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变化莫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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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月打开楼下大堂的门禁,随后推开入户门,“别走了,梁辀来了,一起吃饭吧。”她靠在玄关的鞋柜上,脸上挂着笑容,是显而易见的愉悦。 莫奇垂下眼睑,“不用了,先走了。”他听到电梯上升时发出的机械声,他不知道会停在几楼,一心只想着迅速离开。 她也没有挽留,轻声说了声,“那拜拜了。” 这栋楼是标准的高层住宅楼结构,电梯出来是一道连廊,左右各有两户人家,四户共用中间的两部电梯。 莫奇站在电梯前,按了下按钮,电梯从1楼上来,而另外一部,已经到了15楼。他转身,拉开逃生楼梯的消防门,走了进去,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和梁辀打照面。 消防门虚掩着,他听到电梯停留的声音,透过门缝,正巧看见梁辀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纸袋,而纪月,也一直在门口等着。 莫奇看见,他张开双臂,拥抱住屋内的人,而另一双白皙的手,从屋里伸出来,搂在了他的腰上。 “你怎么来了?”是纪月的声音。 “会议取消了,我看还能赶上最后一趟航班。”是梁辀的声音。 随后,门被关上,隔绝了所有声音,连廊内也重新安静下来。 又等了一点时间,他才从虚掩的门后走出来,重新按了电梯按钮,他看了眼纪月家的那扇门,褪色的春联,黑色的字,一笔一画都带着独特的笔锋,他突然想到,这幅春联,应该就是梁辀写的。 梁辀把手里的纸袋搁在边柜上,他看到地上的鞋,几双男鞋尤为扎眼,“宋霁辉还没把东西搬走啊。”他边换鞋,边问。 纪月笑了起来,伸手拍拍他的胸口,“吃醋了?” 他也没否认,笑着哼了一声,抬手摸了一把她的脸颊,最后又亲了一口,“让他赶紧搬走。”说着,搂着她往客厅走,走了几步,看见茶几上的东西,“刚吃饭呢?”又走了两步,看到打包盒上的logo,“哟,还一个人吃大董呢。” “你吃了吗?” “就吃了飞机餐。” 纪月在地毯上盘腿坐下,梁辀知道她有在茶几上吃饭的习惯,也跟着坐在地上。他看见,茶几上有两幅碗筷。 顺着他的视线,她也看到了,“我给你再拿一副。”说着要起身。 “我自己去。”梁辀自己起了身,走进厨房,拉开洗碗机,随意般地问了句,“我就想你怎么一个人点那么多,还有谁呢?” “不是我点的,是莫奇。他今天送我回家了。” 他的手停顿了一下,才将碗拿了出来,装作不在意的继续问道,“他怎么今天送你回来的?你不是去见风投了吗?” “对啊,见了风投之后,那个合伙人请我吃了个便饭,我吃了碗酒酿小圆子,没想到浦沿路上在查酒驾。想来想去,只能找他来帮忙。” 梁辀没在问什么了,拿了一只碗,一双筷子,又重新坐了回来,“他到还知道,你喜欢吃烤鸭。” 纪月笑了起来,她靠在他的身上,一抬手就搂住他的脖子,“梁老师,怎么一来就那么大醋劲啊。明天可以吃饺子了。” 他单手圈住她的腰,让她紧紧贴在自己身上,笑着回了句,“预言家,你看,我还给你带了饺子。” “金谷园啊。” 他低头吻在她的唇上,“对啊,你不是就爱吃那家么。”说着,他的舌头钻进她的唇齿间,勾住她的舌尖,慢慢地吻在她的唇瓣上。 他的一只手摸在她的腰肢上,轻轻的上下抚摸着,她裸露在外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过了一会,他剩下的那只手,捧住她的脸颊,拇指摩挲着她的皮肤,随后,紧紧扣住她的后脑。 而腰肢上停留的那只手,用力一提,她顺着他的动作,一下跨坐在他的身上。 他们的下半身,隔着衣服,就这样贴合在一起。 她感觉到,他的肉棒正在膨胀、硬化,抵在自己的肉缝之间,一阵瘙痒。 她忍不住前后扭动起来,轻轻在他的肉棒上磨了几下。 “这样就受不了了?”梁辀笑着,撩了下她的短发,随后,低头亲在她的脖颈上。他亲了几下之后,似乎有些意犹未尽,又换了成吸吮,他将她脖颈上那层皮肤吸在口中,然后越来越用力。 纪月先是很享受,突然就感觉到一阵刺痛,而且那阵刺痛,随着他的动作渐渐强烈起来,在她承受不住的时候,“疼。”说着,整个人还往后瑟缩了一下。 