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蜜恋:偏执陆总的心尖宠 第47节
“陆总辛苦了,把牛奶喝了吧,能缓解一下你的疲劳,还能助眠。” 他盯着女孩娇艳欲滴的樱唇,喉结微动。 “要缓解疲劳,有比牛奶更管用的。” 温以沫一时语塞。 这话,怎么像是在暗示她什么。 “陆总,您老人家先工作吧,记得把牛奶喝了,我回房间了。” 温以沫刚想溜之大吉,就被陆景深拉住了手腕,再次将她抱回怀中。 老人家? 陆景深指腹在她的樱唇上轻捻,眸底藏情柔声呢喃。 “夫人是嫌我老了?” 见他把重点放在了这几个字上,温以沫不禁失笑。 “陆总,还在意年纪?” 前几天说他不行,还犹在耳畔。 今天又说他是‘老人家’。 话音刚落,陆景深就将女孩抱到了办公桌上,轻抬她的下颌:“我要和夫人证明,我到底是不是老了,还行不行?” 还没等温以沫再说什么,他的薄唇顷刻之间便落了下来。 吻势汹汹,在她的唇齿间疯狂的肆虐,将她的思绪搅得翻天覆地。 他的大手,也毫不客气的落在了属于他寸寸的领地。 他心中的烈火已经彻底被她点燃,一发不可收拾。 “宝贝,我哪里老?” “你一点也不老,是我用词不当。” 她温柔娇软的声音,如轻柔的羽毛划过耳畔,让他心中的熊熊烈火再难自控,只想拥她入怀,将她揉入自己的肺腑。 他一把扯下她的浴袍。 女孩的冰肌玉骨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了他的眼前。 他的吻细密绵长的落在了她的每寸肌肤…… 他一心只想醉倒在她的温柔乡里,拥着她,即便前方一路荆棘,他也能披襟斩荆棘,种满玫瑰。 “先生,您要的咖啡好了。” 一阵仆人的敲门声,传入了深陷爱谭的两个人耳中。 “不喝了。” 仆人闻声立刻恭敬道:“好的,先生。” 陆景深拦腰抱起了女孩,低声在她耳边呢喃道。 “宝贝,吻我~” 声音很轻,却颇具蛊惑意味。 陆景深唇角勾了勾,极具魅惑的眼眸落到了让女孩羞涩的地方。 温以沫的脸‘腾’地一下红了起来。 陆景深看着羞红了脸颊的女孩。 “怎么,不愿意?” 温以沫立即摇了摇头。 ……………… ……………… 过了很久,饱餐后的陆景深一脸餍足。 眸底尽是缱绻与魅惑。 到了凌晨两点,体力不支的温以沫沉沉的睡了过去。 陆景深将浴袍盖在了女孩的身上。 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意,一脸餍足。 拦腰抱起了女孩,走向了三楼卧室。 一直到第二天的中午,温以沫方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偌大的卧室只有自己一人。 起床后,四肢的酸痛,让她回忆起了昨晚上和陆景深在书房的那些画面。 看来,以后说话要小心。 不能说他不行,也不能说他老。 否则受罪的还是自己。 温以沫来到浴室,对着镜子看着自己娇嫩的脖子满是绯红,连锁骨和手臂也未能幸免。 膝盖也红肿了起来。 甚至比上次,更严重。 陆景深简直就是个喂不饱的猛兽,惹不得。 温以沫梳妆之后,穿上了一件杏色修身的长旗袍,为了掩盖手臂上的伤痕,又加了一件薄纱披肩。 看着衣帽间的十几件旗袍,温以沫眉头微蹙。 他根本就是有备而来。 陈婶将早餐端进了卧室,一张慈祥的脸上满是笑意。 “太太,吃早饭了。” 温以沫满脸笑意的坐在了卧室的餐桌上,嗓音有些沙哑。 “陈婶,其实我去餐厅吃就可以的。” 陈婶强忍笑意看向了温以沫。 “先生说,太太今天应该是下不了楼梯,让我把早饭送上来。” 温以沫尴尬的笑了笑。 “他呢?” “先生一早就去公司了,可能要晚上才能回来。” 温以沫点了点头,暗自思量。 这个家伙体力这么好? 明明昨天跟她一起睡的,结果一早还能起来去公司? 之前杜川和他说的,不行,到底是什么不行? 第48章 得来全不费工夫 早饭后,温以沫就抱着一本书,走向了花园。 坐在陆景深为她准备的软塌秋千上,悠哉的翻着书。 阳光照射在了她的身上,为整个人的周身都镀上了一抹鹅黄色的暖光。 陈婶看着温以沫在花园里看书的模样,嘴角不由得扬起了一抹弧度。 “咱们的太太,真好看。” 孔叔在一旁搭话。 “先生的眼光,肯定没错的。” 嗡—— 放在木桌上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温以沫合上书,接起电话。 还未等开口,电话的那端就喋喋不休的说了起来。 “亲爱的,刚才厉颂泽给我发来了消息,明天下午三点,咱们的同学聚会,他联系不上你,让我告诉你一声。 我跟你说,你可千万不要带你家陆总,你家陆总一去,那些女生的眼神都能吃了他,像你家陆总这样的极品,还是放在家里比较安全。” 温以沫笑得眉眼弯弯。 “好,我知道了,但是明天你不用上班吗?” 电话那端的南宫长叹了一口气。 “别提了,我们那个更年期的主编,有被迫害妄想症,说我是勾引他儿子的狐狸精,然后就把我给开了。 她以为她家是王室贵族吗?人人都想贴。 不过这样也好,本姑娘我早就不想伺候她了,依本姑娘这学富五车的才华,找工作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啊。” 其实,这两天她一直在面试。 但所有公司一看她的简历,全部都拒绝了她,无一例外。 这么说,只不过是不想让自己的好姐妹担心自己罢了。 温以沫神色微顿,她忽然想起了前世,叶玉琳怀疑南宫勾引叶凡,而利用职权对南宫珺瑶施压,所有难跑的,危险的新闻全部都交给她。 尽管叶凡人不错,但对南宫一直都是单相思,南宫从未对他有过半分男女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