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一巴掌接一巴掌【六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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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星乔在许简一抓住白静的手后,想也不想地松开白静的手臂,改为上手。 陆星乔直接一耳光扇了上去。 白静当场愣住。 唐之臣和许简一也是一愣。 “你敢打我?”白静不敢置信地捂着脸颊,眼眸的愤怒近乎要将陆星乔撕碎,“知道我爷爷是谁吗?你敢打我!” 陆星乔不仅敢打,她还又补了一巴掌在白静另一边脸上,“管你爷爷是谁,打的就是你!” “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样不要脸,丢尽我们女人脸的人,世界男人都死绝了?偏要抢别人的,你贱不贱啊?” 陆星乔讨厌知三当三的人。 明明可以有更好的选择,偏偏犯贱,偏要抢别人的。 世上没有其他男人了?就这么喜欢跟人分享? 既作践自己,又丢尽女人的脸。 败坏女人名声,让男人觉得女人就是招招手,就会上赶着贴上去的下贱玩物。 “你敢打我?你个贱人,你竟敢打我!”白静连着挨了两耳光,气到爆炸。 她扬手,便要回击陆星乔,然而还没等她的手落下,许简一就眼疾手快地将陆星乔拉到身后,同时扼住白静的手,将她狠狠甩到地面上。 白静穿着高跟鞋,被许简一如此大力地一甩,直接跌坐在地。 “你们……”白静被迫在人前出了糗,气得脸都青了。 “你什么你,敢当小三儿,而且还是抢的我姐姐朋友的男人,你最好别出现在我面前,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身为天之骄女,爷爷是一国之主,陆星乔就没有怕过谁。 任凭白静家里势力再大,还能大得过她陆家? 她爷爷可是东国君主! 是这个国家的王! 她算什么东西? 陆星乔很少仗势欺人,可有人要跟她比势,就别怪她以势压人了。 “你们等着,我白静不会放过你们的!” 白静说着,拿出手机,叫了保镖进来。 两名保镖接到白静的电话,很快就进来了。 白静看到自己的保镖,立马嚣张地叫嚣,“把她们两个给我摁住!” 两名保镖闻言,立马便要朝许简一和陆星乔走去。 唐之臣在一旁看着,也不出手。 他很清楚,这两人不会是许简一的对手。 不过就是送上门挨揍罢了。 他得让白静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她白家再厉害,上头也不是没有天在。 除了欺负韩子衿这个没有身世背景的,她在别人那,也没有强到哪儿去。 看着逼近的两名保镖,许简一让陆星乔退到两米开外的地方。 跟着她在保镖出手的瞬间,抓住对方的手,就势给了对方的胸口一个肘击。 保镖吃痛,身形蓦地往前一拱,许简一顺势一个过肩摔,将其撂倒在地。 另一名保镖见同伴被撂倒,当即愤怒地朝许简一踢去。 许简一侧身躲开,跟着用差不多的姿势,将其放倒。 除了重要人物的保镖是真材实料,有真功夫的。 白静的保镖,最多就是身材高大,唬唬人罢了。 在许简一跟前,就是个脆萝卜,一折就断。 见许简一一分钟都不到,就将自己的两名保镖给放倒,白静震惊地咽了咽口水。 见白静除了嚣张跋扈,没有一处比得过韩子衿,许简一不禁为唐之臣的品位感到鄙夷。 “臣哥,你太令我失望了。” 许简一说完,直接拉着陆星乔走了。 解释都没能解释一下就被判死刑的唐之臣,“……” 许简一和陆星乔走后,白静一脸委屈地看着唐之臣,“臣臣,你怎么不帮我?” 唐之臣好笑地看着已经从地上爬起来的白静,“我为什么要帮你?” 听着唐之臣那事不关己的话,白静委屈的更厉害了,她委屈地抿着唇,“你不是已经答应跟我试一试了么?我算是你女朋友了吧?身为男朋友,你难道不该护着自己的女朋友么?” 唐之臣被白静偷换概念的理论给无语到了。 他很严肃地纠正她的话,“首先,我没有答应要跟你在一起,我说的试一试,是试着给你追求我的机会,但我好像也说了,在追求我之前,你得先改一改你的脾气,显然,你没有变化,你还是那个嚣张跋扈,仗势欺人的白静。” 韩子衿出国,唐之臣也没什么好顾虑的了,他连画饼都懒得给白静画了,“我觉得让你改掉脾气,就跟让人家狗不要吃屎一个道理,算了,我也不强人所难了,白大小姐还是继续当你不可一世的大小姐吧。” “什么意思?”