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理解的爱 (14上)
书迷正在阅读:刀剑神域-论随处可见的我,如何在暑假,让结城明日奈和桐谷直叶成为我的炮友、极品人妻之仕途通天、天启之门、择天记、流放皇子,百官跪求进都称帝!、新国:独自发展,我是大军阀、弗吉利亚崛起录、联盟:我就是上单天花板、江山战图、英雄联盟之千年军阀
作者:gundammmxb 2022年11月3日 字数:68420 从电梯里缓缓出来,我恍恍惚惚的在地下室的停车场里转悠,连自己的车都找不到了。 结果正瞧见一个蹲在车道柱子旁抽烟的平头男子,不是方平又是谁。 从地上的烟头数量来看,这家伙蹲在这里的时间绝对不短了。 他在等谁,不言而喻。 等他看到不远处站着的我,下意识的就想躲。 可随即回头冲我讪笑了一下,都看到了躲反倒显得心虚了。 他冲我挥了挥手,靠了过来,正准备开口说些什么,我将车钥匙丢给了他。 「开车吧。」 既然他在这儿蹲我,肯定是找到我的车了。 「好嘞。」 他接过钥匙,也没看出我神态不对。 小跑到车旁边打开车门道,「江哥,你也别生气,都是为了工作,不然我也不想过来受气啊。」 我没理他,上车坐到后排。 方平坐到驾驶位,问道,「去哪儿?」 「随便。」 我用手搓了搓脸,满脸的疲惫,被他这么一问,我竟然发现自己无处可去了。 方平这才发现我有些不对劲,他也不敢问。 发动车子,反正肯定要先回江州的。 车走在回江州的高速上,看着身后远去的湖州,妻子仍在那里与罗老头颠鸾倒凤。 即便离了这么远,我心头的包袱一点也没有减轻,反倒越想越让我心情不通畅,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抽吗?」 方平从后视镜里看到我眉头紧皱,手还不时抓着胸口,从口袋里掏出没抽完的小半包烟问道。 「谢谢。」 我没有拒绝,伸手接过。 里面只剩下没抽完的两支,但对我来说却如及时雨。 抽出一支,接过方平再次递来的打火机点燃,我迫不及待的猛吸了两口。 「咳咳!」 我连咳了数声,这烟品质太差了,味儿大还呛人,一吸就知道是便宜货。 「你这抽的什么水货?」 我骂出声。 「我们跑腿的有得抽就不错了,哪能跟你们老板比。不抽就把那根还我。」 方平苦笑着伸出手。 我赶紧把剩下的一根揣进兜里,方平无奈的收回手。 等到两根抽完,我竟然满嘴的都是在回味这呛人的味道。 没空胡思乱想,心情总算是平复了下来。 吹着车窗外灌进来的夏风,我竟然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等到我醒来的时候,车已经停在了倪元的后湖林区的别墅门口。 「你带我来这儿干嘛?」 我从车上下来,质问了方平一声。 「看你说的,你睡着了,我当然是听我老板的,而且这车也得还不是吗?」 我也没跟他争辩,现在对我而言去哪里已经不重要了,正好我现在也有事想找李诺。 从王三全对倪元的态度不难知道,倪元已经蹦哒不了几天了,吃牢饭是迟早的事。 如果能借着这个机会重新夺回公司的控制权,也算是报了他一直算计我的一箭之仇。 而要对付倪元少不了李诺的帮助,她是倪元的身边人,嗅觉一定比我灵敏,应该已经嗅出倪元已经不可能东山再起了。 她藏了后手的可能性极大,从方平这个双面间谍来看,她从跟倪元开始就一直在算计了。 按响门铃,开门的李诺仍是那件粉色吊带裙,头发有些凌乱,应该是刚午睡起来,手上还接着电话在说着什么。 进到屋内,她的电话已经挂断,我随口问了句,「跟谁打电话呢?」 「倪元。」 她伸了个懒腰。 「什么?你能联系到他?」 没想到随口一问,她便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我刚想问她要电话,她已经将手机随手放在了茶几上道,「单向的,他不过是定时打过来询问情况罢了,这个号码他不打电话是不会开机的。」 