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章 身处黑暗,心向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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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廉和沈南意在一旁摆出吃瓜的表情,谁都没想到飞宴在这青梅城还有个旧相识。 从两人的交谈上来看,关系匪浅。 文隽兰和他叙旧过后,眼神瞟看在他身后的这些人:“小傻子,这些人都是谁?” “给你介绍一下,白公子白夫人,那个驾车的是我兄弟飞廉,我在白家当护院。” 飞宴并没暴露他们这些人的身份,对文隽兰还存在保留,这份警惕性让众人松了口气。 此行他们来青梅城并不想耽搁太久,也没想过回在这里过夜。 “原来是宴清的东家,几位既然来青梅城不如就来我文家入住可好?” 文隽兰打量这些人,外地人,身上衣物奢华,举手投足间气度不凡,恐不是一般人。 她所认识的宴清,这么多年虽没回乡过,但他们也通过几封书信。 他入仕为将,加入柏家军,效命于肃王,根本就不是护院。 如此说来,难道…… 她的视线在此落在柏安衍的身上,心跳莫名加速,一种未知的恐惧从心底蔓延。 “不必了,我们急于赶路,进城不过是为了买些棉衣。” 柏安衍面无表情,手中扇子合在手中,薄唇轻启:“文小姐若是知道青梅哪家棉衣做的好可以推荐,我等买过棉衣就走,不做停留。” “不做停留?”文隽兰微微皱眉,“您看这天都快黑了,再着急赶路也不差休息这一晚,就听隽兰的话,休整一夜明天再出发吧。” 从宝奉赶路至今,四人一直没怎么休息,说到这还确实疲累,纷纷看向柏安衍。 沈南意眨巴眨巴眼睛在看着他,倒是希望能够停下来等一等元夜。 元夜在剿灭鳄神会后期就跟随沈南意去调兵,可兵都调来了,人没回来,飞廉曾在路上见到元夜,据说是被亲戚给扣住,被迫回家省亲去了。 沈南意目光恳求:“我们就进城休整一夜,明早启程,等等元夜吧。” 元夜本就脑子不好使,若是弄丢也怪糟心,在飞宴和她的努力下,他们最终还是进城。 文家在青梅城是做客栈酒楼生意,故,这一行人直接就被安排在文家的长泰客栈。 “几位好好休息,有事去找掌柜,我都打点好了。”文隽兰对众人微微行礼,眼神却一直看向飞宴,秋波频频,“宴清,今晚你来我房里,等你哦~” 飞廉被女人的语调苏麻了骨头,浑身打了一个冷战。 等人走后,沈南意和飞廉就急忙围住飞宴。 “没看出来啊,原来你姓宴,在大煦宴可是个大姓,名门望族,飞宴你的出身不一般啊。” “你和这个文家小姐到底是怎么回事?” …… 飞宴被追问,话在嘴边就不知道怎么回答,急得脸都变红了。 柏安衍进入客栈后就一直站在窗边背对他们,背影有些神秘。 说起飞宴和文家的渊源,他倒是不轻不淡,提了一句:“他只是恰好姓宴罢了。” “文家三代往上在朝为官,是前朝降将,本朝开立后文老就请辞离去,衣锦还乡,其子孙后代就再也没有过入仕的人,不知是真的人才不济还是……” 他的语调陡然提高,文隽兰脸上的笑容在此刻凝固,二人视线对峙,霎时气氛阴沉。 “白公子对我文家这么了解,不知和我文家是否有渊源?” 文隽兰的话无疑是在试探,在她的衣袖中一把锋利的匕首露了出来。 柏安衍这边脸上毫无感情,只是默默从手中拿出一枚玉牌:“家父确实和文公是旧友,家父临终前曾让在下将此物交还给文家后人。” 