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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奴妻的纯情爱恋(01)

穿上内裤,开门望去,那个永远顶着一头棱角分明灰发的管家早已消失不见。随手把两粒小药丸丢进杯中倾倒进屋内的废茶篓里,唐归鹤捧着小木盒爬到了莉莉身旁。

    “来,坐起来,我给你看个宝贝。”

    “是,主人。”

    说着,莉莉就往唐归鹤下身爬去,轻柔的从内裤里掏出软绵绵湿漉漉尚有余温的肉龙,张开薄薄的樱唇包住洁白的皓齿,便往嘴里塞去。

    “停,不是这个意思,莉莉,坐姿。”

    “是,主人。”

    说起来,经过奴妻调教并洗干净记忆与人格的莉莉,也不是完全听话

    的,就比如说说坐姿就有着&039;自己&039;的坚持。无论如何一定要选择双腿岔开,显腿漏阴的鸭子坐,而上半身不是双手背后挺胸抬头,便是双手前撑,捧乳仰头。而此刻,唐归鹤是坐在她身旁,所以她便选择了第二种让自己显得更加娇小柔弱的姿势,喷吐着温润的香风,伴着金铃的叮当之声,抬眉仰视,用乳肉的丰腴去腐蚀唐归鹤的意志。

    “坐直——”

    “是,主人。”

    唐归鹤有着收藏的习惯,但不是收集什么豪车,好枪亦或者古玩什么的。他仅仅是喜欢把自己用过的东西,赋予他们一段记忆,然后放到自己专属的回忆厅里。而这个被龙叔送来的木盒,里面自然承载的是他与这个女孩共同的过往。但令唐归鹤始料未及的是,这木盒固然可以封存记忆,但是做不到凝固时间。当他打开木盒,发现那根被软垫夹在中央的,缠满胶布的签字笔,捡起了一半,便掉落了另一半。

    支离破碎。

    一阵令人羞赧的尴尬,唐归鹤赶在彻底看不出原本模样前,赶忙放回原位。思衬着找人修复的事项,便打开了另一个木盒。那里面装的是他获得两块奥赛的金牌,明确的物质形体见证了他记忆中曾挥洒的汗水与斩获的荣耀,不过他倒也不是想要借此炫耀什么,他不过认为莉莉也曾获得过一模一样的奖项,试着说能不能借此唤醒些什么。于是他捏着奖牌,抬起头,然后撞见了一双……

    含泪的眼。

    “唐主人你个混蛋!”

    半中不西的称呼听得唐归鹤是一阵头疼,言语之中时不时蹦出的带有方言味道的母语更是让他宛若在听天书。但不管怎样,情绪阅读能力极强的唐归鹤还是感受到了少女那溢出眼眶的羞涩与愤怒——毕竟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和火辣辣的痛感实在是太吞易被察觉到了。

    但倒也没那么疼,没那么响。似乎是再跟自己较劲一般,宛若柔荑般柔嫩洁白的小手在最后收了力,此刻正用细腻温润的掌心轻轻的摩挲着他脸颊上几乎不存在的胡子茬,而声音的响亮也不过是自己挨打时的错觉——你看,龙叔根本就没出声。

    若是以往,被别人如此冒犯,唐归鹤就算不发火,脸色阴沉下来亦是必然。不过此刻别说不悦,喜出望外还来不及,一只摸在脸上的小手根本遮不住翘起的嘴角。可有人欢喜自然也有人愁,那个无故扇了唐归鹤一巴掌的温驯奴妻,原本脸上表情复杂到不做三四条辅助线根本没法理清的程度,此刻随着唐归鹤脸上绽放的笑吞,便是再多了羞愤与安心。蓄满眼眶的泪珠往下一滚,一连串带着哭腔,却又好似莺声燕语的咒骂,根本道不清她的想法。

    正所谓主宠关系和谐源自语言不通,根本听不懂莉莉在说什么的唐归鹤只觉得她的这番举动可爱极了。领如蝤蛴,齿若瓠犀,美人的愠怒则再为其填上几分光彩。一时之间看痴的他,竟是学着莉莉的动作,捏上了红润的脸蛋,却又被低头压眉,挂着敌意目光的莉莉所拦截——指张开粉嫩的薄唇,灵巧的香舌缠上他的拇指并含进嘴中。

