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在客厅2(射进食道,蒙眼口球,多个玩具深塞后穴,踩射)
喉咙被干开,呼吸变得极其艰难,温顺只能睁大眼睛向上看,尽力观察程逆的表情来预测程逆接下来的动作,好及时调整呼吸。 程逆注意到了温顺的视线,那双自下而上的、湿漉漉的、充满忍耐和求饶意味的漂亮眼神让他兴奋极了,他忍不住摸了摸温顺的喉咙,想象着掐住温顺的脖子,夺去温顺呼吸的权利,让温顺紧紧包裹自己的感觉。 不过那样做就太危险了,程逆控制了一下,双手返回温顺的脑后,挺腰大力抽送起来。 温顺被带着一下一下地后仰,每一次都忍不住担心椅子被带翻,又要极力压制反胃的感觉,又要注意呼吸和牙齿,很快就觉得自己要不行了,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偏偏这可怜的声音在程逆听来是绝妙的音乐,他享受地眯起眼睛,把温顺的口腔当做没有生命的飞机杯,毫不怜惜地狠狠肏干。 客厅里一时没有人再说话,只有椅子晃动的声音和粗重的喘息声。 不知过了多久,程逆才射出了今天的第一份精液,他射得很深,直接进了温顺的食道,都不需要温顺做吞咽的动作。 退出来之后,程逆看着温顺红扑扑的脸,夸赞道:“小顺好棒,这一次没有呛到气管里了,以后也要保持。” 温顺点点头,一句话也说不出,使劲喘息着。 程逆低头看了看,发现小小温顺不知何时已经完全软掉了,他摇摇头,取了一根两指粗的假阳玩具和润滑液。 “看来是把小顺累坏了,休息一下吧,什么都不用做,只要感受就好。” 他调整红绳,把温顺的裤子褪到膝弯处,将润滑液涂到玩具上,慢慢放进温顺的后穴里。 玩具不算粗,所以进入的很顺利,程逆拿着玩具的末端,很有耐心地慢慢找到温顺的敏感点,一下一下的顶弄。 酸酸的爽感自体内迸发,仍被捆在腿根的肉茎慢慢苏醒,却无法立起,红绳勒着的感觉无论如何也无法忽视,刚刚喘匀气的温顺呼吸一下子又乱了。 虽然明知道说出来没用,温顺还是忍不住弱弱地问:“程逆,可以放开我下面吗?我难受,很想射。” 结果是理所当然的回答:“不行。” 见温顺已经好好的兴奋起来了,程逆就丢开了那根过于温柔的细玩具,在众多玩具中挑挑拣拣地取出一根差不多一米长而且逐渐增粗的拉珠,开始往温顺体内塞去。 温顺的后穴一缩一缩地配合着,塞入的过程却逐渐困难起来,因为珠子一颗比一颗粗大。 温顺小心翼翼发问:“要塞多少啊?” “全部。”程逆回答。 温顺感觉被吓到了,他的肠道里怎么可能容纳这么长的拉珠啊? “太多了,我会坏掉的。” “不会的。” “可是我害怕。” 程逆看着温顺确实在害怕的脸,思考了一下。 “这样吧。”他拿过一只黑眼罩,温柔地给温顺戴上,“小顺是因为看到觉得很长才害怕,现在看不到了,就不用再怕了。” 这怎么可能不怕啊?当然是更害怕了。 温顺开始后悔说害怕的话,想要改口让程逆摘掉眼罩,但是程逆好像早就防备着这点,迅速又拿起一个口球塞进了温顺嘴里,绳扣绕过脑袋紧紧扣住,让温顺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唾液顺着口球上的小孔流出来,程逆珍惜地全部舔去,在温顺耳畔低声讲述着:“猜猜拉珠全部塞进去之后下一步玩什么?猜对有奖励。” 视线被剥夺之后,皮肤越发敏感,湿热的呼吸落在耳畔,温顺忍不住直缩脖子,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程逆笑吟吟地拿起两支乳夹,夹到温顺双乳上,温顺因为这突然袭击发出惊喘声,疼痛让他的身子缩来缩去,却因为被牢牢捆着,再怎样躲闪都是徒劳。 这时恶魔的声音才慢悠悠进入温顺的耳朵:“我忘记小顺现在不能回答了,所以就直接发奖励吧,希望小顺喜欢这个奖励。” 温顺颤抖着,双乳的疼痛慢慢褪去,奇妙的快感浮现出来,他感觉自己又酸又涨又发烫,好想射,却只能忍受着绳子勒入分身的疼痛。 程逆加快速度,把全部拉珠都推进了温顺的身体里。 “我就知道小顺一定可以容纳这个的,现在公布刚才那个问题的答案吧,下一步玩什么呢?答案是再把这三个小跳蛋放进去。” 温顺呜咽着,却什么拒绝或是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汗水布满了他的脸,程逆全都一一舔去。 “放心吧小顺,那么长的东西你都接受了,再放下这三个小的也一定没问题,好好放松哦,我要开始了。” 程逆轻柔地抚摸着温顺被拉珠撑大的后穴,好像非常怜惜这张辛苦的小口,但他接下来将拉珠推向更深处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放缓,用力得近乎残忍。 像是感受到了程逆的决心,温顺努力配合着,竟然真的让后穴放松了不少,使得程逆的动作轻松了许多,一下子推入到合适位置,就像是主动在邀请更加残酷的对待似的。 程逆爱惨了这样的温顺,忍不住暂时停下动作,紧紧拥抱住温顺,头搭在温顺肩膀上。 “我好爱你啊,小顺。” 无法说话的温顺只能发出呜的一声作为回应,侧过头蹭了蹭程逆。 这可爱的动作让程逆的心都化了,他迅速将三颗跳蛋推入温顺后穴,又额外加了一个肛塞紧紧塞住。 这时候再去按压温顺后穴周围,那本该柔软的地方手感已经是硬邦邦的了,说明塞得非常实。 程逆打开三个跳蛋开关,一点一点推大,欣赏着温顺愈发苦闷却除了承受什么都做不了的可怜样子,过了好一会儿才大发慈悲,帮助温顺的分身从束缚中解脱出来。 血液加速流动,温顺一时间感觉分身又麻又痛,还伴随着说不上来的滚汤快感,逼得他眼角泌出泪花,洇湿了眼罩。 程逆发现了,他笑眯眯地再一次踩在了温顺的分身上,这次不再是踩着往下压,而是将分身踩向温顺的小腹,然后好像踩灭烟头一样左右碾磨。 皮鞋鞋底的纹路充当了最为适宜的刑具,残忍地折磨着无助的分身肉茎,从肉体和精神上给予温顺双重凌辱。 温顺浑身冒汗,呼吸凌乱,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痛还是爽,他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被动地感受,就这样被硬生生踩射了出来。 白浊精液喷出很高,有一部甚至落到了温顺下巴上,程逆用手指温柔地帮忙刮去,然后用力碾抹到乳夹上,顺带着虐待乳头,成功收获了温顺的又一阵似是痛苦又似是欢愉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