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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怪物手上指煎弄宫-口半空中淫液潮喷/第三个铜像

    等叶与初再醒来,他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

    但是天色一点也没有变黑的意思,抬头一望就是被高高藤蔓分成一小块的蔚蓝天空。

    没有云朵在上面,整个看起来就像是画上去的一样,相当静谧,又相当稳定,稳定到毫无变化。

    不远处的尸体依旧成堆,叶与初不敢仔细看,也不清楚它们是否少了几具。

    这是人体下意识的自我保护,忘掉让自己恐惧的事情,否则如果他真的发现了尸体的减少,恐怕又会哆哆嗦嗦站不起来了。

    已经完全看不到持剑铜像的身影,叶与初赶快起身,带起来几片碎草,粘在他的大腿上。

    这是被他腿心流出来的淫水沾住的,那两个滑腻的肉口始终翕张着穴壁往外吐露着甜蜜汁液,没有了内裤的遮挡更是肆无忌惮,随随便便走一步就有水珠顺着大腿内侧流淌。

    这种光天化日之下露出自己的阴部,让他相当羞耻,但他的裤子已经作为活命的交换给了铜像,这里没有任何其他避体之物。

    只能用两只手尽量把睡衣的下摆扯了扯,勉强能盖住湿红的腿心,但其实无论是粉白的阴茎还是肿大的阴蒂都完全藏不住。

    这只不过是他的自我安慰,现在这副模样无论是谁看见了都会直接掰开他的肉臀、他丰润的腿根,急吼吼地把自己丑陋而炙热的欲望根源插进骚甜多汁的巢穴里。

    所以这个花园没有他的同类,其实他应该感到庆幸。

    叶与初又开始了对这座迷宫花园的探索,大概是时间确实过了很久,他现在已经不觉得饿了,当然也或许是因为看见了那么恶心的场景,他也吃不下任何食物。

    花园里的死路真的很多,而他又不是会记路的类型,早就已经迷路,左转右转再返回,没一会他就把自己绕得越来越晕。

    只有满眼的墨绿和时不时冒出来的各色花朵,这里什么东西都很大,植物大守卫也大,显得他就很娇小,像是误入的大人国一样的冒险者。

    他本来就没有很高,一米七刚过的个头,这个身高放在人类社会中基本没有雄性竞争力,即使他有一张漂亮的脸蛋,女性最多也只会把他当做弟弟来对待。

    而他本身还有点娇气,对于他认为的“臭男人”送他的东西又会理所应当地收下,在他被强迫投放进这座塔之前,睡着的那栋别墅就是这么收下的,还想把可怜的赠送人当场赶走。

    这样的叶与初即使真的有女性追求者,也都是谙熟第四爱的类型,比如就喜欢玩弄漂亮小男孩的姐姐。

    时间度过得缓慢,太阳没有变化,他身边也没有可以显示时间的工具,只记得自己走了很久,而那些藤蔓长得又完全一样,连现在这条道路之前走没走过都辨认不出。

    但无论如何,一个胆子不太大的人孤独地走在这样陌生诡异的花园里,周围还有未知的危险,都应该很害怕、很慌乱,甚至由于找不到出口而焦躁地发狂才是。

    可叶与初没有,虽然他一开始确实很害怕,遇到了尸山和铜像更是可怖,不过或许是他本身就脑容量没有那么大所以忘得快,也或许是他一旦找到了依靠就容易有恃无恐,现在反而没那么怕了。

    只要别再遇到那些铜像,让他安安稳稳地找到出口走出去——

    他这样想着,腿心的淫液淅淅沥沥滴了一路,留下微不足道的、他自己独特的香气。

    然后,在那朵花的后面,瞥见了熟悉的黄铜色彩。

    “——!!!”

    怎么会、为什么又来了?

    他僵停几秒,连抬起来的足跟都不敢落下,生怕制造出声响把铜像吵醒。

    这些铜像似乎都是同一规格,一如既往地高大,都有一张英俊的脸,但神奇的是它们的面孔其实并不相同。

    但是再英俊的脸配上过于威严魁梧的身躯,以及那把巨大的斧头都不会给人心理慰藉,反而会觉得对方是个绝对的危险分子。

    还好、还好,那条路是叶与初原本正打算右转走进去的路,此时他的身体还没有完全转过去,只要换一个方向,比如说直走就能躲过。

    他小心翼翼地抬起光裸的左脚,粉嫩的足跟先放下落在碧绿的草地上,伶仃的脚踝纤细雪白,他轻轻地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吵醒守卫从来不仅仅因为他发出的声响。

