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金风玉露一相逢,少年红粉共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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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金风玉露一相逢,少年红粉共风流 一道熟悉的人声传来,略微带着一丝不悦:“首领喝多了,带他下去歇息吧。”美姬们立刻架起软泥一般的脱力契花鱼贯走出了房,我趴在桌上睁开眼眸扯着嗓子道:“谁让你们下去的!给小爷回来!” 还未尽兴的我忽然被人打断,十分不悦,可不知怎么,有下人进来收拾了一下房间,在我面前放了一筐洗的干干净净水淋淋的枣子,又摆了一碗醒酒汤,那下人便退着出去了。 我茫然问:“这是何意?” 见没人答我,我悻悻靠在软塌上,将枣子捏在手中,丢了两颗在空中复又接回手里,丢一颗上天又张嘴接住,圆润的枣子一入口,牙齿轻轻一咬,清脆的果肉立刻分崩离析,清甜的汁水即刻充满了口腔。 吃完果肉,枣核在我口中打了个转,我“噗”一口吐了出去,枣核砸在了墙边的云母屏风上,发出清脆“嘭”一声响,我乐得直颤。 自娱自乐这般事,我打小就轻车熟路,没人和我玩的时候,都是我一个人玩。 忽然刚才那个声音又道:“好玩吗?” 我被吓了一跳,我以为人都走了,没想到,那人还在。我起身撑在桌上,用力去看对方。入眼是一双黑色长靴,玄色的广袖长袍,暗金色滚边绣着祥云纹,一缕黑发挡在胸前,下颌……线条硬朗,唇色如樱。 我惊呼:“慕柏!” 他这才勾唇道:“终于认得我了?” 我忽然想到,当年我摔在庭院中,那少年也是一身玄色华服,羊皮小靴黑白分明,他当时应该是笑了,是的,和现在一般看着我笑了。 许是我饮了太多酒,胆子大了起来,我猛然起身道:“我摔了你也不扶我,看你七哥笑话可是很舒心!” 我跌跌撞撞朝他走去,被桌角绊了一下,人当即朝他扑了过去。 他一把扶住了我,还是那双强有力的手臂,这感觉很是熟悉,只听他道:“你摔的时候我不是找人护着你了吗?还送你了你爱吃的果子,难道我不好吗?” 我嘟囔道:“好什么,你……你才是最坏的!” 他看着醉醺醺的我又道:“才分开一会,你就把自己喝成这般模样了,现在又是怎样,对我投怀送抱吗?” 我嗤笑了一声大着舌头道:“你……你少臭美了,你为什么总在我眼前晃!慕柏!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一只胳膊勒住我的腰,将我往怀中带,借力把我往他身上狠狠压,让我跨坐在他腿上,这才抚上我的脊背,摸我的蝴蝶骨,他大手滚烫,我脖颈的薄汗几乎都被他的体温蒸腾,他一手掐着我的后颈,在我耳边低声道:“我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想干你了!” 我被他掐的一激灵,酒也醒了半分,当即红着眼瞪了回去道:“慕柏!你这个禽兽,你为何总是这样对我,我是你兄长,你……你整日里当我是个玩物!我当真是恨死你了!” 我咬牙切齿,就恨不得这会儿撕破他喉咙,让鲜血染红彼此衣衫。 不知为何,他一改往日里那些轻浮的话语,忽然捧着我的脸郑重对我道:“慕岚,我待你如何你当真一点都不知吗?慕岚,不要恨我,我……我喜欢你,很喜欢你……喜欢了你好久好久,上官慕岚,我心悦你。” 我肯定是喝的太多了,我根本不能相信耳边他的言语,我瑟瑟发抖,一把推开他道:“你在胡说什么?我是你兄长,你与我违背伦理道德也就罢了,你还想与我谈真心?呵呵,慕柏,你可当真是要将我毁个彻底啊!” 他目光温和,看向我带着那么多真心诚意,目光缱绻,水波流眄。我恍惚间感到难道这就是别人说的深情款款? 猛然间我想到了许多东西,那个冬日里小团子的温暖依偎,那个古寺角落中的牌位,那一筐筐水灵灵的青枣,还有上元佳节夜中我说第一次时他满面的惊喜。 有些东西在敲击我的心扉,砰砰之声让我有些混乱。闷在胸口那口浊气让我十分疼痛,喉咙间好像火烧火燎般感到难以回应,心中自问,他说的,难道都是真的? 可既然喜欢我,又为何这般待我,我仿若一个破烂的人偶,被他撕碎,又缝好,然后丢给别人玩弄,再洗干净拿回来,这样一次次践踏我的尊严,碾碎我的骨血,难道就是你所谓的喜欢吗? 我从未倾心过一个人,也不敢轻易动心,我深知我这种身不由己的人,一旦动了情,那便是万劫不复。 