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假幻境h
书迷正在阅读:越线之后(女师男生 高H)、女留学生秘闻录(NPH)、为虎作伥(高干NPH)、双选题、刺破长夜(nph)、欲色难撩(出轨)、不在冬令时、宫中秘gl(母女骨科abo)、谁要跟前任约调啊!、赤玉(np)
莫奇敲了敲纪月办公室的门,然后推门进去。眼前看到,地板上全是纸箱,上面贴着白色的封条,盖着红色的印章。纪月正倚在桌沿边,她穿了件白色印花连衣裙,好像上次在海南开会时穿过,莫奇看到她正抬头看着自己笑,窗外的光称得她笑得格外好看,“莫奇,今天要开标了。” 他走到她面前停下,“嗯。我知道。” 她歪了歪头,领口随着她的动作落了下来,露出圆润的肩头和黑色肩带,她像似毫不在意,只是盯着他,继续问道,“你为什么不帮我?” 他忍不住伸手,帮把衣领提了一下,“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纪月打断,她笑着问道,“那我和你睡,是不是就帮我了?” 莫奇愣了一下,眼前的人却笑得更厉害了,“你睡不睡啊?” 他眯了眯眼,原本轻轻捏着她衣领的手,用力一扯,连衣裙的领口被扯开,露出里面黑色的内衣,浑圆的乳房上,蕾丝只遮住了乳头,乳晕若隐若现。 他轻轻地揉捏起来,乳房连同蕾丝,随着他的动作,在他手里变成不同的形状。 他听到她轻轻地呻吟起来,感觉到自己下身的肉棒硬得生疼,于是他伸手捏上另一边的胸脯,揉了几下,整个人却觉得越来越空虚,他粗暴的把内衣往上一推,两只雪白的乳房瞬间跳了出来。 他低头埋在乳沟里,两只手揉着她的胸脯,一下一下从两边向自己推来,他闭上眼睛,鼻腔里、脑海里全是她身上的香味。 他极度迫切的需要释放自己,下一秒便脱下裤子扶着肉棒塞了进去。她的身体很热,紧紧包裹着他的肉棒,莫奇低头去看她,纪月微微皱着眉头,像是享受,又像是痛苦。 他心里跟着疼了起来,忍不住抚摸着她的眉心,声音也放得更低了,“别皱眉,我会帮你的,你知道的,你多求求我,我就会帮你。” 对她身体的思念盖过其他,他将肉棒插到她身体的最深处,随后快速地耸动起来,一下一下冲到她身体里,每次抽出时,她的阴道又像吸着他的肉棒,不让他离开。 每一次抽插,都像打开了记忆的盒子,他想到那些疯狂的日子。他们在纽约那间小公寓里,每天都做爱,他怀抱着她,一边写着代码,一边摸着她的乳房,而她坐他的身上,前后不停地扭动腰肢,就像现在这样,他插在她的身体里,她迎接着他的每一次冲击,发出轻轻地呻吟,雪白的乳房随着他的动作,像海浪一般摆动。 他低头看到她的脸颊上已经布满潮红,唇齿微微张开,忍不住俯身吻了上去,舌头钻进去,勾住她的舌尖,随着自己一下下的抽插,舌头也跟着节奏挑逗她的情欲。 他一边吻她,一边呢喃,“还要多久,纪月你才能看到我。”话刚说完,快感从背脊一直到大脑,随着眼前一阵空白,他射了出来。 莫奇一下睁开眼睛,一眼看到的还是熟悉的天花板,射灯微弱的光打在床头。夜深人静,窗外不知哪家的狗在吠叫,几下之后又静了下来。 他低头看了一眼,皱着眉头起身去洗手间,打开花洒,一会蒸汽便弥漫开来。 他站在花洒下,热水打在脸上,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梦见纪月了,他从来没想到,自己可以那么在乎一个人,从国外追到国内,伤痕累累也不曾停滞,只因为心里只装了她一个人。 他想着刚才梦里的画面,身下的肉棒又硬了起来,他厌恶这样的自己,可是手还不自觉的握了上去,他想象着她娇俏的样子,身上起伏的曲线,雪白的乳房,两个人做爱时她皱起的眉心。 莫奇脑海中一边描绘着画面,手也开始不停地上下套弄,他喉间呼唤着纪月的名字,这一切荒唐又合理。 电梯门缓缓关上,又打开,莫奇视线从手机挪开,看到纪月走进电梯,她穿了件印花的连衣裙,外面套了件黑色的西装,手里抱着一把芍药。熟悉又不熟悉,像重复播放的画面,他喉间不自觉地轻轻滚动。 纪月朝他笑笑,“早啊。” 莫奇点点头,不再看她。 电梯到一楼,门一打开,好多人涌了进来,两个人原本靠在轿厢上,她下意识地向他走了一步,留出空间给其他人。 她的香味钻进他的鼻腔里,像隐隐窜动的欲望之火,莫奇咳了一声,往边上挪了挪,离她远了一点。 纪月余光瞄到他的动作,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随后低头看自己的手机。 