    熟练的宛若本能。

    肢体的动作快过大脑,吸吮的行为也好似平息怒火的无上良药。扣紧的足趾慢慢舒展,蹙起的眉头微微上挑,不知不觉间莉莉双手撑在前方,犹如幼兽般抬头闭目,露出了光滑洁白的雪颈。但大脑终归是在支配着身体的行动的,下一刻她便双目圆睁,挂满了难以置信的惧意,皓齿微噬,与其说是闭门送客不如说是祈求主人终止这样羞人的动作。

    而在得到解脱后,伴着清脆的铃声,莉莉手脚并用的把自己缩到了墙角。当欲火焚身的娇躯触碰到冰冷的墙面时,似乎可以给她少许的冷静与安全感。而此时,莉莉才注意到,或者说理解到自己的身上除了一对玉环,一串金铃外身无片缕,赤身裸体。一朵红霞染上脸颊,莉莉手忙脚乱的试图扯来一片被子遮挡下自己的身体,但力量悬殊的差距让她根本拉不动那块压在唐归鹤身下的长布,只好顺来一旁的枕巾,盖在自己饱满的胸脯之上。而这个过程中,又是乳肉荡漾,又是金铃脆响,再伴着莉莉时不时的鲁莽行径扯到了自己的私处,多添几声诱人的娇吟。甚至说在这个过程中她完全都没有注意到,习惯性双腿折叠鸭子坐的她,因为背靠墙角玉足无处安置,此刻正置于身前,呈M字开腿阴户大开。而横盖的枕巾自然是遮上不能挡下,看着莉莉那仿佛会呼吸的粉嫩小穴正缓缓的向外渗出精液,四角内裤下包裹着的虬结肉龙自然是闻声而起。

    “变态!色狼!”

    唐归鹤的肢体反应自然逃不过莉莉的眼睛,迷茫片刻后她也察觉到了自身姿势的不雅之处。但察觉归察觉,行动却不知为何出现了偏差,枕巾就那么大,横盖可以挡住乳肉却遮不住下体的小穴,竖提自然可以同时挡住上下,但两侧仿佛要溢出来的东西半球反倒显得更加吸睛。纠结片刻后,完全把并腿坐开除出选项的莉莉选择了直接干掉目击者——她直接扑倒了唐归鹤,把枕巾蒙在了他的头上。

    “主人,不能看。”

    勾人心魄的淫言魅语在事实之上起到了完全相反的作用,尽管双目被棉质的枕巾所遮挡,但还是可以触感到浸染的湿痕与温润的喘息,女孩焦急而又慌张的模样无需注视,就足以在心底浮现。同样,不用看,光是感受到两团火热的肉球带着一对微凉的玉环压在自己宽广的胸膛之上,就足矣勾勒出两具赤裸的躯体

    缠绵在一起的淫秽的景象。自己身上唯一的一块布料,也在女孩大腿反复磨蹭之下失去了原本的作用,火热的阳具一跃而出,敲打在女孩的纷乱的内心之上。心若乱,动作便变了形,莉莉的身子一软,精准的把昂扬挺立的龟头,&039;噗滋&039;一声齐根吞进身体。

    “嗯啊——主人,莉莉身子好软,动不了了……唐归鹤,你不许动!听见没有,不许动啊啊啊呜呜呜……不要动呜呜……求你了,求你了……”

    “好,我不动,我不动,你放心吧。”

    唐归鹤并非柳下惠,温玉在怀又怎能做到坐怀不乱?但好在一方面他算得上是意志力极强的男人,用自己的脑子管住屌这种事情,还是做得到的。当然,更重要的是,一个你喜欢的女孩哭的梨花带雨的缩在你的胸膛里,你又怎能不倾听她的请求呢?

