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青春！下一站流年（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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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像【30账户】，随便找个三石系统的网吧就可存可取，还有转账、存入银行卡等等操作。关键是，它还是和网银系统连通的，可能用网银给30账户充值提现。 这方便太多了，简直就是降维打击，拉低了电子商务的门槛。 于是，8848网站主动找上了三石公司，谋求深度合作，在8848网站支持30账户交易。 人家都找上门了，三石就没有不同意的道理了，那就合作呗！ 耿大爷一琢磨，这更好了，能收更多的手续费！ 但是，耿大爷不知道，8848和网易、新浪可不一样。 网易、新浪的电子商务顶多算个噱头，没有规模，也没有大众辨识度。 可8848是一个纯粹的电子商务网站，主营通讯设备、手机业务等等。 本来吧，网上买手机、买通讯产品这个事儿，国人不感冒。网上支付不流行，在加上是贵重物品交易，更不靠谱。 8848网站的销售额一直不好，原本历史之中也很快就凉了。 但是，这个降低消费门坎的30账户太致命了！ 新的交易渠道上线只半个月的，8848把全年的计划销售额都完成了。 不但把8848惊着了，另外几个电子商务网站也吓了一跳。 比如，易趣网。 易趣发现，这玩意好啊！卖手机的都火了？那我这卖二手小商品的.... 开始，易趣是想做一个自己的交易系统，可是发现这玩意不是谁都能做的，光一个许可证就能把人卡死。 于是，易趣很识趣，也找上了三石。 加上其它几个电子商务网站接踵而至，老耿大爷这才反应过来： 我是不是不知不觉，把国内的网上交易给统一了啊！ 截止目前，仅仅半年，30交易账户已经在全网的电子商务网站推行，一个全新的网上交易模版正式成型了。 这比齐磊预想的.... 如果不计算规模，只讲理念和占有率，整整提前了两年！ 这事儿让齐磊很烦恼，到不是责怪耿大爷。 他要是来决定这个事儿，他也会和耿大爷一样结果。 主要是，火的太快了，他真怕引起资本的注意，拿大钱砸进来。 要知道，三石的网吧系统还没铺满，整体的战略基础还没夯实呢！ 现在暴露出来，这要是冲进来竞争对手，他就难受了。 可咋整啊？ 最后，还是老秦给齐磊出了一个主意。 一个又损、又阴、又生儿子没屁眼儿的主意。 六月份。 一家国有银行背景的投资机构，用1.4亿RMB的价格买下了30交易平台5.6%的股份，震撼了整个互联网界。 1.4亿，5.6%.... 相当于30交易平台的整体估值达到了：25亿RMB！！ 一个创建仅仅半年的电子商务平台，估值25亿！！ 25亿啊！！ 值吗？ 呵呵，不是值不值的问题！ 而是，特么的打劫啊？ 才25亿？ 以当下互联网的泡沫高筑的程度，还有30平台预估年营收1亿多的报表来计算。 别说25亿rmb，25亿美元都有人敢投，而且是疯了一样的投。 这是国内互联网电子商务网站唯一实现营收，而且是破亿元营收的平台，可以想像得有多抢手。 三石公司现在手里握着四张王牌。 R树下，排第四。 导航网，能排第三。 《传奇》的吸金能力排第二没问题。 而排第一的，就是这个【30账户】！ 可以说是投资市场最觊觎的一块肥肉了。 闹呢啊！ 在这欺负人呢啊！ 就给了一个25亿RMB? 可是没办法，亦是意料之中。 30平台这是抢了网银的生意，人家能不跟你急吗？ 只强制入股5.6%已经算是仁义的了，只能说是给30平台一个警告，别搞不清谁是老大。 弄急眼了，有得是办法收拾你。 