不会丧心病狂的扑过来,让常俞也感染上梅毒吧?”

    颜珺晔急的转圈圈,他狗生没有享福几天,又迎来新的挑战。

    柯逸春那就是个人渣,常俞早上才拿到的检测结果。

    他不敢定什么时候和倪乐家厮混在床,现在跑过来叫嚣,就是想推脱责任,获得心理上的片刻安慰。

    常俞看小土转圈圈转的眼睛晕,“知道你担心我,但你应该相信你主人的实力。”

    被指控后,他第一时间在网上晒出了自己拿到的检测报告。

    报告显示检测结果出来时间是在今天上午,以此来证明自己之前并不知情。

    还说明自己并没有见过倪乐家本人。

    颜珺晔停下来,用你怎么还不懂的眼神看向常俞。

    ——“我担心的是你吗?我担心的是我躺平的狗生。”

    常俞也不恼,“放心,我要是真不活了,会把你送到一位好主人家的。”

    颜珺晔虽然自己相当于死了一次,但他听不得别人死,尤其还是和他朝夕相处过的人。

    哪怕他最后寻到了好主人,他也希望常俞能如现在这般快乐的生活。

    他有些生气的叫,同时还直起身子,跳起来拿爪子拍常俞不聪明的小脑袋瓜。

    【梅毒又不是不治之症,你敢寻死,我就先一步把你家和办公室拆了!】

    【我不光拆你家,我还要逮住机会,把之前没蹭到的腿蹭了!】

    常俞没想到这只狗真的欺到了他的头上,打他这一爪子是一点儿也没客气。

    看在小土是关心他的份上,不和他计较。

    不过口头警告还是要有的。

    不然小土一定会蹬鼻子上脸,默认以后他的头想打就打。

    这种坏习惯不能惯。

    他微微俯身,手指指着小土的鼻头,警告道:“造反是要有限度的,不能碰的地方不要碰——”

    他话还没说完,狗爪子再次拍上了他的头,

    常俞:“.…..”反了天了。

    ——“你都打算寻死,死前让我欺负欺负怎么了?”

    颜珺晔还对常俞说的不活耿耿于怀,越想越生气。

    常俞哭笑不得,死的是他,挨打的还是他,他可真难。

    把头上的狗爪子拿下去,“假设而已,我又不会真的寻死。”

    “不过你这么生气,一定是舍不得我离开。”常俞开始打深情战术,

    “你爱我爱的如此深沉,非我不可,我不会把你送走的。”

    颜珺晔拿眼神瞥他,怎么感觉常俞在故意说反话呢?

    他可没有爱常俞爱的深沉,是常俞对颜珺晔爱的深沉才对。

    他甩甩尾巴,用爪子敲字问常俞,所以你的办法是什么?

    常俞没有绕弯子,不然他怕自己又被揍,“倪乐家把他们的名字都发布到了网上,大部分都是成家之人,他们的另一半率先会质问对方。”

    “就算没成家,父母之前也都是打拼过的人,不会轻易放过感染梅毒的子女。”

    人是社会的人,感染梅毒不光是个人的事情。

    会有人去讨伐他们的。

    常俞话刚落,听到楼下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嚎声和吵闹声。

    一人一狗站在窗前观望楼下,为方便听清,打开了窗户。

    楼下的女人好像已经丧失了心智,视周围为无物,

    “你他妈的有没有良心?病毒传染给我怎么办?我肚子里还怀着孩子,病毒传染给孩子怎么办?!”

    被打的男人不耐烦推开妻子,“我检查结果还没出来,你少在这里给我胡说八道!”

    他连自己的安全都不确定,哪里有心情管妻子和孩子?

    “滚滚滚!”

    仿佛世界都崩塌了的女人格外难缠,男人生气推搡,气愤之中直接揍向了女人的头。

    没一会儿应该是男人的家长找来,男人被父母同样揍向了没长脑子的头。

    “还在这里丢人现眼,带回去,直到治疗好再把他给我放出来,你自己也不嫌恶心!”

    ——“这男人,可真是该死。”颜珺晔真想代表正义消灭他。

    常俞问小土,“知道这告诉了我们什么一个道理吗?”

    颜珺晔无语侧头。

    ——“你确定要和一只狗讲道理?狗狗是用来无条件宠的,知道吗?”

    他表示自己并不想猜,直接用眼神问:“什么?”

    常俞回答他,“揍别人的头,自己的头迟早也是会被揍的。”

    颜珺晔:“......”他严重怀疑常俞在威胁他。

    他选择装作没听懂的样子,继续看戏。

    楼下的男人依旧在坚持,手指气愤地指着常青公司,好像常青公司欠他一条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