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侠且慢 第8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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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点,这是凝儿相公,别胡思乱想,不能对不起凝儿……” “云璃尚未表态,身为师父岂能对不起徒弟……” “女帝抱得,我抱不得……” “呸……” …… 如果一直这样持续下去,薛白锦心智过硬,倒也能抗住。 但随着夜惊堂身上的淤青伤痕逐渐消失,薛白锦忽然发现,他额头、胳膊开始青筋鼓胀,皮肤开始出现瘀血斑点,又在浴火图的治愈下很快消失。 而原本还算平静的俊朗面容,此时也慢慢狰狞起来,明显在咬牙强忍。 薛白锦低头观察夜惊堂的异样,见此自然眉头紧锁,柔声呼喊: “夜惊堂?夜惊堂?” 夜惊堂从里到外都是被撕碎的痛感,又没法靠强横意志去抵抗,已经克制到了极限,听到冰坨坨的话语,他才清醒了几分。 脑海深处的无力感并未消减,他怕稳不住心神,待会发起疯来伤到冰坨坨,便开口道: “我没事,你先出去吧。” 薛白锦见夜惊堂全身都开始出现瘀血,哪里敢就此出门,沉默一瞬后,发现夜惊堂盯着大峡谷看,便蹙眉询问: “你是不是色急攻心?” “?” 夜惊堂眼神从白皙半弧上艰难移开,开口道: “怎么会,我是全身疼,又不是吃了春药。” 薛白锦看夜惊堂神色,就知道口是心非,想想平静道: “你救我一命,我不会对你弃之不顾,想看就看吧。但你心术不正,我同样不会饶了你,等你伤好了,我自会收拾你。” “……” 夜惊堂借着黄昏灯光,看着若隐若现的山峦,手指明显动了动,但最后还是压住了冲动,抬眼询问: “你就不怕我是在借机占你便宜?” 薛白锦就是见夜惊堂浑身上下出现瘀血,才会牺牲这么大,哪里会觉得这是在作假,回应道: “只要你不难受,我宁愿你现在是装的。” “……” 虽然只是轻描淡写一句话,其中裹挟的情意,却重达万钧。 夜惊堂看着近在咫尺的脸颊,反倒是没了那些杂念,心底只觉得坨坨人美心善。 在彼此对视片刻后,夜惊堂回应道: “我们俩联手对敌,如果硬要有一个人身负重伤,我宁愿那个人永远是我。无论打左贤王,还是对付仲孙锦,亦或者遇上项寒师北云边,我都做到了,唯一可惜的就是没能让你毫发无损……” 薛白锦感觉夜惊堂真情流露的眼神不太对,心明显颤了下,脱口而出回应: “那是因为你莽,和我一样稳扎稳打,你不会伤这么重。” “……?” 夜惊堂张了张嘴,觉得冰坨坨把天聊死的功力当真厉害,没看出这是在表白吗? 薛白锦见夜惊堂哑口无言,也发现自己这话有点不合适,补充道: “不过今天,确实是你在护着我,我拖累你了。” 夜惊堂勉强笑了下,而后便往上挪了些,凑向冷冰冰的脸颊。 ?! 薛白锦一愣,当即抬手扶住夜惊堂肩膀: “你做什么?” 夜惊堂脸颊泛红,呼吸急促,尽力保持正常神色; “呃……有点难受,脑子不太清醒,想亲你一下。” ?? 薛白锦觉得这要求简直不可理喻。 她都给看胸口了,还要亲嘴,这不得寸进尺吗? 薛白锦深呼吸几次,不太好明着说夜惊堂不要脸,只是道: “你一个巅峰武夫,连这点痛都吃不住?” 夜惊堂摇头无奈道:“这真不是一点痛,是千刀万剐,没人扛得住,只能硬熬……” 薛白锦觉得夜惊堂就是心志不坚,想借坡上坨坨,当下把褐色莲子取出来: “我倒要看看,是不是你说的这般难熬。” ? 夜惊堂感觉这场景非常耳熟,和去年不信邪的凝儿一模一样。 