看到她低下头去,他才缓缓抬起头,他看着她落下的发丝,耳垂上微微晃动的耳环,视线一路描绘下去,然后是她小巧的鼻子,随后是水润的红唇,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后,视线才移走,不知道在想什么,想得也许就是昨夜最后一句,“纪月你什么时候才能看看我。” 从赵之望办公室开完会出来,莫奇看到纪月和另外几个人在等电梯,他摸出烟准备从消防楼梯走下去,纪月正巧回头看见他,“莫奇。” 他伸手把叼在嘴里的烟拿了下来,“什么事?” “一会来我办公室,有些事。” 纪月看见他耳根突然红了起来,然后是脸颊,她舔了舔嘴唇,下意识地解释道,“不是要去趟天池么,我想和你说下,我得先去北京。” 莫奇“咳”了一声,继续把烟放回嘴里,正好掩饰掉自己的表情和情绪,“知道了,我抽完烟再来。” 纪月觉得他今天有些怪异,但是她又说不上是哪怪。 北京分公司接了一个吉林长白山景区的项目,因为纪月是原来北京分公司的负责人,她回来申市之后,那里一直没有找到接班人,赵之望让她兼着分公司的副总经理的活。 这次,她先去北京开管理会议,然后再带着团队去吉林汇合。 莫奇抽完烟去纪月办公室,她早上拿着的那束芍药花,正插在花瓶里放在桌角上,花瓣层层迭迭,满室馥郁,和她的香水味混在一起,包裹着他的周身。 “你什么时候去北京?” “长白山的业主什么时候约好,我到时候先去趟北京。” 莫奇看到她弯下腰,不知道在找什么,说话的声音也闷闷的,他下巴微抬,想去看清她的动作。 一阵翻找的声音,纪月直起腰,手里拿了两盒茶叶放在桌子上,“上次我去莫干山,别人给的茶叶,上次送了老赵,他说这茶叶挺好的。这次给你拿了点。” 纯白色的包装,上面黑色的毛笔写了“莫干黄芽”四个字。 他点点头,“谢谢。” 她笑笑,“怎么那么客气。” 事情说完了,纪月以为他会走,却看到他还在那站着没动,于是她挑挑眉,“怎么了?” 莫奇盯着手里的茶叶罐,捏在手里轻轻发力,罐身微微变形,“你技术标什么时候写完?” 纪月偏了偏头,想了下,才说,“就这个月吧。” 他静静地看着她,过了一会,才回她,“嗯,好。” 他快走出办公室时,纪月突然叫住了他。 莫奇转过身,他看到纪月咬着唇,眨了眨眼,“昨天的事,你别往心里去,我不会把你拖下水的。”说完,她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莫奇想到梦里的话,“如果你再开口,我就帮你。” 可是,他张了张嘴,却没发出一点声音,最后点点头,什么都没说便走了。 性骚扰事件不知道被谁发到了微博上,当天就上了热搜。周末原本有比赛,那些俱乐部也被架在了舆论上,当天发表了联合公告,将集体罢赛本周末的常规赛。 事情发酵到这一步,超过了很多人的想象和职权范围,也惊动了董事会。原本内部调查组想采取和稀泥的态度,现在也不得不严肃起来。 李希艾提交给调查组的微信聊天记录,也被曝光了出来。纪月还是在网上看到的,一张一张聊天截图,这是不给自己退路,倒逼管理层了。 因为那天没有监控,找不到始作俑者的情况下,根据她提供的聊天记录,调查组挨个进行了谈话。最后,嫌疑落在两个赛事执行头上。 其中一个纪月有印象,她离开前见过几面,瘦瘦戴着眼镜,另一个她没见过。 “你到家了吗,早点休息。” “好的。今天累死了。” “你早饭吃了吗?要不要我给你带早饭。” “你给我带一楼的肯德基早餐吧。” “我刚从演艺中心出来,老大说找你有事,我帮你先顶了。” “好的好的,谢谢你,不知道老大又想了哪出,都几天通宵了。” “上次俱乐部的发票,财务催了。” “我知道,我在客户那。” “你放在哪了?我帮你给” “你帮我找找,大概在桌子上吧。” “没找到。你好好想想。” “就在桌子上,哎呀,不说了,我这里开会,你帮我找一下噢。” 这是那个戴眼镜的小伙子和她的聊天记录,纪月看着看着,忍不住啧了一下。 “出来玩儿啊?chole。” “不出来了,太晚了。” “我们都在这,我发定位给你。” 一个杭州的酒吧定位,纪月挺熟悉的,在他们杭州赛场周围,她也去过。 “不了,太晚了,我男朋友知道,会生气的。” “没事啊,你男朋友又不会知道。” 这另一个聊天记录,多是叫她出去玩,什么时间段的都有,多是在深夜。 其实,到也合理。纪月那时候还是一周双赛,从早到晚,正常结束时就快23点了,如果遇上网络波动。比赛一直拖到凌晨三、四点都有过。不止他们赛事组,俱乐部和选手也会在结束之后先去吃夜宵。 那时候,她多是跟着前男友和选手一起去吃夜宵,反倒是不太参加部门里的局。 