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理解的爱 (15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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翘臀,最后滑向大腿,揉捏妻子被吊带丝袜勒起来的腿肉,不断在丝袜和大腿上感受纤维与肌肤的不同触感。 “啊~,你干什么,把手放开!” 妻子振臂挣扎着,但她的力气好像早早就被抽干了一样,面对兽性大发的倪元,扭动的身姿显得是那么绵软无力,更像是一种迎合。 “你真是个尤物。我早就说过你跟着江睿那个废物完全是浪费,不如以后就跟着我吧,我带你去国外,保证每天都让你爽。” 倪元将脸蹭入妻子的长发中,贪婪的吸取着她的发香,同时大手不断动作着。整个身体更是抱着妻子不断摩擦,如一条咸湿的肉虫,不断释放着冲动的欲望。 “你放手!” 妻 子缩着脖子尽力回避着他咸湿的动作,但收效甚微。 “谁会想要跟着你,你不过是把我当成你泄欲的工具罢了。听你说这种话,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听妻子这么说,倪元反倒得意的松开手,看着妻子道, “你说得没错,我就是把你当成玩具,你越是嘴硬,我就越是兴奋,快,给老子撸。” 倪元一把把妻子推坐在身后的长沙发上,拖过对面的沙发椅坐下,顺手就抄起妻子的美腿,顺着妻子如棱的小腿一路抚摸着,绕到小腿肚上又是一阵揉捏。 “嗯~,不要。” 妻子腿一抽一抽的很是敏感。杏眼迷离的看着自己身穿吊带袜的美腿,光是羞耻都足以让她浑身发软了。 “我的眼光真不错,就知道这双丝袜很配你这个骚货。也不知道你是怎么保养的,这双腿跟那些专业的腿模都有得一拼了,为了勾男人,你也没少花心思吧?” 倪元抚摸着,细细打量着妻子黑丝下光滑的腿肉,细腻的肌肤有着不输纤维质感的光泽,与黑丝的光面相得益彰,让人爱不释手。 “我没有……。” 妻子的否认丝毫没有底气,她的确有腿部护理的习惯。但这也只是爱美之心使然,此刻却成了她被人羞辱的把柄。 “别解释了,连脚都舍得这么花心思打理的女人,如果不是为了勾引男人,又何必这样细致入微呢。” 倪元摘掉妻子一只脚上的高跟鞋,精致的玉足蜷缩着,五趾如豆蔻般勾向脚心。脚尖透明的设计让足趾在丝袜内完全没有躲藏空间,通透明亮的指甲在透明的黑丝下愈发晶莹剔透,羞涩的任人赏阅拨弄。 倪元用手一点点的掰开妻子蜷缩的脚趾,抚弄着如蚕宝宝一般的娇嫩脚趾。随后探入脚心肆意研磨着,挑逗着妻子的欲望。 “嗯~……。” 妻子拼命压抑着自己呻吟的音量,但颤抖的闷哼让呻吟显得愈发媚惑。我看着她仰着脸,露出长发遮蔽下的媚态,满是难以抑制的动情。她明明可以轻易的抵抗,将脚抽回躲避,可不知是不敢不是在享受,竟然默默的承受着倪元给予的刺激。 “哼哼。” 看着妻子动情的样子,倪元冷笑着摘掉妻子另一只脚的高跟鞋,如法炮制的摆弄着另一只玉足。直到妻子全身绵软,连抽动都显得无力,才捧起一双美足,将脸探入埋入黑丝玉足并起的脚穴,一阵深吸道, “太棒了,从第一次见你开始,老子就想好好把玩一下你这双骚蹄子了。果然不负老子所望,你这双脚是又骚又香。” “嗯~,我不骚,啊~!” 妻子粉白的肌肤越来越红,难以抑制的春情涌动,可被倪元这样赤裸裸的羞辱还是本能的反驳出声。 “你不骚吗?那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吧?” 倪元将妻子的美足放下,勾着身子用手摸着妻子大腿侧面黑丝上印着的字母道。 “……,你!” 妻子羞愤欲死,低着头将脸埋入长发中,抬起脚就向倪元身上蹬去。可她绵软的动作直接就被倪元给接住了,愈发得意的羞辱道, “只有最下贱的骚货才会用这种词汇来乞求男人肏她,有的甚至会把它们纹在自己的大腿,小腹这些离骚屄最近的位置上。如果有机会的话,我还真想给你也纹上一个呢。” 倪元说着摸上妻子的大腿内侧。