对此，没把齐磊笑死。 “老秦啊老秦，我发现了，你比我还阴险！” 这事儿一出，谁还敢进网上交易平台这个坑？杀鸡敬猴了！ 更主要的是，国字头进来了，会省了齐磊很多麻烦。 老秦则是有点不好意思，“就是你有点吃亏！” 5.6%的股份啊，而且是打骨折的价格卖掉的。 “要是两三年之后，再让国字头进来，这5.6可能就是1.4亿的百倍，甚至更多！” 却不想，齐磊一摆手，“不是事儿！” 呵呵，老秦不知道，齐磊原本打算白送的！现在一看，原来你是打算给钱的啊... 那....挺不好意思的。 说心里话，齐磊对交易平台这个东西，真的没啥好感。 挣钱是挣钱，但是招骂，还提心吊胆的，何必呢？有那个工夫干点什么不好？哪挣不来钱？ 没必要操这个心。 做！真的就是给那几个人谋个出路，别像后世一样被资本绑架。 再者就是，是一步重要的落子，仅此而已。 总之，这件事让三石公司算是拿了第一笔融资。 一向自己挣钱自己花，从来不甩投资市场的三石公司，终于融资了。 然后，连锁反应就来了。 别的影响就不说了，有多少国内国外的资本，通过各种关系向三石公司施压，送钱上门也就不提了。 最大的一个问题就是—— 齐磊、唐奕、吴宁、杨晓和徐小倩这五个孩子可能要上天了！ 来算一笔账。 【30平台】估值25亿，《传奇》2000年利润保守估计5个亿左右，加上本身的价值，再加上其它业务的营收和资产。 即便把导航网、R树下进行一个骨折式的价。 三石公司的资产总额也能达到45到50亿之间了。 这是什么概念呢？ 1999年，第一期的胡润富豪榜。 排名第50位的富豪，资产是5000万到1亿美元之间（1999年的胡润还没有准确财富数额。） 也就是说，在99年，拥有5000万美元的资产，就可以进中国前50的富豪榜。 三石公司如果按估值50亿来计算。 齐磊一个人占了55%的股份，折合3亿美元左右。 这个水平，应该可以进胡润前三十！ 其他几个小伙伴儿，也有3000万美元左右的身家。 虽然99年胡润榜只排了前50名，但是3000万美元，进前百应该没什么问题。 如果2000年的胡润榜水平和1999年差不多... 那齐磊....妥妥的登榜！ 想像一下！ 十八岁啊！还有其他的那几个，这要是在榜上一挂，那会是什么样的轰动效应？ 反正齐磊就别想消停了，十八岁的胡润榜上富豪！！ 三石公司的创始人，十六岁创业的天才少年.... 这些光环，如果晚几年，等他二十多岁的时候，哪怕只有二十岁爆出来也还能接受。 可是这个时候，齐磊连保送北广的事儿还没定下来呢，他就是个高中生，其他那几个也是高中生。 成了国内知名富豪？真不是什么好事儿！ 从各个方面来讲，都会带来无尽的麻烦。 别的不说，十六岁的小孩创业上富豪榜是没人信的。 不过，前高官的孙子上富豪榜，这倒是很多人愿意相信。 又会造成多大的舆论影响？ 而且，这不仅仅是齐磊自己，还有其他几个人呢！ 所以，这事儿五个爹一商量，又找林晚箫做了详细的咨询。 最后决定，五个爹以监护人的身份和齐国栋签了一份股权代持合同。 也就是说，把齐磊他们的股份，以托管代持的方式转到齐国栋名下。 这样的话，从纳税以及财报，还有公司的对外公示上，就看不到齐磊他们的存在了。 等于是，齐国栋是三石公司的最大股东，而齐国栋本人私下里与五个创始人还有一份合同，不影响利益分配。 然后...然后五小只落地了，齐国栋却飞了，而且飞的更高。 他自己有5%的管理股，再代持齐磊、唐奕、吴宁、杨晓和徐倩的股份，他手里就相当于有77%的三石股份。 齐老三回去好好算了一下： 按公司50亿净资产来算，他名义上的财富应该是4个多亿美元。嗯，妥妥的胡润前二十！ 好特么爽啊！ 好吧！齐老三是不怕出名的，他还想出名呢！ 高干子弟怎么了？咱身正不怕影子斜啊！ 来啊！！来啊！ 让我出名儿吧！ 五个爹见齐老三这么美，也没说啥。 