白静隐约听明白了唐之臣的话外之意,但又不是很明白。 唐之臣一字一顿地说,“我的意思是,这个世界上女人都死绝了,我都不可能喜欢你。” “白静,你成功恶心到我了,拜你所赐,我现在连见义勇为,都得三思而后行。” “以后麻烦你不要再来烦我,懂?” 没了软肋的唐之臣又回到了那个无所顾忌,做事随心所欲的唐之臣。 对白静,也是越发的厌恶与不客气。 白静到底还是个二十一岁的女孩,过去没谈过恋爱,第一次喜欢人,却遭对方如此嫌弃厌恶,她眼眶一下子就红了起来,“我只是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 “你不要讨厌我好不好?”白静卑微地伸手,想要去拉唐之臣的手。 “不懂分寸的喜欢,只会令人生厌。” “白静,你不是喜欢我,你只是觉得你身为白家大小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从未有你得不到的,所以碰上我这个你得不到的,你就不服气,不甘心。” “真正的喜欢,才不是你这样,强人所难。” 喜欢一个人时,你会无意识地变得卑微,甚至是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哪里惹对方反感。 在得知她有喜欢之人后,心底或许会苦涩难过,但会默默地祝福她,然后偷偷关注。 绝不是像白静这般的。 明知惹了对方厌嫌,却仍旧要继续做让对方厌恶的事情。 好似她的目的,不是让对方喜欢自己,而是单纯的想要得到对方。 这样的喜欢算什么喜欢,不过是占有欲在作祟罢了。 自己暗恋别人,又被韩子衿无声无息的暗恋过。 面对白静这样死缠烂打的追求,唐之臣是真的很反感。 又或者,他天生不喜欢性子太外放的女孩。 “白静,别再作为无用之功。我是不会喜欢你的。” 唐之臣懒得应付白静了,他转身,欲要走。 白静在他身后,歇斯底里地喊道,“她一走,你连敷衍我,都懒得敷衍了,是吗?” 唐之臣脚步微顿。 眼底掠过一丝意外。 原来她知道他这几日在敷衍她? 唐之臣什么都没说,直接快步走出机场。 白静站在原地。 看着唐之臣的背影,白静眼底慢慢溢上来一层薄雾。 心里,好像被人捅了一刀,闷疼闷疼的。 她以为,她只是想要得到他的人。 可她好像贪心了。 她不仅想要他的人,还想要他的心。 看着他把人和心都给了韩子衿,妒忌如同野火一般地燃烧,所以她处处找韩子衿的麻烦。 当他为了韩子衿跟她妥协时,她妒忌的同时,又无比高兴。 他终于答应给她一次机会了。 她想着,总有一天,她会变成他喜欢的模样的。 可她没想到韩子衿一走,他连敷衍都懒得敷衍她了。 早知如此,她就该阻止韩子衿出国。 哪怕只是敷衍,至少,他还会和颜悦色的搭理一下她。 不像现在,把话说得那么绝对,仿佛她再去烦他,他都不会再看她一眼。 - 许是真的上了心,这回白静挨了打,也没和平时一般,叫嚣着要报复回去。 她灰溜溜地从机场回了家。 刚走进家门。 结果就听到里头传来争吵声。 白静愣了愣,尔后快步地走进去。 看着客厅的地面一片狼藉。 她那恩爱无间,宛如神仙眷侣的父母亲正面红耳赤地争执着,白静的心里隐隐不安着。 爹地妈咪这是怎么了? 白静悄悄走近。 客厅里。 白心月正歇斯底里地质问贺彦儒,“我爸中风,是你做的是吗?” 贺彦儒见白心月什么都知道了,索性也不装了,直接跟她摊牌,“是。” 白心月闻言,受打击似的后退了一步。 她眼泪闪烁地望着贺彦儒,“为什么要这样做?” 白心月撕心裂肺地低吼,“我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害我爸爸!” “对我好?”贺彦儒笑了,他笑容是那般的冰冷阴戾,“原来害我妻离子散,就是对我好?趁我失忆,把你的姓氏覆盖我原先的姓氏,让所有人都以为我只是你养的一个小白脸,是对我好?” 贺彦儒冷嘲热讽白心月,“你的好,还真是叫人无福消受。” 白心月震惊地看着贺彦儒,心口宛如冰霜灌入,一寸一寸地凉了起来。 她震惊地看着他,“你是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 贺彦儒琥珀色般清澈透亮的瞳孔没有一丝情感地望着白心月,“我从来就没有失去过记忆。” 白心月愣了愣,而后竟笑了起来。 她笑得眼泪直流,“所以这二十一年来的情深,都是你演出的?” “你说呢?” 贺彦儒冰冷地望着她。 