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接连死亡
“我以为你自杀会使出什么骇人听闻的手段,没有想到只是把自己变成了半只鬼。”陈久淡漠的摇了摇头。 再此之前,他就已经遇见过类似的鬼。 而那只鬼,恰好就是三圣教的第七圣使。 不过与面前的人相比,第七圣使无疑强太多太多,前者的鬼血几乎覆盖了数百平的范围,而后者仅仅只是一米见方的大小,两者几乎不可同语。 早在陈久还仅仅是一个鬼差的时候,他就轻而易举的将第七圣使杀了。 更别说是现在了。 “一朵小火苗居然还想杀我,哈哈哈哈和王家的人一起去死吧!”阴翳男子猖狂的笑着,在见到陈久手中的小火苗的时候,他已经彻底的放下了心来,甚至懊恼自己有些过于谨慎,竟直接将自己的身体转换成了半只鬼。 “我不知道应该说你无知好,还是说你有勇气。”陈久平淡的将手掌抬起,“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那就安心的去死吧。” 淡红色的火苗从陈久的手中飘起。 在眨眼之间的时间里,就飞到了阴翳男子所化的那摊血迹上,所过之处,异常的平静,甚至就连木质的桌子都没有点燃。 阴翳男子刚想想出声,但下一刻他的心头却忍不住的狂震了起来,那小小的火苗,在沾染到他身体的那一瞬间,他血液所化作的身体,顿时如同热油一般沸腾了起来。 足以无视任何火焰的鬼血,居然被这火苗烧的滋滋做响,阴翳男子试图用阴气将这火苗熄灭,但是这一举动却如同火上浇油一般,竟是把这小小的火苗引动的更大了几分。 “这究竟是什么火!为什么能烧动我的身体!”阴翳男子痛苦的哀嚎着。 这小小的火焰似乎在将他的身体视作养料,茁壮的成长自己,仅仅是几个呼吸的功夫,就从指尖大小,变成了拇指大小。 阴翳男子试图将自己的一部分身体舍去,以逃过火焰的燃烧,但这火苗却如同附骨之疽一般紧紧的覆着在他身体表面。 “威力差不多也测试完了,该送你上路了。”陈久平静的看着眼前一切,平淡道。 以三昧真火的威力,如果不是为了看一看它具体的效果如何,和阴翳男子早就已经被烧成了一滩灰烬。 “灭!” 随着陈久的一字落下。 阴翳男子的身体逐渐如同被抽干了一般,顷刻之间便彻底的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只剩下淡红色的火苗依然稳稳的在那一处燃烧着。 而后陈久挥手一招,火苗再次飘回了他的手心之中,消失不见。 “对付这种级别的玩家,三昧真火的威力还是有些过于大了。”陈久一阵唏嘘,刚才他直接把那阴翳男子烧成了灰,还在担心是不是连带着把那件特殊道具也给烧了。 但好在那光点还在,他也跟着光点的指引,找到了那所谓的特殊道具。 “一枚令牌?”陈久皱了皱眉,看着眼前黝黑的物件,入手非金非木但却很沉重,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制作而成的,只在上面写着封魔两个古朴的小字。 从字体的样式来看,似乎离现在也已经很久了。 “封魔...封魔...看来这一次的副本任务就是和这个封魔有关了。”陈久若有所思。 从令牌上刻的字上不难理解,这或许是一道出入令,或者是钥匙,只有手握令牌的人,最终才有可能到达这个所谓的封魔的地方。 在将令牌收起来之后,陈久发现这光点并没有因为自己消失。 “看来一会还会有人找过来。”这对于他而言并非一个好消息,光点就像是一个雷达一样,直接把陈久的位置暴露在所有玩家的视野之下,哪怕是他收进了背包里也没有任何的作用。 不过好在,同样的令牌,这一次总共出现了十个,这也意味着除去已经死去的四名玩家之外,将有六个人得不到这件东西。 而从令牌所代表的含义来看,这势必是一件所有人都势在必得的一件东西。 在简单的将王家人的尸体处理完了之后,陈久顺带用女鬼丽萍的梦魇能力,直接让王家的遗女在美梦之中死去,以她目前的状况,就算是勉强救活了也只会陷入无尽的痛苦与阴影之中,还不如早点解脱的好。 “看来令牌的争夺还挺激烈。”陈久看着眼前缩小了无数倍的地图,在他观测的期间,有不少光点的位置接连变换,这说明在短暂的时间之内,持有令牌的人或许经历了相当惨烈的一场战斗。 “玩家【阮风】已死亡,当前玩家数量13/20” 陈久眉头一跳,“又死了一个,不过这场争夺战,看样子应该也差不多快结束了。” 因为此时原本位置不断变化的令牌,已经逐渐位置不再发生改变。 这说明大部分的令牌归属已经尘埃落定了,剩下的估计也会在很短的时间之内分析出结果。 在短短半个小时不到的时间里,接连有三名玩家在这一次的特殊道具争夺战之中死亡,幸存下来的人也仅仅只有十三位。 不知道是因为自己还在城内亦或者是运气好的缘故,他这里自始至终都没有人过来,好像已经被遗忘了一样。 眼看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陈久正准备松下一口气的时候,就看见大厅之中的天花板忽然碎裂了开来,从房顶上方落下一个穿着束带凉鞋,身穿蒲扇短袖,扎着头发的年轻男子。 当陈久看清这人打扮的时候,眼神忽然变得怪异了起来,脑海之中甚至有一种扭曲的错乱感。 “有没有搞错?人在古代,天上掉下一个萨斯给?” 就在陈久忍不住的吐槽的时候。 眼前那名酷似动漫人物的年轻男子忽然抬起了自己的双眸,用颇为二次元的语气开口道,“蠕地之蛇做着飞天之梦,最终消失于天际的鹰眼中!” “请将你手中的那块令牌给交背负影之意志的我。” “这块令牌,可是我赌上了我的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