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反被幽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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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钰钰,你想一想,真的没有办法能够判断出这个吗?现在这个情况,有点不太好。若他是原身还好说,毕竟银景弈如今已脱离掌控,不会再有谋反之事。可如果他是黑化的,会对我们有敌意,甚至会想法设法地除掉我们,暗中的谋划才是让人心惊胆战的。” “梦梦,这个真的没有其他办法,因为当时我没想太多,就是想解释一下前世因果,结果到后来卡住了。为了突出银龙枭的心机和为人谨慎,我把他前世和重生后写得差不多,偶尔才能从细节看出不同。” 她瞄了眼黎凤绾,微低着头继续道 “可是寻常人也不熟悉他的习惯,恐怕只有银龙枭的心腹和他自己清楚。” 这下黎凤绾彻底绝望了,不过之前她劝银景弈收敛些也没错,增加君臣情谊或是降低君王杀意,无论哪件,都是好事。不过想到眼下这个无法判断的局面,她还是忍不住扶额 “对了,你不是说你要写信给凌霁吗?写好了?” 风钰钰从内室小桌上拿出了一封信递给她,可能是心血来潮,她还在上面画了三个胖头娃娃。 黎凤绾接过来一看,没觉得幼稚,相反,看着这个图案还有些亲切。 “你这个也太明显了,不怕他一下就猜到没了惊喜?” “没了就没了,我就是要这样告诉他。给他送信是不是要很多天以后才收到啊,这样的话,还有很多时间。” “就是啊,信寄出去需要很长时间,所以之前每次他都是写了好多。不过收到信后还要和上面那位交涉找机会,恐怕不太容易。” 要不是风钰钰出现,有了回去的可能,她不会冒险让凌霁一个王子来到别国的。 就在此时,黎凤绾脑中闪过一个重要信息,微微一笑像是没了担忧。 “不过嘛,前段时间辰王带着任务去了北陇国,现在应该还是在路上,以他们大队人马的速度,我让人快马加鞭将信送去,该是能在他们之前将信送到。以凌霁的本事,或许能说动闻人虎来这里一次具体怎么做,看凌霁自己了。” 风钰钰从不认为凌霁就是个只会笑呵呵的阳光型男生,他也是懂得该如何变通,更会随机应变保全自身。可是此事万一不成,她们是不是还要去一次北陇国? “小绾,咱们这要见面也太难了,不行的话我们还是要去找他。” “要是凌霁出不来,可能我们真的要去一次北陇国了。我担心的是,该怎么让银景弈放我去那边,他一个临夏国的摄政王,不会轻易去别人的地盘,更不会轻易让我离开,说白了。他就是霸道。” 可她就喜欢这样的人,只不过中间有许多不得不做的事,她也好想留在这里和他斗嘴切磋。 黎凤绾将信交给了银景弈手下的人,叫人快马送去不要暴露踪迹。既是通过银景弈,那他自会知道此事,傍晚用过晚膳黎凤绾去萌弈院找他,也被问了问题。 早有准备,她自然不慌,应答如流 “就是些叙旧的话,王爷想想,多年好友在他处重逢,是不是要饮酒相聚才算圆满,风钰钰王爷也见过了,觉得我们是不是很像?” “像什么,太闹” 相似的地方可能确实有,而且银景弈也能猜出来是什么,无非是好说一些,还总是喜欢和熟悉的人闹。 可是三个人他都见过,又有不同,黎凤绾很好说,就是胆子大,虽然有时候乖一点,可大多数时候就是胆大嚣张。那两个人不是临夏国的人,看出他强势所以略有收敛。 他这个王妃也是如此,在他面前一个样子,出去之后对旁人就生出那么多警惕,归根到底还是钟情他的缘故。 一个摄政王妃拿自己和外人比,问他像不像,怎么可能会像。 “你说这个,是在和本王解释就是因为这个你们才喜欢待在一起成为好友的吗?那本王不是,本王是你夫君,注定和他们有不同之处。” 