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髓知味(依旧H但没进入)
季思尔学过什么叫男女之事,他也被安排过侍寝的宫女,但他当时并不知道意义何在,他对被安排的女子提不起一点儿趣。 他的祖母季太妃说,不懂也好,左右宫里不能有两个男人。 于是,再没有人提起过这件事。 可是现在,舌头被吸着,卷着,呼吸间都是好闻的馨香。 她的胸,好软!他托着,捏着,不论怎么搓弄,都会很有弹性地恢复成原样。 而自己的下身,被她握着,温柔地套弄着,精关和脉搏同步,突突地蓬勃着。 季思尔不知道怎么去形容现在的感觉,他只知道自己的毛孔都张开了,他呼吸从来没有这么急促又这么舒畅过。他停不下来,甚至又开始无意识地随着楚云镜的动作挺动自己的下身。 有什么就要冲破禁制了,他还想更快的,更激烈的,再猛烈些!再来些!总觉得还不够。 这样前后挺弄着,两人的下半身还是蹭到了。 但是楚云镜也渐渐开始沉沦,不再紧绷着自己,她渐渐放松,靠在了背后的粗粝的树干上,身体因为季思尔越来越强烈的撞击,后背也被树皮摩擦出别样的感觉。 背部火辣,胸前酥麻,不着调的撞击偶尔擦过小穴,让小穴开始应激疯狂收缩,想要吃进什么,但季思尔的乱顶,大多都顶在大腿内侧,不得其法。 欲望放佛泄洪,说好只是开个小闸,但喷涌的洪水还是可以席卷一切。 楚云镜开始小心翼翼地扭动自己的腰肢,开始迎合他的挺弄。 只是,只是边缘性行为,只是正常的地欲望疏解,总归俩个人都需要舒服一下。 不断给自己暗示,不断地击碎着她自己的心理防线。 终于,季思尔发现了她的迎合,察觉到她的亵裤也透出丝丝湿意,而自己每撞到那里,她就会发出好听的嘤咛。 季思尔想起来了,这就是嬷嬷说的,女子的花穴所在啊,嬷嬷说,要多摸摸女子的那里,她如果有了水儿,便不会遭太大的罪。 他也想让他的楚姐姐舒服,他可不要她遭罪! 于是他也腾出一只手,沿着腰线摸了下去,学着楚云镜伸进自己亵裤中的样子,也伸进她的里面,向下探,终于摸到了那水源之地。 他从来没有体验过这么滑的触感,那里的软肉会动,会吸他的手指,会引着他往里,再往里。 楚云镜的反应一压再压,可当他乱摸乱弄,不小心按上了她的蜜豆时,实在是禁不住这种刺激了,她惊呼出声:“不要~嗯啊~那里不行!” 季思尔吓了一跳,连忙松开,可是当他看向楚云镜时,却见她表情不似痛苦,反而是眯着眼睛仰面深喘,可爱的小舌尖,都收不住了,抵在下唇上,随着呼吸微微颤动,摆明是舒适到了极致的反应。 于是他试着又去按了按那处,楚云镜连带着握他铁棍的手,都跟着先是用力捏了他,然后再一起因为打颤而抖动,他自己也被她突然的激动爽到了。 于是他明白了,他低头含住了那一小截收不回去的舌尖,堵住她的口是心非。 手下反复按压挑逗,刺激着那一点,楚云镜因为情动,也更加用力地抓揉着他的菇头,两个人一瞬间一起到了。 花液和精液一起喷涌而出。 “姐姐,你把我的手打湿了。”季思尔坏笑着说,他只是没有经历过女人,但不是什么都不懂,他知道这是他做的好,他的楚姐姐舒服到了。 楚云镜彻底脱了力,背上磨的生疼,于是前趴,把头靠在他肩头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她忍不住在心里骂了脏话,太没面子了,居然丢在了未成年的手上。 良久,等两人都平复的差不多了,楚云镜一直跨坐着,腿也麻了,她嗔怪着拍了一下季思尔。 “你个小色批!下去!我要回去。” 季思尔也知道自己今日的行为实在是过于胆大荒唐了,只能不舍地又亲亲她的脸颊,才起身,一腿跨过树枝,然后一个转身就跳下了树。 楚云镜腿绊打软,没有季思尔抱着,她也没什么安全感,转身去扶主树干都颤颤巍巍的。 季思尔在树下张开怀抱,鼓励她跳下来:“楚姐姐,你直接跳下来,我一定会接住你的。” 楚云镜看了看他,自认自己可不是什么日漫女主角,于是选择忽视了他张开的怀抱,还是扶着树干,自己原路溜了下来。 季思尔只得上前,扶着她落地。