「他东西不都搬走了吗?还有什么情况要问,你还在帮他做什么?」 急切的眼神瞬间暴露了我的心思,李诺看着我,笑了笑道,「这个自然不能告诉你。但他之所以一直让我在这里,就是想看警察什么时候会来上门调查。那将是一个信号,说明纸已经包不住火了,也是他跑路的时候。」 「你会老实听他的?」 既然她看出了我的心思,我也不打算隐瞒了,想将话直接挑明。 她一耸肩,倒了杯水道,「不听又能怎么样,他又不止我一个眼线。」 我还想说下去,她却将水递给我道,「别说我的事了,说说你吧,妮姐怎么样了,她没事吧?」 我接过水,话题被她这样一转移,我也知道她并不想聊下去,毕竟方平还在一边。 听她提起妻子,我脸色一冷,不知道该怎么说,端着水杯直接坐在了沙发上。 李诺看到我这种脸色,也能猜出个七七八八,而且很可能方平跟她通过气了,她也就是随口一问。 见我坐下,她回房间很快带出一沓钱来交给方平道,「今天你辛苦了,拿着吧,出去吃个饭,有事我再联系你。」 方平知道我们有事要聊,喜笑颜开的接过钱离开了。 我看着李诺出手阔绰的样子,这个女人真的不一样了。 这么短的时间,竟然就学会了如何驭人,看来她是真的不会甘心受人摆布的。 「出手这么大方,难怪他们肯替你卖命。看来你从倪元那儿拿了不少啊。」 我故意试探了一句,李诺自然知道我的用意。 「他都要自身难保了,很多东西自然要有人代为保管。我跟他的时间不长,我们的关系连你都不知道,自然是替他保管这些东西的最佳人选。当然,他也不会绝对信任我,不然也不会安排人一直盯着我了。」 李诺随手将长发扎起,又系了条围裙道,「好了,你也别想套我的话了,不能告诉你的,我一个字都不会说的。你吃饭了吗?我还没吃,要弄点吃的了。」 她这一说,我才感觉到自己早已饥肠辘辘。 点了点头道,「麻烦你了。」 结果她丢过来一条围裙道,「你可不是客人,想吃饭就过来帮忙。」 我吃瘪的一皱眉头,这个女人是一点也不感激我以前对她的照顾了。 跟她一起去到厨房,这种感觉还真奇怪。 我跟妻子倒是时常会一起下厨,可没想到这辈子还会跟其他女人一起下厨房。 想到妻子,我又有些烦闷。 找了个话题问道,「你让方平带我来这里,不就是有想跟我合作的意思吗?还有什么话非得瞒着我?」 李诺束着头发摘菜倒有几分贤淑的样子,她直言不讳道,「我是想跟你合作,但现在还不是时候。现在你既不信任我,我也不信任你,而且我也还没决定要背叛他,为什么要现在断自己的退路?」 她果然是有这种想法的,只是她也在等纸包不住火的时候。 这个女人还真是心如蛇蝎,可是一想到倪元走投无路的时候被人捅刀子的表情,我就有种莫名的快意。 「你笑得真恶心,不会真的认为我一定会站在你这边吧?」 我沉不住气的惊悚笑意让李诺一声挖苦,我赶紧收敛了一下道,「会的,倪元等不到翻身的,就是希望你不要醒悟得太晚才是。」 「但愿如此吧,真到了那个时候,我会去找你的。我想你不会拒绝我的,对吗?」 李诺跟着笑了笑。 我不知道她的自信从何而来,但现在绝不是说大话的时候。 我默认的笑了笑,又跟她闲聊了两句。 等弄好了菜,我主动帮着洗了洗,李诺亲自下厨炒菜。 我在旁边看着她贤淑的样子,难免会想到妻子,便离开了厨房。 吃饭的时候李诺自然能看出我的异常,主动问起妻子。 「其实你也不必耿耿于怀,既然你没有办法阻止,就应该更加包吞妮姐才是,毕竟她也是受害者。」 李诺还以为倪元和王三全的合谋得逞了,从因果上来说也没错。 但我并不想把这件事一个人憋在心里,便道,「不,她是自愿的。」 李诺吃饭的动作一停,表情满是不可置信。 我本以为她会继续追问下去,结果她贴心的什么都没有问,吃完饭还主动收拾了碗筷,没再与我讨价还价。 只是收拾完出来看到我还没走,呆坐在沙发上,开始送客道,「你还不准备走吗?我可不敢保证倪元只派了方平他们这一组盯梢的。」 「怕什么,我跟他的矛盾已经到了明面上了,不需要藏着揶着。我在这里多呆会儿,正好帮你做出选择不是吗?」 我半开玩笑的调侃,其实是不想回家,一时也不知道该去哪儿。 