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梨不可能是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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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丐摇摇头,表示后面并没有其他人看见,当时也就只有他一个人,所以再当他和别人说起时,都当他是晚上呓语,看错了。 事后,沈南意用一两银子买消息后,得知当晚农奉的行踪。 "王爷,我们既然知道农奉将一个大木桶用板车推出去,那么现在趁着夜色,我们就去小乞丐所说的地方去看看怎么样?" 柏安衍抬眸看着她,有些想不通,“娮娮,所以说你现在是相信他说的话对吗?小乞丐没准只是想为了你手中的银子故意这么说得也说不定。” “哎呦,凡事都要往好的方向去想,万一他说得都是真的,我们去找到那个板车就可以知道当晚在农奉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一趟并不吃亏。” 柏安衍想了很久,最终还是答应她的请求,不过,这并不是他们去动手,而是将这重要的任务交给飞廉和飞宴。 肃王府,书房。 寻找板车和木桶的任务交代下去已经过去一下午,直到这个晚上都没人回来。 沈南意将从乞丐那得到血衣平铺在桌上,飞翊看了半天都没看出这衣服有什么好特别的。 飞翊有些颓废,“我发现我没脑子,破案这种事对我来说太难了,我真没看出来这衣服上有什么线索,王妃您看了半天,看出来什么了吗?” "我当然看出来了,不然我怎么可能花钱有买这么件残破的血衣回来。”沈南意正在专心致志地在看,争取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之处。 柏安衍正在看书,烛火下他身上清冷气质温和了很多。 “王爷,你怎么对王妃搞回一件血衣完全没反应呢。”飞翊从桌子那边走开,来到柏安衍面前。 打从他们外出回来就在看书,那边的人就在看血衣,两人互不干扰但好似也在沟通,这种感觉就好像在等什么一样。 他忽然想到飞宴和飞廉外出还未归来,府上一家人的晚饭都没吃上。 飞翊的肚子早就饿了。 门外忽然有脚步声靠近,暗卫接着就来禀告,“王爷,飞宴和飞廉将军回来了。” 屋内的人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同时回头看向门外,柏安衍吩咐下来安排晚饭,沈南意也不再看那件血衣,拉着柏安衍一起去吃饭。 晚饭是在二进院开饭,放了两桌,一桌是给当值暗卫准备,一桌是主桌,柏安衍落座主位后,沈南意坐在其旁边,其他人陆陆续续坐下。 桌上气氛十分安静,彼此看了看,沈南意和柏安衍都是吃饭时不喜说话的人,其他人自然也不敢开口,大家在吃差不多的时候,沈南意手绢擦了擦嘴角,目光落在飞霆身上。 “飞霆,你和王寺卿去调查的怎么样了?” 飞霆还在吃饭,忽然回过神,放在碗筷,小心地回答,“回王妃的话,今天下午我和王大人去过陈家,倒是问出了一些话。” "陈尚书虽然是朝廷重臣,但府中清贫,他们也不喜很多下人伺候,所以他们府中仆人很少,七月初二的那天晚上,申末,府中陈尚书院落一个下人正好看见农奉大人来府上。" “他听到两人发生争执,随后就看见农大人推走陈家后院的板车,还搬走了木桶,不知道在做什么。” 这边飞霆刚说完,那边飞宴刚好调查这件事,急忙开口,“哎,我知道他在搞什么。” “同样今天下午,我和飞廉接到王爷吩咐下来的任务,出门去调查农大人曾经从陈家推板车去哪里,你们猜他去了哪?” 飞霆瞪大双眼好奇地问,“去了哪?” “他从陈家离开后,被一个叫花子看到往东边城郊去,所以我和飞廉就去了东城郊,结果在乱葬岗发现板车和木桶。” 飞宴说话顿了顿,像是在故意吊人胃口一样。 飞廉这时也吃完了,放下碗筷加入他们的讨论中,“我走近发现板车上有血迹,然后那木桶还是盖着盖子,我让飞宴去掀他扭捏了半天。” “为什么?”飞翊迷茫的问了一句。 飞廉噗地一笑,“还不是因为飞宴不敢去,最后还推着我上前去。” “哪有,我我哪有害怕!!我这不是给你表现的机会嘛!!”飞宴羞地脸色通红。 沈南意倒是对谁掀开那木桶盖不关心,反而对桶里的东西很是好奇,“所以你们最后是谁掀了盖,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玩闹的三人顿时脸色严肃,飞廉开口时表情凝重,“里面只有一把刀,但是桶里都是血,是人血,在桶里曾经装尸体。” 四周还在吃饭的人顿时没了胃口。 “嚯,杀人抛尸。”飞翊叹了一句,身子往后仰,在观察其他人的表情。 柏安衍吃好起身,对饭桌上的话题他并没有多言,沈南意摆了摆手示意这些人别在议论,等他走后,她在具体聊了细节。 “王妃,板车和刀我都放在大理寺了,您要是想要看的话,明日我去拿。”飞廉道。 沈南意起身就走,“不必了,想去看我自己会去看,你们都关注一下陈家,一切和陈家相关的人和事都要查清楚,全都协助飞霆。” 她指了飞廉,“你跟我走,其他人吃完就各忙各的去。” 飞廉追随沈南意去往书房,此时王寺卿已经提前和柏安衍在书房先行交谈。 门前,沈南意交代飞廉,“你去准备个果盘过来,啊,还有准备有些酸梅汤过来。” “是。” 沈南意敲了敲门,听到里面有了应声才进入。 “王大人又来了,您吃过饭了吗?”沈南意笑意盈盈地走过去。 只见王大人起身匆忙对她行了礼,“王妃,臣是吃过饭来的,多有打扰还请见谅。” “打从刑部侍郎游绛出事后,朝廷刑狱以三法司为主,尤其刑部和大理寺是重点整改规模,王大人如此尽职尽责必然不会在官员整改名单里,所以您办事不用太过刻意。” 这番话就莫名带了冷漠态度,王寺卿似乎听出了她的别样心思。 于是,他凛然直言道,“王妃,在下出身寒门,受过陈老大恩,只想尽快查出真相,不管幕后之人是谁,臣都必当全力以赴!天大的事臣都一力承担,必不会牵扯肃王府。” 他的话言辞灼灼,反倒让沈南意觉得自己在咄咄逼人。 “罢了,我们全都是为了破案。” 沈南意拿过那件从乞丐手中得到的血衣,再把从农奉手中拿出的血衣进行对比,平铺在卧榻三人围坐的面前。 “王大人,看这两件血衣,您能看出来什么?” 王寺卿看了看这衣服,过了一会儿,他道,“第二件血衣我好像见过人穿,就是农奉的衣服,这血衣前襟是大量喷溅血液,应该就是凶手所穿衣服,看来农奉真的就是凶手了。” 这时飞廉和下人端着水果进门,下人为三人面前都安置了矮桌,水果和酸梅汤放上。 沈南意拿了一橘子扒了皮扣在梨子的身上,幽幽地说,“总不能说橘子皮在梨子身上,就说梨就是橘子吧?” “所有,梨不可能是橘子。” 王寺卿抬眸时眼神一沉,"可如果,橘子本身就是坏橘子,是它故意把自己的皮扣在梨的身上呢?"褚玖黛的权门女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