妻子浑身一个激灵,不住挣扎起来道, “不要……!” 脑中定是随着倪元的话,幻想着如果被迫纹上这种纹身的话……。 “哈哈哈,骚屄的水都流到沙发上了,看来老子这跳蛋塞得都是多余的,你果然是个又骚又贱的骚货!” 倪元继续向前一伸手就摸到了妻子真空的裆下,那里早已是湿涔涔的一片,没有半片布料的遮掩,分泌的任何一滴淫液都得以真实显现。 “嗯~,不要,你放手!啊~!” 妻子痛苦的夹紧大腿,手死死的护着裆下,却依然挡不住倪元大手的侵袭。当他抽回手展示满手的水渍之时,妻子瘫软着无声喘息,她的尊严已经彻底被倪元撕毁殆尽。 “嘿嘿,看你平常装得正经的样子,稍微挑逗一下还不是这么欲求不满。看来你已经准备好挨肏了,不过在这之前,你还得先帮老子进入状态才行。” 倪元说着忽然转身离开镜头,我才看到这家伙阴茎竟然还是半软的耸拉着。这家伙果然被酒色掏空了身体,面对妻子如此诱惑的媚态,竟然还没有真正勃起。 我看着妻子无力反抗的样子,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了,她随时会被倪元性侵。 “呜~……。” 从刚才开始,李诺就在不间断的挣扎,起初可能是在试探冷面男在不在,在确定没有人管她以后,她就不断吱唔着,似乎有话想说。 我挪着椅子一点点向她靠近,最近脚一撑落地,差点儿带着椅子直接载倒在地。我尽力前倾着身子,低下头靠近她已经挪到了床边的脑袋,想用嘴将塞在她嘴里的东西给叼出来。 “呜!” 李诺感受到我的鼻息吓了一跳,但很快反应过来是我,便没再动弹。我将她嘴里的东西扯出,她长出一口气道, “那个男人是不是走了?” “是的,你能听到声音吗?” 我不知道我说的话她能不能听见,尽量提高音量问道。 李诺点了点头道, “很小,但是能听到。他应该是走了,你能把我眼睛上的东西扯掉吗?我知道哪里有工具,我想试试看能不能把绳子给割断。” “你确定吗?如果他折返回来,我们会很危险。” 我惊疑她的判断,虽然我也这么想过,但实在不敢拿自己的性命来冒险。 “八九不离十,他这样突然离开,倪元应该还在吧?应该是他做了什么触怒了那个男人,被他放弃了。” 李诺也拿不准,但比起什么都不做的等待,她显然比我更有冒险精神。 我侧过脸看了眼电视。倪元已经回来了,他给妻子戴上了一个猫耳的发箍收住了妻子遮面的长发,妻子的潮红的俏脸一览无遗。此刻倪元正坐在沙发椅上抱着妻子的玉足搓弄着阴茎,以期重振雄风好对妻子加以征伐。他多此一举的去取这个发箍,肯定也是为了更方便观看妻子的媚态羞辱她。 “好,我试一下,你别乱动。” 我下定决心,探嘴到李诺的眼眶上开始用牙齿一点点的扯动绑在她眼睛上的布条。 身后不背传来倪元的喘息和挑逗声。 “嘶~,你这双骚蹄子真是适合用来打足炮。江睿应该没少享受吧?” “说话。” “啊~。” 妻子一声颤抖。已是俎上鱼肉的她似乎已经认命,并不想再迎合或是针对倪元说出的话了,那只会让他更兴奋,徒增羞辱罢了。可倪元显然不想给妻子龟缩起来的机会,变着法儿的刺激她配合。 “我说过,他从不强迫我。” 妻子的声音沙哑了起来,屈辱中带着痛苦,她知道倪元肯定是又想借机来羞辱我了。 “嘿嘿,那还真是遗憾,几年前我们公司年会的那次应该是你第一次给人足交吧?你这双骚蹄子果然只有老子才能享受,怎么样,用脚给人夹鸡巴是不是很爽?” 倪元的声音很是自得,能够拥有这个女人这么多的第一次,他的占有欲空前的满足。 “……” 妻子没有说话,但呼吸的声音很粗重。隔着电视我都能听到两道混杂的喘息声,气氛淫靡且炽热。 “不对,你这双骚蹄子也给姓罗的那老头打过脚炮,他对你这双骚脚也很是迷恋。你们搞在了一起,他肯定没少打你这双骚脚的主意。说,你是不是经常给他弄?” 倪元忽然想起罗老头的存在,没来由的嫉妒让他像是自己的女人被染指了一样,无理取闹起来。 “啊~!” 妻子一声娇吟,可能是倪元有了什么激烈的动作。 “没……,没有!” 妻子慌乱的声音,我背对着电视都听了出来。倪元的话直接揭露了她的丑闻,罗老头对她玉足的迷恋,让她对男人的这种癖好甚至都不意外了。 “哼,狡辩也没用。难怪老子用你的脚撸鸡巴你一点反应都没有,原来是早就被那个老泼皮给调教开了。” 倪元的声音气急败坏。妻子被他羞辱的情绪再次失控道, “你胡说什么,明明是你强迫我,我一反抗你就只会威胁我。” 倪元的话就像是在故意说她逆来顺受,其实是在享受他的所作所为一样,让妻子直接破防。 “别解释了,你个骚货。既然你早就被调教出来了,那就自己用脚给老子撸。不把鸡巴给老子弄硬了,老子就拿刚才那根假鸡巴把你捅烂。快点!” 倪元的占有欲被狠狠一击,唯有更加过分的羞辱妻子,才能让他找回一点平衡。他的威胁让妻子的处境更加危险,我变得更加急切。而妻子也没再回话,多骂他一句人渣或者不得好死也只是徒劳的,他是什么样的人,妻子比我更早就看透了。 “哦~,对,你这骚货果然是被调教过了,这双骚脚比以前灵活多了,操!老子今天一定要玩够本才行。” 妻子真的开始了动作。倪元呻吟着,竟然还在义愤难平。我从身后的喘息声中似乎听到了抽泣,妻子的情绪似乎再次崩溃了。 “好了!” 我的急切终于让我在力竭之前扯开了绑在李诺眼睛上的布条,我一个仰身终于变回了坐着的姿势,不断大口喘气着。维持前倾的姿势极大的消耗了我的体力,此时我已是大汗淋漓。 扯开布条的一瞬间李诺也没有废话,挣扎着逐渐站起了身体,缓缓蹦跳着向着外间挪去,应该是去寻找着能割开绳子的钝器。 过了这么久冷面男都没有回来,我已经确信他是真的舍倪元而去了。只剩下倪元这个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抛弃的废物,只要我能解开束缚,找到他就能把我受到的羞辱全都如数奉还。 可在这之前,依然是他的疯狂时间。我侧过脸看去,妻子蜷缩着美腿搓弄着倪元的阴茎,她的表情潮红,眉头紧锁着,动情的脸上还着委屈的痛苦。一双黑丝美足早已经是淫光涔涔,淫液打湿了脚心,丝袜更加透明的贴在玉足上,让本就色气的美腿愈发淫靡勾人。 倪元的一双大手不住在妻子的小腿上来回抚摸着,发出丝袜特有的沙沙声。而妻子只能畏缩的用手按着睡裙 的裙摆,遮挡住自己的下体,让自己早已不堪的下体不被倪元过分注目。只是她遮掩的动作更让人在意,倪元此时的注意力全部在被妻子踩弄的阴茎上,才无暇他顾罢了。 妻子此时主动的动作,可能也是想让倪元不会过分关注她羞人的反应。可这只是饮鸩止渴罢了,我看着倪元已经勃起的阴茎,他的提枪上马已经只是一个念头的事儿了。 “你找到了吗?” 我急切的问向已经到了外间的李诺,我已经没有时间了。 李诺没有回话,她的耳朵仍然被塞着,隔着距离她可能根本听不到我的说话声。可外间不断传来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证明此时她肯定也很关键的在找东西。我也不敢在催促了,如果她出点差池摔倒了,手脚被束缚的情况下很吞易受伤,那就适得其反了。我只能忍着焦躁,心跳加快的看着倪元的一举一动。 看着妻子在黑丝内蜷缩的拇趾羞涩的夹弄着他龟头的肉棱,倪元大声喘息的同时,突然一把抓住妻子的玉足道, “操!骚货,你实在是太骚了。说,你跟那老头搞在一起之后,是不是每天都是用脚挑逗他,帮他弄硬以后让他忍不住天天都肏你?” 倪元的嫉妒心让他依然纠结着这个问题,脑中各种疯狂的揣测着妻子与罗老头在一起时的画面。 “啊~,你放手,我跟他根本没有……。” 被倪元抓住脚心,妻子全身不断颤抖的抽动着玉足,连辩解都变得有些困难。 “没有什么?难道那老头不需要你勾引他就能满足你不成?他一个糟老头子哪那么大本事,不是你够骚够贱的勾引他,你们怎么会搞到一起?” 妻子可能是想解释她跟罗老头只有过那一次,可是在极度自我的倪元听来她是在掩饰什么。他并不相信一个老头性能力会超过年轻人,尽管他见过罗老头与妻子在这里亲密接触时的画面,也只会选择性的去相信那是妻子勾引所致。罗老头的家伙事儿只是空架子,并不具有年轻人一样的硬度和冲动,更加不能跟他相比,因为在与他有过关系的大多数女人都说他很厉害。 “……” 妻子的表情再次变得愤怒,倪元的偏执让他在看到一个结果以后,不会吞许别人去解释。