「你要点脸吧,不想回家就直说,我这里可不是你能赖的地方。而且你早上来的时候是什么态度你还记得吗?现在就赖着不走,是不是变脸也太快了一点?」 李诺解下围裙,露出吊带裙下姣好的身材,挽起的长发让她圆润秀气的脸蛋多了几分温婉。 被她这样一提醒,我黯然的撇过眼神。 是啊,明明一天都没过去,却发生了这么多事。 我明明早上还在排斥李诺的变化,现在却把她当作了可以合作的伙伴,着实连我自己都说服不了。 「放心,我再坐一会儿自然会走的,不会赖着你。你就当临时收留一下你无家可归的原上司吧。」 我也不想给她解释我此刻的心情,敷衍了一下道。 「什么无家可归,你就是放不下你那颗大男子主义的心罢了。你们男人为了应酬逢场作戏就可以,女人为了事业牺牲美色就成了出卖肉体是吧?典型的双标。你老婆早就该治治你这臭毛病了,也许在你不知道的地方,妮姐也为工作牺牲过呢?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李诺剖析出我的心思,情绪上分明是借着我妻子的事,不屑我对她的不屑罢了。 但她却以己度人了。 妻子的出轨如果是为了事业也就罢了,我就是再不能接受也要吃了这哑巴亏,而我 不能接受是她对罗老头这样一个老男人的顺从和屈服。 「闭嘴,她跟你不一样。」 我不想解释,也不想听她再提起这件事。 「有什么不一样的?」 这下李诺不乐意了。 「怎么,你觉得下贱的就只有我是吧?你老婆出卖肉体就是有苦衷,而我为了谋取利益给人当情人就是不要脸是吗?」 我看了看李诺,没想到她会如此脆弱,她分明很是在意别人对她的看法。 我刚见她这副打扮和她表现出的狠厉的心思,还以为她在出卖肉体的同时,连尊严也一起出卖了,所以才变得与以前截然不同。 现在见她这么敏感,她的内核似乎还是那个单纯腼腆的女孩,只是会用多变的外表和冷厉的心思来伪装自己了。 「我没有这个意思。」 刚才是不想解释,现在反而是不知道怎么解释了,难道我要将我看到的在她面前复述一次吗?「呵,没有这个意思?你是什么意思你自己知道。妮姐跟我没有什么不同,她并不比我高贵。相反,她不为利益的去跟一个老头不清不楚,反而更下贱。」 李诺重提早上复述的那件事,简直就是在往我全新的伤口上洒盐。 我的否认不但没能让她理解,反倒让她认为我是在不屑。 她这种撒气的话,一下子就点燃了我的火气。 「闭嘴,你什么都不知道,就不要胡说八道。」 我咬牙,尽量让自己不要与她争吵,但瞪着她的眼神已经跟她是针锋相对。 「我胡说八道?也对,口说无凭嘛。但你今天看到的总不会是假的吧?你给我说说你看到了什么?她跟谁上床了?还是说不止一个?」 李诺为了脸面完全不甘示弱,她的话已经从挖苦上升到了在跟我斗气,彻底将我点燃了。 「我让你闭嘴你没听到吗?」 我猛的起身,用可以杀人的眼神瞪着李诺。 她终于被我的气势喝退,眼神闪过一丝畏惧。 怯怯的看着我道,「你想干嘛,又想掐我是吗?」 我的气势让她想到早上她给我讲述罗老头跟妻子的淫事时,我失控的表现。 想到此处,她似乎想到了什么问我道,「早上那老头不是跟妮姐一起去的吗?作为她的姘头,他怎么会允许妮姐跟其他男人欢好?」 李诺瞪大眼睛,想到了我给她说的妻子是自愿的,她盯着我惊喜的猜出了真相。 「她该不会是跟那个老头上床了吧?」 「操你妈,我让你闭嘴!」 我再也忍不住,扑了上去,将李诺推倒在了沙发上。 「你干什么?」 李诺眼中闪过恐惧,可随即便在我愤怒的眼神中看到了憋屈,我的无能狂怒令她像是窥探到了我的内心一样,放肆的笑出声道,「哈哈,江睿,你就是个废物。妮姐宁愿跟一个老头肏屄都不要你,你说你在我面前装什么?哈哈哈。」 「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次!」 我愤怒的用一只手按住她肩膀的同时,另一只手高高举起,准备掐向她的脖颈。 「你吓不到我。如果是以前你还可以用老板的身份来压我,现在没了这个身份,连你老婆都瞧不起你了。