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4-11----未完待续(第1部完)
『多谢你，就算我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你，你也继续去爱我，去保护我。』 ～然 『然。老实说，在你答应的那一刻，我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我从来不曾想过你是我的，因为你爱的人是他。这七年而来，我们走得太辛苦了。』 ～明 『然，你最后都是没有来。你知道我一听到你要和明一起的时候，我的心是多痛吗？』 ～浩 『然，你对浩的爱，我是比不上的，我知道。多谢你选择明，令我不用再担心浩了。』 ～语思 ?????????? 我望着明，我笑了笑，然后摇了摇头。我知道他明白我的意思，我不爱他，为什么要他受苦呢？一切重新开始，我不想再次伤心了。然后，我转了身，向禁区走去。 「然，他是迫不得已的。他也不想的，不是吗？大火，也是他想不到的事，不是吗？就算你走了，他也会一直找你的。所以，你是走不了。」 他说的话，令我停下脚步。他知道了？他知道了一切的事？他，为什么会知道。他不是一直在医院的吗？可是，我没转身，问了一句： 「你和他谈过？」 「是。」明继续上前，说「其实，我昨天的晚上已经醒了，在醒来之后，我看到浩的p。他告诉我一切，告诉他的结婚，你的痛苦，一切一切的事。所以，我是知道的。」 他跟明谈过？他竟然第一个p的人是明，而不是我？他的心真的有我吗？我的泪流下来。可是明好像一早明白我的心思一样，説： 「他有传讯息给你，可是你没有看。然，你已经三天没有上线了。」 是吗？我打开手机，查看讯息。明没有说错，是我没有看讯息。这三天，如此快的过了。我看完浩的讯息之后，急着的问明： 「他在哪？我要和他道别。」 浩，我不想再错过了，我想和你道别。浩，我是一定要走的。我知道我们没有机会了。我——只是想道别而已。你，在哪里？浩，你在哪里？ 「他——已经走了。」明低下头，説「他在昨天的9时，离开了这里。」 「浩！不！为什么？为什么？你是骗我的，是不是？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明，这笑话并不好笑，你是知道的。但是你为什么要欺骗我？为什么？你知道错过的难过吗？你知道吗？」 我一直叫着，一直哭着，推着明，像个疯癲的女人一样。为什么我最爱的人都要走？为什么我和浩一生都要错过？为什么上天不给我一次的机会？为什么？我不停的叫着，惊动了机场的其他人。记者不停的拍着我和明，我的母亲在旁边，她的泪也流下来。她怎会不明白女儿的心思？只是——命运的决定！ 「然，他走了，明没有骗你，他的确走了！他找过我，我和他谈了很多。虽然他走了，但我知道他仍然爱着你啊，他的心仍然只有你一个！」 母亲在旁边叫着。我望着我的母亲，他真的走了吗？是吗？一切只是局，是不是？一切都是假的，是不是？不，我要留下来，为了浩，也为了我的爱情！ 「我要留下来，我要问清楚！」我说。我望着我的母亲，点了点头。我不知道之后如何，我出不打算想了。我的心中只有一个人，只有浩！ 我和母亲来到明的家。在门之前，我停下脚步。我要如何见对明的母亲？她是那么恶，令人害怕，我要进去吗？如果她突然骂我，我要怎么办？还是不进去好。我拿了我的行李，离开了明的家。 「你不去？」明问。 「她会想通的，我知道。浩走了，她只有你一个，你去吧，我先进去。」说完，母亲进去，只剩下明一个。他望着出面，想了想之后走了出去。 我走到街上，那熟悉的街道，那些车。我站在旁边，想： 浩，你说过那人是你。如果我站在这里，你会来吗？ 浩，你在吗？为什么你不出来？ 我望着那马路，摇了摇头。 浩，你就出来吧，我不想这样如此渡过一生。 「然，我来了。」一个人的声音响起。 「是浩吗？你吗？」我望过去，却发现只有明一个人在。