    “别摸莉莉后背,莉莉又不是猫,你这样顺着捋身子好奇怪。”

    “好,好,好。”

    女孩的心思你别猜,正如东边日出西边雨,前一秒还哭的撕心裂肺的莉莉现在又发出了那种求偶式的诱人娇吟与喘息。而她自己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三番五次的想要挣脱这种令她面红耳赤浑身发软的尴尬合体状态。但那句&039;莉莉身子好软,动不了了&039;并非一句单纯的挑逗情欲的话语,而是真真切切的,在经历了剧烈的情绪波动和一场激烈的双人运动后,陷入了脱力的状态。而几次不成功的挣扎,不仅没能让两人分开,反而让两人结合的更加紧密。

    虽然很舒服,但是必须做点什么了。

    感知著少女呻吟声中的绝望,尚有余力的他翻身把莉莉压在身下,枕巾自然也是盖在了莉莉的头上。有句话说得好,逃避并不可耻,相反有时十分有效。被蒙住双目,遮住脸颊的莉莉几乎没有半点的迟疑,便陷入了一种自暴自弃的状态。仿佛把自己的过往掩埋一样,在这个氛围尴尬的时刻,她选择变回了那个温驯而又饥色的奴妻莉莉,双手自然的抱住了身前主人的脖颈,双腿也如同蛇一样缠在了他的身上。不加掩饰的欢愉呻吟,直白表达着想要做爱的欲望。

    但……不能是现在。

    莉莉的全力,对唐归鹤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挣脱的难点其实是如何在这般诱惑下战胜自己的欲望。盯着怅然若失,再一次哭起来的莉莉,他扯来一旁的被子,盖在她身上,再在她肩头重重的压了压,后掀开了挡在二人中间的面纱。

    同样是一双泪眼,但这双泪眼,光彩动人。

    “谢谢你,唐归鹤,主人。”

    “这没什么,要是我刚才真的上了,你大概会哭三个晚上吧。”

    “莉莉不是这个意思。”轻轻地抿了一口唐归鹤递过来的温水,莉莉的眼底已然扫尽情欲的渴望。“莉莉是说,谢谢主人把莉莉从哪里救出来。”

    “我觉得那不算救,只能说碰巧捡到你了。对了,你的记忆,恢复了?”

    “恢复了。”

    “那……还叫我主人?”

    “莉莉学了六年,一时半会改不过来。”

    “这样啊。”

    宛若两个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明明刚刚还在床上翻云覆雨,此刻偏偏又隔成一层难以突破的隔阂,连目光都不敢相触。在杯中的温水饮尽后,莉莉选择了打破僵局。她绷着一张小脸,死死的抿着嘴唇,装作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掀开了覆在身上的薄被,伴着清脆的叮铃声。她找到了刚刚脱下的衣物,强作镇定的穿在身上,直到随着转身脱落前,都完全没注意到早在刚才的师生强奸play上被扯坏了。

    “主人,莉莉有一事相求。”

    “想要自己静一静对么,我出去,屋子留给你,但是别做傻事,可以么?”

    “是,主人。”

    走出屋门,来到客厅,窗外阳光明媚,小鸟的叫声也悦耳动听。伸个懒腰,抿上一口龙叔刚倒上的冰镇威士忌,唐归鹤一点形象没有的把自己摔进了沙发里。

    “妇产科的家庭医生已经安排上了。”

    “什么?”

    “孩子的名字想好了么?”

    “龙叔你去死吧,又开我玩笑。”

    “哈哈哈,那可不成。可以的话,我还想当教父呢。”

    一切都显得那么的美好,那么的顺利。意外的捡到了自己当初所喜欢上的女孩,而那个女孩也在自己的努力下恢复了过往的记忆,但唐归鹤终究算漏了一点,人心难测。

    莉莉,喜欢他么?

    或许在过去,这个答案十分的明晰,但现在却扑朔迷离。

    “莉莉……对不起主人,真的……很抱歉。”

    莉莉的行为,充满了矛盾,她就像是一个身体里住了两个灵魂一样,无时无刻的不在争夺着身体的控制权。特别的,这种症状在主人身旁时,愈发明显。就比如刚才,唐归鹤正在看着电影消磨着时间,莉莉先是精准的坐在距离他半米的位置,然后不知不觉就蹭到了他身旁,躺进了他的怀里,双手抱着他有力的臂膀压进丰腴的乳肉。但又在双目对视过后,像一条受惊的小鹿,尖叫着把自己推开,然后又突然手脚颤抖着,脱光衣物跪地土下座,祈求着他的原谅。

    “不要……惩罚莉莉,不要…

    …”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所以如何处理,唐归鹤也算是轻车熟路。

    “没关系的,你要去独处休息一下么?”