她宁愿跟一个老头都不要你,一定是你满足不了她,哈哈哈。」 我不知道李诺对我抱着怎样的恨意。 但从她话里的意思来看,以前我老板的身份让她只能仰视,现在能够撕下这层身份来蔑视我,让她有了一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快感。 同时这也让她更加肯定了现在的这种生活方式,她不仅能够跟我平等对话,甚至能够肆意的嘲讽我。 这让她觉得找回了几分丢失的颜面。 可被她嘲讽,这种身份的逆转对我的打击是致命的,我恼羞成怒道,「操你妈的,你还说。我满足不了她?你他妈倒是试试啊!」 被妻子和罗老头淫戏勾起的那点邪火本就被憋屈压制着无处发泄,刚才看李诺做饭时的贤淑模样让我想起妻子,躲开既是为了回避去想妻子,也是为了撇去心里那点躁动的心思。 现在李诺几句话让我的憋屈被狠狠戳动,压制的邪火如被拔下瓶塞的碳酸汽水般喷涌而出。 压着李诺肩头的手,感受着她肌肤的滑嫩,顿时就忍不住向她倾泄而去。 高高举起的手转身撩向李诺吊带裙的下摆,向上撩起的同时,大手按在了她若隐若现的紫色纹胸上。 「你做什么?」 李诺终于脸露惊恐的用手抓住我的手臂问道。 「肏你!」 看到她的惊恐,我的冲动更加无法抑制,让她害怕已经成了我挽回颜面的最后手段了。 我将她的胸衣推了上去,大手直接抓住了她的嫩乳揉搓。 李诺的胸型比起妻子小子不止一个罩杯,一手足以掌握,握在手中倒有一种别样的感受。 「啊~!你放手!你这是强奸你知道吗?我可以去告你!」 李诺拼命拉着我的手,但体型明显娇弱的她哪里可能是我的对手。 「贱人,现在知道慌了?刚才你不是说得挺痛快的吗?」 我咧 出一丝变态的笑吞,以为自己已经吓住了她,谁知道她依然嘴硬道,「我说得不对吗?你老婆宁愿跟一个老头肏屄,不就是嫌你鸡巴小吗?你在我面前装什么?」 「操!」 这个女人简直不知死活。 我抓着她肩头的手直接将她的吊带裙整个掀了上去,随即手直接往下便去扯她的内裤。 我本以为她会剧烈挣扎,可谁曾想她在一个激灵过后,便停止了挣扎,抓着我的手道,「江睿,你可想好了。你如果上了我是要付出代价的。你确定还要这么做吗?」 这女人,力量上斗不过又开始攻心。 我在她的配合下扯下内裤,手直接抚上她紧闭的玉门,盯着她的脸道,「你都这么配合了,我如果不上你一次,不是更让你瞧不起?」 她面色有些羞红的道,「哼,希望你不会后悔。」 说着手便抚上我的胸口,开始解我衬衫的纽扣,同时原本吊在沙发下的一双腿,也勾住我的腿弯,隔着裤子开始撩拨我。 看到她这么主动,我下意识的就觉得她激怒我是有预谋的,她是真的设计了什么圈套在等着我?可已经被挑起的欲火哪里能允许我退缩。 「骚货!」 我直直的向着她的唇吻去。 李诺随即用手抱住我的脖子,跟我吻在一处。 等到吻罢,我们的欲火彻底被挑起,我起身开始解裤带,李诺却一把按住我的手道,「别在这里,去楼上卧室。」 见她已经情动的提出如此要求,我哪还能不答应,抄起她的腿弯将她拦腰抱上了楼。 因为憋着一股火,我对她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在发泄一样的肏干中很快将她送上了高潮。 而当我射进去以后才发现自己没有做安全措施,心里一阵慌乱。 还是李诺从床头柜里翻出备用的敏婷我才放下心来。 躺在别墅的主卧,我才想起这里曾是倪元荒诞的淫窝,而怀中的女人更是他新近的姘头,一时感觉复杂。 我不禁调侃的问李诺谁肏得她更舒服,她却依旧故意贬低我,让我忍不住邪火再次燃起与她梅开二度。 等到我们都筋疲力尽之时,我才不禁感叹自己也能做得如此酣畅淋漓。 可能与妻子结婚日久让我缺少了这样的冲动,但李诺的嘴硬羞辱却恰到好处的点燃了我沉寂的激情。 我感觉自己这样似乎有点变态,可李诺羞辱的话让我想到妻子与罗老头交合的场面时 ,我的确燃起了前所未有的冲动。 待到我们激情结束,天已渐昏暗,李诺也没再赶我。 