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软玉入抱求解忧,鱼笺雁书寄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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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软玉入抱求解忧,鱼笺雁书寄相思 行军路上荒淫无诞,温泉水中淅淅沥沥都是我射出的阳精。月色之下,以天为盖以地为铺的两个人都沉溺在灭顶的欢愉中。 我被他肏弄得已然射了好几次,可他还没有要射的意思,我被逼出了哭腔对他道:“三哥……呜呜……慢点……慢点……我要尿,放过我吧!” 他恶狠狠的在后面时快时慢,听我这般一说便喘息道:“本以为你这身体骨练强壮了,还能经得住肏弄,怎还是这般娇软呢!” 说罢,竟直接从后面将我抱起,像给孩童把尿一般的姿势,将我抱出了温泉。 我遂一惊呼,双手在空中乱抓,终于向后抱住了他的脖颈。 我叫道:“不要!放我下来……三哥!放我下来啊!……啊啊……” 我一说话,他便抱着我走动两步,每走一下,那身下插在小穴中的肉刃便狠狠往里挤,我只感到小腹上肿胀了一块,几乎能摸出来是他阳物的模样。 整个身体被塞得满满的,几乎感觉要撑爆了一般可怕! 我又惊又恐,哭着求他:“三哥……放我下来……我要尿……真的!” 他双手抱在我的大腿根处,火热的胸膛紧紧贴在我后脊,那狡猾的舌又顺着我后颈舔了上来,他撕咬我脖颈道:“尿啊……哥哥不是抱着你呢么……尿给我看!” 这般折磨几乎令我的羞耻心达到了巅峰,在人前解手这种事情我三岁之后就没有过了。如今他这般抱着我,肏弄着我,撕咬着我,我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滚烫异常,他却让我尿在他面前。 眼尾被逼出更多泪珠,小腹处更是又疼又麻,每次被顶到要紧处我都忍不住要憋不住了。终于,我放弃哭了出来。 而下身已然出过多次阳精的阳物淅淅沥沥流出了尿水。 温热的液体哗啦啦流落在地上,我已然处在崩坏的边缘了。 有生之年我从未想过,沉溺性事是一件如此可怕的事情。从小我虽不受宠,可受到的教育可是一点礼义廉耻都没忘,而我信仰的世界,正被我的兄弟们一点点摧毁。 礼义廉耻这四个字,现在挂在我心里,好似淫荡寡妇门前的牌坊一般,无情嘲笑着我。 我已然是一个骄奢淫逸放浪形骸的人了,我与亲兄弟们违反常伦,和他们荒淫无度,我一次次沉溺在那令人上瘾的欲望中,并且一次次臣服于它。 坏掉的世界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变化,变化得是我那颗心,被羞耻感疯狂完虐的心不知在哪一刻,会变得淫秽无比,皆那时,兴许我便会真真正正深陷于此。 我双目失神,脸上全是泪痕。 慕寅在我身后道:“呦我们小七,尿得可真多!” 听着这般嘲讽,我已然没了心情去回味,只颓然靠在他肩膀上,任由他抱着我又走回了水中。 后来这一夜我几乎都是在他疯狂的征伐下度过的。 没想到慕寅这个人情欲也是来势汹汹,做起来更是凶猛异常。最终我已然昏睡在水中了,他还在我身后晃动。 不知道睡了多久了,浑身的疼痛比起昨天来的更甚,我轻轻卷缩手指,心中轻叹,啊,连指腹都是酸痛的。 我到底经历了什么。 脑子还没清楚,可身体却先苏醒了。 更可怕的是我正像一个八爪鱼一般四肢都缠在一个暖洋洋的躯体之上,我一惊这才看清了,我居然和慕寅躺在一起,还盖着同一条被褥! 更羞耻的是我昨夜那没忍住尿意的小兄弟此刻居然雄赳赳气昂昂地顶着对方的腰侧。 我当即吓得脸色都变了,正欲逃开,慕寅的手臂已然将我拦腰一抱,拥我入怀,另一手则握了上来,刮了刮龟头称赞道:“我们小七早上可真精神呐……” 我俩光滑细腻的肌肤噌在一起,那感觉当真是舒服,感觉比抱着那寒香楼里的姑娘还要软滑。 我一时语塞道:“别、别胡说……你早上不也这样吗!” 晨间苏醒,那个男儿不会如此!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我一看天色,果然还暗着,这些时日我可是日日都跟着士兵们训练,一天未曾偷懒,每日早上不需要人叫到了时辰自己就醒了。 我连忙护住自己的宝贝道:“三哥!到训练的时辰了!我……我要赶紧去了!” 