这傲娇的小表情,真是太可爱了,好想上手捏 不过直接上手去触碰王爷的脸是大不敬,黎凤绾也只敢在心里想想。 “王爷所言极是,那个,我的那些药能不能先不喝了,一边上路一边喝怎么样?” 银景弈似是看出了她心中的盘算,哼笑一声 “然后王妃以赶路要紧不便麻烦他人为由,再和本王说身体好了不必喝药,那样,本王还能让人将草药塞到你嘴里不成?这些天的药,一次也不能少,一日两次,敢倒本王就亲自动手给你灌下去。” 亲自灌下去?大可不必啊 黎凤绾可不想被人按着灌药,到时候说不准真的会吐出来,那样更难受了。 “王爷费心,不劳王爷动手,我自己喝几天就好了。今日王爷让朔凛和夜阑切磋,最后的结果怎么样?” “他不错,和现在的朔凛旗鼓相当,有本事,难怪一路走来能护得住那个女子。你身边的安城现在如何?可有长进?” 黎凤绾想到安城跟了自己后更加刻苦,难得挖苦他:“你还说呢,安城在你手下就只是遵循你们的方式,本来就能和朔凛一样,碍着你才不愿意全力去练” 银景弈并无反驳,淡然道:“他的那个心思本王还能看不透,既然逼着都还是那个样子,那也无需去费心。死了本王还白花了银子,少了一个还不错的暗卫,没必要。他没有刻意学好功夫暗中刺杀本王也很坦荡。都是服从,本王宁愿叫他主动从令,就算他跟了你甘愿变强也和本王无关,没什么可羡慕的。” “确实是这样” 她此时甚至有些庆幸自己身边的人少,这样也很容易安排。 这天夜里她也只是像平常那样和银景弈同卧一床,毫无其他想法的寻常作为却叫银景弈有些失望了。 不过他也没有欲求不满到抬着下巴主动去命令黎凤绾伺候他,他不是银弘旭那类人,更不喜欢命令之下的喜欢。 而银景弈没想到,次日上朝,一件事会落到自己头上。 原是城中夜里巡查的官兵遇到了一个浑身是血的人,一问之下才得知竟是被人追杀。好在官兵来的及时,追杀他的人见机不妙就跑了,留下一个伤痕累累的人,好歹还留下了一条命。 当值官差叫人将其看押起来,立即上报,那人虽奄奄一息,却尚有一口气,将事情经过全部说了。并言明谋害摄政王妃一事乃是静王主使,不过相干人等都被解决掉,只留他一个暗中操纵的,可没料到静王会背后叫人杀他,多亏了那些巡查之人。wap..OrG 官兵没有抓到杀手,那人空口无凭就指正静王无人敢提,到了后半夜,他在临死之际又说出静王府内的几处不为人知的机关,这才有了可信之处。 为人办事反被当作累赘杀害,换作谁都忍受不了,他少无双亲,更不怕亲人受其威胁。不但讲出了谋害摄政王妃一事,还有几年前残害侧妃谎称暴毙一事,桩桩件件都说了出来,有理有据。 但——证据都已经被销毁了,这些都是他的一面之词,只有昨夜的追杀一事尚可定论。 因此这一上奏,朝堂之上就有了各种声音,静王惶恐地跪下,可脊背挺直,低头也有七分骄傲在身。 “皇上,臣王府中的机关确实在,不过这些也并不是什么可以隐藏的东西,不过是我平时玩的小玩意儿,扔在那里可惜就装在府中以防刺客。府中下人但凡细心些都能找到,更何况他在我府上多年,难保不是受人指使栽赃陷害臣。” “侧妃一事,也并非是臣之过,是她毒害正妃,云太师疼惜女儿,臣下令责罚,重了些。后来身体没有调养过来,臣又少去侧妃院中,她不甘现状,最后郁郁寡欢身亡,还请皇上明察。” 一番说辞,直接将自己辩成无错之人,若真说有错,可能就是处罚侧妃严些,到头来还成了一个被人冤枉的对象。 银龙枭在龙椅上看着下面群臣视线皆落于静王身上,眼睛轻转将目光投向高阶之下镇静站立的摄政王。 “此事也牵连到摄政王府,不知摄政王有何看法?” 机会,就这么送上来了 还真是天赐良机 银景弈正愁如何找出是谁呢,就有人这么快就冒头想要杀人灭口,还能怪他不顾兄弟情分吗? “臣觉得那人的话,可信” “可信”二字落下,整个朝堂一片寂静,他们猜到摄政王可能会出面辩驳,又或是怀疑静王而怒视其人,不过这般笃定的话还在众人意料之外。 这么说,是有了什么证据吗? 