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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空间宠夫郎(种田) 第32节

    刘均自觉已经解决了麻烦,还能得一大笔的银钱,往后就能飞黄腾达,心中自是高兴。

    等看见刘盛和他爹下地回来时,轻蔑一笑,顿时将刘盛激出几分火气。

    刘盛指着他说道:“你最好尽快把十两银子备好,不然你就别想再去县城了。”

    他娘生怕刘盛动手,勉强笑笑,将他拉至桌边坐下,说道:“老大,先吃饭吧。”

    今日老大的一番行为虽让她伤心,可心里也明白到底是自己亏欠他了,因此也不再凳裁

    而刘父则是心中不满,他已知晓了今日的事,在地里时不便多说什么,此时敲敲面前的碗,对刘盛说道:“快把你弟弟的东西还回去,读书人的东西怎么能擅动?”

    刘盛冷笑一声,说道:“让他把我的十两银子还回来,我自会把书给他。”

    刘父一拍桌子还想发火,就见刘盛拍的比他更用力,桌上的汤汤水水都洒了出来。顿时气得脸红脖子粗,指着刘盛说不出话来。

    刘均连忙走近,替他爹抚抚胸口,说道:“爹,我会还他的,您别生气。”端是一副孝顺的好模样。

    刘盛看得冷哼一声,说道:“真会装模作样,那我便等着你还钱了。”说完,拿了两个馒头,端着饭去房里吃了,不想再看他们一家三口。

    “你哪有银钱还他?”刘盛走后,刘母首先问道。

    “我找以前的同窗借,自会将钱还给他,您不用操心了。”

    刘母听了,双手捂着脸,哭着说道:“你大哥怎么就成了这样?”想到刘均被逼的向同窗借钱,就觉刘盛实在过分。

    刘盛心里也奇怪,刘均怎么突然这么有底气,一副有了银钱的模样。他心下疑惑,却想不到原因。

    直到天色刚亮,他听到院门响时,才恍然大悟。这个刘均,不会想要去县城,躲开他吧?

    他顿时来了气,三两下穿好衣服,连忙往李大伯家的方向走去,果然见到刘均的身影。

    见他坐上牛车就要离开,刘盛连忙叫住,几步快跑上去,一把拽住刘均的胳膊,将他拽倒在地,就见他的怀里啪嗒一声,掉出一个东西。借着微弱的天色,隐约能看见是一个金镯子。

    刘盛一见,大吃一惊,说道:“刘均,你竟然偷东西!”

    作者有话说:

    我短小,我有罪,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么卡文,真是对不起大家了。我捋捋思路,如果这章要修改剧情的话,我会和大家说的,实在抱歉!

    第35章 分家

    此刻时辰尚早, 牛车上的人原本还昏昏欲睡,现下却都被刘盛的这一嗓子惊醒了。待反应过来刘盛说了什么后,立刻两眼瞪圆, 互相看一眼,都是满脸惊讶的模样。

    “你胡说什么?”刘均连忙捡起地上的金镯子,眼神往牛车上瞟瞟, 见大家都看着他们,脸色顿时有些发白,心中暗恨刘盛真是个扫把精。

    “那你说镯子哪来的?”刘盛也瞪大了双眼,没想到刘均能做出这种事。难倒因为自己将他逼得太紧,他便去偷东西了?看着刘均的眼神也变得一言难尽起来。

    刘均一看他的眼神,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 只觉自己受到了侮辱, 更加生气, 低吼道:“我没有偷东西!”

    刘盛看着他愤怒的神色, 心里犹豫起来, 以他以往对刘均的了解, 他应当不会干出这种事才对。可这金镯子又怎么解释呢?

    见他们兄弟二人争执起来,牛车上立马就有好事的人围了过来,假意劝道:“三郎, 既不是你偷的,那你便同你哥说说镯子的来历, 不然你哥怎么信?”说着话, 眼神还带着看好戏的兴奋。

    他虽没看见什么镯子,但有热闹, 谁不想起哄呢。

    刘均一看有人过来, 被别人看热闹的羞臊和被人知道的心虚立马涌了上来, 不由冲那人喊道:“我没偷!”