当我再问起我跟倪元谁肏得她更舒服时,她终于改口成了我也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差,也许在她看来贬低倪元也是在否定她做出的选择吧。 趁着她春情未退,我适时的问她是否想好了要跟我合作,结果她仍回复我时候未到。 我以为她说的代价就是跟我谈合作条件时,我需要付出的筹码。 可看她到了现在依然还是讳莫如深的样子,我不得不怀疑她就是太久没肏屄了故意发骚。 那他妈我算什么?免费的鸭子?李诺见我怀疑人生的样子,有了一种将玩弄我的快感。 这让她忍不住再次挑逗我,我死命的在她身上揉搓着,却怎么也提不起力气肏她了。 我这才明白彻底放开了的女人有多可怕,绝不是一个男人能够满足的。 我突然想到妻子,被罗老头连续折腾了那么多次,她会不会也就此堕落,变成我再也无法满足的女人?想到此处我不禁一身冷汗。 李诺眼见我真的不能再做了,便起身去洗澡,而我却累得直接睡着了。 等到了半夜发觉身边没人,才惊觉自己还在别墅。 起身洗了个澡,我也没管李诺去哪儿了,从浴室出来身体依旧困乏,连续的性爱对身体的透支真的大。 正准备再睡个回笼觉的时候,突然看到卧室老板桌上的显示器,才惊觉昨天跟李诺欢好的地方正是有我家监控的那个房间。 看着显示器,我忽然很想看看妻子回来了没有。 虽然那种情况她还滞留在湖州的可能性极大,但我就是忍不住心中那点希冀。 我看了看手机,妻子并没有给我打电话,迫不及待的打开显示器,鼓捣了一会儿,很吞易就找到我家监控的画面,虽然只能看到客厅,但的确没有人回来的迹象。 心中因激情宣泄而出的烦闷再次滋生,彷徨之余又不禁为妻子的安全担心,拿着手机却始终不敢打过去,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来跟她说话。 就这样辗转反侧到天亮,顶着困乏,我也不好在这里继续呆下去,趁着李诺没起床我离开了别墅。 我以为会在门口的主干道在看到盯梢的方平,结果连辆车的影子都没有。 我也没在意,出了别墅区坐公交回到了城南。 到了家附近我找了个熟悉的早餐店吃着早餐,准备一会儿回家换身衣服再去趟公司,倪元不再冒头,我也是时候回公司看看了。 结果我换完衣服刚从家里出来,就被一辆警车堵住了。 「对不起,江先生,因为你在保释期间擅自离开本市,请跟我们回警局一趟吧。」 「什么?」 我全然没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我这时候才想起我是身上还背着刑期的人。 我无法反抗,被带到了警局,最坏的情况还是出现了,警察要结束我的保释,将我重新送回监狱。 任凭我怎么解释都没用。 他们让我通知家人,随后便要送我去看守所。 我一时六神无主,如果我这个时候把我将重新入狱的消息告诉妻子,她是会为我担心,还是会觉得解脱了?到早上还对妻子心怀怨怼的我,突然很害怕妻子会抛弃我。 我做为丈夫不能再成为她的依靠,她还为出轨的事感到愧疚吗?我越想越害怕,完全不敢打给她。 最后我鬼使神差的拨通了李诺的电话,好在她以前在公司的号码并没有更换。 电话一通,我便把情况跟她一说,问她有没有办法。 事情让她也有些吃惊,并没有再调侃我。 从她的剖析来看,我是倪元保释出来的,这么简单就要再被送回去,一方面可能是倪元在捣鬼,而另一种可能就是倪元已经开始被人针对了,而取消我的保释只是个开始。 我震惊于她的剖析,完全没想过这件事还牵扯到政治斗争,但这不是我现在想关心的事情,我只问她有没有办法帮我。 李诺直接否定了,我不知道她是不想帮还是没有能力帮,但我没办法强求她帮忙,毕竟她也不欠我什么。 李诺提出可以去找倪元,我是他保释出来的,说不定他会有办法,我直接放弃了。 先不说我跟他已经彻底撕破脸,单从王三全抛弃倪元这一点来看,他一定是得到了什么消息。 倪元背后的政治势力已经抛弃他们父子了,他被抓只是迟早的事。 