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屠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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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惊仙面露微笑,开口道:“咱们就这么回去了,不怕他耍滑头?” 萧逐凤耸耸肩:“总不能押着他回房间吧,这种人,老少都得离得远点儿,怕脏了祖母和兰儿的眼。 惊仙,你留在这儿盯他一会儿,若是他想跑或是想传信出去,直接杀了,我在这客栈里里外外瞅上一眼,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待会儿我回来替你。” 林惊仙点点头:“去吧。” 萧逐凤一掠而去,来到绕着这客栈转了一圈,最后来到一楼后院里的后厨。 后厨大门紧锁,萧逐凤心念一动,“日月山河”出鞘,轻轻巧巧将铁锁削断,萧逐凤悄然摸进后厨。 一进屋子,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副令人毛骨悚然的画面。 这间长宽均接近十丈的屋子里摆满了断肢残臂,屋子中心,十来具被卸掉四肢的胴体被铁钩子悬挂在半空,屋子角落里,毛发皮肤牙齿堆了一地。 屋子各处,被分割得整整齐齐的手臂胳膊码在一起,看上去尤为血腥与恐怖,饶是生死一线间走过许多趟见惯了死人的萧逐凤也是看得腹中直反酸水。 面积奇大的砧板上,摆着一具尸体,两个膀大腰圆的屠夫正在挥着锋利的剔骨刀热火朝天地干着活,一个将尸体开膛破肚,将内脏掏出来,将四肢与胴体分割开,一个将胴体上的肉剔出来,全然没有意识到萧逐凤的到来。 屋子的另一个角落,有一三尺长宽的铁笼子,一个浑身赤条条的男子被关在里面,胡子拉碴,目光涣散,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腔还能证明他还活着。 还有活口。 萧逐凤强忍恶心,朗声开口:“每天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儿,不怕下地狱么?” 两个屠夫猛然回头,见到竟有人悄无声息进了后厨,均是大惊,定睛一看,是个文质彬彬的年轻书生,悬起来的心放下了大半,举着锋锐的剔骨刀笑骂道:“人间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爷爷我下不下地狱还两说,今天爷爷先让你下地狱!” 另一个屠夫也是嚣张大笑:“哈哈哈哈哈,不知死活的玩意儿,今天活剥了你的皮,让你见识见识老子的刀功!” 此时笼子里的男子艰难地将涣散的目光聚了焦,吃力地转了转头,又吃力地将视线挪到萧逐凤身上,嘴角一动,只张嘴却发不出声音,看口型,应当是“快跑”二字。 那男子转头面朝自己,萧逐凤才发觉这男子年纪与自己相仿,竟然颇为面熟,对着他微微颔首,报以微笑。 两个屠夫见对面的年轻男子竟然对自己放出的狠话置若罔闻,登时勃然大怒,其中一人挥着剔骨刀朝着萧逐凤冲过来,举起一刀朝着萧逐凤头顶劈下来。 关在铁笼里的年轻男子抬眼看见那屠夫高高举起的尖刀,面部表情缓慢改变,连惊恐都显得十分迟钝。 那屠夫将手中尖刀用力挥下。 “当啷”! 一截小臂被齐齐斩断,连带着手中紧握的剔骨尖刀一同掉落在地上。 那屠夫捂着大臂平整的断面一阵哀嚎,一连后退几步,摔倒在砧板之上。 萧逐凤转头,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双唇之间:“嘘,别叫。” 倒在案板上的屠夫依旧哀嚎不止。 萧逐凤摇了摇头。 下一瞬,正在哀嚎的屠夫气管被凭空割开,脖颈血流如注,哀嚎声瞬间只剩沉闷粗重的喘息声。 另一名屠夫似是见了鬼,“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结结巴巴道:“大大……大侠,饶命!” 萧逐凤朝着笼子里赤条条的男子努努嘴:“把他救出来。” 屠夫战战兢兢站起身来,从怀里里摸出一把钥匙,双手颤抖,好不容易对准锁眼将锁打开,将那年轻男子拉了出来。 那男子一出来,萧逐凤不由得捂住口鼻。 那男子不知被关在笼子里关了多久,此刻已经皮包骨头,黄色污秽之物已然干在皮肤之上,身体一动,便掀起一股恶臭。 萧逐凤皱着眉头:“替他洗干净,找身衣服。” 那屠夫结结巴巴开口道:“大,大侠,得去院里,接,接点儿……井水……” 萧逐凤点点头:“去。” 屠夫不敢有丝毫违逆,转身寻了一个大盆,走到院中打了一盆井水,期间无数次想要撒腿逃跑,可余光瞥见不远处的萧逐凤,想到方才亲眼所见他那神鬼莫测的诡异手段,最终还是打消了逃走喊人的念头,老老实实端着井水回来替皮包骨头的年轻男子擦洗。 用了整整两盆井水,总算是将那男子擦洗得七七八八,那屠夫又去屋子角落里一堆衣物中寻了几件看似合身的,服侍那年轻男子穿上。 做完这一切,那屠夫垂首立于一侧,恭敬道:“大侠,好,好了。” 萧逐凤再度点点头:“很好。” 说罢又朝倒在砧板上的那个屠夫努努嘴:“现在去把他活剥了。” 那屠夫又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涕泗横流:“大,大侠……我上,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三,三岁儿女,求求你饶我一命……” 萧逐凤冷笑一声:“呵,真新鲜,被你们剁了的这些人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都没有父母妻子儿女不成? 你不是要叫我见识一下你的刀功么?去,把他活剥了,刀功若是真好,我饶你一命。” 那屠夫闻言抹一把泪,抄起剔骨刀,站起身来,朝着砧板上的屠夫走过去,胡乱将其衣服掀开,一刀划在那屠夫的胸口,开始细细剥起皮来。 喘息声更加粗重,活活被剥皮,自然是撕心裂肺。 萧逐凤轻轻叹了口气,扶着穿了一身花衣裳的年轻男子朝着门外走去,走到门口时,回身看了一眼。 一名屠夫正全神贯注地剥着另一名屠夫的皮,躺在砧板上的屠夫已是血肉模糊,显然已是活不成了。 萧逐凤心念一动,完全透明的“日月山河”瞬间穿透那正在剥皮的屠夫的喉咙。 下一瞬,“日月山河”震落袖珍剑身沾染的血迹,飞掠回袖。 萧逐凤搀着那年轻男子离开。 砧板上,一名屠夫手握剔骨尖刀,已然气绝身亡,另一名屠夫血肉模糊,兀自喘息,在痛苦中慢慢死去。至臻陈小逐的苍生书,风骨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