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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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59 比起乐遥那些烦复思绪,沉煦这会儿倒没有那么多想法。 他虽会难过,但不多。他本就知道乐遥没这么容易就妥协,但发现她的身体拒绝不了他后,他信心大增。寻思着没准儿多肏几次她就转了性子,肯再和他在一起了。 他这个年纪本就精力无限,尝到肏女人的爽处了之后,隔了这么久没肏,才肏一次哪儿够。这不,才搂着这幅香软身体片刻,他的欲火又被点燃。他怕她着凉,因此盖了被子,这会儿忍得都流汗了。 不想让乐遥察觉他这欲火中烧的模样,便捂了她的眼睛。 可在乐遥看来,她的拒绝接吻让沉煦伤心的流泪了。他对她孩子似的撒娇,逮到哪儿亲哪儿,碰到哪儿摸哪儿。 她感觉到他温热的唇舌舔过她的颈项,吞咽她的双乳,甚至含住了她的乳头吸吮,吃的啧啧出声,他高大的身体沉而密的覆在她身上,手掌摩挲她的背脊,长腿夹着她的腿。肌肤相贴的程度比从前两人的任何时刻都要亲密。 虽然这个形容有些诡异,但的确让乐遥感觉到,像是婴儿缠着母亲。 自打乐遥记事以来,她就很少被拥抱,没有这么亲密的肢体接触,即使是对自己的父母。这种感觉,她很喜欢,所以心里斗争只有片刻,她便松了心防,由沉煦去了。 阴茎硬的发胀发疼,沉煦终于没耐心再捂住乐遥的眼睛。他手伸下去,摸了两把已然湿滑的阴户全当前戏,阴茎摸索着对准穴口,顶进去。 女人身体很软,她的双腿轻而易举地被分开,腿心大开,因为方才性事粉痕未消的肉逼和肉穴无所遁形,他的抽送轻而易举。 到底是射过一次了,不同于刚才的猴急,他有了些耐心,一浅一深的抽插,内壁层层褶皱被青筋穹扎的茎身推平、舒展,遂阴茎退出身体时,内壁无比留念,争先恐后的吸附。 沉煦情不自禁的嗯了两声,拉了下身下乐遥的腿,握住她的膝盖窝,让她的腿盘在他腰上。 沉煦俯下身来摩挲乐遥的脸,温柔地说:“很舒服,是不是?” 乐遥眨了眨眼,若有所思。 原来少年是很容易得到满足的,只要满足了他的欲望,眼泪就消失了。 沉煦显然不满于乐遥这幅心不在焉的表情,他拉了她的腿到他宽阔的肩上,一挺而入。 龟头直直地戳上宫颈,将乐遥从纷杂思绪中解脱出来,她疼的缩了下,微微张开嘴。沉煦乘机吻上了她的唇舌,舌头钻进她的口腔,汲取她的津液。 龟头在她敏感的子宫颈上磨,既不进攻,也不退出。口腔也被占据,呼吸间都是男孩清爽的味道。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她都被他占了。小腹坠坠的,又疼又痒,穴内水液堆积,想排却又排不出去。 令人窒息,让人战栗,却又快感无穷。 乐遥无意识的抓了下沉煦的背,眼里泛起了水波。 沉煦放开唇舌。 乐遥张了张嘴,最终没有选择呻吟,一口咬在沉煦的肩膀上。 沉煦翘着唇角,摁着乐遥的臀瓣,往里狠狠一顶,早已被捣的软烂的子宫颈迅速被撞开了口,硕大的龟头钻进宫腔。 乐遥失声惊叫:“啊……” 沉煦忍着射意,摁着乐遥的腰骨,抽身而出,拿了个避孕套迅速戴上,再度上床。 乐遥下意识往后缩:“别用这个体位,太深了……” 沉煦盯着已在收拢大半的穴洞,拉着乐遥的两腿抵到他腰间,拿了个枕头垫在她臀下,重新插进去,毫不留情。枕头将臀位垫高,更好抽插,却也更深。没怎么费力,龟头就再次钻进宫腔。 乐遥抓着床单,发出一声呜咽,乳头却争先恐后的再度挺立。 这次沉煦没再温柔,重重地彻底插进去,再抽出来。两颗囊袋不停地拍打在臀心,发出啪啪啪的响声,男人的粗喘声也不间断。 乐遥小声低泣了会儿,最后挨不住了,双手胡乱扯着早已红彤彤的奶头,腿比M字分的还开,抬腰迎合冲撞,发出含糊的低吟。 沉煦看着乐遥这幅放荡姿态,知道她是爽到了。 他很乐意,也很想让她更爽,爽到能叫出来。 沉煦一只手摁着乐遥的小腹,感受到隔着肚皮龟头抵到他的掌心,另一只手两指戳进阴唇,夹着阴核往外扯。 疼痛和舒爽交织,乐遥终于控制不住,叫出声:“啊……要坏了……” 就此一发不可收拾,呻吟不断。 “啊……好胀啊……” “鸡巴好大好硬……要把子宫戳坏了……啊……” “嗯……沉……沉煦……轻点……” “轻点你这荡妇怎么爽?”沉煦狠狠往里一顶,囊袋都挤进去小半。龟头顶进宫腔的那一瞬,沉煦拇指指甲盖摁着探头的阴核,狠狠塞进两片阴唇中。 乐遥大哭出声:“呜呜呜……啊!骚子宫要喷了……” 宫腔的水液喷出来,浇在龟头上。 沉煦精关一松,射了出来。 半小时后。 沉煦坐在书桌的椅子上,享受跪在他脚边,赤身裸体藏在书桌下的乐遥帮他口。 女人的舌头先在囊袋上打转,照顾到每一寸,自上而下舔舐茎身,刮过青筋时还用力吸吮。 沉煦一只手拿着笔,心不在焉地做完一个语文选择题,低头去看乐遥,见她小心翼翼地捧住两颗卵蛋,口腔包裹着蘑菇头,小口地啜吸。 沉煦伸手下去,揉了揉乐遥那一头乱发:“好吃吗?” 乐遥不回话,张大嘴,脸往下沉,小嘴去嗦龟头,舔龟头上的马眼,直至把马眼的前精吸出来,吃前精吃的的啧啧出声。 沉煦深深的喘息了会儿,抓住乐遥的发,迫她仰头:“没鸡巴肏就不舒服的骚货,就把你关这里,天天给老子肏,身上每个可以肏的洞都肏烂了再走,怎么样?” 乐遥将阴茎吐出来,垂着睫毛,摇头否决:“这是最后一次,做完我就要回去了。” 沉煦的心一瞬冷下来。 刚才那场宫交下来,她的逼和奶子都被他肏肿了,原本他打算放过她,下次再来。没想到她见他又硬了,主动提出要帮他口。 哼,原来她是打的“最后一次”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