我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也是，我应该相信他们的话，我不应该这样思念他。我望着明，只见他走过来，指着那马路，说： 「你还记得吗？你——在这里跑过？我想如果不是我，你一早死了。」 「我知道。那一天是浩第一次说他要结婚的日子，我一直记着。你是害怕我再一次跑出去，要你去救吗？」我望着那马路，想着那一天我的疯狂——也许爱是如此，令你失去理智。 「你知道我一定会救的，不是吗？」明望着我，他是坚定的，坚决的「就算用我的生命去换你的生命，我也愿意。然，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还有不明白吗？这是求婚，他用他的生命去告诉我，他对我的爱。可是我可以答应吗？我不要明，我要的人只有他一个，我不能改，不能。 「你知道我对浩，也可以如此。」我笑了笑「你不会得到我，我不会得到他。我想，这样才能公平。你的母亲不喜欢，这不是和他一样吗？我爱的人只有他一个。」 之后，我走了。我回到明的家。 明的母亲立即把我拉入房间内。 「然，为什么你要骗我？为什么你要和我吵？你知道你有反对的权利的，为什么你还要承认是你做的？」她问我。我立即明白了，她是説那一天我和她医院里吵架的事。 「如果不是我，你的儿子也不会受伤。」我望着她「感谢你的好意让我们住在这里，但是——我不想谈他的事。」 我已经决定了，明只是我的朋友，浩才是我爱的人。所以，我和明是没有可能的。我知道是爱我的，也算是错爱吧。我们都爱上一个没有可能的人。 「他对你的爱，你不知道？」她问。她并不了解什么是爱情，她和丈夫是因为她母亲的话而结婚的。她望着眼前的然，她发现自己是多么古板。难道她错了吗？有一个男人受护着女人，女人不应和他结婚吗？她在等，等然的回答。 「我知道，可是我并不爱他。我爱的人，他走了，离开了。他和另一个女人一起结婚了。」说完，我的泪便流下来。是阿，他走了，也不在了。为什么我们的爱情是那么苦？ 「哦，然，哦，你一直以来都很辛苦吧。」她摸着我的头发，说「我并不要求你选明，我只希望你可以选择一个适合你的人。因为他，会影响你的一生。」 「多谢你。」我说「多谢你给我重生的机会，多谢你不怪我。」 明在出面听到了，他离开了。也许然真的不是他的，也许然只是她的朋友。他走了，一步又一步的走到自己的房间内。日落来了，但是他无心望着那日落。在他想着的时候，一个人打开了门。她——是然！ 「明，对不起。我——」我打开了门，立即说。但是我还没有说完，他立即说： 「你还是回到他的怀抱吧！恭喜你可以得到浩的心！」 然后，他把她推了出去。 我站在出面，哭着。爱情之中没有公平的，不是吗？我爱的人是浩，而不是明！我要如何爱他？但是我没有想过这样会伤到他的心！我要如何？我要如何？ 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今天，我和明有课要上。10时，我出了门口。我知道明一定会乘车去的，我又何必和他一起呢？但是我却不知道有些记者一早就在这里等我，等我出来。我出来的时候，那些记者就跑过来，问： 「然小姐，为什么你昨天要哭？有什么故事在内？」 「有人说你开始和总裁之子同居了，你有什么看法？」 我对着那些记者，听着他们的问题，不知如何回答。要说出那些故事吗？可是他们不会明白的，不是吗？可是，我可以不回答吗？我正打算说话的时候，明走了过来，对着其他记者说： 「然有堂要上，大家的问题，我迟些会回答。好了，然，我们走吧。」 我点了点头，和明走了。 「为什么要救我？」我问。 「不救你，我心中不安。」他回答。他没有望着我，只是望着天空。 「不，你不是心中不安，你是后悔了。」我说「对不起，我知道我无论怎样选择，我都会伤害一个人。明，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我望着他，他也望着我。