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药师手册（03）

    2023年4月1日

    耳际传来木材烧裂的声响，浓烟的气味呛醒了昏迷中的那维迪

    「咳……咳……这里是？」迎接惊醒的他是大火燃烧的房间，眼前的景象让他愣住了，直到发现身边仍在熟睡的贝贝这才令他意识完全清醒，赶紧上前抱起贝贝拼命往外跑

    所幸屋子不大，除了稍微被浓烟呛到外那维迪很快就逃出来；确定安全之后这才发现镇内四处燃起大火，四处救灾的声音扰乱原本平静的夜晚

    「呵－－啊～～什么声音这么吵？」一直熟睡的贝贝这时终于醒了，看见眼前景象也是一愣，不久后像是想起什么，挣开那维迪抱住的手向某方向跑去

    「喂！等等！」那维迪也追上去，看着贝贝的背影，心里似乎知道了什么但不敢继续想下去，只能闷着头跟在贝贝后面

    混乱的街道中两人看似漫无目的一前一后跑了好一阵子，途中也遇见找寻两人的薇琪，这场追逐直到带头的女孩停下脚步跪在一栋雄雄燃烧的屋子前结束，看着大火茫然，那维迪不敢去想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一夜过去，紧接着又是帮忙协助民众救灾的白天，等少年稍微能喘口气休息时已是天色渐暗的时刻；旅店女主人一来得知薇琪是“勇者＂、二来感谢两人协助救灾出一份力上愿意让他们续住一阵子

    此时倚在窗口，房屋的残骸堆在街道上，空气里混着昨晚烧焦的气味仍未完全散去，眼前残破的风景在在说明了魔族对于人类是多么危险的种族

    「那就是薇薇的敌人吗……」亲身经历她造成的灾害，那维迪不再怀疑传说的真实性，只是现在才意识到原来薇琪将来要面对的是犹如天灾般强大与可怕的存在，少年心里对未来开始有些不安，但一回想起昨夜那段足以令人疯狂的初夜和那副绝美的肉体，少年不自觉地脸红了起来。

    「在想什么？」「没…没什么…」洗过澡换上休闲衣物，那条发饰依然绑在熟悉的位置，见那维迪有心事，薇琪信步走向窗边，跟着她的哥哥漫不经心地看着窗外。

    夜风轻送，良久，少女抢先打破沉默：「师傅说，勇者是上天为了人类而讨伐魔王的存在，因此，勇者和他的同伴将注定不再有平凡的人生…」薇琪顿了一下，「也就是说迪迪哥哥……跟我在一起将会碰到比昨天更危险的事情，甚至会没命……」

    「这就是冒险者们的故事啊，更何况，」那维迪安慰道：「如果勇者的使命是打败魔王的话，那当哥哥的使命就是要好好保护薇薇，一直不变。」自从十多年前受薇琪的亲生父母生前所托，从此两人就是彼此唯一的亲人，「所以薇薇只要努力当好勇者，哥哥一定会全力保护你的！」

    听了那维迪这么说薇琪的心头涌起暖流，不但哥哥还是以前的哥哥没变，隔了几年再见，一种喜欢以上的情愫不知不觉间从亲情的土壤中萌芽，虽然薇琪现在还说不上那是什么感觉；但想到昨晚撞见之情事，尤其是两人接合的那一幕，一股不甘与愤恨的阴影马上盖过那股暖意。

    「哥哥，答应我…」薇琪突然抓住那维迪的衣襟，被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到了少年：「啊…好……什么事？」

    「下次遇到那个魔族一定要赶快逃走，还有不要听她的话，魔族都很狡滑，而且她…她……」咬紧嫩唇欲言又止，薇琪虽知道那个魔族的身份可是不敢告知他，过一阵子好不容易下了决心之时脑海却又莫名地浮现魔族与她唯一的家人交欢的媚态，原本鼓起的勇气就此消散无踪。

    「没…没什么，我去睡另一间好了……」薇琪无力的放下手，快步离开房间

    薇琪莫名的举动令他有些不知所措，但那维迪很清楚是何原因，追根究底还不是因为昨晚那件突如其来取走少年童贞的性事，虽是足以回味一辈子的经验，但随之而来的后果却又严重的无法想像，不论是对这个小镇或是他们兄妹之间。