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原则，你既然愿意出这个风头，那就你出吧，反正得把几个孩子保护好。 不过，说个插曲。 唐爸、齐爸，还有吴爸，为了这个事儿，好几宿都没睡着觉。 特么的！！小崽子先上富豪榜了！ 当爸的还得沾他们的光，丢人啊！ 随后，唐成刚做出一个决定，三年...不！两年！ 他也得去胡润上转一圈，不能输给小的。 为了这个目标，三个爹拼了！ .... —————— 总之，三石公司这边暂时不需要齐磊操心，有耿大爷管着，可以万事放心，齐磊可以踏踏实实地去京城了。 所以，四号一早，齐国君、郭丽华，带着齐磊、徐小倩、唐奕、吴宁和杨晓，集体奔向京城。 齐磊... 在晨曦之中与生他养他的尚北道别，奔向大学生活。 本来齐磊是不想让老爸老妈跟着的，让小伙伴儿们陪他过去就行了。 可是，用郭丽华的话说，“你妈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上大学妈不得亲自送过去？” 况且，郭丽华还有其它的打算呢！ 大伙儿是坐飞机过去的，齐磊除了几件常穿的衣服，一把吉他，还有墙上那副黑白画作之外，什么都没带，准备到了京城再买。 离九月开学还有一个月，这么早过来，也是郭丽华的决定。 两个原因： 第一，临近九月，粮库也好，还是副食厂那边也罢，都要为秋季收新粮做准备，夫妻俩再过半个月就没时间了。 第二，俩人要给齐磊买房。 好吧，尽管齐磊一再强调他要住寝室，上一回大学，不体验大寝室的脚丫子味那还叫上大学吗？ 可是，夫妻俩也有夫妻俩的考虑。 老听说大学寝室遭罪，没有空调，京城的夏天还难熬的很。 所以，还是有一个自己的落脚点好一点。 再者就是，齐磊不仅仅是个学生，他还有事业，在京城还有王振东这些合作伙伴。 大学寝室随便住住就行了，真校外有点什么事儿，还是有个家方便些。 只能说，当父母的考虑的还是周全些的。 所以，到了京城之后，夫妻俩都没来得及到北广看看儿子的学校怎么样，让齐磊他们自己玩去。 “房子的事儿，你别管了，我和你爸张罗。买完再给你装修好，一点不用你操心！” 说的齐磊心里怎么这么没底呢？后世见过太多家长的魔改装修范本。 这两口子不会也弄个龙凤呈祥、万里山河图之类的瓷砖儿贴上去吧？ “妈！饶命！”想到这儿，齐磊慌了，“装修这个事儿，还是我自己来吧！” 这郭丽华能惯着你？ “小孩家家你会装修啊？” “别管了！” 于是，夫妻俩开始围绕着北广找房子。 要求也不高，此时的北广周边和大农村没啥两样，也就朝阳路沿线还算繁华，新楼盘的选择也不多，只要离学校近的，方便上学的就行。 不过，这种就更少了。 转了两天，最后只好又盯上了二手房。北广周边二手房的选择还是多些。 在报纸上找了一家中介公司，结果电话里张嘴就要好几千的中介费。 把郭丽华气够呛，你就牵个线就收好几千？真黑啊！还是自己来吧！ 不得不说，这夫妻俩也是能人，为了省几千块钱的中介费也是拼了。 先是把北广周边的小区转了好几遍，彻底了清楚。 哪个小区是哪年的房子，哪个小区是哪个单位的房子，比中介还门清。 然后，两人就开始各个单位、各个小区的乱转，专门找树阴底下下棋的京城大爷，小区门口坐着的京城大妈，还有各个单位的看门大爷、进出职工闲聊。 三天的工夫，聊出了七八套房源。 齐磊都惊了！！ “妈，你干中介去得了，中介都没你效率高啊！” 郭丽华还挺得意，一个个给齐磊讲呢！ “这是齿轮厂的家属院，我看了，房型太差，又老又小，咱不要。” “这个是...是花园闸南里的，楼层挺好，就是老了点，90年的房子，算了。” “这个叫什么福怡园的小区？98年的新房，就是有点太远了，在那个那个...定福庄北街最里头，再看看！” “这个是定福庄南里的！