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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收雨歇时,方信习惯性地去抚摸美好的胴体,揉捏日益膨胀的嫩乳。 胴体和嫩乳的主人依偎在他胸前,眯着眼享受他的安抚。 方信捻起小巧的茱萸,漫不经心地扭了扭。 “嗯…”念柔嘤咛了一声,终于抬起小手推开他,不让他动了。 方信从容地松开手,他在床上坐了起来,拉开一旁的柜子,从里面拿出了一个丝绒盒子递给她。 意思不言而喻,送她的。 念柔好奇地接了过来,缓缓打开,歪起头疑惑地问道:“耳钉吗?” 金属之下还坠着漂亮的宝石。 方信沉默片刻,吐出两个字。 念柔眼睛瞪了起来,特别大,耳朵也红了,把盒子一下就盖上了。 半晌,不确定地问:“你喜欢…这种?” 方信没有回答,但言语中的撺掇和暗示很明显:“你先试试你喜不喜欢。” 她乳尖上都没洞怎么试,而且在那里打洞,会疼的。 她收起盒子:“我考虑考虑吧。” 方信挑了下眉,突然就翻身扑倒她,手指探进她狼藉的阴道。 那里刚被侵占过,很容易重新掀起情欲,她腰窝软了软,后退了几步:“别…别来了…” “可是还很湿,”他动手抠了抠,愉悦道,“在咬我。” 其实,她的身体早就不受自己掌控了,它很听方信的话。 比如现在就被他几下就弄得酥酥麻麻,隐隐地又有热流要出来了。 她轻咬红唇,索性埋起头来。 方信的手把她搅得噗呲噗呲的,她渐渐地进入了状态,神色迷蒙起来。 方信好坏。她默默想,闭上眼,所幸不管了并开始隐隐期待着去往高潮。 哪知道临界之时,却戛然而止。 方信停了下来。 她迷茫极了,睁开眼不解地看向他。 “考虑好了吗?”方信问。 什么? 她定定望着他含笑的脸十秒才回过神理解他话中意思,嘟着嘴道:“我怕疼的。”说完垂下头,小小地生起气。 方信把手从她身体里拿了出来,她微微张了张嘴,好像心都空了半拍。 但很快又重新被填满了。 方信分开她的腿,把热热的坚硬的性器放进去了。 他俯身亲了亲她:“怕疼就算了。”他没装模作样地叹气,只撑在她身体两侧肏她。 节奏特别好,她的水哗啦啦地流。 他们做起来时,通常都是方信在上面,她在下面,她被他分开腿,冲他露出那个湿淋淋的洞口,方信会把它肏出鲜红的里肉,会不客气地把它弄得很狼狈。 他手重的时候,不仅动作凶狠,言语上也会粗俗很多,引导她摆出淫荡放浪的样子,让她将心底那些羞耻的欲望坦然地叫出来,她已经不觉得那些脏话是在骂人或者贬低自己,只觉得肉体和灵魂前所未有的美妙,方信的任何举动都是一些催化剂。 方信会带着她体验不一样的性爱。 他当然也有温柔的时候,过程中会是不一样的愉悦。 他会像现在这样,亲吻她,缓慢地占有她。 他扣住她的十指,轻咬她的耳根,柔声告诉她:“宝宝好好肏。” 她意乱情迷起来,面上的表情沉醉又单纯。 方信抱着她,托着她,让性事中流淌温情。 念柔在沉浮之中不甚在意地想:不就是打两个洞吗,别人能打我怎么就不行?还挺好看的呀。 她默默环上了方信的脖子,离他更近一点,主动献着吻。 — 蔡歌隔天就来找她了。 她们约好一起逛街。 跟蔡歌逛街一开始还挺有压力的,她是大前辈,念柔一时找不到除了拍戏以外的话题可以说。 不过这点好像不用她操心,蔡歌总是主动她能接上的挑起话题。 她们一起试了衣服一起吃了饭。 蔡歌说她以后都住a市,可以多出来玩。 念柔点了点头,犹豫了会告诉她自己搬到了南区御景湾。 那是一块寸土寸金的地方,蔡歌笑了笑:“好。” 她说她很快又要进组了:“你呢,公司有安排新戏吗?” 念柔摇摇头:“可能会安排我找个老师学习。” 这是公司的规划。 蔡歌明白了,念柔背后的人显然都帮她把路安排好了。 她不再说这个事情了,转而说下次吃饭叫上她朋友,a市有很多年轻演员,都是相仿的年纪,能玩到一起的。 蔡歌的水平摆在这里,能和她有交流的朋友肯定都不会差。 念柔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点了点头。 她们走出包厢的时候,也是巧,正好碰上一群高中生。 方信的那个女儿赫然就在其中,念柔听见她的同学叫她的名字是:陈方怡。 陈方怡跟着同学来得,她交往的同学里有一个同学就住在御景湾,她知道方氏的董事长常住那里。 她也看到了念柔,上次遇到她的当天她还去搜了她的名字,她算起是认识了她,不知道对方知不知道她呢? 诚然,一个十几年只给钱不见面的爹她也不稀罕,但总是有几分怒气。 方家不认她,准确地说她亲爹把她造出来从没想过要 她,还总是桃花不断,瞧瞧现在身边的女人,才比她大几岁? 真恶心。 以前她没遇到,现在她是觉得有必要提醒这个年轻的女人,不要被一个恶心的男人给骗了。 她妈就是这样,不小心有了她之后似乎一辈子都只有她。 她见过妈妈年轻时候的样子,可漂亮了,和眼前的这个女人不相上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