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只想心疼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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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人折腾了一夜又一天,几乎要把安城翻过来,所过之处鸡飞狗跳,却连杨浅和杨初初的头发丝都没找到。 他们去了尚浅工作室,可那儿已经被保镖围起来了,尤其最近还有漫展,在此刻当街动手必然会喜提拘留套餐。 他们无计可施,就算猜到了杨浅和杨初初在景家躲着也毫无办法。 既不敢闯,也不敢骂,更不可能去找景家要人。 折腾了大半晌,他们终于想起来了杨奶奶的身后事。可等他们休息够了再想要操办时,杨奶奶已经下葬了。 清冷的细雨洒在草地上,杨浅跪在墓碑前,苍白的手指轻轻摩挲过墓碑上的照片。 “老太太,没让太多人来吵你,我孝顺吧?”她的嘴角轻扬着,原本就尖的下巴更尖了几分,“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和爷爷的心血葬送在那群人手里的。” 她并未与老人家说太多的话,这个葬礼更显得冷清无比。 可她知道,其实她家老太太一点儿都不喜欢吵闹。 她在生命的末期都不能随心,便在这时候让她安静些吧。 雨小了,阳光拨开云层,洒在大地上。 一把把黑伞相继收起,沈梵音上前扶起杨浅,轻声说:“走吧。” “嗯。” 杨浅点了下头,深吸口气后朝着墓碑上的照片笑了,她挥挥手:“我走了,缺什么给我托梦,烧给你的纸钱不少,记得存点儿给我啊,下去了我还要当富三代。” 杨浅的笑很有欺骗性,几乎让所有人都以为她是真的看得开。 只有沈梵音知道,杨浅最近两天根本就没怎么睡。 不止是她没好好睡觉,连累得沈梵音也不得不跟着熬夜。 她找她喝酒,喝了点儿酒便与她讲奶奶当年是怎么把她带大的,为了护着她又做过多少牺牲。 她的悲伤随着太阳的升起和落下准时切换,累得沈梵音这几天陪着她喝了无数酒,却偏偏醉不了、睡不得—— 因为白天一到,杨浅便又是一副没事儿人的模样。洗个澡出来,就又是一条好汉,精神十足的与杨初初研究遗嘱、与景泽珩研究如何拿稳她的股份。 她装没事儿人,却不肯放过沈梵音,美其名曰:你是有用的,你不能让大家发现我彻夜买醉,觉得我需要同情。 沈梵音一点儿都不同情她,她只想心疼的抱抱自己。 坐车回家时,沈梵音踢掉鞋子窝在景泽珩的副驾上,揉着胀痛的额角与他控诉杨浅近日的暴行。 她越说越委屈,两天两夜未眠让她整个人暴躁万分。 景泽珩听着她娇软的声音,打开音响放了她喜爱的轻柔钢琴曲。 “哥,我好困,我想睡觉,你要不送我去盛景吧,就说我有工作回不来……”沈梵音的声音都虚弱了,她打了个哈欠,睫毛被沾湿了,“而且奶奶今天也开完会要回家了,我一定得回去的。” “好,我送你过去。”景泽珩伸手捏了下她的脸,“你好好睡一觉,什么都不必管。” “我管她去死。”沈梵音气闷不已。 她这话说完便裹着薄毯睡着了,轻柔平缓的呼吸声闯入景泽珩的耳畔,仿若撩拨人心的羽毛。 等红灯时,他把她露在外边的小脚丫塞进毯子。 沈梵音是真的被杨浅折腾惨了,景泽珩抱她回家都没吵醒她。 电梯门开启,沈梵音家门前却坐着个穿着高中校服的女孩。 她扎着马尾,素面朝天,大眼睛黑白分明,也有一张娃娃脸。 她原本正抱着书包坐在门口看书,瞧见景泽珩,她慌忙的站起来,一不留神,手里的书落在地上,在寂静的走廊里发出一声巨响。