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5 相似场景

    阿祥看着验尸报告和笔录，他跟着法医及检察官到停尸间，一个母亲看到眼前的画面怀疑害怕说不出话「他不是我儿子，我儿子一定活得好好。」

    检察官为了找出这具无名尸好几天调查「那么请出去。」

    「他是我儿子。」

    「是还是不是？」检察官看着让法医上前採血检验「请配合，科学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是。」女人看着哭喊出来「我刚死了丈夫，现在又死了儿子，我要怎么办，我要怎么活。」

    女警上前拉她起来，地板有许多的细菌让她坐在椅子上。

    检查官心理有底，徐龙霸被灭门跟利益输送脱不离关係，他的孩子得到真传「真是一家人。」

    阿祥不喜欢检察官的态度及语气，当作没有听到拿着样本，拿出针筒试着抽出血「带她离开。」这种放血放得太乾净只能祈祷心室里有血可以採，粗针管直接穿刺避开肋骨抽血。

    检察官和菜鸟看到画面和口罩挡不住的味道去外面呕吐，法医看着摇头教导没有逃岀去的医师们。

    「太乾净疑点更多。」法医看着应该腐烂的却没有「像是警告信号。」指着刀刃位置。

    「选在同一个洞是知道两人关係吗？」阿祥不免好奇「冰冻过，再拿出来退冰练习？」拿出纸写着推断。

    「疑问更多，检察官调查到什么吗？」法医仔细检查指甲缝「没有打斗反抗的痕跡，怎么放血？」

    「跟我看过的案件不同。」检察官松口拿出去他一直在研究的案子「我遇到是倒吊流血至死，刀刃位置是反过来，这次是站立。」

    「塔罗牌的倒吊人」喜欢美剧的人看着上次案子「还是粗糙的手法，这次相当乾净像是在殯仪馆工作一样。」

    「喉咙有塞东西吗？上次有硬币。」法医课实习医师看着证物里「谁去挖！」

    「你。」阿祥拿副教授权利压人「用手。」

    「他有爱滋给我十层手套。」医师跪求手套一层层的戴好，深呼吸的手指伸进去嘴巴喉咙里抠出一个1元大小的银币，他安全了。

    「18岁染有爱滋怎么判断？」菜鸟问着在场医师，要他挖晚上会做恶梦。

    「他是吸毒犯，手臂上的针孔及生殖器上的性病合理怀疑。」阿祥教导菜鸟如何看「放血，对方风险更大。」

    「听得好不可思议。」菜鸟脑袋整个乱「怎么放不得注意？」

    「不知道，第一现场找不到。」检察官叹气「如果他是徐宗伟的话，失踪人口里的常客，她母亲三天两头就来警局接人和报警，他们家和陈医生就是陈子烈有往来，问过陈子烈不知道什么原因只说是选民服务，他松口说有意角逐议员补选。」

    「他最后跟谁？」阿祥听得和阿毅描述的情况很相似。

    「要回警局调路口监视器画面，他是徐宗伟剩下一个人就做沉世遤，他一样休学打工赚钱学音乐是徐宗伟一直找他麻烦，很惹人喜欢的青少年，目前在欧洲过18岁生日。」检察官听其他员警说个这孩子，追踪他的社群「很成熟懂事。」

    「穷游。」菜鸟看得手机社群好羡慕「他有出现在发现地点附近吗？」

    「我也这样怀疑过，鸡舍老闆说他是来拿打工订的山鸡肉三天前下单，他确实和常合作餐饮店打工，高中没有读母亲被父亲杀害，父亲人还在监狱里，现在的小孩少见了，这种很常见。」检察官对徐宗伟这种满满的恶意及偏见。