    「真是的…将来怎么面对薇薇才好……」

    「在－想－什－么？」「哇呀？！」一回神整个脸被埋进柔软的肉团裡磨蹭，那维迪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从那丰满的胸脯脱身；声音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昨晚不请自来的魔族

    「你你你…来干什么？！」

    「别这么紧张嘛～放心，你还有利用价值，今晚只是来找你聊天」穆达克一派轻松地说：「啊，还有别想逃或是叫你的小女朋友过来，不然我就把剩下的房子给烧了」

    经过昨天之后那维迪百分百相信她能做到，只好打消逃走的念头，掐掐发抖的双脚看她要说什么

    「很好～」身形轻轻落下、背倚在窗边，任由月光洒落全身，姣好的身材一览无遗，看的那维迪心裡不知不觉中没那么害怕了

    看着窗外残破的景象，鼻子似乎还闻得到灰烬的气味，穆达克得意的说：「如何？这样视野很好吧？」

    一想起白天的惨状与记忆中的另一件憾事，那维迪紧握的拳头颤抖不已「你……为什么能够如此无视人命？」

    「又是这个问题……」一个如果人类有机会面对她时最常被提出的问题，魔女此时叹口气道：「那么你们会在乎蚂蚁的生命吗？」耸耸肩继续说道：「因为你们很弱小，寿命又短，除了上天赐给你们的天选者之外，人类在我们的眼中就是活该被蹂躏的蚂蚁一样」

    虽然不同种族有不同的

    2023年4月1日

    耳际传来木材烧裂的声响，浓烟的气味呛醒了昏迷中的那维迪

    「咳……咳……这里是？」迎接惊醒的他是大火燃烧的房间，眼前的景象让他愣住了，直到发现身边仍在熟睡的贝贝这才令他意识完全清醒，赶紧上前抱起贝贝拼命往外跑

    所幸屋子不大，除了稍微被浓烟呛到外那维迪很快就逃出来；确定安全之后这才发现镇内四处燃起大火，四处救灾的声音扰乱原本平静的夜晚

    「呵－－啊～～什么声音这么吵？」一直熟睡的贝贝这时终于醒了，看见眼前景象也是一愣，不久后像是想起什么，挣开那维迪抱住的手向某方向跑去

    「喂！等等！」那维迪也追上去，看着贝贝的背影，心里似乎知道了什么但不敢继续想下去，只能闷着头跟在贝贝后面

    混乱的街道中两人看似漫无目的一前一后跑了好一阵子，途中也遇见找寻两人的薇琪，这场追逐直到带头的女孩停下脚步跪在一栋雄雄燃烧的屋子前结束，看着大火茫然，那维迪不敢去想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一夜过去，紧接着又是帮忙协助民众救灾的白天，等少年稍微能喘口气休息时已是天色渐暗的时刻；旅店女主人一来得知薇琪是“勇者＂、二来感谢两人协助救灾出一份力上愿意让他们续住一阵子

    此时倚在窗口，房屋的残骸堆在街道上，空气里混着昨晚烧焦的气味仍未完全散去，眼前残破的风景在在说明了魔族对于人类是多么危险的种族

    「那就是薇薇的敌人吗……」亲身经历她造成的灾害，那维迪不再怀疑传说的真实性，只是现在才意识到原来薇琪将来要面对的是犹如天灾般强大与可怕的存在，少年心里对未来开始有些不安，但一回想起昨夜那段足以令人疯狂的初夜和那副绝美的肉体，少年不自觉地脸红了起来。

    「在想什么？」「没…没什么…」洗过澡换上休闲衣物，那条发饰依然绑在熟悉的位置，见那维迪有心事，薇琪信步走向窗边，跟着她的哥哥漫不经心地看着窗外。

    夜风轻送，良久，少女抢先打破沉默：「师傅说，勇者是上天为了人类而讨伐魔王的存在，因此，勇者和他的同伴将注定不再有平凡的人生…」薇琪顿了一下，「也就是说迪迪哥哥……跟我在一起将会碰到比昨天更危险的事情，甚至会没命……」