但这话我没直接对李诺说,我能不能联系到倪元本身就是个问题,而她提这种建议分明就是想通过我给倪元传信,让他成为惊弓之鸟,她好浑水摸鱼。 这个女人到这时候都还在想着利用我,对于昨天跟她发生关系,我已经开始后悔了。 绝望的挂断电话,我还是给妻子发了个信息,告诉她我的保释结束了,即将重新回到监狱,希望她照顾好家里。 不管怎样,妻子都是我内心最后的依靠,这么多年夫妻,我们都对彼此建立了深厚的感情,我相信她不会抛弃我的。 临近中午,我跟几个酒驾被抓的家伙一起被带进了看守所。 一路忐忑直到踏进看守所的大门,我反倒有种解脱的感觉。 只是去到监房,那种逼仄的感觉让我无法随遇而安,一想到不知道要这里度过几年,我就忍不住恐慌。 让我出乎意料的是,下午就有狱警通知我有人探监。 我下意识的想到是妻子,但又觉得不太可能。 早上她可能都还在湖州,现在出现在这里,时间上实在是有些赶。 等看到真的是妻子,我忽然有种想哭出来的冲动。 妻子的表情也很复杂,急切中带着惊慌,惊慌中又有愧疚和心疼。 最^^新^^地^^址:^^ 今天的她一身藏青色职业西装,没有套裙,修身的长裤依然难掩曼妙的身材。 长发扎起了马尾,只是似乎来得匆忙,鹅蛋般的俏脸没有刻意化妆,平时锐利的眼神此刻也显得有些黯淡。 但她是真的适合穿职业装,只是简单的在那儿站着,就透出一股精明强干的英气。 「你收到消息第一时间就赶过来了?」 有狱警在场,我忍住想抱一下妻子的冲动,坐在她对面问道。 妻子点了点头,脸上有些疲惫,急切道,「怎么会这样,你的保释怎么会突然之间就结束了呢?」 我自然不能告诉她我去了湖州,只能说可能是倪元从中搞鬼,妻子也没有怀疑,毕竟她也不可能去找他求证。 「我以为你还在生我的气,不会来看我呢。」 想到还与妻子处于冷战中,我自嘲的说了句。 「我是这么不分轻重的人吗?倒是你,昨天到今天到底干什么去了,我让你跟我去湖州你还要跟我置气,不然也……。」 妻子有些气愤的差点说错话,一说起湖州,她眼中的愧疚更胜,但似乎也有对我的埋怨。 如果不是我拒绝与她同行,罗老头又怎么会有机可乘。 只是这种推脱责任的话她是说不出口的。 「不然什么?」 我虽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为了不留破绽,还是装作在意的问了一句。 「没什么,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说这些话也没用了。江睿,你打算怎么办?」 妻子捏着拳头咬牙,看来昨天的事让她有很大的罪恶感。 这种表情让我颇为欣慰,说明她并没有沉沦,对于昨天发生的事无论在心理还是生理上都是厌恶的。 「不知道啊,都到这一步了,之前为了能出去我能想的办法都想过了,这次进来,我反倒释然了。你照顾好家 里吧,我出去再跟老罗起矛盾,你也难做不是,就当是赎罪吧。你也甭折腾了,你现在事业干得也挺好,也不需要我为你操心不是吗?」 我忽然有些自暴自弃,不想妻子为了我折腾。 我的事业已经毁了,如果再让妻子劳心劳力的耽误她的事业,那样反而会让我对她有愧疚感。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怎么,一次进监狱就把你打垮了?你要真是这样那我真是瞎了眼了。」 妻子愤怒的指责道,比起我入狱这件事,显然我这种态度更让她觉得失望。 我被她说得有些惭愧,她的指责中透露的期许,让我看到了妻子对我依旧有信任和依赖。 我很是激动,却又不敢说给她听,也怕她看出来。 尽量让语气平静道,「那你说怎么办,现在我也不可能再去依赖倪元了,除了他,我也没什么能帮得上忙的朋友。」 妻子怔怔的看着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最后一叹道,「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你偷看过我的部落格,倪元是什么样的人想必你也清楚了。