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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喜欢你呀~”她坐在宋珀的身上,嗅着他身上的气息,唇部嘟起来在他的皮肤上揉捻,嘴唇还是会翻出些,水渍遗留在他皮肤上扩散开的痒意,酒店的大床上郝珞白嫩的腿夹着他的腰,上下磨蹭着,亲一下就要说一句,“喜欢,超级喜欢。” 宋珀现在就像踩着钢丝绳上的人,每一步都摇摇欲坠,她的态度让他觉得自己才是喝醉的人,怕这是一场梦,只是存在于自己的臆想里,“喜欢什么?”他的手放在她臀部上。 “喜欢宋珀。”她的声调软绵绵的,不知为何他想起了很久以前他看到过的小商贩,撒下一勺的糖就能在在小木棒上吐出丝,一层层绕着最后像一朵云,他从来没有吃过,但他不止一次的想象过。 郝珞蹭着他勃起的地方,内裤被完全嵌进自己的穴口处,液汁洇湿着内裤,她趴了下去,双手捧着他的脸颊两侧,自己歪了点脑袋嘴唇先是试探性的碰了碰,好像在确定他的嘴唇是不是和自己一样柔软。 她才敢放心吻下去,碾轧着他的唇瓣。 比起郝珞像玩一样,身下的人似乎终于忍耐到了极限,一只手彻底禁锢住她的软腰,另一只手压下她的后脑勺,张开唇,舌入侵到她的口腔,逼着她的小舌出来迎接他,唾液的交换不及吞下便从嘴角溢出。 “唔,唔……”郝珞挣扎了一番,宋珀才放开她,郝珞看着这张平日里像是性冷淡到不近人情的脸,因为她而布满了欲色,她气喘吁吁地伏到他耳边,呼出的气扑在耳上,甜腻的撒着娇,“教授~快点肏我好不好嘛?” 放着臀部的手听到这话,发狠似的揉捏了一下她丰满的臀肉,手塞入内裤里,“那夫人抬起来点?” 郝珞撑起身体,分开的腿在宋珀的身体两侧跪着,压下胸,色情的用乳肉蹭着他的胸膛,即使胸罩还包裹着乳肉依旧被磨的乳珠挺立,抬起的臀部内裤早已被拨到一边,穴里抽插着一根手指,进进出出,宋珀抽插的速度并不慢,导致汁水四溅,指节特意弯曲去触碰她的敏感点。 “啊啊啊啊……”她脚趾蜷缩,娇喘声徒然尖锐,涌出大片的清液,完全趴在了他身上。 宋珀轻笑了一声,“一根手指居然就能让夫人那么快乐。” 手顺着大腿轻轻抚摸路过臀部拍了两下,她身体就痉挛了一下,到达背后解开了她的胸罩,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脱下胸罩才发现今天她穿的成套内衣薄如蝉翼像是特意准备的,拿着她胸罩擦拭着沾满了她蜜液的手指,“我会以为夫人今天是蓄意勾引我。”分开了她的双腿,贝肉翕张着好像在渴望什么,粉嫩颜色穴口如今像到了季的草莓,红嫩嫩,娇艳欲滴的挂着高潮后的露水,如果郝珞不再继续说些什么,他还是能忍住,耐心的服务于她。 宋珀故意对她的小甜豆呵气,张口含着吮吸,她双腿动了起来,太过刺激了,明明以前宋珀也干这事不知道今天是不是酒精作用,郝珞觉得自己爽到窒息,“呜呜..老公..老公..好想..不要..不要了…要被老公操…不要了…啊..啊啊啊..想要被老公肏呜呜…” 吮吸的人自制力全面瓦解,抬起头喘着粗气,轻易地分开她双腿,手掌压着她大腿内侧,迅猛又不容拒绝的力道恶狠狠刺入穴口,破开夹缩不已的甬道,像一把利器划过绸缎。 “好喜欢老公..老…公呜呜..