看她落地后就不再多看自己一眼,只是自顾自地整理着裙子和头发,一副完事就翻脸不认人的样子,他不开心了。 “楚姐姐,你为啥不信我直接跳下来啊,我肯定能接住你的。”他嘟囔着。 楚云镜只觉得自己里面亵裤湿湿的好难受,在心里惦记着自己还是得做几条内裤才行,没空搭理小男生的小心思。 她直接打击他,应付着答道:“就你那小胳膊小腿的,也没比我壮多少,我再给你砸断了咋整。行了,今天的事,全当姐姐我做善事,帮你舒缓了,你快回去吧。” 十六岁少年的自尊心,比鸡儿还铁,绝不容质疑。 他气急了,不许她走,一把把她拉回来,捉着她的手摸自己的大臂和胸膛。 “我怎么小胳膊小腿了!我虽养在宫中,但我的弓马功夫,一日也没有断了训练!” 没想到他还真有点料,楚云镜先是疑惑地捏了捏,然后满意地拍了拍说:“嗯,不错!继续努力。” 接着还是直接转身要走,时候不早了,她怕这边再来人,她可爬不了第二次树了,现在只想离开。 可季思尔刚刚半开荤,哪能就这样放她走。 他又把人二度拽回来,按在树上,也不嫌她脸上涂着奇怪的东西,细细地从额头亲到嘴角,在感觉自己小弟弟又要探头之时,最后又咬了一下她的耳垂才轻轻放开她。 “楚姐姐,我们明天再在这里见好不好。”小狗有了粘人的心思。 楚云镜想也没想就拒绝了,说:“不好!这个林子你我来多了肯定会被人怀疑的。这样,你总有那么个心腹吧,以后有事,你就喊你心腹来找我院子里的阿绿传话,我们俩还是减少见面的好。” 说完生怕小狗再粘自己,留了个警告的眼刀,楚云镜就匆匆离开了。 季思尔愣在原地,眸色暗了暗,“又把我当小孩。为什么,为什么每个人都还是把我当作小孩子呢。我已经及冠了啊,楚姐姐…” 后面一段时间,楚云镜难得过的非常安逸。 云修容树林勾引的事传开之后,宫里便分成了火速学习派和矜持不屑派。 而世家出生季昭容是最看不上那种狐媚招数的人之首,她本就脾气火爆,她近日在妃嫔们的口耳相传中,又迷恋上了麻将,于是每天都能听到她坐在麻将桌上疯狂阴阳指责那些狐媚子,引来一众的同仇敌忾。 云修容,雯美人,渭阳公主几乎每两日就铁打地出现在麻将桌上,加上常驻指导楚云镜和流水线的王昭容李昭容,所谓的“矜持不屑派”就成立了。 而当燕贵妃都三不五时地出现在麻将桌上时,淑妃,贤妃和德妃三宫大妃也就没什么顾虑了,也常常来雯美人宫里造访麻将桌。 楚云镜凭着自己一手精湛的喂牌技术,早就哄好了小孩心性的渭阳公主和云修容。至于三大妃,楚云镜对出手阔绰,输钱从来不生气的贤妃和虽然有点蠢但是育有大公主的德妃最有好感。 大公主才两岁,刚会呀呀咿咿地说几句含糊不清的话,很是娇憨可爱。总让楚云镜想起她在现世时候的小侄女。 教会各宫娘娘打牌之后,楚云镜功成身退,最经常就是坐在牌桌旁抱着大公主逗着玩。给她讲改编过后的童话故事,给她梳小辫,抱着她手把手教画画。 妃嫔们都知道她是帝师之女,见多识广。 她逗孩子时,无论是传说故事,还是随笔小画,都信手拈来。李昭容的疹子,在她的提醒调理后,也好了许多。再加上她不断暗示大家,说自己不想去侍寝,害怕侍寝,皇帝也不喜欢她,还对她施暴,之前的伤痕也是有目共睹。 于是新人设很快就立住了。 一个知识丰富,心灵手巧,又毫无威胁的低位妃嫔,迅速就融入了后宫的大小团体。 楚云镜终于在后宫生活中有了一点如鱼得水的感觉,如果,没有某位小狗孜孜不倦,天天要见面的话,会更舒心一点。 更何况小狗每次见了面,养成系统还没展开落实,都说不了几句正经话,小狗就要亲亲蹭蹭的行为,让楚云镜心中警铃大作。 太危险了,小狗还没吃到肉,他就开始食髓知味,真“食髓”之后,岂不是连骨头渣都不会给自己剩? 这可不行。 楚云镜打算暂停小狗养成计划,先晾他几天,妃嫔攻略正在疯狂走进度,还差几位没上钩的妃嫔还没见过,先提上日程,打探了再说。 于是她一连拒了好几次小狗要见面的邀约,每天都泡在麻将桌旁抱着大公主玩换装游戏兼偷听人情往来。 小狗养成?勿扰。 奇迹暖暖和橙光游戏才是女孩子应该玩的本命游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