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性宠溺 第7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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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 fuck!”莫里斯一副见鬼的表情:“狗链子我看你戴得不也挺美,那季主任不是也在束缚你圈禁你吗?” “你也看出他有这意思了?” “不是……你别告诉我你在期待!” 莫里斯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贺灼看白痴似的瞥他一眼:“你懂什么,这算哪门子的束缚。” ——这分明是奖励。 是一颗真心,是隐晦爱意,是傲娇的猫咪羞于宣之于口的占有欲。 怀揣着这样的心情,他快步离开原地,在甲板上找到了自己的小猫。 罗莎琳正在给孟凡讲鬼故事,吓得他激灵一下把脚缩回来,一惊一乍地指着季庭屿的嘴角:“老大你怎么吐血了!” “哪来的血?” 季庭屿划下墨镜,刚要抹抹嘴角下巴就被一只手掰了过去,贺灼俯身吻在他唇上,伸出舌尖舔过那点红痕。 “不是血,西瓜汁。” 众人一阵起哄:“没眼看!要瞎了!” 贺灼在季庭屿身边坐下,把他的小脚丫子从水里捞出来。 小猫没好气:“谁让你亲我了?” “尝尝你刚才喝的酒有多甜。” “你能尝出个屁!” “甜味确实没尝到,倒是有点酸,还有点牙尖嘴利。” “还有更利的你要不要试试!” 季庭屿故意夸张地舔舔嘴角,还自以为油腻地吞咽了一下,恶心不死你! 谁知贺灼目光一暗,淡淡反问:“你确定要在大庭广众下勾引我?” “我哪勾引你了?!” 你看不出我是在故意恶心你吗! 贺灼当然看不出。 在他眼里,猫咪的一切行为都打着一层或可爱或性感的柔光滤镜。 他亮出肚皮,贺灼就想吸他。 他蹬起四爪,贺灼又想咬他脚。 他张开嘴巴,贺灼就能回味起那舌是滑的。 他眼尾含泪,贺灼看到的是他被堵满时的噎呛。 他可怜巴巴地瞪过来,贺灼就知道他脑袋里又冒出了想把自己咬断的坏主意。 于是所有戏弄都变成了挑逗,所有傲娇都变成了撒娇。贺灼捏过他的下巴,附到他耳边一字一句地好心提醒: “宝贝,你要是再故意在我面前做舔东西的动作,我真的会把你的嘴撑爆。” 作者有话说: 猫猫:没办法,被误解是我的宿命。 第54章 给我吧 小天鹅的插曲并没有破坏季庭屿的雅兴,他甚至没有多问贺灼一句。 因为他太了解这头狼了。 忠诚和守护是印刻在狼王血脉中的精神,他们以深情自律,一生只会倾心一位伴侣,根本就看不到第二个人。 有那功夫吃醋,还不如想想一会儿烛光晚餐穿什么。 出来得急,季庭屿只带了皮衣和工装,往贺灼精心布置过的甲板上一站,活像登船打劫的海盗,就差个眼罩。 “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我不去吃了!”小猫往堆满衣服的床上一瘫,狠狠揍了空气几拳。 贺灼跪在床下给他穿袜子:“那身不就挺好,很酷。” “我不要酷!我要浪漫!要格调!” 这可是他人生中第一次烛光晚餐,季庭屿不想被贺灼衬得像个小孩儿。 “所以你是在紧张吗?” “你才紧张,你全家都紧张!” 谁还不是第一次约会了,紧张下怎么了? 贺灼笑了笑,站起来把他拉到身前,撩出一点水沾在手指上,轻柔地伸进猫咪的额发里,向后拢去。 “把刘海梳起来,会显得成熟点。” “真的吗?要不来点发胶?” “不用,发胶太硬了,我一会儿还想吻你的头发。” “那你再借我身西装吧,皮鞋我带了。” “你确定?”贺灼歪头看他。 “我很高兴你这么重视我们第一次约会,但是小屿,我做这些是想你开心,不是折腾你。要你西装革履正襟危坐两个小时,这算哪门子的约会?” “我天,我居然觉得你说得很有道理。” “嗯哼,格调交给我,你只要舒服就好。” 季庭屿最后没穿西装,更没穿皮衣。 贺灼帮他精心挑选了一件……裙子。 墨绿色的丝绸长裙,绣着几道流光熠熠的金线,沿着他纤细的腰肢流淌下来,衬得那一双长腿尤其性感。 “见到你的第一天,我就想为你穿上我亲手做的裙子。” “这是你做的?” “嗯,从养蚕吐丝开始。” 在他看来,为心上人制衣、束发、准备惊喜,是和保留特权一样浪漫的事。 每每想到季庭屿的身体被包裹在自己亲手织就的布料里,就像窝在自己怀里一样满足。 “你到底为我准备了多少礼物啊?” 猫咪的声音有些干涩。 “很多,大概会让你惊喜一个晚上。” “你这样显得我逊毙了,我除了嘴啥都没准备。” “那就来吻我好了。” 贺灼抬起头,看向他的眼神痴迷得让人害羞。 “很漂亮,小公主。” “我准备好被你宠幸了。” 我靠…… 这句话杀伤力太大,季庭屿羞得恨不得钻进船底,磕磕绊绊地低下头,将舌头喂进他口中。 一吻结束。 他提着裙子跳下床,走到镜子前。 “所以你的性癖就是给我穿裙子?” “不止。” “不止你还这么理直气壮,还有什么赶紧坦白!” 贺灼的视线在他极适合被捆绑的肩背上停留一瞬,又很快移开。 “你现在还受不住,说了会把你吓跑。” “你以后说也会把我吓跑啊。” “以后也不可以吗?” 他的声音那么落寞,让季庭屿的心脏莫名揪痛起来:“好像也没不可以……” “谢谢,我很期待。” “我靠你这个无赖,你又算计我!” 猫咪气得竖起耳朵,手脚并用地蹿到他背上,被一路抱出包厢。 偌大的甲板上空无一人,只有满地的玫瑰花瓣和水晶餐台,暗处角落里放着架钢琴,穿着燕尾服的绅士在演奏舒曼的交响曲《在深夜里》。 贺灼没让小公主矜贵的双脚沾地,一直把他抱到餐台前的沙发上,海风将花瓣卷到了贺灼肩膀上。 “怎么还有琼花?” 季庭屿从他肩上摘下一朵蓝色小花,“这么快就到火山城了吗?” “远着呢,可能是提前来欢迎你。” 花的颜色贴近贺灼的眼睛,他就把花瓣擦干净,捏着细细的梗插进季庭屿耳洞里:“给你做一对琼花耳坠吧。” 猫咪眼睫一颤,怔住了。 “怎么了?” “没……”季庭屿想说什么,又难以启齿的样子,生硬地转移话题:“我也、送你件礼物吧,有什么想要的?” 他不说贺灼也不逼问,垂眸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