    「这就是冒险者们的故事啊，更何况，」那维迪安慰道：「如果勇者的使命是打败魔王的话，那当哥哥的使命就是要好好保护薇薇，一直不变。」自从十多年前受薇琪的亲生父母生前所托，从此两人就是彼此唯一的亲人，「所以薇薇只要努力当好勇者，哥哥一定会全力保护你的！」

    听了那维迪这么说薇琪的心头涌起暖流，不但哥哥还是以前的哥哥没变，隔了几年再见，一种喜欢以上的情愫不知不觉间从亲情的土壤中萌芽，虽然薇琪现在还说不上那是什么感觉；但想到昨晚撞见之情事，尤其是两人接合的那一幕，一股不甘与愤恨的阴影马上盖过那股暖意。

    「哥哥，答应我…」薇琪突然抓住那维迪的衣襟，被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到了少年：「啊…好……什么事？」

    「下次遇到那个魔族一定要赶快逃走，还有不要听她的话，魔族都很狡滑，而且她…她……」咬紧嫩唇欲言又止，薇琪虽知道那个魔族的身份可是不敢告知他，过一阵子好不容易下了决心之时脑海却又莫名地浮现魔族与她唯一的家人交欢的媚态，原本鼓起的勇气就此消散无踪。

    「没…没什么，我去睡另一间好了……」薇琪无力的放下手，快步离开房间

    薇琪莫名的举动令他有些不知所措，但那维迪很清楚是何原因，追根究底还不是因为昨晚那件突如其来取走少年童贞的性事，虽是足以回味一辈子的经验，但随之而来的后果却又严重的无法想像，不论是对这个小镇或是他们兄妹之间。

    「真是的…将来怎么面对薇薇才好……」

    「在－想－什－么？」「哇呀？！」一回神整个脸被埋进柔软的肉团裡磨蹭，那维迪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从那丰满的胸脯脱身；声音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昨晚不请自来的魔族

    「你你你…来干什么？！」

    「别这么紧张嘛～放心，你还有利用价值，今晚只是来找你聊天」穆达克一派轻松地说：「啊，还有别想逃或是叫你的小女朋友过来，不然我就把剩下的房子给烧了」

    经过昨天之后那维迪百分百相信她能做到，只好打消逃走的念头，掐掐发抖的双脚看她要说什么

    「很好～」身形轻轻落下、背倚在窗边，任由月光洒落全身，姣好的身材一览无遗，看的那维迪心裡不知不觉中没那么害怕了

    看着窗外残破的景象，鼻子似乎还闻得到灰烬的气味，穆达克得意的说：「如何？这样视野很好吧？」

    一想起白天的惨状与记忆中的另一件憾事，那维迪紧握的拳头颤抖不已「你……为什么能够如此无视人命？」

    「又是这个问题……」一个如果人类有机会面对她时最常被提出的问题，魔女此时叹口气道：「那么你们会在乎蚂蚁的生命吗？」耸耸肩继续说道：「因为你们很弱小，寿命又短，除了上天赐给你们的天选者之外，人类在我们的眼中就是活该被蹂躏的蚂蚁一样」

    虽然不同种族有不同的价值观，这时那维迪才明白为何魔族被称为人类之敌的真正原因；看出少年闻言后面有惧色，魔族补充说：「啊，你跟其他的蚂蚁不一样，对我还有利用价值，所以我不会杀你的」

    「而且话说回来……其实我反倒要谢谢你啊」无视对方露出不解的表情，穆达克不想对少年解释他的精华对自己有多大的帮助，而是进行她的下一步计画：「为了报答你，我决定要帮你一个忙」

    「什么意思？帮我？」那维迪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有没有听错

    「哼哼哼……」穆达克转身向着少年，一双修长青肌玉腿以挑逗的姿态交叉，绝美的脸上露出饶富深意的微笑：「你想知道你父母是谁吗？」

    那维迪此时的表情无法掩饰他内心的震惊，下意识摸向那条木质项鍊，因为这是他一直以来最大的疑问与缺憾，曾几何时他甚至将寻找这个答案的念头埋入黑暗，没想到竟在今日透露曙光，更没想到竟会由这个人人所惧怕的魔族主动提起。