不过凝儿是假装扛不住,主要还是为了找借口救他;而莲子这东西,吃下去就是千刀万剐之苦,他也只是不会死罢了,活罪难逃。 眼见冰坨坨不信,夜惊堂想了想还是道: “能快点治好气脉损伤也没坏处,你想试,可以把莲子破开,沾一点药粉。” 薛白锦本想直接生吞,但见夜惊堂不阻拦,稳健起见,还是拿来小勺子,擦干净把莲子放在里面,捏破。 咔~ 白莲子并非常见莲子,内部空心,包裹着粉状物,若不及时入药,很快就会失去活性,这也是为何只能整颗提前吃。 薛白锦本想分出一半,但夜惊堂却捏着她的手指,只沾了薄薄一层。 “这就行了,你试试。” 薛白锦感觉这都没有沾上多少,不过当下还是舌尖轻舔,仔细感受。 随着褐色药粉入口,一股苦到极致的口感,便涌入脑海,不用吞咽,便入口即化渗入血脉。 薛白锦脸颊当即缩在一起,刚强忍片刻,便发现肺腑先是传来冰凉感,而后火热涌向四肢百骸。 莲子是治愈外伤的神药,但薛白锦只伤了气脉,皮肉损伤微乎其微;无处发泄的恐怖药劲儿,马上就带来了反噬,开始溶解肌肉皮肤出现瘀血,又迅速被浴火图治愈,开始了和夜惊堂一样的流程。 “哼——” 万蚁噬体的剧痛传来,薛白锦脸色当即涨红,双臂紧绷,差点把夜惊堂勒断气。 察觉不对,薛白锦又迅速松手,改为盘坐压住剧痛,但最后又倒在了床铺上,紧紧闭着双眸,额头汗如雨下,冷艳脸颊都扭曲了。 夜惊堂对此早有体会,为了让坨坨好受点,当下再度凑上去。 “呜?!” 双唇相合! 篱笆小院里猝然安静下来,连呼吸声都为之凝滞。 前所未有的触感冲击心神,薛白锦明显一僵,继而便睁开眼眸,望向贴在脸上的夜惊堂,距离太近看不清。 扑通~扑通~ 寂静房间里传出心跳声。 薛白锦愣了一瞬后,眼底便显出难以言喻的羞愤,想要抬手推开这趁人之危的色胚。 但这一回神,千刀万剐般的感觉便再度涌上心头,弄得她闷哼一声,只能认真体会唇上的甜腻触感,用以忽略浑身上下的剧痛。 而夜惊堂含着红润双唇,心神被温润所占据,乱七八糟的难受异状也弱化了一些。 滋滋…… 好在薛白锦只是沾了一点点,这种苦中作乐的煎熬,持续的并不算久。 约莫半刻钟后,薛白锦体内的痛感便开始消退,只剩下唇上的甜腻,而浴火图利用无处宣泄的强大药性,把损伤气脉都给治愈了大半。 薛白锦缓过来后,心头便被羞愤占据,但此时却又没心思关注这些,把浑身赤红滚烫的夜惊堂撑起来,难以置信道: “你一直扛着这种切肤之痛?” 夜惊堂因为压着药劲儿,还有严重伤势可恢复,药效来的慢。 但来的再慢,该来的总是会来,只要皮肉伤一好,就开始凌迟,此时无奈回应: “不然呢?” “那你为什么这般冷静?” “硬熬罢了,我总不能当着女人的面,打滚儿哭鼻子发疯。” 薛白锦喘着粗气,此时还心有余悸,根本不敢想一整颗吞下去会是何等煎熬,即便疼痛感不会再加剧,要把这么庞大的药性消耗完,时间也足以让人精神彻底崩溃。 更何况夜惊堂精神已经受了创伤…… 薛白锦眼见夜惊堂额头满是汗珠,睫毛都在颤抖,心中逐渐被焦急不忍占据,询问道: “若是亲一下能……呜?!” 双唇再度相合! 夜惊堂压了下去,堵住了所有来不及出口的话语,轻柔撩拨贝齿,手也不再老实,放在南霄山上…… 薛白锦措不及防,浑身都是一震,抬起手来晃了几下,看起来是想打色胆包天的夜惊堂。 但念及夜惊堂的情况,她最终还是没动手,只是闭上双眼,屏息凝气不做任何回应,让夜惊堂能熬的好受点。 夜惊堂含着红唇,揉了片刻,又捻住…… 薛白锦身子明显颤了下,再度分开,把夜惊堂手按住,眼神坚决: “我知道你难熬,但一码归一码。你现在有多放肆,伤好了,我收拾你就有多狠……” 夜惊堂握着急促起伏的良心,眼神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