这个不错，94年的房，离你们北广新建的女生宿舍挺近的。” 齐磊汗都下来了，心说，那哪是近啊，就是挨着，窗户对着窗户！ 如果齐磊没记错的话，可以在阳台和女寝聊天。 “算了！”齐磊主动放弃，“太近，容易犯错误！” 你想嘛，天天对着中蓝公寓的百美图，能消停了才怪。 对此，徐小倩挺满意，算你识相！ 郭丽华一听，这个也不行？ “那就这套吧！” “电建北院，顶层复式房，107平米，98年的新房。离学校近，还是朝阳路边上，出小区就是车站。嗯，就这个，这个好！” 说完，又有点不甘心.，“就是有点太贵了，不太划算。” 齐磊好奇，“有多贵啊？” 郭丽华一脸肉疼，“107平米，房主要咱18万，合1700多一平呢！” 齐磊，“......” “妈，那院里还有卖房的吗？我都要了。” 郭丽华一愣，“这老贵，你要那么多干啥？浪费钱呢！” 这... 这就没法说了啊！ 1700还贵！？白捡的一样啊！ 好吧，以后世的眼光来看当然便宜，北广这块儿的房价都到三万多了，还得是不靠地铁主路的二手房。 可是，2000年，五环外，1700多一平米还真就不便宜。 要知道，18万就买个一百平米的楼房？ 在尚北，可以买十个院子！ …… ———————— 电建北院其实就是“京城电力建设公司”的北家属院，和南院一样，都是电力建设公司的职工福利房。 像北广周边，基本都是这种家属院。 比如，“齿轮厂家属院”、“五建集团家属院”等等。 电建北院算是电力建设公司最早的一个家属院，一水的6层板楼。 而且不是一批建成的，最早有90年代初的家属楼，越往深处的房子越新。 郭丽华说的那套在最里面，98年才建的，六层跃七层的复式结构，一百多平米，四室两厅两卫。 在这个年代，房型都比较紧凑，而且公摊面积很小，所以100平米的房子其实已经算很大的了。 第二天，俩口子带齐磊，还有小伙伴儿们又去看了一次房。 总体上来说，齐磊挺满意，大伙儿也都挺满意。 家属院别看没有那些商品楼盘来的新潮，可是优势也是极为明显的。 首先就是物业费，供暖费这些生活成本低。 在这都不叫物业费，叫卫生管理费，一平米两毛钱。 100平米的房子，一年才交二百块钱的物业费。 供暖费也是按电建的职工福利走，象征性的收一点，一平米8块钱。 但是，别看便宜，小区的管理和绿化却非常好。 一来，都是本单位的人员，很少有外来的住户，要么就是学生租客，人员比较单一，安全性很好。 搞卫生的，还有门卫、保安都是电建公司的编制，很放心。 房子也是毛坯简装房，没住过人的。 户主是电建的一个科室主管，不怕被中介坑。 怎么说呢？在这个年代，有个好单位就代表着衣食无忧。 电力建设公司就不用说了，好的不能再好的单位。 总公司这边一共也没多少员工，可是家属楼却前前后后建了二十来栋。 盖的时候，职工按小产权房买入，还有折合工龄，就跟白送一样。 只要手里有点闲钱，再要个单位的住房指标，就能买。 都不用贷款（也不用贷款）。 然后，重点就来了。 买完之后，等一波政策。 公司把土地出让金一交，摇身一变，一下就变成有房本，可以过户的大产权房了。 而且，这个土地出让金也是有的单位象征性收一点，有的单位富，直接就当员工福利了。 像这位户主是个小主管，住房指标随便拿，福利房有好几套。 儿子结婚住一套，再卖一套办婚礼，听说老俩口自己的住一套就在北院前面那栋楼。 还有两套租给北广和二外语的学生，就是这么豪横。 郭丽华虽然觉得有点贵，可是来了两趟了，越看越喜欢，齐磊也点头了，干脆当场就订了下来。 给了三千块钱的订金，打了个收条。 房主也是实在人，约定周末到房管所过户，这几天他还得上班。 不过，当场就把钥匙给了郭丽华。而且，今年的物业、水费、取暖他都交过了，也不让郭丽华退了，就算是送给这一家子了。 郭丽华一听，那房主敞亮，她比房主更敞亮。 “谢谢大哥哈！