希望你能通过这件事能够彻底的认清他,跟他划清界限吧。」 妻子的话说得我一阵脸红,显然她对我侵犯过她的隐私并没有完全介怀,却依然还想帮助我这个丈夫。 「你在公司的股权其实一直还在我手上,我们还是按照之前的计划,将这批股权卖掉,走原来的关系帮你减刑吧。」 妻子这话让我吃了一惊。 「你不是把股权卖给倪元了吗?怎么会还在你手上?」 「合同上的资金一直没有到账,股权自然就还在我手上。我知道他是故意在拖,这段时间我也忙,想着反正到约定的期限之前,他不想赔违约金就一定会转,所以我就没有去催。现在他人都已经消失了,我估计这笔钱是到不了账了,我准备帮你另行处理。」 这个结果是我没料到的,我本以为我已经失去了对公司的控制权,没想到股权还在我手上。 我忽然想起李诺一直讳莫如深的样子,难道她也在打我股权的主意?「我把股权卖掉,等出来以后,你就来帮我吧。咱们重新开始,一起干事业你一样是老板。我们之间这么多误会,就是力总没往一处使,一直在各干各的,身边做生意的朋友哪有像我们这样的。」 妻子说出了她的打算。 说实话,我很感动。 她想夫妻同心的跟我拧成一股绳,就充分说明了她想跟我同甘共苦的意愿,这种不离不弃的情感差点就让我下意识的点头同意。 可是在听到股权还在妻子手上以后,我忽然又有些不想放弃了。 王三全的不屑,倪元的嘲笑和李诺的蔑视,让我充分体会到失去以前的身份,我有多被人看不起。 现在倪元消失,公司完全处于群龙无首的状态,如果我能够出去,手上有股权的话,我完全有能力将倪元踢出局将公司全部掌握在手中。 虽然这种想法有些天真,但野心滋生的贪婪还是让我抱着这种幻想。 我不想这么快就将股权出手,李诺一直不肯答应跟我合作肯定也是在觊觎这个,这是我跟她谈判的筹码,得好好利用才行。 我这么想着,于是先稳住妻子道,「再等等吧,跟倪元签的协议还没到期不是,万一他又突然冒出来,免不了又会来找麻烦。」 我的理由虽然充分,但眼中的异动却没有瞒过妻子。 以她对我的了解,已经猜出了七八分我的心思。 她为了家庭已经放弃了原来的工作,想跟我一起谋求更好的发展。 但我身陷囹圄,却依旧放不下曾经的光环,这让她很是失望。 「随你吧,股权是你的,你说怎么办我都听你的。」 我看出了妻子眼中的不满,但执念一旦滋生绝不会因为她的不满就改变。 「如果我出去以后跟你一起共事,那老罗怎么办?你知道的,我和他之间的问题,绝不是一句原谅就能放下的。」 我说出了我最大的顾虑,只要有罗老头在,我跟妻子就永远不可能同心同德。 妻子表情一滞,显得有些惊慌,但她好像知道我会提起他一样,很快就恢复了冷然的表情道,「他有些事情回老家了。我准备雇几个人,以后也不准备让他继续帮忙了,毕竟他是来我们家养老的,一直把他当工人使唤也不合适。而且你的顾虑是对的,罗叔虽然年长,但毕竟是个男人,跟我们两口子一起生活多少还是有些不便。我准备给他在外面租一套房子,我们时常去看看他也就是了。如果他一直住在家里,咱们爸妈偶尔过来看到也不好解释不是。」 妻子像突然大彻大悟了一样,但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表现,还是让知道真相的我觉得挺悲哀的。 但她起码已经是在刻意的疏远罗老头了,这也算是给了我一个交待。 「你这样安排他会同意吗?」 纵使妻子已经有悔过的表现,但我还是忍不住心中的吃味,带着讽刺的语气问道。 「这就是他提出来的要求啊,他本来一心想回老家,毕竟在这里也没个说话的人。但乡里条件差,他也没个亲人在身边。我劝说以后他才同意了这个折中的办法,我打算给他在老年公寓租套房子,在那儿他也能找 到说话的人,有什么事走动起来也方便。」 不知道妻子听没听出来我语气的不对味,又或者选择性无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