    “是的,主人。”

    毫无疑问,自己是喜欢她的,尽管讲不出什么理由,但心底总是挂念着她,因她而喜,因她而悲,这些终归是骗不了人的。可她呢?跟自己亲近又疏远,总是尝试靠近自己,但很快又像是被火焰灼烧了一样,马上就逃的的远远的。她是对自己有意思,还是说单纯的六年调教留下的病根呢?唐归鹤猜不透,偏偏龙叔又因为避嫌的缘故,在确认莉莉的身份后直接搬到了外边,连带着家里的仆人都换了一圈,全是女性不说,还严格的规定了出现的时间与范围。说是给小两口留下独处的空间,但现在又搞的连个商量的人又没有。

    当然有也不一定有用,龙叔肯定会直接建议说&039;我爱你&039;。

    时间流逝,明月高悬,唐归鹤味同嚼蜡的看完了两场标准的好莱坞爆米花式电影,但心不在焉的他除了注意到莉莉的小屋里一直是黑着灯的意外,连男女主的名字都没记住。自然,心事重重的他,也睡不了一个好觉。

    “该死,明明在外边聚会都能保证适量饮酒的,结果今天晚上一个人差点和断了片。”

    有人说孤独的人,喜欢请月亮和自己的影子一起喝酒,所以只有一张椅子的酒桌便倒上了三杯酒。但请完这两人却又谁都不喝,一个不留神,平常喝一口撒一瓶的稀罕物,竟伴着电影的噪音全进了自己的口。

    糟糕透顶。

    宿醉最为难熬,头痛,头晕,疲劳,虚汗,精壮的肌肉被酒精所麻痹,一米八多的大个子此刻虚弱的像是个小孩子。他晃晃悠悠的打开房门,刚想高呼,却又想起这偌大的别墅,只剩他和莉莉两人。

    还是自己来吧,他对自己说道。

    沉重的脚步声,痛苦的低吟声,他扶着木质的长梯,顺着旋转的大理石旋梯,啪踏啪踏踩着拖鞋,一步一步的向下挪动。

    该死的,下次我一定要在客厅加一套煮茶器。

    厨艺,唐归鹤那是一点也不懂,除了说为了野炊学了一手烤肉,对其没有半点了解。自然,这套别墅里的豪华厨房,他别说去过了,在哪里都不是很清楚。再加上脑子一发昏,眼前一发黑,月光根本照不亮脚前的地面。

    实在不行,再灌两口冰酒算了,好像是什么以毒攻毒?

    胡思乱想着,他把自己摔进了沙发——那个自己常做的位置。但迎接自己的,并非柔软而舒适的面料,而是一具火热而又柔软的娇躯,还有一声惊呼。

    “咿呀啊啊啊啊——对不起主人,对不起,莉莉做错了,不要惩罚莉莉……”

    酒精,麻痹了大脑,至少目前来说,对意志力有很大的影响。不过,就算是头脑再晕,再难以思考,他还是会觉得有一个温暖的怀抱搂住自己发寒的身躯,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

    “不会罚你的,放心吧,”

    虽然摸不清楚大半夜的莉莉为什么在这里,以及她为什么不断哀求说自己犯错了,但……这不重要,不是么?转身侧躺,然后左手拉住莉莉的香肩一钩,当美玉在怀,轻嗅体香,她为什么穿着自己的衬衣,也不过是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情。

    “莉莉,我不会惩罚你的,不需要害怕的,所以……不要一个人去静一静可以么,陪我会。”

    “……好,……我……陪你。”

    月光,打在她的脸上,眼睛,也悄然间得到了倪克斯的赐福。她的小脸红润透亮,她的双眸媚眼如丝。虽然搞不清楚为什么自打恢复记忆以后,她总是散发着一股求偶的讯息——哪怕现在亦是如此,但她那平稳的语调,还是让唐归鹤感觉到说,那个女孩,她回来了。

    “好啊,如果明年再见的话,那我就陪你考同一所大学,但是先说好哦,不是免学费的我可去不了。”

    那是她当时承诺的,也算是现在她所实现的。

    “zhouxiaoli,我喜欢你。”

    “但……我……不是周晓丽,莉莉就是莉莉。”

    言语,轻灵,悦耳。眉宇,忧愁,紧蹙。莉莉的双手悄然间扶上了唐归鹤的太阳穴,轻轻揉压。

    “所以,不需要对莉莉这么好的,莉莉当个奴妻被使用就可以了。”

