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也张开腿了么,最后一次还自己动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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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也张开腿了么。”陆江南打了个响指:“啊对,我想起来了,做最后一次的时候,你还在我身上自己动了呢。” 郁青气得浑身发抖,脸涨得通红:“那你想怎么样?” 他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对我负责呀。”陆江南拍了拍旁边的床铺:“过来,哄哥哥睡觉。” 郁青努力克制住心头的怒火:“说吧,你要多少钱,才能弥补你的第一次?” 他默默盘算了一下,卡里除了学校发的助学金和奖学金,还有妈妈离开时给他留的三万块钱,实在不行就先用掉,以后上大学做兼职赚学费和生活费。虽然艰难,但也总比被这家伙缠上好。 “我也不要钱。”陆江南坐起来,“我曾经对着星星发了誓,要把最宝贵的第一次留给未来的老婆,可现在被你拿走了,你说应该怎么办呢?” “我呸!”郁青要是手里有把刀,估计已经砍上去了:“你的第一次一点也不宝贵,再说你那上面也没有点守宫砂,谁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处男……你就是故意欺负我,流氓!” “是的,我就是欺负你。”陆江南大大方方承认:“谁让你遇到我了,怪你倒霉。” 郁青委屈极了,他嘴巴又笨,最不擅长吵架,气得在原地转了两圈,手脚并用地钻到床上的角落里,拿屁股对着陆江南,一副拒绝跟他沟通的样子。 陆江南乐了,伸手将他拽过去:“躲什么,过来。” 郁青猝不及防跌进他的怀里,手和脚都被按住,无法挣扎半分,他欲哭无泪,埋在陆江南滚烫的胸口,瓮声瓮气道:“我恨死你了,混蛋……” “是是是,我是大混蛋。别闹,快睡吧。” 陆江南打了个哈欠,右手轻轻拍打郁青的后背,像哄小孩一样:“困死了,明天还得上课呢。” 学校扛把子也会担心上课迟到吗? 郁青皱起眉,怀疑他在敷衍自己,但陆江南的哈欠像会传染一样,他也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眼皮越来越重,很快就闭上眼睛,跟陆江南腿压着腿进入了梦乡。 “郁青?睡着了?” 十分钟后,陆江南小声喊他的名字,见郁青没有动静,便拿起手机,就着屏幕的光观察郁青的睡颜—— 他长得很好看,干干净净的,像一捧雪,嘴唇还没有消肿,看起来有点可怜。 陆江南屏住呼吸,凑过去轻轻吻他,没有伸舌头,也没有啃咬,就这么静静地贴着,触感很柔软,鼻端还能闻见郁青的呼吸。 ……好甜。 陆江南莫名感到一阵心动,再这么下去好像又要勃起了,他恋恋不舍地放开郁青,打开手机电筒,下了床,端起盆去外面接水。 往常这个点他可能在夜店,在酒吧,或者在网咖通宵打游戏,热热闹闹,沸反盈天。 而现在,外面一片寂静,只有破旧的楼房、黑沉沉的夜空一角,他望着脚下的水泥地,却觉得这一切都新奇极了,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比跟朋友们混在一起有趣百倍。 水接满了,陆江南端进屋里,兴许是半夜温度下降,水有点凉沁沁的,浇在身上刺激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好他妈冷,郁青是怎么忍受的。” —— 第二天郁青被闹钟吵醒了,他睁开眼,差点被胸前横着的手臂吓到,大脑飞速运转了几秒,他才想起来这是陆江南。 “陆、江、南,”郁青几乎是咬牙切齿,拍了拍他的手臂:“醒醒,要上课了。” “嗯……”陆江南沉沉地哼了哼,抬起一条腿搭在郁青的腰上,热乎乎地蹭他。 滚烫的硬度从屁股后面传来,郁青再忍不了了,抓着陆江南的手,奋力往外面钻,左扭右扭,总算出来了。 他擦了擦额头的汗,陆江南翻了个身,四仰八叉躺在被子里,睡得很熟。 郁青轻手轻脚下了床,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完,换上校服,收拾好书包,准备去学校。 他昨天晚上还剩几个大题没写,得提前去赶作业。 临出门的时候,他想了想,从钥匙圈上取下一把,放在桌上,给陆江南留了一张纸条:【出去的时候记得反锁门,午休或者晚自习之前把钥匙还给我。】 郁青到达高二(4)班时,教室里面已经坐了好几个同学,虽然他们才刚升高二,但黑板旁边已经在撕日历了,这个班早早便迈入了高考的紧张氛围。 不过,郁青很喜欢。 教室是他熟悉的领域,在这里,他能提起笔心无旁骛地写各种难题、能忘记所有的烦恼,能忘记孤独……比如现在,他也能暂时把烦人的陆江南搁在一边。 但当他走到自己的座位,却看见旁边的桌子上又重新堆了厚厚的课本和各种教辅资料,封皮上是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名字—— 蒋文添。 他回来了? 郁青皱着眉逡巡一周,没找到蒋文添,倒是班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她上周就跟班主任申请调了座位,现在坐在一个女生的旁边,跟郁青隔了两排。 班花走过来,小声说:“郁青,你也找班主任换座位吧,我怕他针对你。” “我不换。”郁青骨子的倔强上来了:“我没错,要换也是他换。” “那……那你小心点,我先回去了。” 班花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停留,她虽然漂亮,但父母并不怎么看重她,今年才生了小弟弟,所以即便她回家跟父母说了被偷拍的事情,他们也只是摆摆手,说只是被拍而已,实际又不吃亏。 幸好她成绩不错,可以用这个作为正当理由,跟班主任请求换座位。 郁青看着她的背影,一股无力感油然而生—— 这个世界真是太不公平了,有的人生下来就天不怕地不怕,明明做了坏事却像受害人一样,被很多人捧在手里围着转……而有的人,明明是受害者,却只能忍气吞声、辛苦地活着。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郁青也属于后者。 他情绪失落地打开书包,把习题册拿出来,开始补作业。 等他写完那几个艰深晦涩的数学大题,蒋文添也回来了。 他的下巴扬得比往常还要高,像只雄鸡一样走到郁青面前,用力拍桌:“收作业收作业,别补了。” 蒋文添的声音十分兴奋,他迫不及待想看看郁青的脸到底被打成了什么丑样,谁料郁青抬起头,清秀标致的脸上并没有任何伤痕,反而比之前更加好看了,有股说不出的味道。 蒋文添的表情迅速沉下去:“你怎么没事?” 郁青合上习题册,递给他:“我能有什么事?” “表哥居然骗我……我就知道,一个混混能有什么用……” 蒋文添握紧拳头,先是自然自语,随后转向郁青:“你给我等着,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他粗鲁地扯走郁青的作业,随即走向其他同学,语气非常差:“交作业了,快点!” 也不过如此嘛。 郁青松了口气,有钱人家的小孩有人疼又怎么样?不占理就是不占理。他不再纠结蒋文添跟陆江南,开始专心致志刷题、背书。 因为经济窘迫,他没有吃早餐的习惯,饿了就去教室前面的饮水机接点热水,等着下了课去食堂吃一顿,然后晚自习再回去煮面条。 奇怪的是,蒋文添除了早上发了通脾气,整个上午他都没有再找郁青的茬,揣着一副志在必得的表情,时不时冷哼两声。 ……老天啊,也请降道雷把这个傻逼劈死吧。 郁青捏着笔杆,默默祈祷。 第四节课结束,郁青立马放下笔合上书,准备去食堂吃饭。或许是因为昨天晚上没吃东西,他饿得胃都开始疼了。 他刚要站起来,突然从窗边伸进来一只手,在他眼前打了个脆生生的响指:“坐那儿别动,哥哥给你带吃的来了。” 这声音…… 郁青腾地起身,惊愕地看向窗外,陆江南还穿着昨天那套衣服,懒洋洋地站在那里:“看见我开不开心?” 郁青急忙转头看向旁边的座位,幸好蒋文添出去了,要是被他发现,不知道要怎么闹呢。 “一点都不开心!”郁青飞快地说,“你别进来,我出去找你。” 陆江南的鼎鼎大名班里的学生早就听说过了,郁青被围观的视线看得头疼,抿着嘴,木着脸往外面跑。 陆江南悠哉悠哉迎上去:“为什么不让我进去,我就这么见不得人吗?” “你知道就好。”郁青懒得跟他打哈哈:“我不吃你的东西,你走吧……对了,把钥匙给我。” 陆江南皱起眉:“送出去的东西哪里还有要回来的道理,我不给。你是不是想甩掉我、不想对我负责了?” “你小声一点!”郁青扫了眼走廊上窃窃私语的学生,急得耳朵都红了:“我们去别的地方再说好不好,算我求你了。” 陆江南扬起嘴角:“拉我的手。” 郁青:“……”真是服了。 他咬咬牙,伸手拉住陆江南的衣角:“走不走?” 陆江南心花怒放地揉了揉他的脑袋:“真可爱……咱们去哪儿?” “谁跟你是咱们!” 郁青压低声音,毫不留情地拍开他的手,拉着陆江南下楼梯,一路小跑着到了学校正门右侧的小花园。 那里有很多石桌石椅,大树底下又凉快,所以平时会有不少学生来这里吃午餐看书。 陆江南上高中以后就没跟书本亲近过,因此还是头一次到这里来。 郁青找了个最角落的位置,气冲冲地甩开陆江南的手:“把钥匙还我,别耍赖!” “先吃饭吧。”陆江南笑吟吟地拿出打包盒:“我爸单位食堂炒的菜还不错,你尝尝。” 宫保鸡丁和糖醋排骨的香味瞬间蹿了出来,郁青的肚子十分不给面子,被诱人的食物勾得咕噜咕噜响。 他尴尬地咳了咳:“谁稀罕你的东西,我自己会去食堂吃,快把钥匙给唔……” 嘴里突然塞进一块鸡丁,鲜香可口,火候刚刚好,肉质紧实鲜嫩,郁青仓鼠似地嚼吧嚼吧,随即一口吞掉。 他眼睛都亮了:好好吃! 诶?好像有什么不对…… “好吃吗?”陆江南又夹了一块排骨喂给他:“试试这个。” 郁青望着眼前的肉,一边和原则做斗争,一边咽了咽口水,他已经很久没吃过肉了,为了省钱,在食堂都只打素菜…… 反正都吃了一口了,干嘛不再多吃一点? 他心一横,张开嘴咬住陆江南筷子上的排骨,微微用力,咬了下来,用手拿着,一点一点的啃。 陆江南撑着下巴看他吃东西,有种在养宠物的错觉:“多吃点,不够再去买。” 郁青有点不好意思,摇了摇头:“够了,谢谢。” “昨晚上抱着你就有这样的感觉……”陆江南放下筷子,捏了捏郁青的脸:“你太瘦了,平时是不是都没有好好吃饭?这可不行。” “……要你管。”郁青小声咕哝,见陆江南没有动筷子的意思,疑惑道:“你不吃吗?” “我吃过了。”陆江南说的是实话,他十点才起床,关上门去楼下吃了顿早餐,现在还不饿。 吃完饭,郁青问他花了多少钱,要转给他。陆江南略一沉吟:“先加微信吧,我截图账单发给你。” 郁青“哦”了一声,拿出手机,把自己的微信二维码给他:“喏,你扫吧。” 添加完好友,郁青静静等他发账单给自己,谁料陆江南只发了一句话:【我想了一下,饭钱还是用别的东西来抵吧】 郁青疑惑抬头,想问他什么意思,谁料正好对上陆江南放大的脸—— 他又闻到了那股烟草香,淡淡的,却带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温度。 陆江南倾身而上,盖住了郁青纤细的身体,在树荫里安静而缠绵地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