    听着叫嚷声大了起来,牛车上原本还只是远远看热闹的人都下了车,围着圈看到底怎么回事。

    方才说话的那人被他一喊,心里也不痛快了,而且以他往日的经验,叫唤得越厉害,越是心虚。

    这会儿便冷哼一声,说道:“我几时说你偷了,我是让你解释清楚镯子的来历。我好心为你们兄弟劝架,你怎么如此好赖不分。”

    刘均听他说自己好赖不分,心里又是急又是气,不知怎么才能证明自己没偷东西。又见牛车上的众人都围了过来,心中愈发着急。

    他有心说实话,告诉他们镯子是捡来的,可又担心因此背上拾取不还的名声。

    自己昨日才信誓旦旦和刘盛说会还他十两银子,今日就带着捡来的金镯子去了镇上,想也知道自己要干嘛。

    可若是不解释,就又得背上偷东西的罪名了。

    他心里着急,不知如何是好,见周围人议论声渐大,似乎已经看到自己被全村人议论的模样。心中立马恐慌起来,想了想,咬咬牙说道:“这镯子就是我的。”

    偷东西和拾取不还,他哪个都不想沾。

    “你的?”刘盛听了这话冷笑一声,“你说什么笑话?”

    他要有金镯子,去县城读书还用得着花他的聘礼钱吗?

    再说,他对自己家的家底有数。方才刘均虽然急忙将金镯子捡起来揣进怀里,但他匆匆一瞥,就知那镯子分量不轻。

    那可是金的,最起码值几十两,他家怎么可能有?

    而刘均听刘盛又在质疑他,怒从心起,暗恨他没事找事,给他惹出这么多麻烦,于是冲刘盛说道:“就是我的,娘给我的。”

    刘盛闻言更是嗤笑一声,只想想说不可能。却瞄见周围的几人皆是一脸同情地看着他。

    一下子,他心里就打起了鼓,莫非真是他娘给他的?

    心里有些不信,虽然他爹娘是偏心着刘昶和刘均,但也至于做出不给他娶媳妇,反倒给刘均金镯子的事。

    可若不是她给的,刘均又是哪里来的,怎么敢说是他娘给的?

    他犹豫起来,心中充满疑惑。就听众人说道:“拿去问问你娘,不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也是,刘盛点点头,拽着刘均回家。

    围观的人原本要去镇里的,现在看了一出好戏,却没看到结尾,都有些犹豫不决,不知应该先干什么。

    有几个爱瞧热闹的,去镇上本也没什么要紧事,便向李大伯挥挥手,说不去了。跟在刘家兄弟的身后,一起往刘家走了。

    他们村的读书人竟然牵扯上偷东西的事,这可比去镇上有意思多了。

    刘均见有人跟了上来,心里也是紧张不已,生怕待会儿,他娘没参透他的意思,直接说这镯子不是她给的,反倒给自己惹上偷东西的名头。

    心里惴惴不安,又一想都是刘盛惹出来的麻烦事,不由恶狠狠地剜了刘盛几眼。

    两兄弟回家时,刘父刘母刚刚起来,看他俩脸色都不好,身后还跟着人。刘母就觉心里咯噔一下,当下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低声问道:“怎么了?”

    还没等两兄弟回答,就有身边的人说道:“婶子,刘均说你给了他个镯子,是真的吗?”

    刘盛要开口询问的话被这人打断,于是静静等着他娘的回答。

    刘母一愣,并不知道什么镯子,眼神向刘均身上看了过去,却看见刘均眼神殷切,微微点着头。她犹豫一瞬,还是点点头,说道:“是,我给了他一个镯子。”

    周围几人顿时哗然,暗暗打量着刘盛,毕竟方才刘盛的模样,可是丝毫不知道这镯子的事。

    众人想起以前就有人曾说过的刘母偏心,没想到竟是真的,看着刘盛的眼神也带上同情。

    刘盛听他娘承认了此事,不敢置信地问道:“娘,你真给了他一个金镯子?”

    金镯子!