    「你……知道我父母是谁？他们还活着吗？」

    「其实……我还不确定……」害少年的身形跌了一下

    「别这么失望嘛～」魔族看他失落的反应不忍憋笑继续说：「不过我有线索，之后也要你的帮忙我才能确定，如何？」

    「帮你？是害人的勾当吗？」

    「嗯……不是」穆达克心想，虽然目前只有三四成的把握，要害的人大概只有你跟她吧

    那维迪犹豫不决，一方面是真的很想知道，另一方面又想起薇琪所说的魔族都很狡猾不可信，你为我这么做难道没有其他目的？尤其是昨晚不知道对多少人造成伤害，即使这个条件对那维迪而言非常诱人，但他不愿意再有其他人因为自己而受害

    「还是不要好了，看你昨天做的事……我不能相信你」

    「别这么说嘛～不然这样好了，我们来作个约定」

    「约定？」

    「这样好了，在我帮你的前提之下我保证绝对不会伤害或杀死任人，这点让步如何？」

    「那……」那维迪有点没料到魔族竟然会主动跟他提出条件，想了一会，意志坚定地说：「我要再加一条」

    「哦？你还想讨价还价？」

    「这段期间内你不可以伤害薇琪，不然的话我就……就宁愿不知道也不帮你」这条件倒是令穆达克意外，但稍微思考一下也不难猜出少年的用意：万一我故意要拖延时间也等于是延后对她下手的时间，但你不知道只要有你这小子的“帮忙”，你的小女朋友与我的实力差距只会越差越大，所以这条件压根就不是条件

    「好，我答应你」「如果你违约的话？」

    穆达克眼角抽了一下，心想这小子真麻烦……但是为了达成“目的＂，现在需要这小鬼，至于违约……她压根就没打算遵守约定

    魔女随意地举起右手发誓：「如果我违约的话我就欠你一条命，看是要换你一条小命还是帮你解决一人」话毕，凛冽眼神回瞪了那维迪一下，把他还想再说的话塞回肚子裡：「我最多让到这样，别想再加条件！」

    「好…好吧」「既然条件谈好那就来打勾勾，把眼睛闭上」

    「咦？为什么要闭眼睛？」「闭嘴，别囉唆！！」

    那维迪无奈只得照作，闭起眼睛伸出小指，只是过了一会却没见穆达克有所动静，正当他要开口时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远远超出他的预料

    「──？！」嘴唇传来极其柔软、未知的触感，那维迪思考一会后意识到是何物时急忙睁眼，只见那对毒蛇般的妖瞳近在咫尺，那双暗紫色散发诱人香芬的唇瓣正复上自己的嘴，突来事态令少年的脑袋完全空白，就这么毫无反抗地任由任性的魔族夺去他初次的唇

    直到两人双唇分开牵着一条透明的丝线，这一吻对穆达克来说只是短短十秒，但对那维迪而言这十秒犹如一辈子那么长

    「那就这么说定了，下次见啦！」蝠翼一张，魔族朝少年抛出一个飞吻后往远方飞去，留下房裡仍在茫然的少年望向她远去的方向

    良久，直到那维迪回过神来伸手摸了摸嘴唇，这时他才意识到又一个第一次被她夺走了；茫然望向远方，回味着留在唇上的触感与馀温，虽然感觉并不坏，但心裡就是隐隐有股对不起薇琪的失落感

    「这件事……还是不要让薇薇知道吧……」少年心烦的事似乎又多了一件

    之后几天薇琪与那维迪两人继续协助小镇的复原工作，从这几天的观察下来，那维迪渐渐可以理解为何只有勇者才能对抗魔王，除了单纯的力量外，原本失魂落魄陷入绝望的人们在这几天薇琪的帮助下渐渐的恢复精神与充满希望

    在第二天晚上之后薇琪对待自己的态度并没感到有什么变化，是故那维迪暂时不担心她，反倒是另一人更需要烦恼

    除了晚上回来休息，贝贝不哭不闹、静坐在颓圮的房屋前已经是好几天了，虽然知道她远比想像中来的坚强，但看在那维迪眼裡更令人心疼

    「薇薇，有问到吗？」「没有……我到处都问过了，这户人家虽然有朋友，但没有其他亲戚，而且似乎没人要照顾她……」

    看着薇琪神情黯淡起来，那维迪知道眼

    前贝贝的处境勾起了她不好的回忆：在她六岁的某一天，薇琪出生的边境村落因为魔物的来袭而从地图上消失了，除了村子裡少数生还者及邻近的村民以外，薇斯的故乡几乎从人们的记忆中抹去

