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清穿35
贾母看见老大老二来了,泪眼于盈:"你们的妹妹去了,独留一滴骨血,玉儿孤零零的一个人,派人去把她接回来"。 贾政是五品工部主事每日要上衙,不方便前去吊唁。 贾赦身上有一品将军的爵位,也不能随意离开京城。必须得向皇上请假才是。 只是贾府没落,虽说挂了个国公府的牌子,实际上权力中心没有人,特意上折子请求皇上让自己去将来吊唁怕是会惹得皇上不喜. 一时之间,贾赦,贾政二人不知道该怎么安抚老母亲. 最后还是贾政说道:"母亲,我与大哥不方便离开京城,琏儿身上没有职位,便叫琏儿和几个妈妈去江南送他姑母一程,将外孙女接回来"。 贾母捶了捶胸口:"只能如此了,快安排下去,叫琏儿即刻出发"。 "是,听母亲的"。 贾琏正在京城最大的酒楼,荟春楼与冯紫英喝酒,便被来旺匆匆叫了回去。 "二爷,您快回去吧,江南来信姑奶奶去了,老太太让你去江南吊唁,时间有些赶,二奶奶已经在准备行李,等会儿就出发"。 贾琏一声,连忙告了罪:"冯兄,家里有急事儿咱们改日再聚"。 冯紫英:"好说好说,贾兄节哀顺变"。 贾琏下了酒楼,骑上快马,赶回贾府。 老太太吩咐凤姐:"给你家二爷多准备些银钱,到了江南打听清楚敏儿是怎么去的?再将黛玉接回来"。 凤姐儿抓着手上的帕子一紧,江南那地方太过繁华,早有江南瘦马一说,即便自己是个内宅妇人也听说过江南瘦马最受追捧。 二爷那些花花肠子,去了那种地方哪里能守得住? "老太太,行李孙媳已经打理妥当,只是这跟着的人都用小厮吧,去给姑母送葬,再带些丫头享乐实在是不像样子,传出去怕是姑父不喜"。 贾母满脸伤心,也不知是不是知道凤姐的心思? "还是你媳妇考虑的周到,琏儿拿了行李早些动身"。 一旁的王夫人袖子中的手紧紧地捏住帕子,一丝怨怪宝玉年纪太小,不能去江南. 又有些庆幸宝玉年纪小不用受这奔波之苦. 又想着贾敏那贱人去了,还留下一个小狐狸精来府中,实在是晦气。 贾琏拿着东西,带着来旺,来贵儿搭上去江南的官船,一路顺流直下,直到姑苏. * 苏酒按照前一次给林老夫人办理丧仪的规格降了三等,又有林府的老人、林管家等帮衬。 再加上苏酒头一天进府便立足了威风,这一场丧事倒是顺顺当当. 江南这几年早已洗牌完整,不管这些官员是谁的人,都要卖同僚一个面子。 贾敏的丧事倒是热热闹闹的办下来. * 等到贾琏来到江南,丧事已经过了半个月,如今贾敏的棺木停在城外的道观,只等着皇上的折子下来,林如海便准备扶官回乡。 林如海早就感觉到自己陷在了江南,这巡盐御史五年一换,自己连续待了七八年,心中早就没底. 正好借着这个机会上折子退下来。 却没想到左等右等,却等来了正红旗佐领传来的待选秀女花名册。 林如海瘦弱销骨,一袭青衣穿的是晃晃荡荡,足见这些日子的煎熬。 "大人,这是不是弄错了″? 正红旗主事:"林大人,您是在旗旗人,佐领大人之前核查过您确实有一女到了年纪该参加选秀,名字已经报上去,不可更改,还望林大人莫要让下官为难"。 林如海皱着眉:"如今我夫人新丧,可否办免选″? 小主事怎么敢做这个主:"林大人您说笑了,这名字报道了皇城,即便是事出有因,贵府的大小姐也应该去禀明原因,再由内官刷下来,否则就是抗旨"。 林如海拱手向着京城方向:"臣对皇上的心日月可鉴,还请大人放心,此事本官会上折子说明"。 小主事擦了一把头上的冷汗,佐领千叮咛万嘱咐,这可是四爷交下来的事,自己哪敢破坏? 至于林夫人去了,这与天家相比实在是不值一提。 小主事内心抱怨:"谁知道事情会这么不凑巧,这林夫人死的也太不是时候″? * 隔日 贾琏到了地方找了个酒楼休整了一晚上,这才到了林府。 这才完美的与同行的正红旗主事错开。 如今林府是苏酒管家,有外客来访,消息很快传到了苏酒耳中。 "你是说夫人的娘家人到了"? 知意束手而立:"回姑娘,确实如此,老爷正在书房接见贾府的琏二爷,老爷特意嘱咐小姐准备一间院子给贾二爷居住″。 苏酒摆了摆手:"去告诉林管家将最南边儿的那间院子给客人居住,另外屋里伺候的下人都换成小厮,府里正在守孝就不用准备肉食,与咱们一样就是"。 * 第二日一早,贾琏耐不住寂寞,出府去偷吃. 苏酒知道后冷笑一声:"不用管他″。 * 书房 经过半个月的将养,林如海总算恢复了一点儿精神气。 "见过林大人"。 林如海眉头一皱,从前自己不关注庶女,可这些日子的相处,也知晓庶女性格倔强。 回府以后也只愿称呼自己为林大人,这让林如海这个儒家弟子难以接受。 "婉儿,一转眼你年纪不小了,是该找个婆家,这也怪为父耽误了你"。 苏酒并未发一言静静地看着林如海. 林如海最先受不住心虚的转移视线:"咳,咱们家是正红旗旗人,五代单传,传到为父这一代才得两个女儿,如今你年纪正好,正红旗佐领已将你的名字上报,今年你便该参选"。 林如海确实心虚,大女儿一直住在庄子上,早几年前就应该参选,因为婉儿不在身边长大,这么重要的事没人提醒,以至于忘记。 如今见到苏酒的好,内心更是愧疚. "你只管去京城走一遭,其他的为父会上折子陈情,只希望皇上会给你赐一门好亲事,这也是为父唯一能替你做的"。 说到这里,林如海又道:"婉儿可认识四阿哥?十三阿哥"? 苏酒想起好几年前救下的那两人,这些年,这四阿哥一直派人在江南一带默默查访自己的踪迹. 苏酒不想与这些皇子有交际,次次将四阿哥的人引开。 至于十三阿哥,那小子隔三差五的送一些京城的新鲜玩意儿. 比如梳妆台上放着的那些实兴的内务府制作的宫花。 景德镇官窑新出的陶瓷,各色十二生肖. 还有那1月1封,一直不间断的书信. 即便苏酒从来没有给过回信,那人也从未放弃。 一个月前,13阿哥又来信,只记得上面只写了一句话:"爷在京城等你,不见不散"。 摆在梳妆桌上的宫花还未退色,十二生肖陶瓷栩栩如生,一封封信纸上的笔墨的余香还未散尽。 那一声声还未说出口的相思,早在苏酒心上留下了印记…… 林如海觉察到苏酒跑神。 "婉儿,这是为父为你准备的盘缠,到了京城不必吝啬打赏,这些足够你花销"。 苏酒回过神来,便发现桌子上有一个檀木匣子,一匣子厚厚的银票摆放在眼前。 仍然是熟悉的配方。 林如海不能给庶女太多的爱,只能不吝啬钱财…… "七月朝阳的快穿让男人们的心机都成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