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孕霸宠:九爷,早上见! 第18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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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溪溪快速收起情绪,松开小墨,说:“这条送给你爹地的。” 薄战夜意外挑眉:“嗯?” 今天不是他生日,也不是什么日子,她送他围巾做什么? 兰溪溪对上他深邃的目光,心里一紧。 女人送围巾给男人,多多少少有点亲密,爱昧,但昨晚织围巾时,脑海里鬼使神差浮过薄西朗说的那些话语,莫名觉得他需要温暖。 她睫毛煽动,解释:“毛线买多了,顺便织的,当做感谢你之前照顾丫丫的忙,你不要我拿回去。” 她伸手准备收回。 薄战夜直接拿过:“送出去的礼物哪儿有收回去的道理?我会留着。” 兰溪溪垂下眼眸,他会留着,是说会戴的意思吗? 想到亲自织的围巾戴在尊贵的他身上,她心里流过浅浅涟漪。 薄小墨看着两人,眼睛灵动又感慨。 爹地和阿姨看起来真的很般配呀!而且那么多女人爱爹地,从来没有哪个女人亲自做礼物送爹地,像阿姨这么好的女人,真的不多了。 可惜……等妈咪醒后,阿姨就要离开,到底该怎么做,两人才能在一起? ...... 由于答应过薄小墨今天全陪他,再加上身体已经没有大问题,薄战夜十点便办理出院手续,离开医院。 “想好要做的事了?” “嗯嗯!我要去雪山看雪!滑雪!” 城外有座雪山,一年四季都有雪,但车时需要整整两个小时。 薄战夜看了看腕表,现在过去玩不了多久,晚上回来也会很晚。 薄小墨看透他的想法,说:“今天去,明天再回来就好啦~~反正别想耍赖。” 无奈,薄战夜只好跟莫南西打电话,吩咐处理,并且推掉家里的晚宴。 谁让儿子是亲生的? 薄氏集团。 秘书走进薄西朗办公室,汇报:“少爷,最新消息,九爷和兰溪溪要带小少爷去雪山过生日,今晚可能不回来。” 薄西朗放下文件,扶了扶眼镜:“雪山么……倒是不错的地方,也是个机会,你去安排一下,务必不留痕迹。” 秘书会意:“好的少爷。” 中午十二点。 三人到达雪山。 远处的高山上覆盖着厚厚的雪,薄雾缭绕,如同仙境,近处的树木,房屋,道路,也都穿上雪衣,一眼望去白雪皑皑,银装素裹,分外美丽。 “哇!好多雪!”薄小墨激动的跑过去,一抱跳进雪堆里,顿时,一大个雪坑,雪花盛开。 “小心点,别感冒了。”兰溪溪担心走过去,将他牵起来,拍掉他小手上的雪。 薄小墨却很激动:“一点都不冷!阿姨,爹地,我们堆雪人吧! 爹地堆个又大又酷的大雪人,阿姨堆个漂亮的中等雪人,我呢,堆两个可爱的小雪人,最后我们看谁堆的最好。” 雪人是下雪时必不可少的项目,何况儿子那么大的热情,不忍拒绝。 兰溪溪没多想,将行李放在酒店房间后,就戴上手套,陪着他堆雪人。 她陪丫丫做过手工,倒是不难,先滚一个大的椭圆,再滚一个小的圆,画上脸部,然后找来花枝插上,当作手臂,花朵用做发饰点缀,最后戴上花环围巾,一个美丽漂亮的雪人就算完成! 任何时候,她似乎都很心灵手巧。 薄战夜看她的目光深了几分,她与他们,好似冰冷坚硬的世界落入的一抹软柔花朵,好看,绚烂,不同。 足足五秒,他收回目光,继续完成自己的雪人。 将近一个小时,三人的雪人完工。 如薄小墨所言,薄战夜堆的雪人冷酷无色,像他人一样高贵淡冷。 相比起来,薄小墨堆的两个小雪人,一个带着黑色的帽子,一个带着粉色的围巾,看起来可爱洋溢。 “小墨超棒!”兰溪溪发自内心的夸赞。 薄小墨弯起月牙眼:“阿姨你堆的也很棒哦!接下来我要把它们都放在一起,拍照留念!” 说着,他就去拿工具,小心翼翼移动雪人。 薄战夜只以为他是单纯拍照,上前帮忙。 