纪月草草看了几眼,她也没有什么兴趣,倒是下午的时候,通知明天直播员工代表会议,让她有点惊讶。 事到如今,比解决问题更重要的是,如何服众了,走到员工代表会议这一步,估计谁都没想到。员工代表大会,随机抽选20位职工代表旁听,事件调查组、双方当事人都会到场,最后由主持人也就是调查组组长宣布结果,全程通过内网直播。 纪月有点好奇,这种全凭聊天记录的事,将如何盖棺定论。 晚上吃饭的时候,纪月把这个事告诉了宋霁辉,他挑挑眉,拿起桌上的手机打开微博看了起来。他们集团公关部门也挺厉害的,带相关tag的话题被压得死死的,宋霁辉往下滑了好久才找到。 纪月挑挑眉,“你觉得呢?是谁?” 他的视线还停留在手机上,摇摇头,“真不好说。”说完,宋霁辉放下手机看着她,“一点监控都没拍到?” 纪月点点头,“应该是真的,酒店说是监控没拍到。” “那你们现在怎么做都是错的,按照聊天记录定罪,有点讽刺,继续和稀泥,看热闹的人不买账。” 宋霁辉看她咬着筷子,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不说话,便笑着伸手把她嘴里的筷子抽走,“想什么呢?” 纪月皱了皱鼻子,“我总觉得有些不好的预感。”她顿了顿,垂下了眼眸,再抬眼时,眼里多了点凌厉,“我一直在想,如果我还是赛事经理的话,我怎么危机公关。” 听到她的话,宋霁辉放下筷子,他整个人向后靠在椅子上,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 她想了一下,才继续说,“那肯定是把我扔出去。我和赵之望的传言不就是最好的佐证,我为了自己的前途,傍上了某事业部总裁,游戏部把我开掉表明他们一向对职场潜规则和性骚扰零容忍。至于,我被开除的真正原因,他们不会说,我更不可能说。” 宋霁辉看到纪月笑了笑,她看上去像是一副不太在乎的样子,“女高管的新闻下,大众总是喜欢评论她的私生活,只要写一点事实,观众自然会脑补,而真相从来无人在意。” 他看到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自己心里倒是疼得一抽一抽的。 宋霁辉走过去坐在她身边,搂住她的肩膀,她顺势靠了上去,他上下抚摸着她的肩头,低头亲在她的发顶,他像是承诺一般,一个字一个字认真地说,“不会发生的,如果发生了,我就帮你把所有编故事的营销号告一遍。” “好。” 听完他的话,她抬起头,勾上他的脖子,去寻他的唇,唇齿间互相勾动对方的情绪,他的手落了下来,放在她的腰上,轻轻抚摸,最后移走到她的臀部上,轻轻捏了捏。 纪月微微起身,跨坐在他的腰腹间,她穿了件连衣裙,宋霁辉直接沿着领口将裙子拉下,露出里面包裹着乳房的蕾丝内衣,他看了一眼,伸手罩住她的胸脯,一下一下揉捏起来。 捏了几下之后,便拉下了蕾丝,乳头落在微凉的空气中,挺立了起来。 他的舌尖舔了舔,然后将整个乳头含了进去,纪月忍不住弓起了身子,她的勾住他脖子的手,微微用力,将他摁在自己胸前,他的另一只手也摸上了另一只乳房,重重的揉捏起来。 她感觉到他的肉棒已经膨胀起来,坚硬炙热,她轻轻地扭动腰肢,隔着衣裤摩擦着对方,渐渐地,她听到他喘起了粗气,而她的下身春水涌出,落在内裤上,一片湿漉漉。 宋霁辉咬住她的乳头不放,舌尖一下一下舔了起来,纪月闭着眼睛,身上全是细密的快感,忍不住从嘴里发出轻轻地呻吟,听在他的耳朵里,欲火烧得更加猛烈了。 他抱着她起身,将她放在餐桌上,脱下她的内裤,湿漉漉的内裤被扔在一边。随后,手指插进她的花穴里,瞬间就被温暖水润包裹起来,他的手指搅了两下,全是水的声音,他轻轻的抠在她的阴道壁上,酥麻的快感让纪月忍不住发出呜咽的声音,听着她的娇喘,他的肉棒更硬了。 宋霁辉低头吻上她的嘴唇,扶着肉棒直接插了进去,他忍不住用力一插到底,阴道包裹挤压着肉棒,随着他下身抽动,快感开始从身体传变全身。 他看着她,她的眼神迷茫,脸上也开始浮现出点点红晕,“宝贝,爽不爽?” 纪月条件反射般地点点头。 他眼神一暗,他想问她,是被梁辀干爽,还是被我干爽,可是终究问不出口。 他想到从海南回来那天,帮她整理行李时,她躲闪的眼神,他想到梁辀看她时,那些余情未了的眼神。 想到这些,他觉得有一种情绪在胸口翻涌,变成情欲,于是,他比往日插得更用力了,每一下都撞在她的最深处。纪月的呻吟声,在他的撞击下,变得愈来愈细碎,最后全部变成轻轻地讨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