梁辀低头,看到她脖颈上的吻痕,红的刺眼,他似乎很满意这个作品,笑了起来,还想重新复刻一次,这次,纪月的上半身直接向后仰去,笑着躲开他的亲吻,“疼死了。别弄了。” “好。我去洗澡。”他拍拍她的屁股,示意她起来。 “不吃了?”她一动不动,反而搂住他的脖子,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撒着娇。 梁辀看了眼桌上的东西,“不吃了。一会我给你下饺子。” 一句话,说得醋味十足,听完,纪月笑着眯起了眼睛。 浴室里水汽氤氲,原本透明的玻璃,此刻因为沾满了水汽,都变成磨砂那般,梁辀站在花洒下,搓了几下头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模糊不清的水蒸气中,看见一丝不挂的纪月。 她倚在墙上,抬起一只脚,慢慢放在他的大腿上,一上一下蹭了蹭。 他低头,看见她白皙的脚正搭在自己的大腿上,慢慢向上,在他的大腿根那里停了下来,她的动作像慢镜头重播,而自己肉棒,跟着她的动作一点一点挺了起来,晃晃悠悠。 他送她的脚链正随着她的动作,一闪一闪反射着浴室的光。 “今天怎么那么主动?”他伸手拉了她一下,把她一起拉到花洒下,瞬间,将她从头到尾淋了一遍。 “你今天来,不就是来交公粮的嘛。” 梁辀笑了起来,“交交交,都交给你。”说着,他双手抱住她,用力一提。 她被他抱了起来,双腿盘在他的腰间,刚刚抬头的肉棒,这次完完全全的戳在她的穴口,她忍不住低下头,激烈地吻了上去。 他空出一只手,关上花洒,一边回应她的吻,一边抱着她去卧室,随着他的步伐,肉棒一下一下戳在她的穴口,擦着那两瓣肉。就这样擦着,又不进去,于是,另一种酥麻的感觉,排山倒海般向她涌来。 他拥抱着她,在床上躺下,揉着她一只的乳房,又亲上另一侧的乳房,他沿着她的乳房,亲了一口又一口,最后,牙齿才轻轻啃咬起乳头。 跟随着他的动作,她不自觉地绞起双腿,挺起胸脯,将双乳深深地送进他的口中。 莫奇住在世纪公园,虽然一个在浦东,一个在浦西,其实离得其实很近,统共就十公里路程。从纪月家出来,过了南浦大桥,再开5、6分钟就到了。 这是他新买的房子,卧室和客厅共用一个阳台,阳台上摆着几个沙发,是上一任业主留下的。他搬进来之后,也经常坐在沙发上,目视前方,视野里,满是公园里那郁郁葱葱的绿。 今天也不例外,他走进房子,买下这套房子之后,重新装修了一下,全屋都做了智能改造,随着他的动线,感应灯一个接着一个打开。他脱下外套,扔在沙发上,随后又折回厨房,打开冰箱,拿了一罐啤酒出来。 最后,才在阳台的沙发上躺下,屋内的灯自动暗了下去,他的身后,重新变成一片黑暗。 而阳台上的感应灯,在坐下的时候,亮了起来,照在他的镜片上,照在他手里的啤酒罐上。 “随你怎么想,你只有今天一次机会,要么做爱,要么做事。” 他突然想起纪月的话,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还好自己那时没有上头,不然真的是被梁辀捉奸在床了。 他抬头猛灌了一口啤酒,纪月是一个能把爱和性分得很清楚的一个人,潇洒得不像正常人。她愿意和自己上床,却很残忍的不会爱。 他又坐了一会儿,听到扔在客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于是,放下啤酒罐,走去客厅。 亮着的屏幕上,写着梁辀两个字。 他眼中满是不解,狐疑着,接起了电话。 电话里,什么声音都没有,他下意识的以为对方不小心按到了,可下一瞬间,他就意识到,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 莫奇听出了电话里的声音,那是纪月的声音,确切的说,是她在床上的声音。 她的声音像小猫一样,一声一声,从手机里传出,飘荡在他空荡荡的房间内,他捏着手机的手,不由自主地紧了紧。 在她轻轻地呻吟声中,有个男声,开口了,“纪月,你今天怎么那么多水,嗯?”声音里还带着明显的粗气。 他皱着眉头闭上眼睛,将手机从耳旁拿了下来,他太明白男人间这种意思了,‘你看得着,吃不着’。 “真是有毛病,无聊!”他想着,重新睁开眼睛,可眉头还是紧皱着,手指放到‘挂断’的那个位置上,刚想挂断电话,可下一秒就迟疑了。 她的声音从听筒里传了出来,正在有节奏的“嗯嗯啊啊”,他想到在纽约那间小公寓里,自己趴在她的身上,他总喜欢插进她的身体里之后,和她十指相扣,这样两个人,从上到下,紧紧扣住对方。 欲望始终会战胜理智。 他的手指放在了免提上,按了下去,无形的声音变成有形的情欲,他觉得周身的空气,不知不觉间都变得燥热起来。 