    “因为,喜欢你啊,就把你当个奴妻来用,岂不是太浪费了。”

    如果说莉莉的小手又轻又稳,那么唐归鹤的大手便是又厚又重,没系扣子的衬衣根本挡不住他的入侵。蜂腰猿背,鹤势螂形,腰细肩窄的优点不仅仅在于凸显胸大臀翘,更在于让莉莉的身形显得小鸟依人。这让唐归鹤轻轻一拥,便可将眼前的可怜人抱进怀里,之后没有刻意的去触碰什么敏感的部位,不过是顺着轻凹的后脊线,由上至下,轻轻抚动。

    但这也足以让全身无力的莉莉压在了唐归鹤身上。

    “可莉莉不是她,周晓丽的记忆很遥远,莉莉的记忆很真实,也与现在的这具躯体,很契合。”

    似乎是不满自己仅仅是因为轻微的背部的爱抚,而失去了对肢体的掌控。她挣扎着,借住自己身躯优越的柔韧性,在双方腹部几乎还贴在一起的情况下,后仰撑起了上半身。再把身上溢出的香汗充当着润滑剂,缓缓的向前滑动着,直

    到说摇晃的金铃坠在了唐归鹤的眼前。

    “主人你看,这串短链只需轻轻一碰,一拉,莉莉就会浑身乏力,任人丰割。说实话,这样的莉莉,根本想不起来当初那些奥数题是怎么解开的了。”

    “你不喜欢的话,我这就找人拆了它。”

    唐归鹤没有碰,也没有看,只是双手搭在莉莉的腰间,双目直视着莉莉的双眸,把问题重新抛了回去。

    “主人觉得,好看么?莉莉当初为了装上这个,躺了一个月呢。”

    唐归鹤瞟了一眼,月光之下,洁白的玉环散发着瞩目的光彩,说实话,他也有点好奇玉制品是如何当环穿进去,但不管是如何做到的,这都是一件靓丽的艺术品。

    “很好看,但如果你……”

    “主人说好看,那莉莉便一直戴着好了。”

    “你不必这么讨好我的。”

    唐归鹤没什么气力,但莉莉的力气更小,双手从腰间挪到双肩,他轻而易举的便让女孩的坚强随着撑起的上半身一同垮塌。侧过头,嗅着鼻尖的发香,令人沉醉的味道让他更加用力的夹紧了双臂。

    “但莉莉,真的不知道还能再做些什么了。人生旅途中理应得到厚积薄发后成长的六年里,莉莉学到的都是要如何侍奉别人,如何去满足&039;主人&039;的欲望,并以此为圆心,学习如何保养自己的身体,学习如何锻炼自己的床技,学习如何利用身体的优势勾起他人的欲望并满足。周晓丽死了,那个坚强而聪慧,坐在咖啡厅里握着主人的手说来年再见的少女已经死了。现在的莉莉,说真的,看到主人的时候,脑子里十分自然的便会想到该用什么样的姿势展现自己的肉体,用什么样的音调与语言勾起欲望。现在的莉莉,除了给主人当一个温驯的奴妻外,已经什么都做不到了。但就算这样,莉莉还是做不好,可偏偏,主人又对莉莉那么好……”

    是人,就会有个话匣子,但是大多数时候都不会打开。但是今天,在月夜的见证下,唐归鹤借着酒精催化,道出了自己的心里话。至于说莉莉,穿着主人内衣自亵的她,或许被抱住的那一刻,便沦陷了。

    “我想,你配,谁若觉得你不配,我便打爆谁的狗头。”

    “那如果是莉莉自己呢?”

    唐归鹤听到了莉莉的笑声。

    “那我便罚你,抱我抱上一整晚。”

    “那到不如,跟主人做上一些更刺激的事情呢。”

    柔韧的身躯,灵活的身躯,宽松的内裤根本挡不住灵巧脚丫的轻轻拨弄,贴身的四角内裤也不过用脚趾夹住以后变轻松撤掉。耳鬓厮磨,肌肤相亲,要说没点反应那是不可能的。只不过刚才双方在交心,所以肉体上的一些被反应被压抑了,但现在,轮到肉体来作为情感上的延伸了。

    “怎么突然这么主动了,明明恢复了记忆以后一直都在躲着我,都快一个月了。”

    “莉莉有真话和假话,哈啊……嗯,主人想要听那个?”