    一路以来滴落到草地的淫水、他浑身上下散发的香甜,丝丝缕缕的味道早就引起了散布在花园各处的守卫的注意。

    它们早就被这股气息勾得全部醒来了。

    躁动着想要立刻出动跟着气息出现在其主人的面前,却由于花园对它们的限制,无法走得太远,只能希望这毫无方向感的纤白美人能主动送上门。

    持斧的铜像也不例外,叶与初一靠近它,它就马上发现了,可怜的小漂亮居然还以为只要自己悄悄离开,就不会把它吵醒。

    于是等叶与初刚把左脚的脚尖也落下,完全踩在地面上时,铜像出手了。它看起来比那个持剑的脾气更加暴躁,一出手就把手里的斧子甩了出去,只听一声闷响,直接立在叶与初的面前。

    他呆呆地看着这把巨大的黄铜战斧,它十分锋利,毫无疑问如果这把斧子直接向他劈来会把他劈成两半。

    “啊、啊啊……”

    被惊吓到连话都说不出来,叶与初只能呜呜啊啊地从嗓子里挤出求饶的叫喊,然后他眼前一花,铜像灵活地滑走到他身前,拔起自己的斧子,然后摆出了一个手势。

    掌心依旧平摊,不过两根手指向内蜷缩,两根手指垂直向上,这是一个招呼人的手势,就直直冲着他的面部而来。

    东西、要给东西……

    他不可遏制地紧张哆嗦,他刚才已经把短裤和内裤给出去了,现在他哪还有什么别的东西?

    除非……他颤抖着雪白的脖颈低头看了看,除非要把这件唯一的衣服也给出去,可是这样他就全身赤裸,即使这里没有人,他这样裸露着身体在花园里走也太……

    眼底逼出了水雾,他的手也在颤抖,为着对这类铜像的恐惧,也为着即将脱下最后一件遮羞布的耻意。

    还有没有什么别的方法……他还有什么东西能交出去……

    叶与初绞尽脑汁思考着,时间紧迫,他生怕铜像一个不高兴直接砍下他的手臂或者是大腿,那样血腥的场面在他的脑海里一过就把他吓得面色苍白地哆嗦。

    然后失血过多,他一定会死在这里的!

    几滴眼泪顺着白皙的面颊滑下,他真的很容易就会被吓哭,偏偏鼻尖被他哭得发粉泛红,紧咬的嘴唇也相当红艳,他这样一哭只会让人想把他欺负得更厉害。

    当然,这种情况正是他的被动技能该发动的时候,毕竟能随时帮助主人的技能才是一个优越的技能。

    于是他整个人直接被无数透明的手掌托起,空中两腿被强硬分开,飘忽的悬空感重重恐吓着他的精神,即使他知道这些手掌是他的技能。

    大腿分开之后,那隐藏在腿心的阴缝就再无遮蔽,镶嵌在其中的两口肉穴甚至现在也在流水,他的那两个地方大概是在先前的黑暗里被手指们玩坏了,它们太过冰凉又太过粗大,把内里红软的内壁冰得操得失去了对淫液的控制。

    不过,很快他的批穴就要吃下更粗更长的东西了。

    叶与初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紧接着那些透明手掌扒着拉开他的阴道口,把他往前一送,整个人直接坐到了铜像伸出来的手上。

    “呜呀、呜哈啊啊啊啊!!”

    并不是单纯的坐立,而是他的阴道被铜像垂直竖起的两根手指手指贯穿,铜像本就有两三个他那么高,手掌相比于他的更是巨大。

    被这样的手指操进了阴道里,还是那么突然的插入,无异于被一根粗大的鸡巴插进来,甚至那东西还有着普通肉棍所没有的坚硬与灵活。

    铜像的手臂抬得很高,导致叶与初的脚根本着不了地,不如说他整个人都坐在了半空,全身都靠着批穴里夹住的手指支撑。

    摇晃着就要倒下去,无数手掌从背后接住他,这才没有直接从铜像的手指上掉下去。

    虽然以那两根手指插入的深度来说,他或许也并不会跌落,毕竟他已经挂在了它的手上。

    “呼……啊嗯……”

    阴道由于惊恐与紧张死死缴紧,他从来没有被进入到这么深的地方,整条甬道被插入被贯穿,甚至如果把衣服撩起来,都能隔着雪白的小腹看见肉穴里粗硬的两根手指的形状。

    隐约间铜像的神情似乎有微小的改变,变得越发愉悦,但从叶与初朦胧的泪眼中看不清楚,他只觉得体内的手指又大又直长,仅仅两根就把他的肉道撑开撑满。

    穴里层层叠叠的褶皱咬着手指翕动痉挛,他的肉壁敏感,只是刚刚那样被猛地操进来就淫乱地出水,温暖的孔道分泌出来的淫汁淅淅沥沥喷洒在下方的黄铜手掌上,在腿心的下方汇积。