我们站在街上，时间好停止一样，我们互相望着对方。然后，我上了他的车，一起回到学校。这样，我们和好了。 校园的生活，是平静的。记者慢慢的，也没有来了。在这些天来，我坐在那次的沙滩上，望着天黑了起来。有时明也会来，和我坐在一起，听着我説话。 「然，明天他要结婚了，你捨得吗？」在9月19日的黄昏，明问我。那一刻，我十分惊讶的望着他。因为以明的性格，他不会问的。可是，他问了，他真的问了。是阿，19号了，明天他要结婚了。 「心中，当然是不捨得的。他只不过是富贵人家权闹中的牺牲品，他和语思的婚姻，注定是不幸福的。不过，他也要接受，我也要接受。 我不会嫁给任何人，我不想别人伤心。我爱的人是他，我的一生只可以嫁给他。我没有改变我的心，一直没有改变。」 「这是他给我的，你打开吧。」明把一封信交给我。打开它，我惊讶了，因为我认得出那是他的字。信的内容如下： 「然： 这是大火之后的第二天，我躺在床上，睡不着。我想着我们的故事，我们的情。明天，我要走了，我再也见不到你了，所以我写了这封信。 如果那一天，我没有叫你来到我的家，没有叫你退学，我想，你的旁边就不会有明，我们的路也不会走得那么苦。然，你不需要自责，因为这一切的错都是我弄了，而你是那些事中的受害者。 然，我爱的人是你，一直没有改变。然，十年之后，如果我们有机会的话，在那树下见面吧。 给你，无尽的爱。 浩」 「为什么你会有这封信？那时候，你还没有醒，不是吗？」我问。我极力保持平静，但是我不能，真的不能。 「是他交给我的母亲。在那一夜，他来了，她把信交给她。」明回答。 「浩，我爱你。」我说。我流泪了，在那日落的前面，我流泪了。日落，是代表人生的离世，爱情中的分手。日落，日落，我和浩真的没有可能吗？是吗？ 再一次。我哭了。 爱我的人一个又一个的离开，是因为我不懂珍惜吗？不。 「明，你也会离开吗？」我问。 「不，我不会。」明回答。这是他对我的承诺。 9月20日，浩结婚了。 「语思小姐，你愿不愿意嫁给这个男人？爱他，忠诚为他。无论贫困，患病，什至残疾，直到死亡将你们分开，你愿意吗？」 浩和语思站在前面。浩望着语思，只见语思笑着，回答： 「我愿意。」 「浩先生，你愿不愿意嫁给这个女人？爱她，忠诚为她。无论贫困，患病，什至残疾，直到死亡将你们分开，你愿意吗？」 「我不知道。」浩回答。他爱的人是然，可是他的母亲却要他娶她！他，要如何？ 浩的说话一出，下面的人立即惊讶了。浩的母亲盯着他，警告着他。 「先生，你一定要回答。愿不愿意？」 「我.....我愿意。」浩回答。但是他的脸没有一丝的高兴。这不是他想要的，他要的是然！可是，一切已经不能改变了。他成为了语思的丈夫，语思成为了他的妻子。 他努力的想笑，可是他笑不出来。为什么一切的结局是如此？为什么？他不是然的丈夫吗？为什么会成为语思的丈夫？为什么？他望着他的父母，是多么的高兴，他只不过是个赚钱的工具，是吧。他笑了，在眾人的前面，苦笑了。 在第二天，我看到消息的时候，心中是苦的。我立即关了电视。好了，他成功了，他成为了语思的妻子了。他和我的故事，终于也完结了。我闭上了眼睛，然后苦笑。那我呢？我又如何？ 「然。」明担心的叫着我。我打开了眼睛，回答： 「浩找到幸福，我是高兴的，有什么不高兴的？明，你不担心我，我只去走走。」 是阿，我为什么要伤心呢？他成功了，不是吗？我拿了一个盒子，把前天的信装好之后便出了门。我再次来到那沙滩。今次，我不是坐在那里胡思乱想，而是把那盒子放在那海之中，见着它愈飘愈远，离开了这里。浩，不知道你可否收到呢？如果收到了，那么你就回应我吧。我会一直等，等你的回音。 「然！为什么你要站在这里？风起了，天也开始冷了，难道你就不怕病了吗？浩知道，也会心痛的。」明过来，来到了我的身边说。 「不，我只想把东西给他。」我说「那封信，包括我的情，也传了给他。」 「然，回去吧，一切都结束了。」他说。 一切都结束了？