白心月闭眼,“倒是我小看你了。” 她睁开眼睛,看向贺彦儒的目光,竟然带着几分骄傲,“原来我的阿彦这么厉害啊。为了替那个女人报仇,不惜装失忆,陪我演二十一年的戏,就为了夺我们白家的权。” “真厉害呢,不愧是我白心月看上的男人,能屈能伸,是个上位者的料。” “可是阿彦,就算你夺走白家的一切,你的初初也回不来了,她已经死了,而你,浑身上下,都沾满了我白心月的气息,就算你日后下去寻她,她也不会要你了。” “给我闭嘴!” 贺彦儒被白心月的话给恶心,也给膈应到了。 他上前一把掐住白心月的脖子,愤怒得想要掐死她。 白静看到这一幕,赶忙跑了过来,“爹地,你快松开妈咪啊。” 贺彦儒在气头上,加上如今已经撕破脸皮,他压根就不考虑自己会不会伤到白静,直接把白静给甩开。 “滚开!” 白静被大力甩开,身子不受控制地踉跄了几下,隔着不稳地跌坐在地面上。 地面都是茶杯碎片。 白静跌坐在地上的时候,右手的手掌直接落在了一片碎片上。 钻心的痛袭来。 白静疼的眼泪都滚了出来。 她把手从碎片上拿起来。 看着掌心翻涌的鲜血,白静委屈受伤地看向贺彦儒。 贺彦儒似乎并没有发现她受伤了,手仍旧掐着白心月,眼神凶狠,如同看自己的灭门仇人。 白静怔怔地看着这一幕,只觉得,过往美好,在这一刻,尽数分崩离析。 这是怎么了? 她恩爱无间,宛如神仙眷侣的爹地妈咪,怎么变得跟对方的仇人似的? - 被掐着脖子的白心月一点都不慌地看着贺彦儒,她甚至还笑了。 “杀了我。杀了我,我就永远都是你贺彦儒的妻子。” 她笑得嚣张又癫狂,“你杀啊,用力啊!” 贺彦儒额上青筋突起。 他用力了。 但在白心月即将昏过去的时候,他又蓦地松开了她。 看着地上狼狈喘息的白心月,贺彦儒冰冷地说,“离婚协议,我会立马让律师打印出来给你,你就算是死,也只能以白心月的身份,决不能以我贺彦儒妻子的身份,你不配。” “我不会签的!” 白心月想也不想地嘶吼。 “轮不到你不签!”贺彦儒以牙还牙,“你要是不签,我现在就让医院拔了老爷子的氧气罩。” “贺彦儒,你敢!”白心月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被要挟的一天。 贺彦儒勾了勾唇,眼底是无尽的冰冷,“跟你们周旋的这二十一年,我学会了心狠手辣。” “白心月,这都是你教我的。” 俊朗温和的少年郎最终被她养成了心狠手辣的毒蛇。 白心月看着眼前这个她亲手调教出来的恶魔,蓦地一笑。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软肋,白心月自然也有。 她的软肋是疼她入骨,明知道她做错了事情,却仍旧包庇她,甚至是纵容她,与她一起犯错的白老爷子。 过去二十一年的伉俪情深在脑海里倒带般地播放,白心月不信贺彦儒这二十一年来,仅仅只是演戏,她问他,“阿彦,这二十一年里,你可曾对我动过一次情吗?” “动情?” 贺彦儒冷冷一笑,“除了恶心,我别无他感。” 说完,贺彦儒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别墅。 他连眼角余光都没有给地上的白静一眼,仿佛她只是个不相干的人。 白静意识到贺彦儒在无视她后,脸色不由一白。 而白心月。 满脸恍惚。 除了恶心,别无他感。 白心月被贺彦儒打击得体无完肤。 二十一年来,她一日比一日爱他。 可他对她却只有恶心。 白心月闭眼,低低地笑出了声来。 那笑听上去,更像是哭。 白静到底不是三岁孩童。 听了两人的对话,她大概地猜到了父母两人之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原来。 她所羡慕所向往的爱情,是假的。 强取豪夺的爱情没有幸福,只有仇恨与厌恶。 意识到这点的白静不由想到了自己和唐之臣。 她原本以为自己只要跟妈咪一样,先把人得到手,总有一天,唐之臣也会像爹地一样爱她妈咪。 可原来。 一切情深,都是爹地读妈咪报复的戏码。 爹地不爱妈咪。 他也——不爱她。 夫妻情深是假的。 父女情深也是假的。 爹地不爱她,他不仅不爱她,他还亲手伤了她。 他刚刚甚至看都没看她一眼。 为什么会这样? 白静接受不了,也不愿接受。 她起身,跌跌撞撞地追了出去。 - “爹地!” 贺彦儒刚弯身坐进车里,就听到身后传来了白静急切的叫唤。 他回头。 