男声又响了起来,“你今天怎么那么会叫,”,肉棒戳在身体里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又和他的说话声交织在一起,不知过了多久,又突然停了下来,电话里只剩两道粗粗的喘气声。 “我从后面操你,好不好。”就安静了一会,男声又响起了,随着淅淅沥沥布料摩擦的声音,突然间,他听到响亮的一声“啪”,男声说道,“来,屁股撅高一点 ,我要插进来了。” 原来刚才那一声,是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发出的声音。 过了一会,啪啪声又重新响起,这次,她的呻吟比刚才更大,嗯嗯啊啊的,每一声都比上一声更响,最后,叫得他面红耳赤。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下身,硬得生疼,他解下皮带,脱下内裤,随着她的呻吟,抚摸着自己的肉棒, “纪月啊。”他的喉间,轻轻地喊出她的名字。 “纪月,爽不爽。” 纪月一只手紧紧攥着床单,梁辀俯下身,覆在她身上,放在她腰上的手,从背后绕到胸前,捏住她的乳房,另一只手,也伸了过去,他掰开她攥着床单的手指,和自己十指相握,就这样的姿势,下身抽插的速度更快了,他喘着粗气,继续问她,“我操你,操得爽不爽。” 她说不出话,只能点点头。 “叫我什么?”看她没说话,他重重地插进她身体里的最深处,每一下都用尽全力,“快,叫老公。” 在呻吟中,她挤出一句完整的,“老公。” “真好听,再叫一次。” “老公。” 她连着叫了好几声,于是他低头,咬住她的耳垂,用力挺进她的身体里,每一次都刮擦着她身体的敏感点,他感受到她的阴道,在慢慢的吞吐着自己的肉棒。 于是,又附在她的耳边,说了句,“老婆,我真的很爱你。” 一句话,饱含着他的爱欲,梁辀无论在床上,还是床下,都毫不吝啬表达自己的爱意。她总是被他的爱,紧紧围绕着。 他的话刚说完,她的身体不自然的抽搐了几下,阴道猛得一张一合,脑海里一片空白,随后,快感像烟花般绽开了。 他感受到她的绽放,嘶吼着,跟着她一起走到高潮。 纪月身上都是汗,推了梁辀一下,他从她身体里抽出,安全套里装满了精液,他一捋,扔到床边的垃圾桶里,又顺便抽了几张纸巾,帮她轻轻擦起下身。 她又推了一下他,“去洗澡。” “嗯。”他将纸巾扔进垃圾桶里,赤裸着身子,走进主卧的卫生间。 她听到哗啦啦的水声响起,拿起放在床头柜上梁辀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显示还在通话中。这次,她直接挂了掉电话,随后,在通话记录里,将这一通电话删了。 梁辀洗完澡之后,搂着她重新躺在床上,他一下一下轻抚着她的肩头,纪月则是将下午见VC的事,细细和他讲了起来。 “无论投资之前还是之后,都有无穷尽的投决会,”她躺在梁辀的怀里,换了个姿势,抬头看他,“还有运营管理。” 他低头,亲了下她的额头,“他们是用资本思维来管理项目,主要是规避风险。你担心什么?怕他们过多干涉运营吗?” 她叹了口气,不置可否的样子,资本市场上,太多初创团队最后被几家VC/PE联合挤出公司的例子了。 “我想再多谈几个纯投资人。” 梁辀点点头,“纯投资人更看好的是项目前景,他们反而会和初创团队走在一起。” “我下周再和老赵谈一下吧。” “你担心的其实是赵之望?” 她笑了起来,抬手搂住他的脖子,“梁老师虽然是大学老师,但是是个人精。” 他搂住她的手,慢慢用力,笑意从他的胸腔传来,“赵之望太精明了,你玩不过他,不过当前,他和你们是一路人。”说完,他又停了一下,“我试试看,应该能给你介绍几个投资人,无论是不是深耕文旅行业,他们都会给你不错的建议。” 纪月知道,梁辀找来的人,一定不会简单,甚至,可以让她一步登天,可她还是摇了摇头,“不用,他们都是冲着你来的,在这个项目里,你如果走在明面上,不好。” 他笑着又低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上,“怕什么。反正是迟早有一天的事。” “这一天现在太早了,等我去香港IPO了,到时候请你一起上台敲钟。”她抬头去寻他的唇,“到时候,大家都会说,梁辀是纪月的老公,而不是,我是梁辀的老婆。”她笑着亲在他的唇上,“这样多好。” 他搂着她的腰,跟着她的节奏,慢慢加深这个吻。 梁辀觉得,其实一直是,他是她的老公,而她,永远只是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