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实弹打靶训练
看着正在训练场，指挥一营战士训练枪法的杨铁柱，带着孔捷视察部队训练的李云龙，也跟偷到鸡的狐狸一般，心里高兴的很，觉得这回赚大了。 一顿酒，忽悠来一位射击教员，他自然觉得值！ 反倒是性格耿直的孔捷，看不惯李云龙这嘴脸，直接笑骂道：“老李，能不能收敛一下？用一顿酒糊弄人家傻柱给你打短工，你也好意思？” “咋不好意思？我可没糊弄，这是他自己答应的，不是吗？” “少来！你那点花花肠子，真以为别人看不出来吗？也就傻柱憨厚，换其它人肯定不干。” “哎、哎，老孔，你这屁股是不是坐歪了？要知道这事，你也有份呢！” “是啊！所以我现在心里有点内疚，不像你，还洋洋得意。” 被怼的李云龙虽然郁闷，却也知道这事干的不厚道。问题是，谁叫杨铁柱的枪法那么厉害呢？看他组织一营进行射击训练，不也显得从容有章法吗？ 得了便宜还卖乖，被人怼两句，那他老李也忍了。反观此时跟一营一起接受训练的魏大勇，看着挂在枪口下的砖头，刚开始还没觉得有什么吃力。 可随着时间延长，他渐渐感觉到吃力，手臂也忍不住颤抖。连他都端不了几分钟，何况其它受训的战士呢？可必须承认的是，手臂力量增加，打枪也更稳了。 更令一营战士高兴的，还是杨铁柱给他们申请实弹打靶。要知道，如今八路军子弹基本靠缴获，拿实弹进行射击训练，不得不说有点奢侈。 刚开始李云龙也不同意，可杨铁柱也很坚持的道：“李团长，之前咱，说好的。我训练，你支持。没子弹，练不出，好枪法。神枪手，子弹，喂出来。” 见杨铁柱态度坚持，李云龙也只能忍痛割爱，批了一千发子弹。看着一营战士兴高采烈领走子弹，李云龙却嘀咕道：“只出不进，这日子没法过啊！” 可在杨铁柱看来，区区一千发子弹，分到一营战士手里，每人三发子弹不到。好在他心里清楚，就这一千发子弹，李云龙都心疼的要死，再多这家伙肯定不干。 站在射击训练场，看着准备参与实弹射击的一营战士，杨铁柱也很直接道：“今天，实弹、打靶。每人，先打、百米、固定靶。而后，百米，移动靶。 两发全中，还能，再打，一发。子弹，金贵，打不好，丢人。枪法，不好，上战场，丢命。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明白吗？” “明白！” 跟着杨铁柱训练这么久，一营战士也知道，这位射击教员有点口吃。但他说出的话，连起来基本都能听懂。少打一发子弹无所谓，关键会觉得很丢人啊！ 别人都能打三发子弹，他们却只能打两发，不是摆明枪法不如人吗？ 反观出现在训练场的李云龙跟孔捷，此刻也陪着旅长观看一营实弹射击。得知独立团搞实弹打靶，旅长多少有些心存不满。但他知道，枪法对战士很重要。 听完杨铁柱射击前训话，旅长若有所思的道：“这铁柱说出的话，有点道理啊！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真要能提高射击水平，浪费点子弹也值了。” “旅长，傻柱也是这么说的。他说神枪手，都是子弹喂出来的。他枪法这么厉害，也是因为以前打的子弹多。让战士打实弹，也是他力主的，我也不好不答应啊！” “少来！就你李云龙，啥时做过亏本买卖？我可听说，你一顿酒就把人家糊弄过来当射击教员，厉害啊！不过，真要能提高战士射击水平，这事也说明你做对了。” 旅长话中意思，李云龙自然也听出来。如果杨铁柱传授的射击训练方法，真有助于提高战士射击水平，那他灌酒请人当教员的事，旅长自然就不会多说什么。 可要是射击水平没提高，李云龙少不了也要挨顿批评。即便旅长知道，批评这种事对李云龙而言，这家伙啥时在乎过呢？左耳进，右耳出，才是他的本性啊！ 伴随一营以班为单位，依次进入射击阵地。看着在杨铁柱指导下，简单修建好的射击训练场，旅长也觉得这种训练场，确实可以全军推广。 前提是，这种训练真能提高战士的射击水平才行！ “子弹装填！” “一号装填完毕！” “二号装填完毕！” “X号装填完毕！” “准备射击！” 在各连连长督导下，进入射击阵地的战士，按之前训练过的射击程序，开始进行瞄准。而前方百米处，已经立起十个用纸糊的半胸靶，中间涂红位置则是十环。 当第一名战士扣响扳机，其它正在瞄准的战士，也陆续扣响手中扳机。等所有战士，打完枪里子弹，连长也随即下令让他们起身列队，而后退出射击阵地。 随着营长下令，司号员开始吹了一下喇叭。先前躲在靶壕的战士，也开始用两面小旗，站在靶壕上报靶。另外一名战士，则开始用纸糊掉战士打出的弹孔。 站在后方观训的旅长等人，很快听到连长道：“一号靶，十环。二号靶，九环。三号靶，九环。四号靶，八环。五号靶，十环。六号靶，七环，，，，，” 听完报靶成绩，旅长很是惊讶道：“可以啊！一营这些兵，都是老兵吗？” “旅长，我们团那有这么多老兵。这个班，只有三个老兵，其它都是刚参军不到半年的新兵。其中有两个新兵，更是刚招进部队不到一个月。” “那这枪法可以！到了战场，他们要是能做到首发命中，那你们想想这威力有多大？” 首发命中率，也是之前杨铁柱跟旅长提及，为何要用实弹训练的原因。若八路军战士，都能做到首发命中敌人。一轮射击过后，那敌人还能剩下多少呢？ 如果说百米固定靶，一营打出的成绩非常不赖。那么一百名移动靶，则就显得不那么乐观。可看到最后一营的移动靶命中率，旅长也显得很高兴。 笑着道：“将近百分之七十的命中率，这成绩已经很不错了。” 见旅长没生气，反倒显得很高兴，独立团主官们自然也高兴。尤其李云龙，更是觉得忽悠杨铁柱给一营当射击教员，无疑是个明智的决定。 根据之前杨铁柱提出的要求，两发全部命中的战士，还有机会尝试打一百五十米固定靶。剩下三成脱靶的战士，自然就失去这个实弹打靶的机会。. 看到增加五十米距离，之前打靶两发命中的战士，都打出非常不错的成绩，旅长心里越发激动。觉得杨铁柱组织的射击训练模式，完全可以在全军中推广。 如果八路军各主战团，经过训练枪法都能显著提升，既能节省子弹，又能重创敌人。一举数得的好事，旅长怎么可能错过呢？ 听到旅长让自己编写射击训练手册，杨铁柱赶忙摇头道：“教人，我会。写书，我不会。赵政委，有文化，我教的，他都懂。这书，让他写！” 见杨铁柱把编写射击训练手册的事让给自己，赵刚确实很意外。可通过这次实弹射击，他也看出这种训练方式，确实能提升战士射击水平，那这训练手册无疑很重要。 只是编写这样的训练手册，多少有点抢杨铁柱功劳的嫌疑。偏偏这家伙一脸不在意，着实令赵刚也觉得不好意思，感觉抢了人家杨铁柱的功劳啊！步枪打蚊子的亮剑之保家卫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