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这个不是他期待出生,却偏偏降生于这个世界的小女儿,“如果你是来替你妈咪说情的,那就别说。” “我和她之间,该有个了绝了。” 白静并不是为白心月求情,她是来要一个答案的,“爹地,你过去,真心爱过我吗?” 贺彦儒看着白静,沉默了许久。 白静渐渐崩溃,“所以,都是假的对吗?” 贺彦儒呼气,“阿静,我不想迁怒于你,但很抱歉,你是你妈用手段算计我才降生于这个世界上,我没办法爱你。我一看到你,就会想起你妈妈当初是如何对我强取豪夺,如何暗害我的未婚妻,害我妻离子散。” “如果不是你妈妈,我会过的很幸福,我的爱人不会跟我分离,我的亲生骨肉更不会流落在外,被人轻贱,不被疼爱。” “阿静,你像极了你妈,在爱人这方面,几乎和她如出一辙,但你也看到了,强取豪夺来的爱人,是不会爱你,他甚至是厌你,恨你。” “我和你妈就是活生生的教训,你如今还没有犯下不可弥补的大错,还回得了头。” “别学你妈,也别再对不爱你的人执迷不悟,不然你妈的下场就是你自己的。” 顿了顿,贺彦儒才又说, “我和你妈的恩怨,我不会迁怒到你身上,你是我的女儿,这是我不可抹去,也改变不了的事情。白家,我是一定要颠覆的,你若收敛脾气,诚心改过,该你的还是你的。但你若要学你妈,那很抱歉,我宁愿折了你的翅膀,把你囚于一方天地,省得你出去祸害别人。” 像是终于发现她受伤的手一般,贺彦儒话锋忽地一转,“手去包扎一下。” 说完这话,贺彦儒还是走了。 白静目送贺彦儒离开。 半晌,她叫来司机,将车子开到她面前。 坐上车的白静去的不是医院。 而是唐之臣的公寓。 唐之臣的公寓里。 唐之臣正在和许简一通电话,跟她解释自己和白心月的关系。 韩子衿给他下药,把他送给白静的事情,被他省略了。 他只是说白静找韩子衿麻烦,韩子衿担心家人有危险,故而和他分手。 许简一听完后,沉默了许久,尔后她叹了一口气,“这也不能怪子衿跟你分手。跟你在一起,家人就要跟着受连累,这谈个恋爱,谈得惊心动魄,还不如不谈。别怪人家现实,人家父亲为了让她出国,可以不要命,别想着人家为了你,可以不顾家人安危。” “我知道。” 唐之臣并未怪韩子衿,为了一段刚开始两天的恋情,连养育她二十一年的父亲的安危都不顾的话,倒是显得无情无义了。 换位思考。 如果和韩子衿谈恋爱,就要将他奶奶置身于危险的局面。 唐之臣大抵也会选择自己的奶奶。 人啊,都是偏心的。 一个是刚谈,未来不一定会走下去的恋人,一个是血浓于水,养育自己多年的亲人。 为了前者不顾后者,那才是真正的寒人心吧。 白静不解决,两人总归是不可能在一块的。 许简一问唐之臣,“那个女人家里势力很广?” 唐之臣回,“除了顾家,黑势力,南城无人能敌他们家。” 正是因为白家的势力太广,唐之臣才不动白静。 当然。 唐之臣也不可能杀人。 之前那样说,不过是吓唬蒋曼熙罢了。 就连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是蒋曼熙自作自受,有苦难言,唐之臣才会那样做的。 许简一身为兵,自然不会放任身边的人去做犯法的事情。 南城黑势力第二? 家世这么硬。 难怪那个女人这么横,也难怪臣哥被分手也不去挽回。 这还真是一朵,难缠的烂桃花。 许简一不知该说唐之臣倒霉还是白静欺人太甚。 “你朋友打了她,她估计会找你朋友报复回去,你还是让你家靳少出面护你朋友一下。” 唐之臣好心提醒。 许简一笑了笑,“我那朋友,她怕是动不了。” 白家在南城黑势力上可以排名第二。 但权势在东国,可比不上陆星乔这个一国之主的掌上明珠。 唐之臣告诫,“总之你们小心,她很小心眼的。” “知道了。” 不说她身后现在有靳寒舟。 就算没有靳寒舟,许简一也没怕过谁,当然,陆箫除外。 也许是因为她没有软肋,所以做任何事情,许简一都是无所顾忌的。 就算她如今生了软肋,可她的软肋比骨头还硬,别人照样威胁不到她。 她更是无需忌惮什么。 和许简一通完电话,唐之臣刚准备在沙发上躺会儿。 然而这时,门铃响了。 唐之臣皱了皱眉,起身走到门口。 通过猫眼,看到门外的白静。 唐之臣不免头疼。 她怎么又来了。 唐之臣并没有给白静开门。 他直接无视她。 然而半个小时后。 他对门邻居出来。 看到靠在他家门口。 一脸虚弱,手掌全是血的白静,赶忙救了救护车。 因为白静是在唐之臣的公寓门口昏过去的,所以唐之臣被迫以朋友的身份,跟去了医院。何安笙的靳少,吻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