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转圜(扶住树干撅着屁股被从后面肏)
而这方寸之间,事情发展得愈发不对劲起来。 “啊……啊……” 狻奴听见阿姐变了调子的小声呻吟,不似从前总是害羞隐忍。 他年纪尚轻,并不知小春回来之后为何会有如此变化,只知道那声音太过妩媚撩人,勾得自己胯间硬得几乎要顶破身下布料。 “狻奴好想阿姐……心里和那里都好痛,” 他目光迷离,将花穴之间探出头的肉芽捧在舌尖舔了又舔,喘息愈加粗重,脸色酡红, “狻奴不乖,偷偷藏了阿姐的小衣,每天晚上都盖在鸡巴上安慰自己……” 小春耳边听着狻奴淫荡又大胆的表白,大腿收紧,夹住少年头颅,抽搐着去了又去,喂了好些骚甜蜜水儿给他解渴。 少年大口吞咽着,仿佛那是什么仙露琼浆,好像还没喝够似的,仍不肯放过,低头叼住她脆弱的小核嘬吸,长舌向不断抽搐的内里探进去。 小春觉得自己快要疯掉,只能摇着臻首,将腰抬起,将骚穴使劲向狻奴脸上贴去,好让他能吃得更深些。 这一刻起,她已抛弃心中所有羞涩,只觉身体里那隐秘的渴望正在一点一点苏醒—— “只是这样……不行……” 她花穴还堵着少年的嘴儿,咬着手指,双眼湿润的开口企求, “想要狻奴放进来……把阿姐弄坏……” 小春的这番话彻底点燃狻奴情欲,那条隐藏的界限被她亲手抹除,不复存在。 …… 小春弯着腰,双手扶着冷硬的树干。 “……是这里吗?” 狻奴已经将她放下来,手里握着鸡巴在她股缝间借着暖水儿上下滑动。 他没有经验,不得要领,卵圆的龟头几次都与入口错过去,磨得小春溃不成军,蜜液顺着腿根流淌。 终于,狻奴找到那个微凹的肉口儿,开始尝试将自己嵌进阿姐身体里面。 ……明明……不该这样做…… 小春感受到熟悉的、甬道被强行撑开填满的快感,心中又是自责又是亏欠,却控制不住的沉迷那灭顶的舒爽之意。 一被入进来,她便无可救药收紧了穴芯,紧紧裹住体内那硬如坚铁的物事,层层褶皱带着讨好缠着柱身蠕动,好让它进得更深。 “好烫好紧……阿姐……我要射了……” 狻奴性器粗大,还带着弧度,本钱足的狠,但毕竟年轻莽撞,刚入了个头便不管不顾的一撞到底,瞬间被小春吸得腰间发麻,马眼一张一合,就要泄身。 那蟒首将她小小的花壶挤得变了形状,小春哭喘,指甲抠紧树干,害怕得向前躲去,一截软腰却被红了眼睛的狻奴搂住,被他用蛮力将肉璧捣弄得花汁飞溅。 小春裙子撩起来,两条光裸洁白的大腿露在外面,柔软的臀瓣被少年撞得通红,他射得激烈,拼死抵在她身体最深处,将又浓又多的灼液全部泄在朝思暮想的阿姐体内,兴奋得上下抖动。 狻奴见小春惊喘一声,失了力气,就要软倒,立刻伸手将她抱住,依然精神的性器还硬着,插在小春体内,不想拿出来。 他怀里搂着她,一边吃她眼泪,一边弓起不知疲倦的劲腰,在她湿热的甬道内继续进出, “阿姐好棒……险些将狻奴绞死。” “不行了……拿出去些……” “可刚刚是阿姐让狻奴放进来的,”他不顾小春推拒的动作,将她紧紧按在自己怀中,“不能耍赖。” 他悟性极高,先将自己抽离出去小半,半晌又重重捣入,小春被他顶得身子颤动,从一旁看上去,仿佛是被牢牢插在他的鸡巴上一般。 …… 不知做了多久,再次睁开眼时,她已经躺在自己斋舍里那熟悉的被褥间。 “阿姐醒了!” 少年趴在她床边守护,听见她起身的声音,红着脸扶她胳膊,“……方才在外面,阿姐被狻奴……用鸡巴肏得晕过去,还以为……” “快别说了……不然、不然阿姐这就死给你看!” 小春听不了这样直白的话语,伸出食指堵住狻奴的唇。 胞宫里是少年不知射进多少次的精水儿,一动便从身下流淌而出,幸而狻奴为她在身下垫了褥子,才没有弄脏床榻。 宋凌霜没有回来,厢房里只有他们二人,狻奴见小春醒转,贴心的到厨房为她烧好热水,服侍小春沐浴之后才依依不舍的回自己的木屋。 …… 这一夜,少女同狻奴一样,睡得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她如何都不敢置信,自己竟然会主动要求少年与自己欢好,胸口被莫名的情绪填满,半梦半醒间,天色已经蒙蒙亮,宋凌霜还是没有出现,不知为何夜不归宿—— 小春心中焦急,理不出头绪。 …… 转眼间便到了赴宴的日子。 狻奴这几天总是缠着她,刚刚才出去为她去食堂取早饭,李璇儿便登门,亲自将她的包裹送回。 小春自然是谢了又谢,又想起凌霜的事,便开口询问她最近可否见过少女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