    还有就是、指尖那里不知道碰到了他什么地方,有种尖锐的酸意从小腹骤发,那里简直被稍微碰一下就会喷水,产生过于强烈的刺激。

    他挣扎着想从铜像的手指上起来,但身后的透明手掌推着他按着他把他往下压,于是那口阴穴就把手指吃得更深了,穴口几乎要被撑到发白透明,小阴唇大开着凄凄惨惨地裹住外来的入侵者。

    因此阴道里面那个原本只是被指尖轻轻刮到的地方,就重重被往里一顶,瞬间电流一般的快感从那团软肉并发,迅速传遍全身,让他当即受不住地高潮,大量的淫水控制不住地往外喷出。

    有的顺着他大开的双腿流淌直脚尖,再点点滴落,有的则继续积在黄铜的手心,被巨大的手心盛放着积攒着。

    太超过的刺激让叶与初爽到失了神,全身都在凌乱地挣扎,两腿在空中滑出优美的痕迹,滑出滑腻的肉波,他下巴高昂,惊喘着喷水,漂亮的小脸皱成一团。

    然后眉尾下搭,眼睛都低垂了一点,全身充满着浪荡的情欲气息,更多的泪滴从眼角滑落,面部是殷红的颜色,唇珠是圆润的丰盈。

    他还不知道他被戳到的那个地方是他的子宫,是他往后要被无数次进入贯穿、无数次灌满白精直至再也盛不下的子宫,那个他全身上下最为淫乱放荡的器官,就隐藏在他的小腹之下。

    仅仅是被指尖操到了宫口,他就已经乱七八糟地高潮了,嘴唇半开,含不住的津液下流,连舌尖都吐出一点。

    而在这时,深入他阴道的黄铜手指突然动了动。

    第一下是相当微弱的动作,就像无意识轻勾的手指,碾在柔软的肉壁上。

    但从第二下开始就不同了,似乎这铜像终于明白了坐在他手上的小美人在做什么,将要交出自己的什么东西。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聪明的办法,毕竟美人的潮吹淫液总是取不完的,即使碰见再下一个守卫也可以采用同样的方法。

    不过叶与初可不了解,其实它们守卫收取物品还有一个准则……

    当然,那对于现在的叶与初来说都是后话,即使真的在后面又碰到了守卫,那也得先在这里把东西交上去才是。

    铜像的手指相当肆无忌惮,它们由于雕刻的技艺与长久在花园里的风吹日晒,变得十分光滑,但就是这样光滑的两根却搅得叶与初疯狂痉挛,潮吹喷出来的淫汁一股接着一股,殷红的穴肉哆嗦到停不下。

    因为它们正一下一下地刮着他的宫口,有时从这边碾到那边,有时缩回一点再狠狠往里顶弄,有时甚至用着指尖勾着想要把那点可怜的软肉夹起。

    太刺激了、太过分了……

    叶与初的眼前闪过无数雪白的亮光,眼仁都快要往上翻过去,他单薄的身躯在半空中颤抖,小腹收缩着吹出止不住的骚液,汩汩流淌。

    他受不住地晃荡着腰肢扭动,窄窄的腰身甚至能被铜像的手掌一把抓过合拢,肉道已经快被手指插成熟红,柔柔地为它们按摩。

    铜像的动作就更放肆了,指腹按揉着内壁碾弄,死死压上他内壁的敏感点,两根手指打开支撑着狭小的肉穴,然后前后来回拨动敲击他的肉壁,一瞬间仿若被从内里鞭挞的快感骤然向他发难。

    他的汁水过于丰沛,简直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那么多淫汁,是不是在小腹内部隐藏了一汪水源。

    铜像手心的淫水都快盛不住了,马上要顺着手臂淌下,但他必须要感激自己这样敏感的体质,才能上交足够多、令铜像足够满意的物品。

    等到了他穴肉被插到肿起,肉肉地挤成一团的时候,他终于被放下了,当然还是少不了透明手掌的帮助。

    它们托着他,从铜像的手指上抬起,好让手指拔出来,那两根手指抽出时还发出了啵地一声,是由于他的肉道夹得太紧而产生的吸力的结果。

    柔软的阴唇瓣明明没有被欺负,却也已经合不拢了,半开着露出红肿的批口,一圈熟红媚肉在穴口堆挤着,还在要流不流地淌着粘腻的淫汁。

    整个下身一片狼藉,雪白的双腿也全是自己流出来的水,一路粘到脚尖。

    持斧的铜像对他的淫水显然相当满意,品尝过后就闭起眼睛放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