他眸中终是荡出了好看的笑意,带着些许宠溺的语气放开了我又摸了摸我的头道:“去罢。” 没想到他居然这就放过我了?而且从他对我的态度来看,难道以前都是我误会他了?其实他人也不坏啊。 就这般每日过着枯燥的军队生活,我渐渐也习惯了不去想朝堂中的纷扰,更学会了将对慕柏的相思之情深深藏在心中。 反正寻欢作乐而已,哪个人又不一样呢? 慕寅更是时常就会带我再去加练两回,不弄得我生不如死都不放过我。我与他也渐渐熟悉了起来,几乎没有了疏离感,我倒是已然不太害怕他了。 时值冬日,对于已然僵持了两个余月的大军实在是非常辛苦。 刘万柯那厮狡猾异常,躲在肥乡中不露头。 我们便只能驻扎在外,与他隔着洺水僵持不下。快要临近新年了,军中的将领们思乡情更甚,一封封的家书从洛阳寄了过来。 那日训练完各人都用过膳,我远远看着一群年轻的小伙子们拿着信在围在一个老将军身边请他帮忙读信,那些年轻人脸上洋溢的笑容当真令我妒忌不已。 我何曾也能有个出征会为我担忧给我写信的人呢? 我一个人凄凄惨惨立在树荫下,头顶的枯枝挡住了月光,令我很好地隐藏在黑暗中,那份脱离人群的孤寂感让我心间荒草丛生。 我看着远处军账边朦胧的烟火,眼前好似浮起了那瑞云寺里的延生禄位,画面一转,如墨的河水之上,千万盏荷灯向我飘来,每一句缱绻的喃呢都在我耳边轻声响起。 心口倏然疼痛,原来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很多情愫已然深深种在了心底。 “殿下!你怎么在此,让我好生寻找!”一道突兀的人声将我从思绪中打断,我看见年轻的黑图手中举着信件,对我摇了摇手。 我那如古井无波的心底好似被投入了一颗小石子,“噗通”一声,被冰封冻住的水面轰然碎裂。 头顶之上有嚷嚷鸦飞,夜空喧阗。 我张口问:“何事?” 他喘着热气道:“殿下的信,从洛阳来的。” 我伸出指尖,想去触碰那些信件,可不知为何,心底在这一瞬间明显退缩了一下,仿若有个一声音在询问自己:你真的配吗?配得上那些挚诚吗? 被冷空气冻得发抖的指尖在空中轻颤,黑图歪头看了我一眼,一把将信塞进我的手中道:“殿下慢慢看,不打扰了!” 我本没有期待过会收到谁的信,可此刻打开信笺,看见脱力契花那些生涩而整齐的字体时,心底不知为何,还是失落了一两分。 我仰天长叹,原来我等的人,一直不是他。 当真是……又苦又痛,如金风砭骨,痛心伤臆。 看完脱力契花的家书,得知他在京中一切安好,心里也舒了口气,可那家伙,似乎明明知道我和慕柏生了嫌隙,还偏偏与我说了许多慕柏的事情。 说我们大军离开洛阳之后那厮好似换了个人一般,找了许多谋事在家研习书文,整日里搞诗词歌赋,难道是在韬光养晦? 又说他日日里往寒香楼跑,原来发现那处竟然是他的产业,啰里吧嗦说了许多有的没的。我以前都没发现,脱力契花居然如此健谈,洋洋洒洒写了快十章信纸才写完。 我看着信哭笑不得,心中却难免不去想念慕柏的身影。 还好,因为战事要紧,我没那么多时间为赋新词强说愁,慕寅派我带人去洺水上游修建水堰。 这可真是个大难题,工部的玩意儿我可当真是不会,还好将领中有人轻车熟路就将事情办妥了,我苦大仇深一天到晚在军账里翻看兵法。 所以说,既然要看兵法,为什么还要去挖渠!既然要挖渠,为什么还要看兵法!我当即就把书丢了,出去热热身吧! 行军打仗我并不在行,兵法读得也少,至少先阶段能做的就是强迫自己锻炼体魄,以防上了战场,连杀人都杀不动。 当时我并不是没有设想过战场上如何残忍凶险,只是始终心中侥幸,觉得有慕寅坐镇,我不过做个副将,护好自己的脑袋就行了。 那时水堰修好之后洺水日渐变浅,刘万柯那厮定然是以为旱季提前到来,明显坐不住阵脚了。 是夜,刘万柯率两万步兵南渡洺水,准备来一场真正的厮杀。 我在行军的营帐中听他们安排,那刘万柯遂一行动,这边慕寅已然大喜,众将领附和:“天助我也!这厮自投罗网了!阎王来取命了!” 我忽然接到军令,去上游决堰。 直到此刻,我才恍然明白,人心险恶如此!原来,他们是要敌军全部葬身在冰冷的河水中。好狠毒的计谋! 我带着两百人的小队去上游决堰,眼看着洪水如滔天的怪兽,在黑夜中张开血盆大口,冲向下游的步兵。 俯瞰众生在水中挣扎,赴水者皆溺死。这一刻,人命如草芥,轻而易举便让刘军大溃。我站在寒风档口上,手中握着的不是剑,只是一把普通的铁锹,可今日死于我手下的亡魂,却如夜空中星辰一般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