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泽芳草(12)响铃 fūdisнūwū.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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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双霜是真的着急了,她现在头昏脑涨,胡乱的点着头,几乎被谈霏肏弄到失神。可对方仍然不依不饶,像是叼着猎物一样,一边发狠地进入她,一边还要啃咬着她的脖颈,留下了点点红梅。 “唔……谈霏……” 她哼哼唧唧的,想要说出一句话,却老是被他激烈的动作撞散,最后只能发出一些脆弱的呜咽。 谈霏的眼中仍然氤氲着水汽,只是一瞬不眨的望着她,仿佛要将此时的场景刻入脑海,永生怀念。 “怎么了?” 他的喘息如同一团云雾,带着不可忽视的热气撞向她,将二人间狭小的空间蒸腾得更加湿热。 薛双霜艰难地伸出双手抱住了他的脖颈,伴随着一声一声的铃铛摇摆,努力绞紧小穴的同时,断断续续地发出了自己的恳求: “你,可不可以快点……射出来……啊……” 谈霏抬起头,难以置信似的,也感受到了她的刻意收紧。愣怔了几息,低声如蛊惑。 “为什么……双霜不喜欢和我做这种事情吗?嗯?” 他的声线压低,和百年后的谈霏更加相似,在疑问的尾音,更是直接凿入了她的深处。 “不——” 薛双霜只感觉自己从里到外几乎要被贯穿,好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直接被刺入了花蕊最深处,挤出了她的所有花蜜。就连花瓣,都被撑开,期待着下一步动作。 “不,我只是,啊,只是想要你……” 谈霏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快乐,确实已经快要到达极限。一直以来期待着的亲密彻底实现,反而让他总忍不住怀疑这是另一场春梦,因而忍不住对她更用力,更深入地掠夺,只是想要确认——她是真实的。 薛双霜这句话,如今更是火上浇油,让他本就克制不住的深沉欲望满溢而出。 她说想要他。 一瞬间,薛双霜感觉到一股浩瀚如烟海的磅礴灵力——谈霏射出精元了。 明明她又喘又吸都没能让他释放,怎么一句话的功夫,他就突然缴械投降了? 来不及细想,她只是抓紧时间吸收转化他强大的灵力,期待着完成最重要的反哺步骤。 谈霏仍然愣愣的,沾湿的发梢下,是一双茫然的眼睛。而薛双霜此时已经闭上了眼睛,也没有说话。 他感到茫然无措,好像一只被主人逗弄完就丢弃的小狗,此时的他是不是已经达到了薛双霜的要求,所以不再被需要了?又或者说,他做得很差劲,所以她也不愿意再看他? 薛双霜这边争分夺秒,也就不知道在床榻边,一个俊美的少年正盯着自己很快又硬挺起来的性器发着呆,若是仔细看看,会发现他酡红脸颊上还挂着泪痕。 再睁开眼,谈霏却已经不在身边。? 才过了一炷香不到吧?谈霏这就提着裤子跑了?他人都不在了,她该怎么反哺回去? 心里正气鼓鼓,谈霏就端着一盆水坐到了床边,他一言不发,直接抓住薛双霜的脚踝要给她擦洗。 “谈霏?你刚刚去哪里了?” 她如今仍然一丝不挂,声音也发着软,如同撒娇一般唤着他的名字,让他不自觉抿起了唇,握着她脚踝的手也也不禁收紧。 为什么要这样玩弄他的心? 如果不喜欢他,为什么要一次次选择他? 刚刚答应嫁给他,是不是也只是因为觉得戏耍他很有趣? 是不是一定要把她关起来?或者不让她做任何事情,最好逐渐失去自理能力,不得不依赖他…… 他心中纷繁复杂的念头,在唇上传来柔软触感的一瞬,全数消失了。 “谈霏,你看起来很难过。” “你是不是根本不喜欢我?”他抬起眼,好像一只淋了雨的可怜小狗,委屈地望着她。 本不想再自讨伤感,可是又忍不住想要追问一个结果。 薛双霜感觉自己好像被女朋友质问的直男,脑中思索一番,突然意识到:该不会是,她刚刚用完就无情躺倒的行为伤到他了吧? 谈霏的束发已经散开,柔顺光滑的长发顺着他的肩头铺下,如同一道精美的绸缎,在烛光中泛着光泽。刚刚经历了一场性事的他,面色红润,就连眼角鼻头都还带着红,像个漂亮精致的人偶。 俗话说,灯下看美人。 谈霏当真是漂亮得无懈可击。 “谈霏,你还想要吗?” “什么?” “我是说,你还想要——”她笑着支起身子,身前的绵软直接压上他的胸膛,在他的耳边吐气如兰,“睡我吗?” 他身上那件刚刚换上的单衣直接被扔到床角,在金丝点缀的大红床帐内,他再次咬上了她的唇,恶狠狠道: “你根本就是在玩我。” 如果不是眼中还带着水光,他或许会更有震慑力。薛双霜听了,终究没忍住笑出声,也不忍心再逗他。 “谈霏,我喜欢你呀。” “真的,特别特别喜欢你!” “只是……现在,我们必须再睡一次,”她圆圆的眼睛微微眯起,像只狡黠的小狐狸,“还是说,你不行了?” 挑衅一个男人的下场,就是被翻来覆去的感受他的体力。 也不是她欲求不满,主要是她还必须将灵力反哺回去,才能帮助谈霏冲破灵窍。可是当再次被他顶入的动作惹得向前一拱之后,薛双霜是真的有点后悔了。 这根本是她在被玩弄好不好? 后背贴着谈霏火热的胸膛,胸口垂下的两只奶桃被谈霏握在手中反复揉捏,两指夹住顶端的红果,时不时拉扯揉搓,好像将她的心脏都控制在手中。 她感觉自己就连心跳都快要和他一个频率,膝盖虽然被垫下了厚厚几层被褥,可她仍然感到酸麻。 