    这话一出,众人都惊讶起来,没想到竟是金镯子。刘母也没想到竟是金镯子,心里惊讶,眼睛连忙又往刘均身上看去,不知这是怎么回事。

    而刘盛此时只觉心里涌上一阵悲哀,亏他方才还觉得他娘不会做出这种事,没想到自己竟是被蒙在鼓里的傻子,被这一家人耍的团团转。

    他娘能给刘均一个金镯子,却不能给他娶媳妇。他凄惨一笑,只觉自己活得像个笑话。

    他因昨日的事,正是对爹娘有怨言,不太信任的状态,此时经这件事,根本想不到疑点,只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

    刘母看他样子不对,不由着急起来,正要说话,却被刘均拽住了胳膊,手指在她胳膊上暗暗用力。

    她如何不懂他的意思?犹豫半天,只能点点头,认下了这个金镯子。

    众人这下知道刘均没有偷东西了,只是都同情地看一眼刘盛,再看向刘家其他人时,眼神就有些不一样了。

    嗐,又是一个偏心的。大家不知怎么,突然就想到了何母,皆是摇摇头,转身就要走。

    正在此时,却见唐保柱不知什么时候混在了人群里,大声说道:“刘三郎说错了吧,我那日分明见你在岸边捡了个金镯子,怎么就成你娘给的了?”

    没想到这事还没完,众人要走的脚步又都停了下来,一脸兴奋地看着唐保柱,等他说话。

    唐保柱只觉自己的腿都在发抖,若不是林启威胁他,不来作证,就要割了他的舌头,为散步流言的事赔罪,打死他都不敢来。

    而刘均听了他的话,脸色登时一变,他着实没想到那日竟有人看到。勉强装着镇定的模样,说道:“什么捡的,我怎不知,你不要血口喷人。”

    话这么说,但他脸色发白,声音微弱,明显一副心虚表情,众人心里都怀疑起来。

    这话倒与林启料想的一样,他知道如何应对。唐保柱清了清嗓子,说道:“那请刘伯母说说你给他的这只镯子是什么模样,又是什么粗细,对一对,便知这镯子是不是你给的了。”

    刘母自然说不出,支吾片刻,无法作答。

    正在此时,就见林启带着里正一同来了,此刻见这边人还不少,心中一笑,正合他意,只觉忍了几天的气终于要出了。

    刘均见着里正竟然来了,立马惊慌失措,看一眼周围的人,就知道今日的事恐难善了,顿时冷汗就下来了。

    正是惶惶时,却听见林启说:“这金镯子、金簪子最起码值百两,是我爹娘留给我的遗物,你既说是你的,那不如去见官,由县太爷为我主持公道。”

    竟值百两,周围的人都惊呼出声。又有些不敢相信,毕竟林家家境贫寒,怎么可能有价值上百两的金饰。

    而刘均听林启开口,心中也是不可置信,林启分明是一个乡野村夫,家境贫寒,怎么可能有金镯子,怎么可能比他家有钱?

    心中断定他定是说了谎话,又听到他说什么金簪子,只觉抓住了他的缺漏,眉毛一蹙,当即反驳道:“胡说八道,哪有金簪子?”

    话一出口,才反应过来不对,顿时如遭雷劈,心里轰隆一下,震得自己都恍惚起来。

    过了良久,才偷偷向周围看了一眼,就见大家脸上都是一脸惊讶样,看着他的眼神还有些不可置信。

    没有金簪子,那便是认下了金镯子。他脸色惨白,知道自己完了。

    而刘盛直到此时才知这是怎么回事,眼神复杂地看着他,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往日里张口闭口以读书人自居,如今拾取不还不说,竟还占为己有。被人家找上门来,撑着死鸭子嘴硬不说实话便罢了,还被人诈了出来。看他的眼神,犹如看着一个傻子。

    林启听了他的话后,讥讽一笑,眼带不屑地打量他许久,直将他看得恼羞成怒后,才转身对里正说道:“赵叔,我爹娘给我们兄弟留下金镯子、金簪子娶妻的事,您是知道的。”

    当初林启去镇上当金镯子时,便是同赵虎一起,里正自然知道此事。

    “我那日本是想去何家提亲,没想到发生了不快之事,一时激动,竟将两样东西丢了。”林启做出一份惋惜的模样。

    围观的众人没顾得上嘀咕他哪是去提亲的,反而议论起他的说辞。

    林父林母当初来他们村时,确实出手大方,行事不像乡野之人,若说他们留下宝物,也是有的。

    里正听了林启的话,点点头,严肃了神色,对刘均说道:“刘小子,你趁早将此事交代清楚,若是你们双方再各执一词,我也只能报官了。”

    一说到报官,刘均心下便是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