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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下情人光明正大地行蝇营狗苟之事。

    场面混乱不堪,羽毛,爱液,血液和精液逐渐铺满了原本干净整洁的广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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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以来有翼族为了保持融天岛的居住空间而颁布的生育限制压抑了居民的性欲,而现如今当性欲的枷锁被瞬间摘除,催生出的便是根本无法遏制的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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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男人为插入某一少女身体的先后顺序而互相推搡,有女人主动以双手撑住男人赤裸的胸膛。

    有人一边蹂躏着娇柔的躯体一边闭目流泪,有人放肆地大笑着将少女的纯洁与人生摧毁。

    堕落的盛宴在羽翼广场上演,名为不洁的剧目随处可见。

    烛音那平日里清冷的瞳孔将这残暴的景致颤抖着记录了下来,在这样暴虐与癫狂的图景面前,她甚至忘记了羞耻,因为这已经不是能够用简单的色欲和淫荡就能一言以蔽之的场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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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活地狱!这是彻头彻尾的活地狱!。

    烛音的心中此刻已然满溢着自责与懊悔,有翼族会在一天之内变成这个样子完完全全是她的责任。

    此刻太阳已然西沉,烛音的泪水被那西斜的落日照射得晶莹闪亮,每一滴坠下的泪珠中都写满了她对于这个种族的愧疚,她是一个国家的公主,是理当贯彻父王的意志守护这片疆土的人,但她因为自己的欲望亲手葬送了这个种族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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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狼入室,开门揖盗,身为公主的她,亲手将那个不知来路的巨大危险,硬生生的带入了本该受到保护的融天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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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破了有翼族长达百年的和平,让本来无法从外部被侵入的融天岛从内部开始了崩解和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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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起一百年前自己率领天空卫队与精灵族的奇美拉军队对峙时的光景,那时候她觉得自己简直就是有翼族的守护神——那时候融天岛的飞行方向操作失误,直接飞到了格兰沃斯的上空,也导致了本就一直处于郁闷期的埃拉蒂亚直接动怒,最后幸亏利维坦拼命斡旋才为有翼族驱散了战争的阴云,如果没有烛音和天空卫队在融天岛入口的把守,恐怕埃拉蒂亚真的会一时冲动率兵打进融天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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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辉煌的过去如今已是过眼云烟。

    她现在面对着自己亲手召来的地狱,自己成了整个有翼族的拖累,除了流泪之外,她什么都做不到。

    她甚至不敢对自己的族人说上一声对不起,因为她知道对不起根本无法告慰那些凄惨死去的有翼族居民与战士;哪怕自己在这里一死了之,也只能抵上一条性命而已,自杀是可耻的逃避,烛音心里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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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阿尔伯特的手死死地攥紧她的乳球奋力揉搓的时候,她的心中写满了抗拒,她本就不希望有弱的男人触碰自己的身体,也打心眼里认为自己的身份与围着自己的这些平民有着云泥之别。

    她不想让男人的手从自己上乳与胸罩的缝隙里钻进去,不想感受这出身卑微的男人的粗糙皮肤揉捏自己珍视的敏感乳肉,心跳得厉害,想要呕吐,可却无法像是以前一样高傲又蛮横地吐出什么唾骂的语句,最后只能微弱地抗拒着,同时因为敏感之处被粗暴玩弄而发出或痛苦或痛快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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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她觉得这是自己罪有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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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是普通的少女,此刻应该在尽可能的活动自己的躯体,拼上全力地挣扎,以至于让那困住她的木枷都咯吱作响吧,可是烛音没有动,她只是低声的为疼痛而发出与啜泣混杂的声音。

    她没有反抗的资格,她知道的,这可能是她唯一能够赎罪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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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烛音殿下,您的身体太棒了,您又软又滑…哈哈哈…您一定不知道吧,我这个无能的平民做梦都在幻想着能够触摸您的身体啊…」。

    阿尔伯特在烛音的身后啧啧赞叹着烛音的身躯,用力地揉着烛音的乳球,这男人这辈子头一次享受到这么年轻诱人的娇躯,他的老婆长得胖,鼻子很大,胸部能塞满整个手掌,但是都是些又软又腻的肥肉,毫无手感可言。

    而此时自己的双手所揉搓的这对乳球则让他有了一种自己之前那么多年揉的胸都是假胸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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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仅柔软且具有着饱满的弹性,在手指向下用力的时候,能够感受到乳房的脂肉正向外部施加着反抗的力以便回弹,手指有轻轻微微的对抗过程,至于那玲珑剔透的乳豆则在自己对于胸部的揉捏中本能的勃挺了起来,以坚硬的姿态摩挲着阿尔伯特的掌心,这样的刺激让阿尔伯特几乎不能自己,他的肉棒前所未有的勃起,挺立得老高,但思维却凝滞了,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只是看着烛音这完美的躯体。

    除了揉胸之外有点无从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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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这个男人只是将自己的体重完全压在烛音的背上,而烛音由于身体被吊着,根本无法跪下或者改变姿势,颤抖着的膝盖被迫继续绷直,成为这个陌生男性身体的支架。

    男性衣物摩挲自己身体的感觉让她的心跳被慌张的情绪所累,跳得飞快,那攥紧的双拳不住地颤抖着。

    即便心里知晓这是赎罪,本能的抗拒还是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