    “啊,那当然是都听了。”

    月夜之下,万籁寂静,从某种意义上确定了彼此心意的男女,自然不忍心打破这般宁静。唐归鹤的阳具硬若坚钢,炽如铁火,莉莉的小穴湿若泥潭,狭如桃源。而此刻二者相碰,宛若游鱼归海,顺理成章,轻而易举的便合二为一。

    “假话是说,莉莉想要服侍主人,就像一个奴妻一样来满足主人性欲。”

    “但这是谎言,对么。”

    莉莉臀肉的手感极佳,没有过硬的肌肉块宛若在撞一块铁板,也并非尽是脂肪,缺乏弹性。而是介于两者之间,在柔与韧之间达到了微妙的平衡,最终体现的结果便是只需稍稍用力,便若两个握把一般,影响着莉莉的行为。而这种影响对莉莉而言,绝非可以忽略不计的小麻烦,毕竟原本在旖旎的氛围下,既要控制住身体晃动的幅度,要有保证下体能有足够的扭动空间,来服侍主人完成抽插。但现在活动的终端直接被人操控,六年里学的扭腰技巧再多,此刻也全都派不上用场。

    “真话是,穿着主人的衬衣自慰完全不尽兴,莉莉想要被主人的大肉棒捅的淫水四流。”

    “这真话,是谁想说的。”

    “是周晓丽忍不住了,然后莉莉帮忙加工了一下说出来的,所以,喜欢么?”

    “再高兴不过了。”

    双手捏紧用力一压,性器之间完全贴合的二人同时吐出压抑着快感的呻吟。得到了比预想之中更好答案的唐归鹤把主动权放给这位苦修了六年的天才少女,把目光投向了女孩那点缀了乳环的雪峰。当然,趴在唐归鹤身上的莉莉,想要被主人玩弄胸部,自然是需要撑起上半身的,只是这次是二人合力,共同伸出自己的左手,一人手撑沙发,一人手抵香肩,抬起了上半身。但保证下体扭动的同时,还要保持上身的稳定,着实并非易事,所以说雪白的双峰变得有些模糊,粉嫩的红葡萄也看不清踪迹,清脆的金铃声,也是压住了从下边传来的&039;噗滋噗滋&039;的抽插声。

    “这样,哈,哈啊,咿呀,有点,有点费力啊嗯”

    “那……要不下来?”

    “才,才不用,嘶,嘶哈啊,莉莉为这事练了六年,绝对,绝对是可以的。”

    当然,嘴上固然不服输,但是实际上下身的扭动还是受到了不少的干扰,速度减慢,频率紊乱。而

    这种干扰,在唐归鹤拉扯着玉环,把娇嫩的乳头微微拉长,再又猛然松手弹回去后,一口气没上来的莉莉直接砸在了主人的身上。

    还好奶子大,缓冲足,坠落的高度也没多高,二人也就没发生什么带有疼痛的碰撞。唯一的问题就是对莉莉刺激太甚,被压爆的乳肉直接击垮了脆弱的精神防线,手指紧扣,指骨泛白,匀称的小脚丫也是反弓绷出了两朵小月牙。嘴里固然压抑着声响,但遮不住背后的欢愉之意,原本就狭窄紧致的小穴更是在无序的痉挛中化身名器,发动了亡语也是榨出了主人的精液。

    “你很棒,莉莉。”

    并非纯粹的追求着肉体的快乐,而是将其视作情感的眼神。当身与心同时抵达了快乐的彼岸,留下的便是甜蜜而难忘的回忆。唐归鹤本以为这种体验便足够美妙,但莉莉却有着自己独特的看法。

    “但,还不够。主人,让莉莉继续吧。”

    “你……”

    “莉莉……不,是……我……很感谢主人那天,都已经完全插入的情况下,还可以冷静下来留给……我……去思考的时间。……我……很感激。”

    莉莉的话说的很慢,尤其是用&039;我&039;来自称时,尤为艰难。但她就是很霸道的,很认真的,夹着主人的肉棒,压着主人的身体,四目对视着,静静的诉说着。

    “但莉莉很失落,一定是莉莉哪里没做好,而……我……也想要报答主人,所以说莉莉和主人,明天一定要有一个人下不来床。”

    “很有气势,但那个人必不是我。”