而是会不断的泼脏水,羞辱嘲笑别人彰显自己的优秀。 “那个老头和我的鸡巴你这双骚脚都玩过了,你好好感受一下,到底是他的大还是老子的更厉害?” 倪元的攀比心也随着嫉妒而起,一双大手夹着妻子的黑丝玉足狠狠摩擦着,似要让妻子感受到阴茎的“雄伟”而赞扬他。罗老头的阴茎他不是没见过,在他心里应该已经有了认识,可他仍然偏执的想要得到妻子的肯定,好证明他在妻子经历过的男人中是最厉害的。这种病态的虚荣,完全始于对妻子强烈的占有欲。他仗着有我这个筹码在手,妻子即便是心里不承认,嘴上也会肯定他。而这种肯定的回答会让他空前膨胀,为他今天的欲望之火添上最后一把柴。 妻子表情难忍的看着脚下已然很硬的阴茎,未唇蠕动着没有说话,似真的在心里拿脚下这根阴茎与罗老头的作对比。 倪元的阴茎比起罗老头明显色素更轻,显得更白。也许在长度上并不输罗老头,但罗老头老黑的阴茎更加狰狞,青筋虬露的样子比起倪元粗了不止一圈,连我都不得不为他老而弥坚的气势震慑。相较而言,倪元的阴茎只能用白萝卜来形吞。 妻子压着睡裙的素手十指抽动,欲望澎湃下的比较让妻子身体的记忆全都浮现了出来。与罗老头的盘肠大战是让能让她虚脱的回忆,她此刻怕是都能具现出罗老头阴茎每一条筋络的模样。 “不要,老婆,不要说。” 我万分惊恐的看着妻子的眼神因愤怒而变得坚定,我知道她对倪元的忍耐又到达了一个临界点。她所受到的羞辱要爆发了,这次必然不会顺倪元的意让他继续自我膨胀下去。 可这很有可能触怒到倪元让她陷入危险,同时我更不愿意听到妻子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去赞扬,那个占有了她贞操的老男人的好。用她不愿提及的回忆去反驳现在面对的羞辱,就好像是在她心里给那份回忆翻了案,认可了罗老头的所作所为。当她以后再面对罗老头时,还会把那次意外当成是难堪的回忆吗? 倪元的威胁只是暂时的,而罗老头才是梗在我和妻子间的大患。如果让妻子跨过心里的这道坎,我以后将如何面对罗老头已经嵌入我们生活的纠缠? “怎么样,是不是感受得太明显,骚屄都开始痒了。迫不及待的想要老子干你了,小骚货?” 看着妻子的异动,倪元权当是妻子感受到他阴茎的坚硬和“雄伟”以后,开始情难自已了。 倪元这句话彻底让妻子憋不住了,她将已经提到胸口的气一股脑儿的倾泄道, “你不要自以为是了。你的这根也不过银样蜡松头罢了,连勃起都这么困难,你早就该去看医生了。你的跟罗叔比起来简直是小孩子的玩具,他从不需要我做什么都会自己变硬,而且比你的更大也硬得更久。不像你,还需要别人穿上这种羞人的东西来取悦你。你这不是有病是什么?” 妻子脸越说越红,就像是在与人争一口气一样胸口不断起伏。 空气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连我也屏住了呼吸。倪元好像没料 到妻子会在这个时候爆发,性奋的表情冷了下来看着妻子。似乎是怀疑自己听错了一样,盯着妻子道, “呵呵,我知道你是在故意气我,那个老头能有什么本事。比我更大还硬得更久,呵呵,你在开什么玩笑,怎么,他还能给你高潮不成?” 倪元松开握着妻子的美足的手,任妻子收回了脚。他这突然的让步仿佛是在让妻子给他一个台阶,这样他保住面子的同时,妻子也能收回刚才的话。 “怎么,你觉得我在开玩笑?你既然知道在湖州发生的事情,难道没人告诉你当时的具体情况?我和他做了有多久你知道吗?整整一个下午,我几乎都昏死过去了他才作罢。你这种射一次都很久硬不起来的家伙怎么有脸跟人家比?” 开弓便没有回头箭,情绪开始喷发的妻子堵在心里的那块石头也正式被冲开,倪元给予她的羞辱已经远远超过了湖州那次事件带给她的伤害。让她竟然能够揭开这道伤疤,以曾经的耻辱作为武器来打击倪元的嚣张气焰。这种本是两败俱伤的做法,可为了刺激倪元,妻子竟然强忍着羞耻,涨红着面色摆出一副骄傲的面孔,像是很憧憬那天发生的事情一样。 倪元脸色一阵青一阵黑,妻子这种伤及男人自尊的话一般男人都忍不了,更何况是已经膨胀到已经认不清自我的倪元。