银弘旭微抬起头看过去,他肯定银景弈不会有证据,这次他如此小心,就连摄政王府的那个人都是好不容易才安插进的,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被发现。 “摄政王此话就是说静王所做为真,那可否有证据呈上给朕来看,以断真相。” 银景弈并无太多解释,只微微一笑,道:“臣将府中下人抓住,一番逼问,他承认了受了静王指使,不过每次给他家人银钱都是在夜间无人时,没人看见,自然抓不到那人。可这话,却是臣亲耳听到,没有作假。” 银弘旭既然能仗着没有直接证据为自己推脱,那他的王妃受难,歹人就在府中,为何又不能是他所言成真。 蠢货 “这……” 银龙枭还希望从他嘴中听到一些有力理证,没想到确实和静王一样的自我陈诉,众臣听到也都是无力反驳,大为震惊。 白文看出银龙枭开口略难,站出来为其解围,先后看了二人一眼,微微一拜。 “二位王爷,还是不要随意争执,这让皇上为难,也让众人难办。” “丞相这话是在说本王所言有假、拿自己王妃的性命开玩笑?” “老臣不敢,王爷爱惜王妃众人皆知,只是两位王爷各执一词,眼下尚无确凿证据,鲁莽决断实在让人无可奈何” 银龙枭此刻道:“既然静王和摄政王都各有说辞,那朕便自行决断。不过虽无证据,但那人如此坚定,静王仍有嫌疑,况且摄政王也不会无端说谎,定是那人说了,用意如何却难得知。” “不处置,可不代表朕会就此了结,这事朕会让人细查,寻找蛛丝马迹。静王就委屈些,在证明自身清白前待在静王府不要走动,朕记得前些日子让你做一件事,那件事也有其他人去办,无需插手。若到最后并非是静王,那朕自会安抚。” 银弘旭自己待在王府等于被幽禁,但这也算不得惩罚,最多算是银龙枭口中那句“委屈了”。 在旁人眼里,他被幽禁于王府甚至还是对他有利,起码证明皇上没有轻信任何一方,愿意查明真相还人清白再行惩戒,实实在在地压住了银弘旭。 白文看得明白,和其他众臣恭维皇上圣明,银弘旭迫于无奈,也只好把头磕在大殿石砖上,声音像是从牙缝中艰难挤出来的。 “多谢皇上” 银龙枭本意在此,哪怕银景弈不开口他也会如此处置,前日交托静王一件要事,今日当着众朝臣的面将其收回,何其痛快。 敢觊觎他的皇位,就该是这个下场,这还没结束呢 银景弈现在比静王还要清闲,而且他还要做准备去西南,临走前让银弘旭安分一些也是他想做的。要不是他没抓到证据,这次一定让他翻不了身,他最恨别人碰他的人和强迫他做事。 废物东西,也敢碰他护着的王妃,哪配。 银弘旭带着皇上吩咐回了静王府,看着门外有官兵守着,心中愤恨达到了顶峰,看到那个杀手出现请罪,一脚踢了过去,怒目圆瞪,后又觉得不解气,拿过一把钢刀斩断他一臂。 “废物东西!这点事都办不好,亏得本王如此信任你,这时候不要出头,你偏偏将那个把柄暴露出去,嫌本王的麻烦还不够多吗?!” 杀手被踹倒在地,又被砍了右手,血流如注,面色煞白地双膝跪地叩头,言语皆带惊恐。 “属下,属下没想到会和他纠缠那么久,不然那些巡查官兵肯定不能看到属下,而是会发现一具尸体,请王爷恕罪!” “尸体?本王也想看到尸体,可是你留下的是什么?为了好处置,本王特意派去了一个根基刚筑武功不高的人,可就是这样的人,你跟本王说和他纠缠许久?” 杀手大量失血,虚弱又失力,面白成了真也不再是恐惧所致,用嘴扯下完好手臂的布料裹在伤口,颤颤巍巍地开口。 “确实如此,他真的不是寻常的护卫身手,他很厉害,不弱于摄政王的暗卫。他身上的那些伤,就是缠斗时留下的,而且他似乎是有意留手,拖延时间,将自己弄成那副样子,这才等来了后面的巡查官兵。” 银弘旭看正堂被他的血染红弄脏了,厉声叫人退下,回房时独自一人深思当时情形。烟殇流清的凤羽绾入情丝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