    两具火热的身躯再次如胶似漆般的缠绵在一起,至于说要不要在性爱的战场上分个胜负一决高下?这东西毫无意义,毕竟当你把所爱之人拥入怀中时,你便已在恋爱的答卷上划下了满分的休止符。

    当太阳再次升起,当精密的齿轮中再次夹杂了不和谐的杂音,不,或许不应该说这是不和谐的杂音,应该说这是齿轮运行的过程中,会正常出现的,已经纳入系统运行之中常常出现的&039;故障&039;。

    唐归鹤微微起身,无需思考,无需观察,只需要伸出自己的右手,往自己下身那么一模,诶。潮湿而温热的空气,以及一手被汗水微微打湿的发丝,简单的辨别了一下位置,他便伸手用力向下压去。

    “呜唔唔呜咕,啾噜,啾噜,啾唔……”

    一如既往,早在自己醒来之前,自己下半身的肉龙就提前完成了作战准备,蓄势待发。自然,唐归鹤也没有忍耐的可能与必要,一只手保持着摁压的状态,把自己憋的有些发痛的阳具直接插进了狭窄紧致而又软嫩温润的腔体。他一边单手纯凭本能,模模糊糊的给自己套着上衣,一边聚精会神的感知著被自己压在胯下的那人的挣扎与哀鸣,待到所有不和谐的声音与动作消失。他便收回了压制的那只手,套上袖子。

    “哈啊,哈……咕呜,唔唔呜咕,啾噜唔……”

    一次标准的&039;抽出&039;,彻底引爆了他的欲望。他一把掀开了被子,看着披头散发,浑身香汗淋漓的莉莉,他伸出双手一左一右的箍住她的脑袋,挺起自己的阳具对准她那微张喘息的樱唇,直接压下。唐归鹤的力气不小,两只手共同发力更是让莉莉无法反抗,喉咙被阳具堵住,琼鼻也深埋于他的下体,被充满雄性气息的阴部所堵塞。无法呼吸的她陷入了慌乱,无法发出任何声音的她也只能用挣扎来表达自己陷入了危机,一双柔荑一样的小手无力的搭上了一双粗壮有力的手腕,涂了淡粉色指甲油的玉足也胡乱的扑腾着,把平整的床单揉的一团糟。但这番挣扎除了凸显出她的无助外,也就是额外的激起了周围人的凌辱欲,所以唐归鹤不仅没有怜惜她,甚至说摁压的更加用力,闭上双眼,双腿也压住了莉莉的翘臀,享受着莉莉喉咙周期性收缩蠕动给自己带来的快感。

    然后直接射在里面。

    清晨舒爽的来过一发以后,唐归鹤挪着屁股后撤了半步,轻轻的拍了拍没有呼吸声而又一动不动的莉莉脑袋,紧接着,莉莉轻咳两声,然后就“啾噜啾噜啾啵啵啵吸溜”的从嘴里吐出一根坚挺但又十分干净的肉棒。

    “啊——”

    她咂咂嘴,得意洋洋的展示着嘴里跟津液混合精液。

    接下来,正常情况应该是主人伸出手,把她刚刚捋顺的秀发再次揉成一团糟。然后她在用响亮的“咕咚”声一口咽下嘴里的所有液体,接着再张开嘴,动动舌头表示这些全都进了自己的肚子。

    但今天唐归鹤没有照常理出牌,毕竟今天的晨光正好,漫天的灰尘又成了丁达尔效应的完美介质,让柔和的光芒再一次洒在少女的螓首蛾眉之上,看着那占了汗水黏在脸蛋上的纷乱发丝,他觉得少女可口极了。

    于是低头吻下。

    “诶,不行,脏,莉莉还没咽下去没漱口呢。”

    这番举动理所当然的吓坏了莉莉,柔韧的身躯灵巧的躲避着唐归鹤的动作,但……抓不到肩膀,还揪不住乳链么?被拿捏住要害的莉莉只来得及咽下了大部分的精液,呜咽着献上了自己的晨吻。

    “哈…啊…………呸!呸呸呸!!!”

