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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锋》被疯狂肏弄到崩溃,欲望鞭挞绝顶高潮后冷淡相处,拔屌无情(X掉

    “够了……唔……李承……够了……啊……”

    狼藉一片的客厅里,两具同样汗湿的精悍身躯交缠在一起,被压制的那个青年被摆成了后入的姿势,他的发丝全都被汗水浸湿,随着身后的男人的抽送甩出透明的水滴。带着艳丽血色的嘴唇微微张着,里面难耐地溢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声音已然是沙哑无力。本该锐利冷酷的眉峰不知是因痛苦还是快感而死死拧紧,他额角的汗液不断落下,再顺着那尖削的下颌滑落……过于激烈的冲击和积累的疲惫让他连抬起眼帘都无比吃力,仿佛连那颈子都快承受不住头颅的重量,无力地垂下来。

    多久了……多少次了……连换了几个姿势都完全记不清了……

    黑暗一点点侵蚀过来,言攸之那双迷茫的眼眸里都完全凝不起焦距,可偏偏这黑暗却不完全笼罩他,每当要被吞噬的时候,身后男人就如同能够敏感察觉到一样,在他早就肿胀无比的内壁上狠狠一次插入!言攸之在这样的侵犯之下就会再次睁大眼睛,感受着被填塞到满满当当的身体几乎要被撕裂的极限快感!他总是在这样的贯穿里颤抖不已,哀鸣更是控制不住地从那伤痕累累的唇瓣里溢出来……

    但其实,他能够发出的,也仅仅不过是微弱到含糊不清的呻吟而已。

    太长时间的占有和侵犯早已消耗了他大部分的体能,剩下的那么一点点力气似乎都被他用来支撑那颤抖的双膝,以及痉挛般揪紧地毯毛绒的双手。

    这个后入的姿势能让男人的性器进的非常深,李承淮当然也因为这个体位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他的言哥就好像变成了自己的专属雌兽,趴伏在那里撅着屁股挨操,而这个角度更是能将他漂亮优美的背脊一览无余,从上往下看过去,臀瓣翘的要命,本该是纯洁白皙的肌肤被他又揉又掐地弄出无数印子,而掰开两瓣臀肉时就能看到他后面那枚红通通的诱人穴眼。

    而李承淮自己的肉棒,更是深深地嵌入了男人的雌穴里,尽根没入。

    随着他的抽插,言攸之胯下那根已经吐尽了内蓄的肉棒依然不知疲倦地抽搐着,半硬的状态那根东西一甩一甩,接着李承淮的双手环上他的腰肢,一把握住那里,掌心收拢,于是那滴滴答答的白浊黏液就毫不羞耻地溢了出来,体内更是用力地绞紧了男人的肉棒。

    “唔…………”言攸之在猛烈的抖动里浊重抽吸着,他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放开……唔啊……”

    “言哥还很有精神,看看你这里……啧,射了好多次吧。”戏谑地揉了揉那湿润的肉棒顶端,李承淮毫不迟疑地继续挺着下胯撞击身下的那个人,“很舒服是不是?我说过会让你 爽到,绝对会履行诺言。”

    扣在腰上的手缓缓上移,捏住了言攸之那已经在被无数次吸吮噬咬之下变得肿胀不堪的乳尖,那里绽放着如同成熟石榴字般的殷红硬胀,只是随便捏搓几下就能让这具承受过数次侵犯的身躯淫媚地弓起,接着听到言攸之已经破碎、沙哑的低低长吟,“不……不要再……呃啊……”

    原本该是冷峻高傲的男人,竟然被自己用如此淫邪的手段逼出诱人的呻吟,估计再强迫一会,他就会完全屈服下来,什么矜持、尊严、羞辱和恼怒都会被无休无止的快感消散殆尽,唯一能最做的就是啜泣着重复破碎哀求的字眼,撅着屁股让自己肆意妄为地操弄他!

    “言哥你哭的好可怜,来……让我看看你流眼泪的样子。”

    “唔!不……不要这个姿势……啊啊…………”

    双腿被大大敞开,言攸之被男人弄成背对着靠在男人怀中贯穿的姿势,即便已经被用各种姿势操过,可这样的姿态还是让他感受到了无尽的羞耻和无助。他没有一个能够借力的地方,双足因男人的手臂姿势而高高翘着,视线的尽头就是客厅外的落地窗,外面是个不会被人窥探的小花园,可落地窗上却隐隐约约映出了他在男人怀里淫乱扭动的样子!

