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三章棋子的命运
书迷正在阅读:我的异能悠闲生活、重生奶爸:回到老婆孩子惨死当天、末日开局,我靠倒卖成首富、全世界只有我正常、守寡娇妻不甜不要钱、一胎二宝:总裁宠妻超甜哒、龙武神皇、穿越异世:尸王她甜又撩、惊世魔妃:拐个帝尊去虐渣、回到1988当奶爸
山鸟的叫声清脆悦耳,唤醒了不知羞耻的夫妇二人。 山海关不远处密林环绕的山鸣涧下,潺潺流水声叮叮咚咚奏响乐符,面容憔悴的柳大少躺在一块整洁的石板之上晒着太阳,揉着腰肢不时的叹息两声。 目光时时的朝着不远处的泉眼张望一眼,望着泉水下映射着光泽的倩影双眼正直无比,不带丝毫的邪念。 “婉言,你洗好了没有,再不赶路就又进不了代州了。” 倩影微微回首,悠然一笑,继而戏虐的声音传入柳大少的耳中。 “那有什么,反正距离大战再临还有很长一顿时间,大不了咱们再坐一夜呗!” 神色慵懒的柳大少虎躯一震,一个鲤鱼打挺从石板之上飞跃起来,丝毫没有腰酸背痛的模样。 抓起一边的流烟裳朝着泉眼处飞奔而去,在女皇不情愿的回应下为其穿着打扮起来。 向来在化妆方面不善的柳大少仿佛成了一个化妆小能手,三下五除二便将女皇恢复了昨日见面之时的装扮。 除了俏脸之上不再施有粉黛胭脂之外,简直与昨日如出一辙。 柳大少满意的看着神色有些幽怨的女皇,赞叹的为自己鼓掌起来。 “想不到本少爷还有这种巧夺天工的手艺,将来告老还乡了,也算多了一份养家糊口的本领。” 女皇白了一眼沾沾自喜的柳大少,眼神有些‘不屑’:“恐慌可以让一个人无所不能,此言果然不虚!” 柳大少听出了女皇话语中的调侃之意,权当耳旁风忽略了过去。 抬手牵着女皇的皓腕朝着山岩上攀登而去。 “婉言啊,你在我心目中就是不可亵渎的仙女,我建议以后咱们还是发乎情,止乎礼的好。” “你觉得呢?你不觉得心灵的交流远胜于一切吗?” 女皇皓目淡淡一瞥柳大少不自然的脸色,挣脱柳大少的牵引,一把窜到背上,双臂紧紧地的揽着柳大少脖子。 “不不不,老娘觉得情到深处自然浓更好一些。” “女儿都快十岁了,你跟老娘说发乎情,止乎礼,你不觉得你这话是在扯淡吗?” “一百两银子,老娘赌你的枪里还有子弹!” 柳大少脸色一僵,拨浪鼓似的摇起了脑袋:“赌博害人,不赌不赌!” 女皇神色不满的扭动着柳大少耳朵,却舍不得用力,柳大少管不了那么多,一揽女皇修长结实的双腿,身轻好似云中燕朝着山海关攀登而去。 半柱香的功夫,柳明志在女皇彷徨不安的眼神下,回眸望了一眼身后的颍州城,一挥马鞭朝着金国代州城的方向驰骋而去。 十年前出使金国走过的路,十年后柳大少携手金国女皇完颜婉言复行此路。 女皇见状,彷徨的神色终于放松下来,回眸望了望身后的颍州,再盯着柳大少纵马驰骋的背影注视片刻,挥着马鞭一夹马腹朝着柳大少的身影追赶了上去。 从旭日东升到日上中天,疾奔的两马终于放缓而来速度,在通往代州的官道之上缓缓而行。 两人皆是取下马背上的水囊给心爱的坐骑喂着水,只是女皇喂得是上好的泉水,柳大少喂得却是上好的酒水。 女皇收起水囊,轻抚着马鬃,脸色迟疑了良久转头望向了一旁刚刚直起身子的柳大少。 “没良心的,你恨婉言吗?” 准备喝酒的柳明志动作一僵,脸色带着难言的意味。 “恨这个字从何说起?” “大龙武宗李白羽!” 柳明志闻言,眼眸中的伤感之意一闪而逝,轻轻地举起酒囊仰头大喝了起来。 “你是指你指使月儿为诱饵高呼声入京离间我与先帝君臣关系,撺掇李云龙几兄弟举兵谋反,从而害死了了先帝武宗的事情?” 女皇娇躯一颤,目光微微有些躲闪,不敢去看柳明志忧伤而又淡然的眼神。 柳明志的语气太过平静,平静道女皇根本看不透他此刻到底是什么心情。 以一个常人的角度,以自己对柳明志的了解,他不应该这么平静的,平静到让自己有些不知所措。 甚至有些心慌。 女皇握着马缰的玉指不停的抖动着,可以看出女皇此刻的内心多么的不平静了! “你........你.........都知道了?” 柳明志默默颔首,并未露出多么自豪的神色,只是不停的喝着酒水。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无论什么事情都经不住推敲。” “只要细心分析,就会发现这个世上其实没有什么秘密可言。” “尤其是对处于咱们这个位置的存在而言,就更不会有什么秘密了。” “只要想知道,花费一些代价,终归会知道的!” 女皇轻轻地抿了抿樱唇,目光朝着官道两旁的风景扫视着,唯独不敢落在脸色平淡无波的柳大少身上。 “那你恨我吗?我知道你与李白羽有着很深的兄弟之义,他死在了我的算计之下,婉言害死了你的好大哥,你会埋怨我吗?” 柳明志收起了酒囊,幽幽的叹息了一声,目光放在了神色不安的女皇身上。 “为什么要恨你?” 女皇一怔,目光望向了柳大少,清晰的可以看到女皇眼中的喜色。 “真的不恨?” “婉言!你跟先帝是什么关系?” “敌人,天生的敌人,我是大金皇帝,他是大龙皇帝,我们从登上皇位给的那一刻就注定是敌人!” “不错,你们是敌人,从我的角度来看,你用计谋害死了我的大哥,从你的角度来看你只是除掉了一个阻挡你前路的敌人而已。” “或许我会因为大哥的去世而忧伤,但是却不会怨恨与你。” “他是为国为民,你也是为国为民。” “从道德的角度去看,你们都没有错,错的只是这个世道而已。” “婉言,你还记得吗?咱们两个不止一次说过,其实咱们都没有错,只是所处的立场不同而已。” “如果我处在你的位置,或许会比你做的更绝,更过分。” “我可以理解你的苦衷,正如你理解我的难处一样。” “如果大哥像父皇一样稳定了朝纲,大权在握,以大龙先前的威势,或许死的那个人就会是你。” “故而,我并不觉得置敌与死路一条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更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 “你,我,先帝,大龙百姓,金国百姓,突厥百姓,都不过是游戏人间的一颗棋子而已。” “棋子的命运,注定就是为了要吃掉另一颗敌对的棋子。” “换而言之,我攻破金国,我会放你生路,而先帝却未必会放你们母女一条活路,因为你是他的敌人,他有必须置你一死的理由。” “就像你为了天下一统设计害死他一样。” “天道显威仪,众生皆蝼蚁。” “棋子的命运就是如此。” “先帝大行的根本原因,就是因为在与你们金国的棋局博弈之中败了而已!” “既然如此,我为何要恨你?”小小一蚍蜉的我娘子天下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