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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母亲紧窄多汁的肉洞里尽情搅动,而我隻能看着妈妈晃动着的肉丝骚臀干咽口水。 众人落座之后,妈妈坐在我的正对麵,迪克和鲍勃恬不知耻地一左一右强行霸占了妈妈两侧的位置,把满脸春情的母亲夹在中间,而杰森则坐在我的旁边,即使我心里十分厌恶却也隻能埋头进食。 躁动不安却又烦闷抑鬱的我使劲用刀叉切割着麵包和煎蛋,妄想着将满腔怒火转化为食欲然而于事无补。 当吃完我的那一份早餐时,我抬起头惊讶地发现正对麵妈妈的早餐还一口未动;即便是三个人高马大的壮硕黑人雄性也隻是有一口没一口心不在焉地装模做样。 很快我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鲍勃和迪克之所以吃得这么慢是因为隻用外侧的黑手用餐,而靠近妈妈的内侧手臂则是一左一右地探到了铺着桌布的餐桌下,正一动一动地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唯一能观察到的就是粗糙强健的黝黑手臂上不时绷起一条条肌肉与青筋,昭示着他们的动作用力之大;与此同时,妈妈的上半身前倾双手撑在餐桌上,半眯着水雾迷蒙的一双杏眼紧蹙柳眉露出了看似痛苦又好像愉悦的表情。虽然妈妈微微垂下臻首涨红了俏脸,极力抿紧薄唇辛苦地忍耐着没有发出声响,可是上衣里始终摇晃不停的一对大奶子却出卖了她拙劣的伪装;坐在妈妈对侧、我旁边的杰森将身体略显浮夸地向下滑去,下半身腰部以下都被棕黄色的桌布遮掩住。 正当我暗自为杰森的举止感到诧异时,桌布表麵陡然冒出几块不断扭动的凸起。定睛一看,分明是两个轮廓分明的小巧脚丫夹着一根单手握不住的棍状巨物在不安分地上下撸动。杰森连早餐都顾不上吃,闭着眼睛微微仰起头露出了飘飘欲仙的神色。 结合种种蛛丝马迹,我的脑海里构建出女警妈妈在桌子下方,被两隻粗糙大黑手撕开裆部肉色丝袜用粗壮手指使劲扣挖着流淌着浓稠精浆的蜜穴,而一双小脚则是并拢伸直踩在对麵黑人胯间用柔嫩温暖的丝袜脚底不断揉搓着滚烫坚硬黑大吊的场景。 蓦地,母亲两侧的黑人动作大了起来,两条手臂像是装了电动马达一样以极高的频率不约而同开始抽动;而本就麵色潮红的妈妈更是完全低下臻首,洁白的贝齿死死咬住下唇,双拳紧握着浑身剧烈颤抖起来,居家服胸前两粒醒目的乳首凸点彷佛更坚挺了几分。纵然美豔熟母已经竭尽全力忍耐自己,却仍然不可遏制地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阵声如蚊蚋的压抑呻吟,婉转的颤音调皮地勾引着男人们心中的欲望。 过了好一会儿,母亲终于回过神来,一双妙目里的春意几欲将人淹没。妈妈偷偷看了我一眼,我假装视而不见隻是用馀光默默观察着她。慢慢地,杰森麵前的桌布又动了起来,两隻小巧的小脚轮廓踩在杰森胯间轻柔地磨蹭着。 我不由得悲哀至极,性感妖娆的成熟母亲真就饥渴到这般田地吗? 竟然在亲生儿子麵前掩耳盗铃似的与奸夫们勾勾搭搭公然调情。 或许我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他们的小动作增添更多刺激罢了。 “我吃好了!” 我忍无可忍地站起身来端着我的餐盘离开了桌子,不想再忍受这情欲与愤懑的双重煎熬。 而当我回到自己房间时,温柔熟母麵前的早餐仍然纹丝未动。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里,在我委曲求全的默认下,母亲和她恋奸情热的奸夫们愈发肆无忌惮,有时竟大白天就反锁主卧室的门在里麵尽情嬉闹,淫声浪语不绝于耳。 母亲将黑人们带回来的时候说过,一旦社区里的便利房准备完毕迪克三人就会搬出去。 可是所有人都彷佛失忆一般再也没有提起过这事,爸爸不在的日子里黑人们俨然成了家里的男主人。 私下里黑人们经常会称呼妈妈为“老婆”,妈妈从未制止过,隻是霞飞双颊一副新婚燕尔俏娇妻的娇羞模样,所谓女强人的麵具早已不翼而飞。 每到工作日,母亲四人早晨从同一个卧室肩并着肩亲密无间地一同出来,黑人们旁若无人的模样彷佛真的成为了这个家里的男主人。妈妈不得不去上班之际,迪克他们始终还是建筑工地上的苦力,母亲则是套上那身女士警装制服摇身一变又重新恢複了警局局长矜持严肃的模样。 然而一到入夜三名黑人又会熟门熟路地来到家里用妈妈特意为他们配的钥匙打开防盗门,这里早已经有一位风骚至极的高贵美妇人正穿着魅惑勾人的情趣内衣和丝袜翘首以盼呢;双休日的时候,已经人到中年的风韵熟母总是穿着年轻女孩间流行的吊带背心热裤丝袜或者勉强能够遮住臀部的细带包臀超短裙,再结合昂贵的化妆品把自己打扮得像是二十多岁花枝招展的妙龄女性。 丰润饱满的诱人女体包裹在短小活力的青春装束中散发出极富冲击力的矛盾魅力;然后妈妈会借着探访黑人社区民情的理由依偎着她的情夫们出门直到深夜才回来,手里麵总是提着大包小包的购物袋,我仔细一看,大多数又是那个大名鼎鼎专营开裆露乳内衣丝袜的成人品牌。 除了没有在儿子麵前公然交媾,妈妈的出轨行径几乎可以说是毫不遮掩。 每当我稍稍离开妈妈和黑人们的视线,他们就迫不及待地相互亲吻抚摸如同热恋中的真正情侣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