    不可置信地看着倒影里的那个自己,言攸之心尖又酸又痛,所有的情绪化成决堤的泪意顺着眼角滑落下来。

    而在他身后抱着他奋力贯穿抽插的李承淮,竟然低下头用滚烫的唇舔舐他的泪水,他一边凶狠地深入撞击,一边又喘息着询问,“舒服吗?言哥……唔,叫我的名字好吗?”

    锁紧在腰间的手,追逐着一一吻过来的唇,交合的地方不断传来噗嗤噗嗤的淫糜水声,啪啪的肉体拍击如雷贯耳……

    “叫我,快一点……言哥……”

    仿佛如同恶魔的低语在耳边萦绕,磁性沙哑的嗓音满是欲的纵情和诱惑,“你明明也很舒服,看……你前面一直硬着,呼,小逼里全是水,摸过去就能把我的手打湿……言哥,坦率一点,你明明对我很有感觉……”

    “放开……放开我……嗯啊……别再说这种……这种话……”

    “你不喜欢?可为什么硬得更厉害了?”滚烫的手掌不断抚慰着言攸之的性器,细致又轻柔地如同在临摹什么绝世名画,可男人的粗硕阳具却在他的雌穴里疯狂强悍地抽送,不断顶着他最敏感的地方研磨。

    言攸之被他弄得爽到几乎要完完全全沉溺进去,他咬着牙扬起颈子,眸光有着一瞬间的涣散,欲望的洪流反复冲刷着他的灵魂,抽丝般将他仅剩不多的理智逐一吞噬!喉咙里早就干涸难耐,他在摇晃之中被男人吻着唇瓣,“叫我的名字……快一点!”

    “唔啊啊!!”

    前端撸动的速度加快,连插干的力道都加了几分,言攸之觉得自己简直要被李承淮逼疯了,他几乎就要忍不住了……想要……想要更多……

    唔……再快一点……马上就……马上就要……!!

    可就在他性器抽搐着要达到释放的时刻,男人却猝然停止了所有动作——手掌瞬间抽离,就连一直深深嵌在他雌穴里的阳具也猛然拔出!

    言攸之蓦地瞪大眼睛,一切都如同错觉般停止了下来,就好像整个世界都屏住呼吸!而他的心脏,仿佛被高悬在某个点,砰砰砰剧烈地跳动着!

    更可怕的是……失去了填充的身体,在这一刹那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空虚……

    穴心深处,都在不断发酸发疼,一寸一寸绞紧,收拢……

    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于是言攸之的吟喘便好像是被放大了无数倍,在一片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唔啊…………”

    热汗从他的额角流下来,连睫毛都被沾湿。他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湿漉漉地脆弱无助,大张的双腿间那口唇开穴绽的嫩逼正在明显抽搐着,而他的阴茎也高高翘着,饥渴地在顶端流出清液……

    李承淮抱着他,任由他汗湿的后背贴在自己的胸膛,却根本不爱抚他的任何一处,仅仅只是将他的大腿拉得更开,让那口雌穴更加淫糜地暴露在空气中。

    “言哥,还不叫我的名字么?”

    低声地催促着,他火热的大鸡巴则有意无意抵在他的逼口处,才插进去半个龟头就冷漠无情地抽出来,感受到那小嫩穴里媚肉的无尽挽留和吸吮,他又低低地笑,“言哥,叫我的名字,我就给你……”

    缓慢的磨蹭着,本就被操出一片湿滑的肉穴被男人的性器不断摩擦、鞭挞,这让言攸之难以忍受地颤抖起来,他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渴求,所有的情欲折磨在一分一秒中堆积叠加,他却只能无济于事地眼睁睁等来自己崩溃的那一刻。果然,在努力忍耐了好一会之后,他那细若蚊声般的哀恳还是溢出唇角,“承淮……给我……”

    “求你……给我个痛快……唔啊……”

    “求求你………”

    能看到这样的言攸之,简直让李承淮兴奋到浑身都在颤抖的地步!他的手掌一把握住了男人濒临高潮巅峰的性器,缓慢地用指腹摩擦那娇嫩的玲口,“继续叫……”

    茫然睁着的眸子里早已没了冰冷和淡漠,晕开了的墨色在瞳孔里缓缓荡漾出柔光,李承淮爱死了他现在这副模样,简直恨不得就这样一直一直把他操得如此淫荡,如此忘乎所以!