啥也别说了，回头让石头给你送点我们哈市的红肠啥的，尝个新鲜。等过段时间的，咱给你整点正经的尚北大米。” “以后咱都是邻居了，我们当大人的不在，大哥大嫂，多照顾着点。” 房主大哥一听，哈市红肠、尚北大米？也没客气，笑着道：“不瞒你们说，我也是哈市人，这一口儿还真想！” 嘴里虽然是京片子，可是说的却也是实情。 其实，京城人分好几种，四九城里的是一个样儿，四九城外的又是一个样儿。 还有第三种，就是这种国字头的大单位职工，来自全国各地。 工作原因，留在京城，有京城户口，也是京腔京韵。可是，骨子里的行事作风却不太一样，没有四九城里老京城人的那股子傲劲儿。 像是电建公司就是这种情况。 郭丽华一听是老乡，就更亲近了，热络了聊了好一会儿。 房主大哥也从聊天中知道，这一家人是尚北的，条件好像很不错，不然也不能孩子上个大学就给买房了。 因为下午还要上班，约定过户那天再见。 房子就直接扔给齐家人了。 齐磊觉得挺奇妙的，虽说，以他现在的条件，更好的房子也买得起，甚至大别墅也没问题。 可是，这种地方他尤为喜欢，有人味儿。 就像尚北的小胡同里一样，虽然也和杨家人吵吵闹闹，可是邻居毕竟是邻居，这层关系断不了。 这里也是，一个大院，哪哪都是人味儿。 这就是二十年前的魅力啊！ 齐磊突然觉得，这也许也是一个研究方向，【邻里关系】。 郭丽华那边已经和齐国君开始商量着怎么装修了。 吴小贱特意跑到厨房那边听了半天，回来报告，“目前为止，还没提花瓷砖儿的事儿。” 这让齐磊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然后... 唐小奕已经搜寻了，楼上是一室一厅，一个大卧室、小厅，还有一个大露台。 不用想，肯定是齐磊的。 最后，唐小奕在楼下挑了一间，跑去郭丽华那咋呼，“干妈，那间是我的，给我好好装着。” 一点没客气。 对此，郭丽华乐呵呵的，“行！肯定给你好好装！” 吴宁没挑，他明年出国的事儿已经定了，挑也白挑。 杨晓则是转了一圈，也没挑。 撇着嘴嫌弃，“没一间合心意的呢？算了，就不来掺合啦！” 这时，齐磊的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是王振东。 “喂？” 对面的王振东，“电建北院还是南院啊？是朝阳路边上那个吗？” 齐磊，“对！” 王振东，“哪栋楼？几单元？” 齐磊，“八号楼，三单元。” 对面听罢没了动静，只能听见王振东对着手机的呼吸声，还有隐隐的发动机噪音。 没一会儿，“下来吧，我到楼下了。” 齐磊挂了电话，朝已经转战卫生间的老爸老妈嚷嚷，“我下去一趟哈！” 郭丽华皱眉，“你下去干啥去？” 齐磊，“王哥把车送过来了。” “哦。”郭丽华应声，齐磊到京城要买车，她是知道的。 来之前，和王振东通电话，提起这个事，王振东大包大揽，问了点齐磊的基本要求，就让他别管了，郭丽华也是知道的。 此时见齐磊他们一帮呼啦啦的朝楼下去，也有点好奇。 “王总给整了台啥车啊？” 齐国君对这些都不关心，“能是啥玩意？” 齐磊的要求很简单，太商务的不要，显的年轻点，最好有点越野能力，方便出去玩。 以齐国君对车的了解，应该就是陆巡、霸道、三凌、切诺基之类的越野车。 真弄个奥迪之类的商务轿车，确实也不符合齐磊的年龄。 “走！咱也下去看看去。”郭丽华还是有点好奇，拉着齐国君也要去凑热闹， 齐国君懒得动，六楼呢！跑上跑下的，有啥可看的？ 但是，扭不过郭丽华，只得跟下去。 结果，到了楼下，郭丽华看着楼门口停着的新车，没忍住，“这是个啥玩意！？” 本来很淡定的齐国君也瞪圆了眼珠子。 “咋整了这么个玩意！？” 好吧，小伙伴儿们此时看着王振东也是一脸惊愕。 唐小奕、吴小贱口水下来了，“王哥！！这玩意有点太过分了吗？” 齐磊也无语，“这玩意...