有多少个人都和我说过：「然，不要再伤心了，一切都结束了。」可是，他们真的知道我的心吗？不，不。他们不会知道，也不会了解。我望着那盒子，它走了，离开了，也像我的心一样，失落。我望着明，摇了摇头。是吧，失落了，就回来了，那接受吧，这是最后的选择。我笑了笑，说： 「回去吧。」 明望着然。他不了解她，不了解她的心。她不是很伤心吗？为什么一秒之后，她会变得平静？为什么？但是，她说要走，他以不走吗？所以，他走了，离开了。 我望着他，我又怎会不知道他想什么？但是我仍然平静的离开。我和明是没有可能，不是吗？我不需要把所有东西都告诉他，不是吗？所以，我没有说话，然后回到了家。 「然，你没有事就好了。」我的母亲立即走过来，问。 「我只是散了一下步而已。」我望了一下明，又说「明和我『谈天』，令我舒服很多了。既然我和浩已经没有可能了，那么伤心也没有什么用了。」 「然，你和我谈一下吧。」明的母亲望了明一下，叫我进去。她知道明的心思，所以，她想帮儿子一下。 「然，你现在并不打算和浩一起，是吧。」她一进入房间内，便问。 如果她没有打算和明一起的话，她会叫她走。现在她把留留在这里，只是因为她可以即时得到然在想什么。她紧张的望着然，希望她可以得到一个她想要的答案——和明一起。 「对不起，我并不打算和你的儿子一起。你赶我走吧，我不介意。」 我回答。我知道她的心意是什么，可是我配不上明，我不应该得到他。我用坚定的眼神望着她，告诉她我不是儿戏的。明站在出面，他对着自己的母亲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问下去。可是，她又如何忍到？ 「好，好，然，我的明有什么配不上浩！说！难得我的儿子爱上你，你也不珍惜！」她说。她叫着，心痛的叫着。 「我对明只有爱的，但是那只是朋友之爱。对不起，我和母亲明天立即离开，打扰到你不好意思。」我转身离开。我没有哭，我平静的走到母亲的前面。我是心痛的，但是我不难过，因为我不需要再伤心了，不是吗？ 「我们——真的要走吗？」母亲问。 「我想是的。我们收拾行李吧，在出面走走也好。」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内，把衣服收起来。明看着我，他的泪流下来。他没有想过，是如此。 他以为他的母亲是因为可怜他们母女而叫他们来到家中，他想不到母亲是因为自己的婚姻才这样做的。他站在然房间的门口，望着然慢慢的把东西收好，然后把行李搬出来。 「然，这是给你的。我可以做的，只有这么多。你们先去酒店过今夜吗？」他问。我得出他的伤心，失望，可是我们根本没有可能不是吗？我摇了摇头，然后离开了。 我不需要钱，也不需要他的东西。 我和母亲在酒店留了一夜之后，乘来到机场。这是我第二次来到机场，我没有心痛，我只是难过为什么每一个人都有他的目的，为什么一定要伤害我的心。 我望了最后一下，和母亲进入禁区。在下午三时，我们来到台北。 这里就是另一个世界了，他们找不到的世界了。我望着周围的环境，不知不觉便来到母亲的那个单位了。虽然有点小，但是感觉还是不错的。就这样，我们便住了下来了。 起初的那几天，是在迷路中渡过的。我不懂路，最后要母亲接我回来。可是再过几天之后一切都好多了，我也开始和这里的人熟了起来。 我在附近的餐厅里做侍应。一开始当然是做得不好的，但是其他同事不会怪我，他们会鼓励我。就这样，我就在这餐厅里继续做下去了。 日子一天又一天的过去，我来了一星期了。这一天，有一个人来到餐厅。我一望到他，我就知道他是谁了。只见那些员工叫他经理，我更是呆了。直到，有一个叫我： 「然，把这菜送过去吧。记住要有礼貌。」 我只好把菜送过去。 「经理，请慢用。」我放下菜，正想退回去的时候，有一把熟悉的男声轻声的叫着我，说： 「然，你忘记了我吗？」 「明——不是。经理，你认错人了。」我笑了笑，然后退了回去。为什么他会来？为什么他知道我在这里？为什么？为什么？ 他——真的是明。 