    “李承淮……呜……承淮……再……再快点……唔啊啊……”

    火热的阳具再次深入体内,猛然刺到最深处,难以压制的酥麻感在百般忍耐之后变成了翻倍而来的剧烈快潮,甘美的热流直冲而上,仿佛大脑里都被干到只剩一片雪亮的空白,让他几近昏厥的快感将灵魂都湮没其中!

    “唔啊啊啊啊…………”

    “舒服了吗,言哥……你好骚……再继续叫我!快!!”男人滚烫的唇舌和手掌还在四处煽风点火。

    “承淮……呜……求你……啊啊承淮……”

    喘息已经越来越浓厚甜腻,在这样彻底迷乱的欢愉里,他们仿佛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互相深爱不离不弃。也是在这个时刻,李承淮才将言攸之眸中所有的冷漠和防备、拒绝和逃离都剥离了下来。只有此刻,这个他爱着的强悍男人才会乖乖地柔顺躺在他的怀里,不管是身体还是灵魂,都在依依不舍地缠着他,挽留他,甚至是低低哀求着叫他的名字,渴望得到更多的快乐和占有……

    空气在两个人的狂乱交合里火热翻涌,两个男人的粗重低喘和抽插水声在偌大的空间里震荡着,撞击四壁。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言攸之的下腹越发抽搐发紧,欲望的顶端就在眼前却达不到,他无助地仰视着给他所有快感的男人,拧着眉心痛苦又欢愉地低声道,“好难受……我……就快……唔……”

    李承淮也是狂乱不已,他英俊的面容都有些狰狞,俯身亲了亲言攸之焦躁满溢的眼睛,闷哼着道,“马上给你……嗯!”

    被操到肿起来的穴肉深处被男人狠狠一个顶撞,同时前端的性器也在那一刻狠狠收紧!

    言攸之浑身颤栗僵住,呼啸的快感将他所有的意识都烧成灰烬!

    “唔啊啊啊啊啊——!!!”

    “嗯…!!!嗯…………!!”

    两个人快意的呐喊着,交合中的身体都不断痉挛起来,李承淮将他死死摁在怀里,低吼着痛快地在他的最深处狠狠射出好几股炙热的精液,他一边射一边剧烈到仿佛要将言攸之撕碎般接连撞击,砰砰砰!砰砰砰!

    那些淫糜的白浊,更是如同要将灵魂都渗透般强势地射进去……

    “言哥……言哥……我好爱你……”

    一声声低低唤着,他抱紧了言攸之瘫软的身体,滚烫的唇逐一落在他的脸颊上。

    过了好久好久,言攸之才从绝顶的快感里找回一点点自我,他恍惚地睁着眼睛,怔怔看着那张英俊的面容不断亲吻他。

    结束了吗…………

    他低低喘息着,身体已经没了半点力气,被压榨到连动一动手指都觉得酸痛不已。脑海中的记忆翻天覆地,他很快就想起来自己刚才是怎么被李承淮干得淫叫不止,狂乱迎合,还饥渴地求着想要更多……

    “言哥,我好爱你……”

    李承淮那射过半硬的性器都还深深插在他的身体里,嘴上却还那么深情款款地说爱他。

    可言攸之的内心却只剩一片悲哀,他唯一的尊严也被面前的男人剥夺,他已经什么都没了,面前这个一口一句爱他,却背着他和别人订了婚。

    那他是什么?他算什么?没有了钱,没有地位,就要被他李承淮用来包养,用来暖床吗?

    死死闭上眼睛,他再开口时,沙哑的嗓音里带着高潮的余韵,却已经有了极度尖锐的棱角,“李先生,你已经操够了吧?处心积虑想要得到的已经得到了,还不放开我吗?”

    李承淮闻言一怔,“你叫我什么?”

    钳着言攸之的下颌抬起,那人吃痛地睁开双眸——果然,他冷色的眼睛里只剩下无尽的敌意。

    这个眼神如同化成利剑,直直在李承淮的胸膛捅了一刀。

    只要清醒了,恢复了冷静,就会变得好似与自己什么都没发生过。

    李承淮的心沉入了冰冷的黑水里,他死死盯着言攸之的眸子,好半晌才嘶哑地笑出声,“也是,发展到这个地步,我们也没什么机会了吧。”

    这句话让言攸之垂下了眼帘,他的身体也在话语结束的时刻微微发颤,而紧紧贴着他的李承淮又怎么会感受不到,他低头细细看着言攸之的面容,目光扫过他颈子和胸膛上红紫的情痕,心中更是一荡,“你也不想这样的,对不对?”