兔耳上摇摇晃晃的铃铛,更是无时无刻撞击着她的心。 “哼……谈霏,我腿好麻……” “嗯……哈啊……再忍一忍,乖……是你想要的……”他细密的吻渐渐落在了敏感的兔耳上,也不用力,不过是若即若离的触碰,却叫她更加灼热。 她好像一只桃子,在他的凿弄下,身下流出了一股又一股泛着香甜味道的汁液,让他怎么都难以停下。 而且身体里不知为何,好像有着一股汹涌的力量在涌入,使他更加无法放开身下娇小可爱的女人。 在她又一次高潮着扑倒在床上时,她能感受到谈霏的体温升高了不少,就连捏住她手臂的力气也在不自觉加大。 反哺……大概是成功了。 谈霏还昏睡着,薛双霜穿上衣服,试图平息情潮。 望着他宁静的睡颜,她伸出手摸了摸耳根的姻缘铃,心里有些发软,又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 直到大概过了一刻钟,她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她的兔耳朵,没有收回去。 “双霜!” 熹微天光中,谈霏倏地坐起身,额头还带着一层薄汗,睁开眼就开始叫她的名字。 “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薛双霜正给自己缝制一个简陋的帽子,一听见谈霏的急切的声音,匆忙坐到了床边,一瞬间就被他拉入了怀中。 “我梦见,你消失了。” “啊?” “就是,突然人间蒸发,我怎么都找不到你。”他抱得很紧,几乎要将她整个嵌入怀中。原本想要安抚他的薛双霜,想起自己来到九百年前的缘由,一时之间也没法再说些什么,在这样诡异的安静中,谈霏却突然出声道: “双霜,我好像变了。” 一醒来他就感受到了身体的变化,曾经几乎无法察觉的灵气,如今在他的血脉里滚滚流动,让他感到疑惑。 薛双霜听了,却是喜上眉梢。 可不得变了?不然她何必送上门又被压榨一通? “你是不是感觉体质变好了?”她双眼亮晶晶的,见他点了点头,便笑的更加开心了。 谈霏隐约能够猜到,这些变化与薛双霜有关。 是她帮了自己。 “双霜,谢谢你。” “哎呀,我没做什么……嘿嘿……” 习惯性地挠了挠头,薛双霜突然苦逼地意识到:自己的兔耳朵好像收不回去了。 而且她现在连兔子形态都没法变化了,问了系统,系统也解释不清楚。 谈霏注意到,他亲手系上的姻缘铃如今还在她的兔耳边闪着细碎的光芒——她为什么还不变回人形? “我,我耳朵收不回去了——” 她还没有说完,敲门声就响起,随之而来的还有谢明敬的声音:“双霜,你在这吗?” 啊啊啊——她这个样子一定不能被谈霏之外的人看见! 见她下意识的躲到了床帐后,谈霏轻笑了一声,答道:“明敬,双霜她不在这里,或许是去别处了。” 一阵安静。 “是吗?那我去别处再找找好了。” 谢明敬声音冷静无波,事实上,手心却已经被掐出血来。他在谈霏门口就能闻到十分浓郁的香味——这个味道平时在薛双霜身上淡淡的,只有她出汗或者情绪波动大时才会变得明显。 这两个人……居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交欢。 “我也可以去剑冢吗?” 薛双霜激动的站起身,还要一手扶住自己脑袋上的帽子。而谢明敬神色依旧温柔,笑道:“当然,如今剑冢守卫人手缺乏,双霜你也可以参与。” 他从刚才开始就像是没注意到她这个滑稽的造型,随口问了一句,得知她是有点头痛,担心吹风加重病情,也只是温和的劝她去看看大夫,被拒绝后就没再提。这让薛双霜稍微松了口气。 “谈霏,你也去吧。” 原本待在一旁低着头沉默的谈霏突然被叫到,也有些震惊:“我并不会剑术,也可以去吗?” “当然,而且你们两个总是形影不离的,一起也方便互相照拂。” 他这话就有些引人深思了,但薛双霜还没有来得及多想,他就已经提起剑转身告辞道: “就在我成人礼的第二天,你们可务必要来,别耽误了时辰。” 如今距谈霏生辰也还有一周左右,而谢明敬则是叁天后的生辰——在这一天,他会正式成为谢式的下一任家主,热泽的城主。 在热泽逛了两天,薛双霜最终选定了一根绣着漂亮红山茶的云锦作为生辰礼物。 姻缘铃虽然固定,但是用于绑着铃铛的发带却是可以替换的,谢明敬性格张扬肆意,还是要配这种华丽的云锦才好。 她付账时,手腕上绑着的姻缘铃也不小心露出,发出清脆的响声。 “小姑娘,你这心上人可当真是爱惨了你。” “啊?” 铺子老板娘掩面笑道:“姻缘铃中寄存了主人的一丝心魂,因此一般需要放置于心口养护。能够让你大方系在手腕上,连这种事情都不在意——” “想必是一颗心都在你身上了。” 薛双霜脸上如有火烧,匆忙道谢就逃了出来。迎面就是在外等待的谈霏,她心动到无以复加,终究还是凑上去亲了一下他的脸颊: “你怎么让我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系在手上啊?” 谈霏抿唇一笑,也反过来亲了下她的脸颊,帮她扶正帽子的同时,悄悄拂过兔耳尖,引起她的一阵轻颤,才轻声道: “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而且,他就是希望别人都能看见。 他已经认识到:宣誓所有权的最好方法,不是把她藏起来,而是大方的展示他们之间的亲密。 幸好,现在还不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