    法医拿着血液核对徐妈妈的和抽取的样品「如果他们是一家人这个连徐龙霸一起做。」交给检察官的鑑定课「取得解剖同意。」

    法医课实习医师看着心里就很毛，只要被疑似体液划破伤口要追踪十年潜伏期「风险太大了。」

    喜爱美剧的人拿着挖出来的银币放在显微镜下面看「超级乾净，怎么让他吞下去？」

    「徐龙霸口中有吗？」法医课实习医师们的推理小剧场，戴上多一倍的手套在大体翻找按压「放得真不错。」讚叹在口罩后面说着。

    阿祥听得好奇戴上手套摸着股动脉位置，拍照下来，身体的大动脉拍下来「这解释为什么不会喷得到处都是，徐龙霸能一起解剖吗？不同手法的放血方式。」

    「那个野狗咬得人骨呢？」菜鸟看着法医课实习医生的推理魂在燃烧「可以说发生什么事，我没有各位聪明。」

    「在玩拼图。」检查官回答进度给菜鸟知道「如果骨头的主人是那个杀狗杀猫的社区问题16岁青少年，他半夜上山被袭击是人还是动物真得很难知道。」

    「等鑑定课化验。」法医回答这问题「听妈妈的话，早点睡觉不要乱闯。」看着失去眼珠的眼窟拿着特製放大镜来看切断眼球的直肌，要阿祥来看。

    「太漂亮。」阿祥看着一圈回答「杀动物的人最后为了寻求快乐会试着杀人，只能推断死亡时间。」

    「那个少年和徐宗伟无关，高中资优班根据鸡舍老闆他们社区知道，他只要一到成绩不符合母亲要求，附近会出现死猫一开始是养在室内走掉的猫狗，鸡舍老闆说他鸡少了好几隻以为是野狗咬，结果不是向对方家人要求赔偿，父亲是医院医生一直在工作。」检查官聊天「多陪陪孩子。」

    阿祥越听越像是阿毅的高中背景「那家医院？」

    「我不能说。」检察官有保密的义务「我这是劝世文多陪陪孩子救人很神圣，躺着送进来是自己的孩子什么都来不及。」

    「你认识杜森汉一个哲学教授？」阿祥推断年纪「学生？」

    「对，他是我少数佩服的大学老师，我才会将孔灿植这案子放在心上。」检察官明说「蔡逼吧一隻追到现在，一再发生。」

    「你一样很难调阅资料吗？」阿祥将门窗锁死要问清楚来。

    「相似案子你以为只有一件吗？北中南都有。」检察官语气不是很好跟阿祥说话「你们聪明归聪明就是脑皱摺被熨斗烫直烫得硬挺，真受不了。」

    法医听得认同点头「这点我站在他这边，你们看到是尸体，他们看得是人的人生。」

    阿祥默默吞下去清清喉咙「相似？」语气缓和。

    「粗暴就是当街砍人争地盘寻仇无照开车撞死对手，这种比较常发生在都市里。」检察官可以忍受阿祥的态度「先餵毒控制，缺钱买毒就是加入车手或是诈骗电话，1718左右就是暴力讨债，老头被这些兔崽子弄得活不下去，无法无天。」

    「斗蛊，留下最强的。」法医课实习医师听着「自我膨胀是最强就是躺在这里。」

    「有可以沟通的。」检察官心情好多了「留一下电话。」

    「今年最强的出炉了，观察那一年命案最多和最少。」法医课医师有感的点头「现在不适合握手。」

    「怎么说？」阿祥问着学生。

    大家的眼神等着答案，他能怎么办脱下手套「你们都说出答案。」

    能怎么办叹气啊「倒吊人正位头向下服从，假设服从现在世界成立，逆位头是正上现在的世界拿到警告，挑战，推测新一代出现。」

    「我会去查。」检察官对这点还真没有想到。「你叫什么名字。」

    「电影名吗？」对方直接反应日本的电影「我寧愿女警来问也不要这老粗。」

    气氛被冲淡，阿祥看着聪明人情世故的辜成禹。

    「女警很宝贵好吗！」检察官看着资料间聊「性病，可以查查这不难。」

    阿祥和辜成禹知道孔灿植是倒吊放血这下嫌疑人一整蔞「确定死亡时间这真得是一大挑战。」

    阿祥重新检讨指着不能解剖光是股动脉上的放血孔来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