他的面，他的人，他的声音，所有都一样，他真的是他，真的是他。 「然，只要你表现好就可以了，不用那么紧张的。」我旁边的侍应安慰我。我看得出她也是紧张的，但是在所有人中只有我是如此。我对她笑了笑，放松自己。 是的，他只是我的经理而已，为什么我那么紧张？我再望向他，发现他没有再望向我，我松了一口气。可是我放松不够十五秒，有一个侍应把一张纸交给我。 「然： 今天晚上9时，你家见。 明」 我再次紧张起来了。明，为什么你一定要如此？为什么一定要进入我的心？为什么你一定要别人误会？不，我不会和你见面的，我们已经没有可能了。所以—— 我撕开了它。 我知道他是知道的，可是又有什么用？我们已经没有可能不是吗？然后，我把那些碎纸扔入垃圾桶内。 明，不要再伤害我的心，好吗？ 明在出面，他听到了，他知道了。可是，他不可以进去。然，你知道我一听到你在这里的消息之后立即来了吗？你知道我心中的衝动吗？然，我是多么的爱你，你了解我的心吗？ 他望了最后一下，然后走了。他不知道她会不会来，但是他仍然等着。9时50分，她也放工了吧，她应该要来吧。10时15分，她，还没有来。 我放工之后，便一直在走走。我要去吗？我要去谈吗？这一个故事，应该是要停了吗？他是故意，他故意选我的家，因为我一定会来。 可是我真的要去吗？为了他，还是为了回家？这时，那侍应的话响起： 『然，只要你表现好就可以了，不用那么紧张的。』 是的，为什么要紧张？我只是回家不是吗？为什么我要这样？我笑了笑，开始回家之路。在我回到门口的时候，果然，我听到他的声音—— 「然，你果然来了。」 「我是回家的。夜了，我的母亲会担心的。」我走到门口的前面，准备打开门。可是—— 「然，你真的不想谈吗？我的母亲了解你的心，你知道所有的故事了，包括你的情。你，真的不想知道我和母亲发生了什么事吗？」 他挡在门口，说。 「明，你和我没有关係。」我望着他，摇了摇头道。为什么我一定要知道他所发生的事？为什么？我和他，只不过只是朋友而已，不是吗？ 「如果你不想我叫楼下的保安员来，那么你走吧。我，需要休息。」我笑了笑，推开了他，进去。 母亲望到了明，她笑了笑，轻声说： 「她对你是有爱的，如果不是，为什么你气了她的那一次她会伤心？她——是害怕了，不肯再相信爱情。」 然后，她关上大门，一切再復平静。 那一次吗？是在她差点撞车的那一天，她第一次来到了他的家。那一天，她告诉他她和浩的一切，然后他生气了。原来，她是有伤心过吗？原来她哭了吗？明摸着门，说着： 「为什么你不告诉我一切？为什么——你不肯相信我？明明你爱的人是我，为什么你一定要自己痛苦？为什么？如果你解释了这一切，我们会在这里见面吗？」 他走了，离开了。 他没有恨，只有苦。他苦她不能了解自己的心。 他在街道上，消失。 我坐在床上，也哭了一夜。 我爱的人是浩，不是吗？为什么我要哭？他只是我的朋友，不是吗？为什么我在浩结婚的时候没有哭，但因为他我哭？我爱的人，已经不是浩了吗？是明？ 不，我爱的人是浩。他救了我，他在多次的危险中救了我，他了解我的心，他知道我想的是什么，为什么我会不爱他？但是——明也救了我。 天啊，为什么之这四角恋的爱会弄到这么復杂？为什么？我的泪，再次流下。 为什么？如果我没有自己的骄傲而转校，一切会变成如此吗？为什么世上没有时光机？为什么一定要令人后悔？好了，我现在自作自受了！ 我哭了，再一次哭了。 明，原来我和你一直错过。可是，我没有面见到你，不是吗？ 我本来以为在餐厅里见到他，可是三天了，他没有再次出现。我不能p他，打电话给他也不成功。我急了，可是我不能去找他——因为那些员工正在猜我和他的关係。 『然，为什么你会脸红？』 『你和他正在交往吗？』 『那信的内容是什么？为什么你看到之后会变了脸？』 每一次听到这些话，我都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交往吗？他爱我，我也爱他。可是因为我不懂爱，令我们的关係再次破裂。