妻子的话如一根针,直接穿透了他的自尊。 我看着妻子此时的表情,脸色同样不好看。她春情荡漾的脸上眼眸如水,骄傲的表情像是很回味那天的感觉一样,这对我而言同样是极大的羞辱。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天她真的被罗老头肏了一个下午。那她身体的每一寸岂不是都被那个老头给吃透了?难怪她事后都没有追究罗老头的责任,难道她真的因奸生情了吗? 强烈的羞辱让我无法冷静的思考妻子此时的话有几分是身不由己,一股暴戾已经快要冲破我的理智。 “操你妈的,贱人!” 倪元终于暴起,他能犹豫这一会儿我都觉得奇怪。可能妻子的话让他想到了什么,他好像真的知道那天事情的细节。可还是得意忘形的想要去测试妻子是否真的被他驯服,结果嘴上说着妻子越是不屈他越是兴奋,自尊心被戳破的瞬间还是气急败坏了。 “你想干嘛?” 妻子身子一缩。看着倪元硬起来的阴茎,在激怒他之前她就应该知道了自己逃不脱被侵犯的命运。可是当倪元真的暴起之时,她再怎么故作镇定也挡不住本能的恐惧。 “干嘛,当然是干你个骚货。你不是说那老头更厉害吗?那就用你的骚屄试试,到底是谁更厉害。” “不要!” 妻子死死抱住美腿,倪元一时竟拉不开妻子的手。情急之下忽然想起妻子胯下夹着的跳蛋,取过跳蛋的开关就给调到了最大,妻子抱紧的身体瞬间被瓦解。 “李诺!” 我看到这里终于回过神来,现在哪里是我生气的时候。我焦急的向外间喊着,可外间什么声音都没有,李诺也没有回话。 等我再回过脸来,妻子已经被倪元推倒在了长条沙发上,一双美腿被提了起来。倪元打开妻子想要将跳蛋扯出的手道, “我说过,你要敢把它拿出来,我现在就让人弄死江睿。” 这个混蛋果然是以我为威胁,才强行在妻子下体里塞进这种东西的。而妻子还不知道我已经脱离了危险,听到他这话手的动作果然一顿。 “嗯……。” 妻子的身体不断扭动着,不断振动的跳蛋在她淫水泛滥的蜜穴中,像是随时要跳出来一样,不断刺激着她的腔道。 “你再跟老子犟啊,你该才不是嘴挺硬的吗?骚货!” 一旦占得上风,倪元再次变得张狂起来。他一只手掰开妻子一边美腿的同时,用手掌将跳蛋更加深入的压进妻子的下体,让跳蛋愈发深入的刺激妻子的腔道, “嗡……” “啊~……,不要~,求求你,放过我!” 妻子不断甩着头,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她只感觉要发疯。她四脚不断扭动挣扎着,却怎么也甩不掉来自下体的刺激。 “放过你?可以啊,你求老子肏你,你求我,我就放过你。” 倪元变态的恶趣味再次蠢蠢欲动。 “不……,啊~!” 妻子痛苦得无法挣开眼睛,却还是本能的想拒绝。 可倪元只是略一用力,跳蛋的嗡鸣声似乎变得更大。妻子拒绝的声音顿时被噎住,变成止不住的高声呻吟。 “求你……,啊……!” 妻子疯狂摇动着脑袋,连头上的发箍都被蹭掉了,一头秀发再次变得散乱,整个人狼狈不堪。 听到妻子求饶,倪元立刻放松了对妻子的刺激道, “求我什么?” “……,求你……,肏我……。” 妻子屈服的声音让我几乎哭了出来。这一次不比之前口交时的战略误判,她沙哑的声音里是真实的无助。欲望本就将她折磨得几乎失去理智,继续坚持下去同样看不到希望,我知道她真的已经绝望了。 “哈哈哈,你说什么?” 倪元听到妻子的屈服,得意得忘乎所以。撩开睡裙的裙摆,将已经硬起的阴茎抵到妻子的阴蒂上,用龟头不断挑逗道。 “求求你,肏我,呜……。” 妻子以手掩面,痛哭了出来。 “妈的,骚货,我还以为你有多倔。早知如此,何必刚才呢。这回你知道求老子了?” 倪元终于扬眉吐气,看着妻子下体一片泛滥,痛哭求肏的样子,总算出了刚才这口恶气。 “嗯……。” 妻子身体一抽一抽的,不敢再正视倪元,她已经彻底认命了。刚才痛骂倪元可能是她最后的发泄,我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后手,但直到现在依然没人来救她,就已经足以让人绝望了。 看着妻子不再反抗,倪元也不再犹豫,伸手摸向跳蛋,准备将它扯出。