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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便可以尿,说停便不准再尿。” 玉儿只顾看着自己的秘处,也不知听到了没有。 那里被主人抽了一鞭,方才没有了知觉,现下又开始却一阵一阵的疼痒。 “玉儿可以尿了。” 她松开尿孔,尿液簌簌而下。 “停下。” 她憋不住,尿液还在流着。鞭子便朝那处飞来,止住了她的排尿。 半举着的玉腿支撑不住,她跪趴在草地上,身下大恸,继而便是痒。 她的小手却握得紧紧,不敢去抓。 “再来。” 主人又教了她怎样放尿。 她记住了,举了一条腿,在主人的命令下尿了一回,又停住,努力忍着尿意。 似是有意逗弄,鞭梢在尿孔处轻轻抚过。她呻吟一声,漏了几滴出来,第一次感觉尿尿的地方是这样舒服,舒服得她双腿都发起颤来。 突然她想起什么,立刻扭头看向主人,眼中蕴着泪,眼角泛红,身子因为害怕轻颤着,看上去可怜极了。 “玉儿若再乱尿,主人就把那里堵上。”燮信不带任何表情,看着少女道:“或者,把它抽肿,让玉儿再也尿不出。” 声音在玉儿听来低沉又陌生,她害怕主人的鞭打,怯怯叫道:“主人不要打它,玉儿不乱尿了……” 他点点头:“好,再来。” 等到玉儿终于学会了在主人控制下排尿,她的秘处已然红肿不堪。 嬷嬷按着主子吩咐,洗净了玉儿的身子和脸颊,又送回到主子身边。 那副身子显是被蹂躏过了,主子还打了她。 虽然张氏竭力不去想那情景,但还是不自觉悄然守在半开着的门边,她想知道,主子对着这样的玉儿,还要做些什么。 后穴 玉儿已然不哭了,她被主人抱着,痛也忘了,心里只觉得欢喜。小脸埋在主人怀里,说了几句傻气的话。 燮信静静听着,过了一会儿,起身将她平放在新换过的被褥上。 “主人。”玉儿不知所措,以为主人要离开了,小小的心里尽是不舍。 燮信握了她的两只手分放在颊边,又微曲了她的双腿举起,教她摆了个新奇的小狗姿势。 肚皮超天,仰躺着的小母狗。 燮信看了一会儿,伸手入怀,取出一瓶药来,慢慢涂抹在她红肿的秘处。 软鞭是特制的,至多教她痛一下,不会打伤她,且他那几鞭打得并不重,她的下身没流血也没破皮,只是肿胀着,仿若一只发情期母狗的性器。 玉儿感到那处凉凉的,被风一吹,就又痒起来。 接着,一根手指探进她的后穴,轻轻搅动了几下。 那只后穴每日都要灌洗两三次,内里十分洁净。 致密的纹路包裹着他的手指,吸食着不知名的药膏。 “主人,玉儿痒了……” 燮信手上动作稍一停顿,没问她哪里痒,只说:“过两日就好了。” 片刻后,肉肠蠕动起来,吐出了他的中指。 他起身,照旧用洁白的绸帕拭着手指,瞥了一眼乖巧的小母狗,唇上带了一抹笑意:“叫两声给主人听。” 玉儿举了两只小小的拳头在耳边,连叫了两声主人。 小傻子。他扔下那只脏帕,轻笑一声,又看了一眼窗外天色,约莫已过了酉时。 便用双手挟着她的肋下将她抱到地上,命令道:“玉儿回笼子里。” 玉儿不想离开主人,可是…… 她听话照做了,只是一到笼子里,便立刻回头望主人。 燮信将笼口锁了,正对上她恋恋不舍的湿眸,那双天真无邪的眼睛眨了一下,落下两滴泪来。 燮信在心底轻叹一声,冷硬的心肠之下,一丝不忍让他移步走到她的食槽边,拉开小门。 玉儿爬过去,盈盈落着泪的脸颊却绽放出快乐,笑容明媚纯洁。 阳光下含了晨露的栀子,茎枝幼细,却在微风中摇曳着,引人采摘。 燮信摸了摸她的头,低声问:“还痛吗?” 她摇头,开心笑道:“玉儿不怕痛。”又伸出双臂,“主人,抱。” 燮信站起身,温言道:“玉儿睡吧,睡醒了就尿在便桶里。” 言罢再不看她,推门去了。 嬷嬷听了半晌就退下了,见主子走得很急,竟也没嘱咐什么。她匆匆进到房内,看到小姐蜷缩着睡着了,面颊上还带着泪痕。 她心里颇有些后悔,觉着不该把小姐尿在地上的事情告诉主子。本来小姐就是个孩子的心性,又刚换了住处,夜里会尿床也不算什么。 唉。她看见垂挂在笼子上的鞭子,叹了口气,她着实想不到,看上去温和有礼的主子竟会生气到把小姐打成那样。 玉儿睡梦中兀自嘤咛出声。 “玉儿痒……” 夜渐渐深了,暖阁内没有燃灯烛,玉儿在漆黑一片的笼子里醒来,尿意深浓。 她爬到便桶旁,跪好,举了一条腿,下身正对了便桶。 她迷迷糊糊等了好久,没有听到主人的命令。 主人不在。她打了个寒颤,尿孔松开了,淅淅沥沥地排净了身子里积存的尿水。 尿尿好舒服呀。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而尿完后那里便痒起来,就连屁股里也涌动着奇异的感觉。 唔呀……她伏在地上,胸前两粒蹭磨到软毛毯上,身下又奇怪起来,她并紧了双腿。 花蒂被揉捏了一下,只一下,灌洗过大半年的后穴孔便不受控制地排出一滩湿黏的水液。 道人 因着对道人的话存了疑问,燮信并未用玉儿作肉壶。适逢前朝有人和他暗自往来,送了他几名女子,且皆是处子,他便挑了两个,用来炼丹试药,却是大有成效。 “道长医术高明,区区一个半月,便医好了本王的旧疾,在下感激不尽。” 道人听他言辞恳切,又自谦身份,心下自得,忙躬身回礼道:“为信王殿下分忧实乃老道三生有幸,何须言谢。” 燮信笑道:“这丹药力道极佳,却有肉壶支持不住,已经用废了一个。本王每回却不觉尽兴。” 道长思忖片刻,道:“信王殿下血气方刚,偶有此事不足为怪。若不尽兴,可再用其口穴。” “便是都用了,却仍不大快活,很有些苦恼。想是没有调教好的缘故。”说着脸上不见了笑意,倒是真心有些烦恼。 道长神色微动:“殿下可否将偏好告知,老道不才,却于房中秘术颇多精研,或可为殿下调教出一只好用的。” 房中术本是道家末流,但从古到今,修习此术者甚多,大成者却少之又少。 燮信谢过,道:“既是肉壶,有一只上好的后穴即可。本王用过的几个,爱液虽有,却不敏感,操弄久了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