每一次，当我走近座位的时候，他的声音，出现了： 『然，你忘记了我吗？』 我没有忘记。只是——我们都不是那一个陪对方一生一世的人。 因为伤了一次，我不去爱了。从而，失去你。 对不起，明。 在这个时候，有一个男人慢慢的和熟了起来。他是店务主任。在明来的那一天，他也有来，只是，我没有留意他。他是体贴的，每天都送我回家。可是我没有爱上他，从来没有。 「你的心中，有人吗？」有一天，他问我。 有问题看似简单，但是我并不知道答案。他们一直都在我的心，可是并没有缘份。我望着前面，叹了一口气。 「我是不是可以不回答？」我问他。我看到他的惊讶，然后，是痛苦。 「你只不过是一个18岁的女孩——」他只可以说这句话。 是阿，我只不过是一个18岁的女孩，可是我已经有两段爱情。我知道别人一定不信的，但是这却是一个事实。我笑了，我亲手毁了别人对我的爱。我，会有机会吗？ 「你不了解。爱——是奇怪的！」我离开了。他在后面看着，心一痛。这个女孩，他经歷了什么？她，如何了解？ 在那夜，我第一次没有回家。 我和他，坐在沙滩上，看星星。 今次，它我想起那些我的「星星」。 曾经的我，以为一定是「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可是，我和浩没有可能。 曾经，我以为我可以平安的生活下去。可是，他把我的心，把我的人再次感动。 有多少个曾经，就有多少个失望，可是，和却。每一次，注定失望。我已经不相信流星了，我已经不可以再相信了。我的故事，不是因为相信而痛苦吗？我，除了我的母亲，又可以相信谁？ 我望着那天空，由黑夜变成日出，再变成忙碌的上午。我拿了纸笔，写了几句后便站起来。一天的开始，也是我伤心的开始。明，你在哪里？ 我请了一天假，回到家中。 明在这里，他一出到进来，立即挥了挥手，示意我来。 「你刚来的？」我坐在他的旁边，问。 「十五分鐘之前，我就来了。我以为你在这里，但是你的母亲说你没有回来。」他停了下来，深深的望着我「你在哪里？你——到了沙滩吗？」 我低下头，苦笑一下。 「是的，我在沙滩上坐了一夜。」我望着他，问「其实——你是想问我旁边的男人是谁，是不是？」 他震了一下，望着眼前的女人。三天，他只是走了三天而已，她——也改变了吗？她不再单纯，不再在天真。她——了解一切的东西。那个男人，是吗？ 「对不起我——」他望着然。他笑了笑，站起来，说「我——还是退下好了。」 他走了，我哭了。 我们都爱着对方，可是却不知自己在伤害对方。 退下。他是想结束吧。我笑着，再次笑着。 之后，我们都没有谈天，也没有见面。 直至—— 五天之后，我收到母亲的p，上面是如此的。 「然的母亲，请你和你的女儿说，我要走了。」 走了？不，不会的，不是吗？我跑出了餐厅，乘了计乘车直奔机场。明，为什么你要走？难道没有想过我的心吗？我下了车，向禁区的门口跑去。 明，你在哪里？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那一天我只是气话而已，为什么你要相信？我一直的跑着，可是他不在。终于，我找到他了。他——在排队。 「明！你真的想不要我吗？」我哭了「你知道我是多么的爱你吗？在这么多的事中，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 他望着我。他呆了，他真的呆了。她爱他？她——爱的人是他？他等到了吗？他终于也等到了吗？他激动了，他拥抱着然，不停的叫着—— 「然，多谢你！我一定会令你幸福的！相信我！」 11月15日，我和明在台弯举行婚礼。 我望着明，笑了。我从来没有想过是他，明。也许命运就是如此，令你惊讶。 我望着明，沉醉其中。 我们的心也许失落过，但是也会有希望—— 因为，我是如此认为的。 ～《那些年，我们的心》第1部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