兰溪溪亦是。 结果哪儿想到——当四个雪人放到一起后,薄小墨很天真开心的说道: “四个雪人放在一起好漂亮,像幸福的一家人~~要是爹地,阿姨,我,还有小包子可以像雪人一样永远在一起好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何况孩子撮合的心,那么明显!到现在还不明白,那就太蠢了! 兰溪溪小脸儿一红,尴尬又无措。 她之前就怎么就没反应过来呢?现在怎么看,四个雪人都很扎眼…… “爹地,你有没有觉得四个雪人很好看?”薄小墨天真询问薄战夜。 他刚刚才说希望他们四个像雪人,现在就问这个,意思显然不单纯。 薄战夜深邃的目光扫过兰溪溪绯红的脸颊,看向雪人:“嗯,好看。” 风轻云淡的声音,一本正经的姿态,好似只是在说雪人。 兰溪溪皱眉,他不懂小墨的意思么? 嗯!应该不懂! 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她转移道:“小墨,我们去玩别的项目吧,你不是最想滑雪吗?阿姨给你拍漂亮的视频和照片。” 薄小墨点头:“嗯呐,阿姨也没反驳爹地的话哟!好开心!我去前面啦!” 说完他就一步一个脚印的跑了。 兰溪溪僵在原地,满是尴尬。 她哪儿有没反驳?是无视好嘛! 生怕薄战夜误会,她望向薄战夜解释: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误会。” 薄战夜太过深邃幽黑的眼睛凝着她,问: “误会什么?” 第208章 遇险了 “就……就小墨话里的那个意思。”兰溪溪尴尬挤出声音。 薄战夜依然面不改色,深沉淡漠:“哪个意思?” 兰溪溪:“……” 看着他冷俊的脸,深邃的眸,她忽然无所适从,无比尴尬。 看来,他真的只是单纯的回答雪人好看的问题,压根没有别的意思。 这样一来,显得她很多想,自作多情。 她道:“没、没什么,我去陪小墨了。” 薄战夜看着她娇小的身姿在视线里越来越小,清淡的脸色一点点下降,彷如笼罩了山顶的薄雾,看不清真实情绪。 接下来的大半天,薄小墨滑雪、坐空中缆车、打雪仗……几乎玩遍景了他能玩的娱乐设施。 兰溪溪作为怕冷且笨的体质,只得跟在一旁看他们玩,担任摄影师、助理一职。 尽管如此,她还是觉得冷,冻手,冻脚。 晚上七点,薄小墨在山上体验玩高空威亚,玩兴总算过了,终于发现兰溪溪不太对劲,关心问道: “阿姨,你是不是不舒服?你今天都没怎么玩。” 薄战夜的目光落到兰溪溪身上,她小脸儿冰白,鼻子微微发红,双手握在一起,明显透露出冷意。 “很冷?我衣服脱给你穿。” 他伸手解扣子。 兰溪溪连忙摆手,嘴里呼出一团团热气:“不用不用,我只是有点饿,吃点热东西就暖和了。” 其实,她从生过孩子后,体力、体质,各方面就明显下降,经不得饿,挨不起冻,宛如七老八十的老太太。 但,她不想接受他的外套,也不想让他知道。 他们之间,该守好那条线,不做半点多余的私人牵扯。 薄战夜还是将外套卸下,直接披到她身上,不给她拒绝机会,对薄小墨道: “玩了这么久,应该已经满足?我们现在回去吃饭?” “嗯,好。”薄小墨很懂事点头,走过去牵起兰溪溪的手,说: “阿姨,我们现在就回去吃小火锅,衣服你也穿着,男人照顾女孩子是应该的。” 兰溪溪看着一大一小,不好再拒绝,不然只会显得矫情。 她轻嗯一声,牵着儿子朝观光车的上车地点走去。 这段路,大概有五百米,两边全是高大的树木,地上是厚厚的积雪,朦胧的天色下,景色磅礴大气,温度寒冷至极。 用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来形容也不为过。 兰溪溪生怕孩子感冒:“小墨,你鞋子有没有打湿?打湿了一定要跟阿姨说,阿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