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app爱读小说阅读最新章节。 “唔……”沈梵音轻皱起眉毛,被吵醒却仍旧不愿睁开眼睛。 她磨蹭着把脸埋进景泽珩的怀里,不满的嘟着嘴念叨喊他:“哥……吵……” “乖,到家了,没事。” 景泽珩瞥了那小姑娘一眼,没问她是谁,先把沈梵音送回到她的床上去。 这边每日都有阿姨来打扫,家中一尘不染,床单也是刚换过的。 把沈梵音放回到床上,他轻捏了下她的脸颊:“梵音,换了睡衣再睡吧。” “嗯……”沈梵音应着,却不肯动。 她实在没力气了,她只想睡觉,让她穿着吉利服都无所谓。 景泽珩轻笑着给她盖好被子,倒了杯水放到床头柜上,又给她拿了条睡裙放到床边。 他给她关上门,走出去便看到那个小姑娘怯生生的站在门边,眼睛转啊转,想进又不敢进的模样。 景泽珩看着她,没来由的想起他家小孩上高中时的模样。 他的语气和缓几分,问:“你是张姨的女儿?” 小姑娘连连点头,小声应着:“是,我来找李奶奶补习。” 景泽珩看了眼时间。 四十分钟前王叔与他说奶奶的会议结束了,正在回家的路上,算时间再有半小时也该到家了。 景泽珩说:“进来。” 他说完便去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用手机处理工作。 小姑娘立即迈进门,从鞋柜底层拿出双拖鞋换上,悄声关好门。她抱着书包,迟疑片刻去到沙发一角,小心翼翼的坐下,大气都不敢喘。 景泽珩原本是打算送沈梵音回家后便离开的,可现在家里多了个人,哪怕是个看起来无甚威胁的小丫头也不能让他放心。 不多时,他的耳边响起沙沙的写字声。 他瞥了一眼,那小姑娘正用书包当桌子,窝在角落里写作业。 阳光洒在她的侧脸上,看起来格外认真。 他没见过小孩写作业,或许也是这般模样吧。 晃了会儿神,他强迫自己不再去想卧室里的那个小妖精,重新把注意力放回到工作中。 等了半小时,终于等到了房门再次开启的声音。 景泽珩放下手机站起身,笑着迎接奶奶归来。 “哎呦,泽珩在呐,”奶奶笑得眯起眼睛,也不管来迎接自己是谁,先分享自己的收获,“这十几天走得可真是值得,我的研究有些进展……哎?音音呢?” “梵音的一个朋友的奶奶去世了,”景泽珩从张姨的手中接过奶奶的胳膊,扶着老人家进门,低声说,“她陪着朋友两天没睡了,葬礼刚结束,她睡着呢。” “哎呦。”李奶奶皱紧了眉头,握着景泽珩的手担忧询问,“那姑娘可还好?” “还好。”景泽珩答道,“您别担心。” “唉……”李奶奶轻叹口气,笑容有些无奈,“我们这年纪,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要走,可怜你们这些小娃娃,总得要一个个送走我们。” 景泽珩扶她去到客厅,说:“您得保重身体,您若有事,梵音受不了的。” “知道,我知道。”李奶奶笑着点头,拍了拍他的手背问,“那音音睡前吃饭了吗?” 景泽珩面不改色的说了个谎:“吃了,我看着她吃过了才让她睡的,午饭时您就别喊她了。” “嗯,好。”李奶奶走进客厅,瞧见沙发边的小姑娘便笑了,“竹悦也到啦,你先到书房去,我给你出了套卷子,你先做,我得洗漱一下。” 小姑娘乖巧点头,拿好自己的东西便去了书房。 景泽珩本想再与奶奶嘱咐几句,手机却像催命似的震动个没完。 李奶奶拍了拍他的手说:“你也去忙吧,我在家呢,能照顾好音音,你不必担心。” “好,”景泽珩点头应是,“您也别太累。” 他没再耽搁,快步离开接通了电话。 “老板,警局宫队长那边有消息了……”兮浠的景先生的小祖宗甜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