老公……”郝珞的指甲抓破了他身上的肉,宋珀不甚在意掐着她的腰肢不断往下压,势必要操到底一般,看着她因高潮失神潮红的脸,像不解气,把她腿并拢抬起扛到了肩上,这样操的太深,郝珞全身紧绷,软肉死命挣扎以高速的频率吮吸着肉棒。 宋珀一言不发的抽捣如同打桩机撞击每一下都比之前的更重,阴囊都在恶狠狠的拍着她的肌肤,交合处不断因为撞击而被拍红,“老..公轻点…哈啊…好胀..不要..酸…呜呜,要被老公操死了……” 她扭动着身躯想要避开宋珀这样猛烈的攻势,他却强势得改为箍着腰,不让她再扭,霸道的让她完全接受他的挞伐,“酸胀那还夹得更紧,水流得更多,夫人是太舒服了吧?” “我..我没…堵的难受…”高潮了几次,全被堵塞,也就靠抽捣能飞溅出些,可根本不能解决问题。 宫口被彻底顶开,他撞击着深处甚至还转动研磨着宫口,郝珞全身如同过电般酥麻,精神上似乎不能再继续承载这样的快感,眼睛频繁的翻白,嘴角的话与娇喘随着津液流出嘴角,小肚子上逐渐凸起又扁下去,周而复始。 宋珀看着郝珞被操到神智不清反而兴奋到极点,手掌握住了弹跳颠簸的双乳挤出想要的形状,吸啜用力,乳珠都被嘬的又红又肿像两颗樱桃。 他抽了出来,两个人浑浊的液体顺着交合处流淌滴在被褥上,小肚子胀的终于泄出些液体,郝珞还没松口气,她被抱了起来,压在了落地窗上,冰冷的玻璃激灵着身体颤巍巍的腿被分开,肉棒顺着股缝再次肏入松软的穴里。 “啊啊啊啊……不行..真的..”泪水一滴滴顺着眼角流下来。 “夫人真的不要吗?”他故意戳着她G点在感受她穴里规律性的痉挛,他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他手还掐揉着她的奶子,却完全避开了肿得像樱桃的乳珠,痒痒的,无法挠到像大面积的过敏泛起的红,玻璃反光是她失态面容的欲求不满。 她撑起身体,手放在玻璃上平衡身体,恬不知耻的要动着小屁股去自动自发套弄,粗粝的毛发扎着她被肏到红肿的穴口,又痒又扎得难受。 粗大坚硬的肉棒,快感顺着性器一点点窜进大脑。宋珀如今的抽捣更像慢慢摸索着,寻找着什么,直到他搅动蹭到一点,头皮发麻。身体控制不住的仰起,几乎要弯成一张反弓。 “真的不要吗?”宋珀贴着她的耳朵问着,再询问的意思带着不怀好意,身下的人长发黏在脸上,只能可怜巴巴的自己撑着玻璃不停地喘着气。 她的身体在反复的碾压不断地颤抖着,甬道深处剧烈地蠕动着。她的腿间湿漉漉的潮湿,颤抖着,忍不住想要并紧双腿,又被强制的分开。终于,郝珞再也撑不住身体里,再一次凶猛的撞击下,她的身子向前趔趄了一下,几乎要被宋珀和玻璃压成一张纸。郝珞整个身体完全紧紧地贴着冰冷的玻璃,布满指印和吻痕的丰满双乳被挤压成了两团雪白的面饼。 抵着冰冷玻璃身体迫不及待想要汲取一点凉意来抗衡身后交缠着的肉体所带来的滚烫。她感到一股越来越近的冲击感由小腹窜上脑海,小穴一阵发麻抽搐着。穴口再次喷出大量清液,被抽出的肉棒尽数捣回。 汗水混合着泪水顺着脸蛋被玻璃涂抹开,沾湿了鬓角发丝,凌乱地贴在脸上,嘴唇湿润红艳嘟囔什么,眼角挂着泪珠,脸上全是大片大片高潮的红晕。她的腰肢被对方有力地掐着,撞得精液冲刷着胞宫,郝珞像完全失去意识徒留空壳了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