这玉牌不是别的,正是王锦文的鱼符。 “锦文……” 文隽兰一眼就认出这枚鱼符的主人,接过鱼符之后,她的眼泪就唰地流下来。 沈南意看不明白为何她会这般伤心,更想不通王锦文和文家有什么关系。 缓了缓,文隽兰擦了擦眼泪,对柏安衍恭敬行礼:“隽兰的祖父就在客栈中,不知公子是否愿意见一见他?” 屋内人的视线都汇聚在柏安衍的身上。 “劳烦姑娘前面带路。” “是。” 柏安衍就这样跟着文隽兰走出房门,沈南意刚要跟上去就被飞宴拦住。 “王妃稍安勿躁,此时不宜跟去。” “为什么?” 飞宴表情凝重地看向门外离去的背影,然后问沈南意一个问题。 “王妃可知驱除黑暗最有效的办法是什么?” 沈南意摇摇头。 飞廉忽然想到了什么,搭上这一句话:“身处黑暗,心向光明。” 客栈账房。 文隽兰叩了叩门:“爷爷,隽兰带一人来见您。” “谁啊?” “白公子。” 屋内半天没了声响,好似方才无人应答一般,过了很久,房门才打开,门口站着一个精神矍铄的老者,他的胡须编着小辫子,体型很富态。 老者只是和柏安衍对视一眼就认出了他,立马伸手行礼。 柏安衍一把扶住老者的胳膊,看着他的眼睛,态度平和:“文公,好久不见。” “公子,里面请。” 文公让开门,迎柏安衍进房间,另一边文隽兰被文公支走,整个屋子就剩下他们两人共处一室。 “老臣文青松,,叩见肃王殿下。” 柏安衍上座,抬手看座:“孤与王妃一路微服北上,文公不必多礼。” 文公起身坐在一旁,将刚拿到手的鱼符拿出来放在手边的桌子上,默默叹了口气。 “当初锦文做了辞官潜伏到鳄神会,我就已经猜到是今天的下场。” 他站起来边走边说:“新朝百废待兴,鳄神会盘踞一方幼帝根本就无暇管,其中还牵连不少朝中大臣,若是想一查到底,揪出幕后之人又怎么会容易。” “可他做到了。” 柏安衍也走下来,站在文青松的面前,目光坚韧:“锦文舍弃自己,假意向云王投诚,这么多年潜伏在鳄神会,从底层一直爬到鳄神的位置,为的不是权势钱财,为得是文公当年的心愿。” “如今他填平您的遗憾,从今以后再也不会有鳄神会了。” 文青松眼眶渐渐泛红,满是湿润:“傻孩子……真是个傻孩子。” “为了鳄神会,锦文这么多年的苦总算是白受,如今鳄神会虽被剿灭,但余党还在四处逃窜,还是要尽快清理才好。” 柏安衍从他的身边走过。 “余党都去投奔了云王,孤这北上之路注定不会那么一帆风顺。” 文青松听到这,从怀中拿出文家令牌呈上去:“殿下此去乃是为了大煦,为了家国大义,文某年迈恐不能上阵杀敌,还请殿下收下麒麟令,文家旧部会誓死护卫殿下前往北境!” 柏安衍将令牌推回,笑着说:“文公,孤路过青梅并非是来夺你军权,文家军早有威名,他们的归宿该是战场,并非是护卫。” 肃王在军中声名远扬,高风亮节更是无人可比拟,今日再见让文青松,再次心情澎湃。 “老臣今日立誓,君子一诺,他日只要殿下在北境遇险派人求援,老臣必定万里相救!!!” 柏安衍向后一步,郑重对文青松行礼:“多谢文公。” 过后,他转身离开这间屋子,刚开门身后就再传过来文青松的话。 “新朝初立,幼帝亲政混乱,太后后宫干政,我等前朝老臣若不是集体辞官都难逃元太后的诛杀,殿下即为太祖之子,本就是储君,您为何不称帝为王,反而拥立元后之子!” “若您为帝,大煦必定是欣欣向荣之态,您才是万民拥护的贤主!”褚玖黛的权门女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