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故事二:野鸡03(高H/狗奴/前尘)
书迷正在阅读:穿越的乖戾女僕、【獵人H】聽說有位神明大人、真千金靠玄学直播飞升啦、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一门之隔、酒醉后被合租室友的男朋友睡了、圣女、网开一面(年上、黑道、高干、高H、sp、驯养)、冷秋(父女,高H)、醉漾(骨科 1v1 H)
13 “……” 那不是幻听,它来自于巨型的垃圾箱内,仿佛濒死般急促地喘息着。 我想我应该拔腿就跑。 但是我没有。 我鬼使神差般地、顺着垃圾箱旁的脚手架爬了上去。 14 “……被好奇心这个盲目的冲动所驱使,从一个世界逃离到另一个世界的人,终其一生,不过只是一个流浪者,” “所以柒,你已经深刻地忏悔自己盲目的冲动了吗?” 我抬起了头。 好像被一团白雾包围着。我一丝不挂,晶莹的口水从嘴角流下,落在高耸的乳房上。 不远处的全息投影记录着我的窘态,甚至放大了数倍—— 我满面潮红,眼内的情欲满溢出来,两粒奶头肿胀挺立,像是两颗熟透了、随时会爆开的紫黑葡萄。只可惜我的双手被桎梏在身后,我只能难耐地摩擦起大腿根部,摇摆起腰肢,像主人豢养在庄园里的、那些发情的母狗那样,撅起屁股摇尾求欢。 一切都好像在雾中。 我拼命地点着头,回应那虚无缥缈、高高在上的训话。 15 “Sit.” 又是一声严厉的女音,发出训狗的指令。 我好像出自本能般地、忍着浑身的骚痒跪坐了下来,又自觉地像狗般双手微蜷、放于胸前,欢欣地仰起脸、来回地吞吐着我的舌头: “汪呜……” 我虔诚地注视着主人华贵西裤的裆部。 这是母狗被允许的视野范围上限,除非主人的恩赏,我没有再向上看的资格。 16 “Linda,你真是最优秀的调教师呢……” 那是……主人的声音。 近乎冷酷的优雅,却对我有种致命的诱惑。我压抑着喘息声,想要得到他的、哪怕一分一毫的在意。 “呵……” 我竭力讨好的模样似乎勾起了主人的一点兴致,修长的手指下移,暗示着即将给我的赏赐。我欢喜地挺起丰满的乳房,用两粒硬挺的奶头来回磨蹭着那指尖,想要乞求主人的拧弄亵玩。 “汪呜、汪呜……” 那是来自内心深处的欲望。 我忘记了为人的本能,用狗叫,而不是呻吟来乞求主人的宠爱——也许只是为了指尖随意的几抹抚慰,但于此时的我而言,却是比生命更重要的存在了。 17 “承蒙您的夸奖……还要感谢楚先生送来的C5基因改造仪,彻底地纠正了她野性难驯的毛病呢……” 女声适时的柔和了下来,显得恭敬而得体。主人撷住了我的一粒奶头,毫不留情地旋了个圈,突如其来的疼痛给了我更多的快感,我呜咽着,拱起阴阜,想要得到更多辱虐的乐趣。 我甚至情不自禁地挺动起下身,用空虚已极的阴阜摩擦起身下的草坪,却又被麦芒般的草尖扎得呜咽低泣起来。 “是一条笨狗呢,楚……” 虽然是嫌弃的抱怨,但主人的语气里却多了一丝愉悦。我敏感地捕捉了主人这一点情绪的变化,发出了小狗般“嘤、嘤”的求饶声。 18 “这样……喜欢吗?” 我的小狗声讨好到了主人。他抬起脚,施舍了给我的奖赏。 坚硬的、锐利的尖弧形抵住了我的阴蒂,在那一瞬间,我仿佛见到了世上最美味的骨头般,感激涕零地向前迎去—— 那是主人的、名贵皮鞋的鞋尖。 笼住我的白雾尽数散去。 原来我正在后花园的草坪上,午后的阳光如金子般洒下,落在主人和他的朋友身上。 古董级的矮脚桌上放着精致的甜品塔,配以最珍稀的古老品种红茶—— 但却无人问津。 高级女仆端来了调教的用具,向堆满流苏软垫的、那张洛可可风格的贵妃榻走去,上面斜倚着主人的朋友——自由生物科技集团的总裁,楚。 我只在新闻上见过他。 他有着不输主人的相貌,却让我生出本能的畏惧来。已有一名奴隶跪在他的腿间,正在为他口侍,那名奴隶的侧脸很像一位明星,但我却想不起来是哪一位了。 “她会喜欢的,哪怕是一只鞋,她们也会玩得很开心……贱货就是贱货,是不是,B1?” 原来那个给楚口侍的奴隶叫B1。 她似乎已经对楚兴之所至的羞辱习以为常,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又继续专心服侍起楚的宝具来。但与此同时,她也慢慢地高抬起臀部,大大地分开双腿,以母狗般的姿态、顺从地向在场所有人展示起她主人楚的杰作来—— 那是一只同样名贵的皮鞋。 然而与主人对我不同的是,那只皮鞋,只有鞋尖一角露在肉穴外。 它是被生生地推进B1甬道的,窄小的穴口已然皮开肉绽,鲜血已经凝结,显出格外滑稽的残忍来。 19 “走神了呢……” 我的分心让主人不满起来。 求生的本能让我感受到了危险的迫近,我补救般地想要讨好,然而他却毫不留情地移开了鞋尖。 “呜……汪呜……” 我有些害怕,低声乞怜起来。 可是主人却并未理睬我,而是转身离开,坐回了楚对面的沙发上。我看不到主人的表情,心里慌乱极了,然而此时,楚又不失时机地、向主人开起了恶意的玩笑: “看来……比起你这个主人,她似乎对我这个陌生人更有兴趣呢……” 主人并没有反驳楚,他似乎默认了楚的话。 “放心,我对你的puppy(小狗)没有兴趣……我只是来观赏Linda的调教成果,看一看究竟谁赢了我们的赌约……不过,你看起来信心不足呢……” 我不知道他们赌了什么。 我跪趴在草坪上,体内的高热也因为主人的冷淡而渐渐消退。 我忐忑地望着主人的方向。 我没有等很久,我很快就知道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