    那维迪也是陪薇琪好长一段时间才能接受这个事实，那维迪能理解这种一夕之间失去所有亲友与回忆的痛苦，也因此他无法放着现在的贝贝不管，但要怎么做才好？

    女孩的背影与记忆中的一幕重迭，那维迪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想都不想脚步已动起来走向女孩身边说：「贝贝，你跟我们走吧」

    不只听到的两人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就连那维迪自己也不敢相信刚才说出口的话

    「啊！我……不是──咿──好痛！」跟初见面一样，贝贝起身踢了他一脚后跑开

    「哈哈…看来不行呢……」转头正好看到薇琪露出笑吞，那维迪有点尴尬地抓抓头，但是少女并不是在嘲笑他的举动，而是她也想起了这句话也是那维迪与她见面后的第一句话。

    「真的是……哥哥还是一点都没变」「你说什么？」

    「没什么，这裡的工作暂时告一段落，明天我们要出发去下一个城市了。」薇琪收拾心情，继续解释道：「那裡有个冒险者公会，我们去登录后就可以当冒险者了」

    冒险者…吗？经过这几天的经历，少年心中渐渐浮现冒险启程的质感，最终目标也已完全明确，现在只希望她会遵守约定，这样才能多争取一些时间……

    一夜过去，整理好行李的两人向旅店老板告辞准备往下一个城市出发，走在街道上，少年不时回头张望

    「贝贝没有来呢……」从昨天离开后就不见人影，连晚上也没有回来休息，那维迪不免担心她

    「嗯…也许她是不应该跟我们一起走，毕竟冒险者的生活太危险了」

    「是啊……咦？那些人是？」一群人集合在村庄出口，他们看到薇琪后开始往这边聚来

    「勇者大人要离开了！」「勇者大人要替我们讨回公道，杀了那个魔族！」「勇者大人加油！！」薇琪接受着众人的簇拥与支持，而她也一一回应众人，在一旁的那维迪似乎明白了身为勇者的责任与意义，那是从痛苦中解救人们的希望之光

    此时，外头的道路上一辆载运货物的马车正好要进镇，骑着马车行商打扮的男人见到那维迪一身药师装扮，开口问道：「哦，是那维迪吗？正好遇见你，不然这东西可能要退回去了」

    「是商人先生，请问有什么事吗？」

    「有你的包袱和信，幸好还来得及送到」

    「给我的东西？」半信半疑地接过东西，看到署名之人那维迪马上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是师傅？」行商点点头

    在镇上遇袭的隔天那维迪并没有忘记师傅的交代，一边照师傅的清单採购药物，另一边又写了一封信报告遇到薇琪、魔族（当然没有提到“那个晚上”的事）和镇上现况，便将东西交付给行商一起带回去

    「是啊，他老人家还交代我跟你说有空多练习，他的笔记和示范的药品都在这背包里面，还有最后跟我交代的……路上小心，有空回去探望他」

    「那个凶老头……师傅竟然会这么说？」「是啊」

    有关师傅的过去其实那维迪也不清楚，据说他曾经也当过冒险者，但在那维迪当学徒的期间却绝口不提当年的事；师傅所做的药品是边境出了名的有效，甚至可用神奇来形吞也不为过，只是个性也是这一带出了名的顽固不通人情，那维迪曾经不只一次见到特地前来求药却被他轰出去的人

    当然个性奇差的他会收那维迪当学徒这又是另一回事了

    道别再久最终仍要离开，告辞了众人，少年少女背起行囊开始他们成为冒险者的第一步；离开街道，在他们之后不远处一个小小身影，时不时地跟上他们脚步，在两人未查觉中加入他们的旅程

    ──

    时间稍微往前推，某处幽暗的大厅里

    黑色瘴气布满了整个空间，除了一处流转着精灵光萤令黑暗不能进犯

    今天，瘴气自动分开让出一条通道，随着如玉石轻敲的脚步声靠近，瘴气的主人－穆达克停在光萤飞舞的轨迹外围，微笑中带着些嘲讽神情，毒蛇利牙般的双瞳注视着光芒中间犹如沉睡中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