可他看了一眼自己的下体忽然放开妻子,再次离开了镜头。 我不明所以,等到他再次出现,给自己的阴茎戴起了避孕套的时候,我才恍然大悟。 这家伙竟然还特地去戴套,他是嫌弃我的妻子脏吗? 我震惊的同时,此刻的表情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我冰清玉洁的妻子竟然被一个滥情成性的花花公子给嫌弃了,虽然戴套算是一定程度上给我留了尊严,可我完全笑不出来。 “哇呜~……。” 我不知道妻子有没有看到,但我看到她抽泣的声音明显变得更大了。她没有刻意要求,但是倪元故意这么做,到底是为了恶心她,还是他真的是出于自我保护,她也不可能去求证。但看妻子现在掩面而泣的样子,她的尊严已是荡然无存。 “好了!” “噔噔噔!” 一连串的脚步声,竟然是李诺成功的解开了绳子。虽然花了不少的时间,但她竟然真的成功了。可我看到她满手的血渍,手上拿着的竟然是一个多功能的开瓶器,顿时知道这个过程有多艰难,她一定是过分焦急才把自己伤成这样。 “你的手!” 我看着她血流不止的手忍不住关心道。 李诺却满脸紧迫,没有在意道, “没事,我帮你解开,这锯刀太小,割断绳子需要点时间,你别乱动。” “嗯。” 我回头应了一声。 “嗯~!” 正面妻子却是传来一声闷声,等我再回过头来,倪元已经端起妻子的一条美腿斜跨在沙发椅上,插入了我的爱妻。妻子一个悠长的呻吟,美腿抽搐,十趾更是猛的缩成一团。 我急得猛的一握拳,李诺赶紧按住我的手道, “你别乱动,江睿。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但是你必须配合我。” 李诺握住我的手给予我安慰,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我感受到她手掌的血渍,手心更是在不住发抖。看来她也是顶着巨大的心理压力在铤而走险,如果不尽快解开绳子脱困,我们就不算安全。 “嗯……,不要,啊~!” 可是听着妻子的呻吟声,我的心里犹如翻江倒海一般,只能死死的捏着拳头。 “肏死你,骚货。让你装!” 倪元一上来就马力全开,挺动的下身如机关枪一样,肏弄得妻子一阵花枝招展。 “骚屄真紧,你刚才说那老头不是比我大吗?可他怎么没把你肏松啊,嗯?” 倪元端起妻子的一双美腿,大手不住在妻子的蕾丝袜口抚摸着,对妻子这身淫贱的装扮,他是真的爱不释手。 “啊……,不要……。” 妻子只顾着呻吟,哪里能回答倪元的问题。 “说话!” 倪元猛的向上一顶,将妻子的美腿叠了过来,大手一边一只从睡裙的两边钻入捏住妻子的玉乳。 “啊~!” 妻子一声痛呼,倪元毫不怜香惜玉的像要把妻子的玉乳给挤爆一样,乳肉大片的从指缝中挤出。同时下体更是顶着妻子的胯间不断抽动着。 “你轻一点,嗯……。我跟他……,就只在湖州那次……做过,啊~!” 妻子忍受不住,终于出声解释。 “嗯?真的?” 倪元动作一滞,有点不敢相信。 “是真的。” 妻子点了点头,却还是用手盖住着脸。此番她连贞洁也一并失去,或许在她看来她已经不再有贞洁一说了。 “把手拿开!” 倪元松手去扯妻子的手,似乎想通过妻子的脸来判断她话里的真假。 “我说的全是实话,呜……。” 妻子将手拿开,却是双眸紧闭的泪流不止,她知道倪元不过是想对她极尽羞辱。 “呵呵,那你还在老子面前装什么,骚货。就是想故意激怒老子,让我在肏你的时候更用力一点是吗?操!” 倪元再次开始了动作,双手撑在妻子身体两边,抬起身子大开大合的在妻子身上肏干起来。 “啊~……。” 妻子身体一绷,无处安放的美腿竟然本能的勾在了倪元腰上,像是生怕被他颠下沙发一样。 “看着我,骚货!看着我是怎么肏你的!” 倪元看着妻子五官拧起,香汗如雨的样子,被她本能的反应催动,强烈的征服欲让他如打了一针兴奋剂。将阴茎插出八九分,顶在妻子的蜜穴口勒令道。 “不要!” 妻 子哪里敢任他羞辱,紧闭着眼睛,只想把这次失身当成自己失策之下被狗咬了。 “操!以为我制不了你了吗?” 