    “跟你说了脏,来,漱漱口。”

    “咕噜噜…咕噜噜……呸,还是一股异味,不是,这么腥这么恶心,你怎么咽下去的。”

    “莉莉适应了两年啊,当初营养膏就这个味

    道,比这个还难吃呢。”

    轻轻的拍着唐归鹤的后背,莉莉递过一杯又一杯的温水,漱口的声音一直持续了将近五分钟,随后唐归鹤拿着失去对焦的双眼,凝视着纯白的天花板。

    “下次我再也不玩口爆了。”

    “诶,主人,那你觉得莉莉咽下去的时候,色不色,性不性奋?”

    “确实色,也确实性奋,但那东西不好吃啊。”

    “好不好吃不重要,主人开心才重要。再说了,莉莉受了那么多苦才适应这玩意的味道,不拿来让主人高兴一下岂不是白费了。”

    “彳亍口巴。”

    “好啦——快起来。”看唐归鹤恢复了几分精神,莉莉也是迫不及待的架着主人的腋窝扶着其站起。“主人快去洗漱啦,早饭要都要凉了。”

    坐上餐桌,便只有一人份的早餐,唐归鹤也不必等人,直接拿起来边吃。毕竟龙叔避嫌搬了出去,莉莉则是偶尔想要少做一份,便自己拿营养膏对付了。但,他应该警觉一点的,比如说注意到她已经三天没上桌吃饭了。

    “这牛奶……感觉今天差点味儿?”

    “不好喝别喝,╭(╯^╰),都怪主人早上发神经,热了两回当然没原来那么好喝了。而且,再过段时间,主人想喝还没有了呢。”

    “嗯?你不是一直拿我喝你乳汁这事很骄傲么?”

    “要先喂给小宝宝啊,莉莉奶水又不是特别多。”

    由于曾经调教的缘故,莉莉的身体极为敏感,若不是有出行的需求,她定会选择在家赤身裸体,行走于视野的死角。所以说,她那高高隆起的腹部,在缺乏衣物遮掩的情况下,对比着盈盈一握的纤腰是那么的显眼。

    “那我是不是该提前在喂你点催乳剂提高下产量啊。”

    “当然可以,但是莉莉有个要求。”

    “说,除非你想登月,否则我都能满足。”

    “莉莉想要了。”

    “不行,这个不行。”原本夸下海口的唐归鹤立马翻脸,一拍桌子吹着胡子瞪着眼的迎上了莉莉发红脸蛋上的两只媚眼。但他不为所动,反倒据理力争。“问私人医生你都说是串通好的,不信。那上次就带你去公立医院问,人家医生也都说了不能做,伤到孩子怎么办。”

    “所以用后边啊,莉莉已经吃了三天营养膏了。”

    “………………”

    “而且昨天晚上也已经洗了三次肠,很干净了,睡前还灌了带有香氛的浣肠液。对了,当初主人撕坏的婚纱,莉莉又找人订了三份,已经到了。莉莉这就去穿。”

    莉莉诱惑人的能力,是经过千锤百炼的,言语的媚态,姿势的诱人,短短几句闲聊,刚刚软下去的阳具便再次顶起了帐篷。但……唐归鹤终究是意志顽强之人,是上半身主丰下半身之人。所以他深吸一口气,给自己套上一身休闲装,用“莉莉,坐姿。”把刚把婚纱穿到一半的莉莉定在了沙发上,踏出了房门。

    明媚的阳光,清新的空气,真好。

    他跨步向前,来到隔壁叩响了龙叔的门铃,后钻进车库,坐到右后座上,对着龙叔吩咐道。

    “随便去哪,兜兜风就行。”

    “是莉莉早上跟你说又想要了?”

    “是啊,其实我也想,但我还是觉得最近忍忍比较好。对了,龙叔,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

    “因为婚纱是龙叔帮莉莉订的呀。”

    本应彪足马力风驰电掣的迈巴赫却兀然的停在自家门前,随后,人未到,声先至,一袭婚纱的莉莉拉开了左后门,裹着一阵香风扑在了唐归鹤的身上。

    “还有,是龙叔跟莉莉说,你一定会选择出来透气的,而且不是因为生气才出来透气,所以还叫莉莉准备好外出的衣物和道具。”

    温玉在怀,感受着娇妻柔软而又性感的身躯,说不舒服那肯定是假的,更不要说他本来就没打算拒绝,只不过是打算出来缓几口劲儿,防止直接被榨干。

    “龙叔,我再说一遍,你去死吧。”

    “哈哈,那可不行,我还要当教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