    言攸之的身体都绷紧,他眼睫颤了颤,却没有说话。

    这让李承淮同样汗湿的面容上流露出几分失落来。

    疯狂发泄过后,他一开始的愤怒已经退却了大半,此刻看着被他弄得每一块好地儿的言攸之更是有些心惊肉跳。

    他还记得他是怎么样将这个淡漠疏离的男人逼得情绪几度崩溃,连嗓子都变得沙哑,无数次的贯穿和占有之下他又是怎么样在自己的身下用哆嗦的唇瓣挤出含糊不清的哀求。可那越是那么脆弱不堪,越是让自己失控到变本加厉的地步,发了狂似的要他。

    原本没有想过这样……他一直想要的,是言攸之和他能够在灵魂能够共鸣的前提之下进行身体的交融,他从未想过只得到他的身体。

    因为这个男人有着非同凡响的顽固,即使他被迫柔顺地依偎在自己怀里,可心也会永远向往自由。

    言攸之不是个弱者,越是对他用强,越是将他推得更远。

    毕竟……言攸之从未心甘情愿成为他的。

    可现在……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李承淮的心中沉沉的,发泄过后快感消散,痛苦也就如影随形般围绕着他。

    他沉重地喘息了一声,接着就这么抱起言攸之放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这个时刻他才意识到,他那自控力到底薄弱到了何种地步,竟然就这么在地毯上和言攸之做了一夜。

    愧疚和懊恼让他拧紧眉心,“我去给你弄湿毛巾过来。”

    “等一等……”再次开口说话,言攸之的嗓音依然艰涩,喉咙里干哑得像是有火烧般,“我弟弟在向丞手里,对吗?”

    李承淮身形一顿,可他没有动怒,只是深深看了一眼沙发上的男人,接着端来一杯温水,递给了他,“先喝了。”

    言攸之静了几秒,接着才伸手去接。

    可没想到他被压榨到连抬手接一杯水都颤抖不已,手腕一直在抖动,不少水液都洒了出来。李承淮看得心疼,下意识接过水杯,送入了他的唇瓣里。

    一旦接触到那清凉的水液,才明白自己到底有多渴,言攸之喝得太急,不小心被呛到后又剧烈地咳嗽起来,“慢一点……”

    “你还没回答我。”被面前这个男人粗暴对待过,如今的温柔反而让言攸之难以接受,“你知道小词在哪,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根本不知道,他那带着些许鼻音的沙哑反问里带着一丝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李承淮何时见过他如此示弱的态度,心尖都颤了颤,他摇摇头后沉声道,”你弟弟是个很狡猾的人,他根本没你想得那么可怜,做事更是无所不用其极。他喜欢向丞,宁愿做向丞的……“

    后面那“母狗”两个字被李承淮硬生生压在了嗓子里,顿了几秒他才有些怒气冲冲地换了另外两个字,“做他的炮友!”

    言攸之闻言一僵,接着连呼吸都沉重了几分,他道,“向丞要让他下海,你知道吗?”

    “下海?”李承淮被这两个字弄得有些莫名其妙,“怎么可能?他那天在办公室还说言之词是他的……!操!”

    他脑子转的特别快,立刻就明白了为什么言攸之落入了一个什么圈套!一刹那他简直暴跳如雷,控制不住的怒火让他一拳砸在身旁的茶几上,力道大得让那原本结实的玻璃顿时支离破碎!

    “所以你他妈想去陪向丞是为了你的弟弟!”李承淮的手掌上顿时鲜血淋漓,可他仿佛不知道痛似的,发泄般一脚将那茶几踢得倒在一边!

    “你他妈是不是真的有病?!你为了言之词是不是什么都愿意做!你上次为了他的一点消息被人轮奸,这次又想主动送上去给人操,你他妈贱不贱,你是不是疯了?!”他用那满是鲜血的手掌死死钳住了言攸之赤裸的肩头,似乎恨不得连指骨都陷进那人的皮肉里,他咬牙切齿,可眼角却发酸,鼻子发胀,再开口时连声音都有些沙哑,“你就不能为你自己想一想?或者——可以想到找我帮忙?之前那次你不找我我可以理解,可如今我们关系这么好,为什么还是不能想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