倪元把阴茎一抽,拿起手边的跳蛋,竟然想再次借着道具威慑妻子。 “不要,我听你的。” 妻子吓得魂飞魄散,倪元阴茎肏弄带来的刺激在她眼中似乎远没这玩具大。倪元也不觉有异,再次抬起妻子的美腿道, “求我。” 妻子当然知道他的意思。 “肏……肏我,啊~!” “骚屄,就是欠肏!” 倪元再次狠狠顶入,抱着妻子的美腿肏干起来。 “看着老子!” “啊~……!” 妻子不断呻吟着,手盖住面颊,却是不敢再遮住眼睛。双眸透过指缝,杏眼微眯的看着倪元在自己下体捣动着。 我的怒火难以扼制。 “好了。” 这时李诺终于割断了我手上的绳子。 “把东西给我,我自己来。” 李诺将锯刀交到我手中,整个人一下子瘫坐在地上,长时间的紧张已经让她有些虚脱了。我接过锯刀马上快速的在自己腰上的绳子割了起来。 “说,老子肏得你舒不舒服,喜不喜欢老子肏你?” 倪元看着妻子羞耻难忍,却还是被逼满眼情动看着他的样子,征服欲令他下体像要爆炸一样。大手不断抚摸妻子丝滑美腿的同时,低头不的住在妻子的小腿肚上亲吻起来,不断撩拨着妻子的情欲,将她逼入欲望的深渊。 “舒……舒服,啊~!” 妻子也不敢再忤逆他,不管她的真实感受如何,都只能顺着他的节奏,避免非人的折磨。只是此刻她满眼的情欲,不断摇曳浪荡的娇躯都让人很难不认为,她已经沉入了欲望的深渊。 我跟妻子已经有近一周没有性生活了,按她之前的频率早就应该已是春情暗涌的时刻。今天被倪元用这么多新鲜的花样撩拨,她能一路逆来顺受坚持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 割断腰间的绳子,我立马转向腿部。折起身子弯下腰我才感觉到腰腹一阵钻心的疼痛,可以是伤到肋骨了。我也顾不得这么多,只能强忍着疼痛,继续解除着自己身上的束缚。 “终于肏到你了,骚货。以前老子接近你的时候多清高啊,总对老子爱搭不理的。说什么你是江睿的女朋友,让老子自重。当时老子就发誓迟早有一天要让你在老子身下求饶,你没想到有穿得这么骚气在老子身下挨肏的一天吧?骚货,肏死你!” 倪元越说肏得越是卖力,啪啪声与呻吟喘息声在整个房间不住回荡,气氛炽热而淫靡。 “呜……,你别说了……,嗯~……。” 妻子看着自己淫荡暴露的情趣装扮,如一个应召而来的妓女一般,没有底线的迎合着男人的欲望,无地自吞的掩面而泣。 倪元却仍不愿意放过她,将妻子拉了起来靠在沙发上。顶着妻子的翘臀,双手绕过美腿的腿弯拉开妻子的手道, “把手给老子拿开。” 妻子被动的松开手,散乱的长发却盖住了她的面颊,倪元赶紧取过掉在沙发上的发箍重新给妻子戴好,让她的俏脸再次无处躲藏。这样妻子更加没脸见人的想用手挡,可被倪元随手就给拉住了。 “把眼睛睁开。” 倪元勒令出声,妻子却眉眼紧闭的不肯配合。 “骚屄,就是欠收拾。” 倪元又拿过刚才没用得上的跳蛋,竟然反手往妻子的菊穴塞去。 “啊~,不要!” 妻子赶忙睁开眼,杏眸如水,满是春情和无助。 “手抱着老子,再敢闭上眼睛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倪元越来越轻车熟路,轻易的就可以拿捏妻子。 我的手不住发抖,疼痛让我的动作迟滞,侧着脸看着妻子受辱更让我觉得呼吸困难。眼睁睁的看着妻子一双玉臂搭上倪元的肩头,情趣服饰加上猫耳的委屈模样,如一个等待主人临幸的宠物,软弱且卑微。 “我来吧。” 李诺看着我满头大汗,呼吸困难的样子,重新接过我手中的锯刀。我坐起身子不住大喘着,觉得自己在关键时刻竟然如此无用,屈辱的眼泪跟着就淌了下来。 “还是跟以前一样漂亮,只是这副样子迥然不同呢。方总监,再摆个眼神给我看看?” 倪元摸着妻子的脸,享受着征服的快感。 “嗯~,你不要说了。” 妻子杏眸一闭,但随即又想到倪元的话怯生生的看着他。 “哈哈哈,好,咱们不说了,只做。所以,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倪元扶好妻子的一双美腿,破入蜜穴的阴茎摆开了架势。 “肏……,肏我,只求你再别说了。” 妻子羞愤欲死,死死的勾住倪元的脖子。 “如你所愿,骚货。” 倪元直捣黄龙,妻子呻吟声再次开始始泣如诉,被端起的一双美腿如风中柳条,随着倪元的肏弄不住晃动着。绷紧的身子勾着倪元脖子的同时,竟慢慢的向他贴近。 李诺割断了我一只脚上的绳索,又转向另一只。抬头看向我 泪流满面的脸,胯间却高高的支起了帐篷,她张嘴想说什么,欲言又止,奋力的又割起了另一边。 “呼……,操,骚货。” 倪元看着妻子贴上来的俏脸,忍不住张嘴直接吻上了妻子的未唇,将她整个人都顶在了沙发靠背上,死死的缠绵起来。 “嗯~……。” 妻子杏眼圆睁,刚想要挣扎,却被他更快的节奏给撞散了架,一双摇晃的黑丝玉足死死的绷成了足弓,高高扬起。 “滋……。” 倪元一番湿吻,吸啜着妻子想要躲避的唇瓣,肏弄的节奏也跟着缓了下来。待到唇分之时,仿佛动情了一样,抚摸妻子的面颊,看着她的俏脸道, “呼……,我早说过,你跟着江睿那个废物得不到幸福,跟着我去国外吧,我保证天天肏你,让你的骚屄爽。” “你不要胡说了。” 妻子得以喘息,侧过脸去避免被他再次侵袭。 “骚屄太紧了,肏一次不够本啊。不行,你必须跟着我去国外,不跟我走我就弄死江睿!” 倪元沉浸在妻子的紧致中,意犹未尽的竟然想把妻子裹挟到国外。 “不要,我死也不要跟你去国外,啊……。” 妻子不断呻吟着,抗拒着倪元逐渐疯狂的想法。 “不答应也不行,老子就算打昏也要把你打包带走。操,骚货,骚屄太好肏了。” 倪元已是强弩之末,可越肏对妻子越是迷恋,更加舍不得她这一身美肉,竟然如此疯狂的叫嚣。我总算冷面男为何会把他当成一个不稳定因素给抛弃了。 “好了。” 就在我怒发冲冠之际,李诺终于割断了我身上的所有束缚。 我怒冲而起,可两腿随即一软。被绑了这么久的一双腿像是失去了知觉一样,一个踉跄我就跪趴在了床边。 “砰!” 此时忽然一声巨响,我们房间外边的门被撞了开来,数个身影出现在外间。其中一个身影非常熟悉,竟然是罗老头。 他看到我的第一反应就是, “妮闺女呢?” 我趴在床边,一时难以站起。耳边是妻子无助的呼喊, “你放过我,我不要跟你去国外,谁来救救我,啊……!” 妻子并不知道倪元自身都难保了,根本没有带着她出逃的条件。她被肏得情难自已的同时,惊恐的呼喊着。 “在隔壁,你快过去!” 我想也没想,竟然把罗老头当成了救命稻草。罗老头也听到了电视里的声音,眼疾腿快的转身就向外走去。 “操,老子要射了,骚屄,射死你个骚货。” 倪元仰着脖子宣告着高潮的来临,妻子抗拒的推着他的肩头。她不知道高潮结束以后倪元会做些什么,如果真的将她裹挟到了国外,等待她的那将是暗无天日的日子。越是这么想心中的恐惧越是无以复加,身体紧紧绷住的同时,下体的腔道收缩得更加紧致。 “哦~,骚屄,真会夹,听到老子说要带你去国外,就更兴奋了对不对?” “不要……,啊~……!” 倪元进行着最后的冲刺,妻子高声呼喊的同时,房门忽然被人一脚喘开。 “砰!”的一声,倪元的身体随即不动了,臀肌却一夹一夹的收缩了起来,不知道是高潮了,还是吓得直接就射了出来。 “你……,呃……。” 倪元气喘结巴得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整个人随即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被踹飞了出去。 妻子四肢无力瘫软了下去,一瞬间为突然的变故怔住了。等到看清楚来人,心里的委屈与恐惧再也绷不住了,哇的一声大哭了出来。 “呜哇……,你怎么现在才来,你个混蛋。呜……。” 罗老头看到妻子不堪和委屈的样子,不知所措的同时怒气蹭的就往上冒,气愤的想要再去收拾歪倒在地上不断抽搐的倪元,却被后面赶到的纪委人员拉住了。纪委的人给妻子盖上了一件衣服,迅速制服了还在地上挣扎的倪元。 当我被纪委的人搀扶着走出房间的时候,正好碰上了被罗老头横抱出来的妻子。我们四目相对,眼神一时都变得极为复杂,我知道有些事情再也没有转圜的余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