是不是太招摇了？” 却见王振东站车旁大笑，“怎么招摇？我都觉得这个级别有点低了！” 齐磊，“.....” 大伙儿：“.....” 2000年款的奔弛G500，俗称大G！（G63现在还没有） 5.0升V8的大铁盒子。 这应该是在2000年，能从正规渠道进口的最高级别的越野车了。 裸车官价140万，不算加价和税。 郭丽华一听一百多万，还算淡定。 儿子挣来了，一百多万怎么了？ 不过一百多万啊，六七套房子没了！ 而齐国君....齐国君脸都绿了，心里咋有点不是滋味呢？ 特么的！小兔崽子，一百多万的车，你爹我还没开上呢！ 不过，该说不说，这玩意是真带劲啊！ 没有男人不爱大G。 唯独齐磊，有点蛋疼。 其实，他对车这个东西真没这么大要求，看着王振东，“弄这么好干啥啊？” 本来齐磊说到了京城随便弄一辆就行了，就是个代步工具而已。 可是，王振东非说他有熟人，结果... 原来是进口车有熟人。 对此，王振东的解释也很到位，“你在尚北随便一点也就算了。没人管你，也没人会看轻你。毕竟小地方，抬头不见低头见。” “你骑个破28，也没人觉得你不行。你就算开飞机，也没人觉得你能上天！” “可是，在京城这种地方就不一样了。” “车子就是脸面，可以给你省去很多麻烦，也可以带来很多便利。” 摊了摊手，“我也觉得奔弛啊，宝马啊，有点太招摇。” “我也觉得虎头奔有点俗。” “可是没办法，一台好车，可以给你省事儿。” “不仅仅是代步那么简单。” 好吧.，齐磊居然听进去了，算你说的有理！ 绕了车子好好看了一圈儿，突然发现，这车.... 那个方到夸张的大屁股，还有那个有棱有角，一点不带拐弯的线条.... 你别说，还挺好看！ 尤其是，齐磊印象里，这车一般不都是黑的吗？ 可王振东给他挑了辆白的，那个骚气啊！ “那就...留着吧！” 前世即便是2020年了，齐磊也没敢想过这玩意儿。太特么贵了，还费油，一点也不实用。 没想到，重生一回，提前二十年就开上了。 嗯！真香。 而唐小奕、吴小贱，包括杨晓，此时回过神来，上前摸着大G那硬朗的线条。 摸了半天，吴小贱蹦出一句，“嚓！上大学也忒特么爽了！？” 杨晓则道：“这车...很符合姐的气质啊！” 唐小奕却冷哼，“哼，全下来两百来万的东西，狗站它旁边都符合气质了！” 晓儿，“滚！” 唐小奕是嫉妒，他现在还没车本儿。 等王振东走了，郭丽华和齐国君上楼继续研究装修的事儿。 唐小奕又来了一句，“不对啊，石头哥！” “咱去年在北广打击豪车，现在你怎么成豪车狗了？” 这确实是个问题，好像每个人都活成了自己讨厌的样子。 对此，齐磊来了句，“别生气，等你拿车本儿了，哥给你整一辆八手夏利，肯定不让你做豪车狗！” “呃...”唐小奕一窘，“别！！我也想当豪车狗，你给我整辆悍马呗？” 嚓！这孙子更张扬。 而徐小倩突然贴到齐磊耳边，“我有点后悔了....” “嗯？” 徐小倩看着新车，嘟着嘴，“有车...有房，女朋友还不在身边....” “凭什么你过的这么舒服？我还得上高三！？” “再说了...”扭捏着，“小妖精肯定更多勒。” 原来大学生活和高中一点都不一样！ 爸妈都在千里之外，校外住着小楼房，出门开着小汽车。 天高皇帝远，谁也管不着。 身边还都是比高中时更加荷尔蒙飙射的男男女女。 最重要的是.... 都是熟透的！ 开始，徐小倩还以为齐磊只是换了一个学习环境，换了一个学习内容呢！ 现在才知道，天真了！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咋办？徐小倩后悔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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