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镇痛(拒绝强制性爱 被折断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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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因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气从男人的衣领溢了出来,洁白的衬衣上果然有几道细弱的血痕,它们已经干枯,变成了红褐色的爪印,如同没有规则的印花。 他沉默地看着边原,感受到赤裸的腿间被挤进一根勃起的阴茎,即便隔着裤子,却依然滚热得像淬火,要烫掉他大腿内侧的肌肤。 男人顶弄着他,因为愉悦而分泌的前列腺液已经润滑了龟头,打湿了轻薄的布料,很快就把池因的内裤也弄得潮乎乎的。 “你醉了,我不想做。”池因推了他一把,想要站起身,却被掐住腰钉在原地,无法动弹。 边原的目珠通红,嘴唇也红艳得像是嗜血的恶鬼,勾着嘴角半笑不笑,阴诡得让人心里发寒。 他的口鼻之间依旧带着浓重的酒气,说话的口吻却和平日没有什么区别:“你不做也得做,因为我想要。而且我今天很不高兴,你最好乖乖的。” 池因的胃里一阵难受,他忍无可忍,提起胳膊一拳就揍上边原的脸,和男人扭打起来 他牢牢拽住男人刚才那只差点被自己掰断的手腕,“咔嚓”使劲一拧,成功脱臼。 可与此同时,他的脚踝正被对方抓在手中,瞬间被捏着往下一拗,脚掌软绵绵地垂下,剧痛的骨折感让他眼前一黑。 “呜……”池因咬着牙痛呼了一声,拖着那只被男人打断的腿向床后挪去。 他死死瞪着边原,看男人蹙紧眉头,徒手将脱臼的手腕“咔吱”一下拧回正位,额头上冒出冷汗,却连哼声都没发出。 “怎么?”边原苍白的脸露出轻蔑的笑意,“这么想跟我打架?我不还手,你是不是以为自己挺厉害的?” 池因唇色失血,抖了半天,他眼眸跌宕,埋藏着恼怒、恨意与强制性的冷静。他垂头望着自己那只脱臼的脚掌,像是一只零件损坏的物件,和这具身体毫无关系。 他没说话,默默握住自己的脚踝,准备和男人刚才一样自己把骨头接回去,却拧了半天,除了一身冷汗,什么都没得到。 这一番折腾下来,边原激昂的性欲减退了不少。他看着床单上那只可怜的脚掌,足底粉嫩而莹白,修长的骨节顺着胫骨像玉器般撑在薄薄的皮肤之下,顿时又感到了一丝躁意。 “别动,我来。”他伸手托起对方的足底,搁在自己的大腿上,拇指摁在根骨上,往前一送。池因疼得满脸泪水,身体颤抖得不正常,哭着说了一句:“好像断掉了……” 边原这才发现自己接不上骨头了。 医生被郑穆送回去时已经是凌晨了。 边原在露台上抽了半包烟,酒彻底醒了。 池因的脚被他弄骨折了,一周不能下地。医生走之前交代了注意事项,虽然边原从不把这种伤病当回事,但这次他听得格外认真。 他趁医生绑绷带时去浴室淋浴,把腹部上拳头大的淤血用药酒揉开,但怕药材的味道太大池因不喜欢,就又冲了个澡,这才赤着脚走回房间里。 他默不作声地走近床,从青年的手中抽出手机,看见屏幕上叶念留下的一条明晃晃的信息“我出院了”。 “我暂时不会回去。”没等边原开口,池因已经说完了自己的打算。他拿回手机,给叶念回复了一句“知道了”,就搁在床头没管了。 边原瞥一眼池因那只撂在被子外的受伤的脚,立刻挪开了眼神。 他心绪不宁,不知道池因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东西,但好好的人被他弄成这样,没委屈,也没生气,更没有以此要挟些什么,简直太奇怪了……毕竟,他心里太清楚了,池因根本不可能爱上他。 想到这里,他突兀地笑了一下,问道:“你想干什么?我可以考虑一下帮你弄到……或者说,你想要处理什么人?” 池因摇了摇头,重新躺下,把被子乖乖盖好,背朝男人闭上了眼。 他的背脊很快就贴上了一个温热的胸膛,一根手指拨弄他耳边的发丝,轻柔地拂过额角,男人虚虚将他环在怀里。 难得安静了片刻,边原低下头,鼻尖划过光洁的肌肤,唇瓣印在馥郁的颈窝中,小口地吮吸着,生怕惊扰了池因,简直跟他刚才发疯的模样大相径庭。 可男人的动作再怎么细小,都像极了一只恼人的蜜蜂。一次次炙热的鼻息扑在池因的脖颈上,激起一片鸡皮疙瘩,他的腰都酥软了一半,咬着舌头忍住了喘息声。 “因因……”边原的声音被烟酒熏过,又沙又哑,如同一把暴晒过的沙砾揉过池因的心脏。 “你说得对,我就是对你没办法。只要和你在一起超过十秒,我就硬得受不了了。比如现在……” “你有病!”池因斥了一句,伸长腿准备往床沿挪动,却堪堪扯到了受伤的那只脚。他倏地止声,身体因为撕裂的疼痛抽搐了几下,渐渐蜷缩起后背,试图以沉默捱过这段漫长的剧痛。 边原发现不对劲,他用手掰开怀中人直打哆嗦的下颚,手指往里一伸,捻到了满满一指腹的血丝。 池因宁愿把自己咬出血也不想向自己求饶。 边原没再说什么,他吻了一下那片被汗水浸湿的鬓角,转身下床,离开了卧室。 冰凉的空气慢慢侵蚀了男人留下的温度与气味,池因感觉有些冷。在一阵头晕目眩的余痛之后,他吐出一口血腥味的浊气,闭上眼,努力尝试入睡。 可就在这时,他的下唇被一根手指拨开,一颗苦涩的药片被塞进嘴里。就着玻璃杯里的温水,他的意识也流入胃中,昏昏沉沉的,像是花盆中满溢的雨水,在稀稠翳日中见不到光。 沉寂的深夜,池因滑进无梦的睡眠中。他的后颈枕着男人的臂弯,温热而甜美的气息不带一丝病气,他的五官也失去了平日里冷然淡漠的弧度,有着稚嫩轻柔的色彩,看起来太小了,适合被人宠爱,也适合被人欺辱。 边原向露台走去,点燃了一支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