我心如止水一般,从未起过涟漪,可不知道为何,现在听着他的低语,如电复如露,又如梦幻泡影,心底忽然有个声音在说:人之短生,犹如石火,炯然以过,为立德贻爱为不朽也。 可我同他在一起,既不能立德,也不可能仁爱,我和他到底是血浓于水的兄弟,为何要这般折磨我?何为不朽,我生命之中,又可曾有幸能拥有这般不朽。 许久,他见我不说话,又温柔将我拉进怀中,让我靠在他的胸膛上,细碎的吻又落在我的脖颈间。 我头脑中浑噩,如搅了一团浆糊,二十年来,第一次有人说喜欢我,那个喜欢我的人还是我九弟,而且,还是男欢女爱般的喜欢。 我此时定然像一只温顺的小猫,卷缩在他怀中,任由他抚摸。 说不动情是不可能的,我和他早就逾越了尺度,踏上了一条不归路,身体一次次自甘情愿为他打开,五脏六腑几乎都被他说的情话蚕食消融。 我又痛苦,又幸福,那些矛盾而又愉悦的情感在我心底越发分明,可这一刻,我只愿清醒着沉沦。 我身体与他越来越契合,仿若早就习惯了他的抚摸,他的手经过我每一寸皮肤,都知道敏感点在哪,不知何时,衣衫已然被他拆乱,松松垮垮挂在肘间,我露出一片皙白的胸膛,和他蜜色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胸前粉嫩的凸起被他含在口中,我咬住手腕将细碎的呻吟堵在口中,他一边吮吸一边问我:“慕岚,你可心悦于我?你定然是心悦我的,不然,这里为什么会这么硬?” 说着,他的大手滑过我大腿,径直握住了我那早已坚挺的分身。 我想否认,可身体却诚实无比,早就被他调教得乖乖听了话。我心底是拒绝的,我们俩这般一次次深入,一次次让我着迷,我很怕,我就这样会被他玩坏了。 眼尾浸出了湿润的泪花,我再难以自已,低头狠狠咬了他肩膀一下,他肩上丝滑的衣料倏然掉落,那个我亲手刺的獠牙赫然冲入眼帘。 是豺狼的獠牙,是野兽的獠牙,也是我的獠牙。可我心底忽又一惊,慕柏如果不是真心待我,他又为何让我在他身上这般胡作非为? 他身为皇子,玉体更是精贵无比,如果以后顶了太子之位,那更是不能有这般大逆不道的刺青,可他,居然就容着我这般肆意妄为,在他肩头上刺画。 想到我们许多的过往,他在我身上纵情冲撞的时候,他闭上双眸细细吻我的时候,在山洞里浑身是血的模样,还有那晚,被我推出窗逃走时那双通红的双眼。 我知道,心底水面上那片浮游植物被拨开,金光从天际炸现,直直穿透了波光粼粼的水面,我看到了清澈的湖底,躺着那个安静的慕柏。 我和慕柏已然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世人皆知,皇家薄性,帝王更是无情。在这场你死我活的角逐中,我与他必将背水一战,不成仁便成魔。 我低垂着的青丝挡住了面容,在他快速的撸动中已然快要到了巅峰,可我忽然咧嘴笑了起来,我低低笑着,接着大声笑了。 慕柏本沉溺在情欲中,被我忽然的笑声猛然打断了情绪,他蹙眉伸手抬起我的下颌,让我看着他的双眼问:“岚岚,你在疯什么?” 我笑着,可眸中含着水汽:“我是疯了,疯了才会觉得你对我好,疯了才会觉得我也心悦你,慕柏……既然如此,那便抱我!”和我一起……烂在在那秽乱的骨血中吧! 我双手捧住他的脸颊,狠狠吻了上去。 以往的我几乎都是被动接受一切,可现在,我只想主宰。 我贪贪婪撕咬着他的下唇,那薄唇被我咬成了鲜红色,用力吮吸他的舌尖,唇齿勾结中舌尖被我吸出了铁锈味,一股淡淡的血液蔓延在我俩的口中。 如野兽被激起本能,血腥的意味更令人血脉偾张。我口中的桃花酿与青枣混合,冲撞在他满身冷香的怀中,那丝丝甜腻的血腥,直令人沉醉。 我将他推到在软塌上,俯身压住他精壮的胸膛,指尖摩挲在他的锁骨上,然后用指甲一下下刮着他的肌肉,一寸寸来到乳尖,轻轻捏了捏。 他看着我的眸色骤然变暗,张口道:“岚岚,你在挑衅我。” 我笑着舔他的唇,下颌,喉结,又来到他耳边道:“是啊,慕柏,不是喜欢我吗,那你便听我的。” 许是我从未主动过,我这般将他压在身上,他反而满目笑意宠溺看向我,并且乖乖摊开了双手,任我采撷一般。 我随手扯了衣带下来,将他的那神采奕奕的双目蒙上,他那双凤眼太勾人,就算不说话只静静看着我,我都似乎被他穿透脊梁一般,浑身上下感到都是赤裸的。 这寒香楼的上房里,随手拉开矮塌边的抽屉,里面床笫间欢愉的物品一应俱全。我指尖勾过来一盒香露,直接打开倒在了慕柏早就如钢铁棍棒一般的分身上。 那香露味道是上好的寒梅香,与他身上的冷香冲撞在一起,化成一股浓浓的酒味,令我俩都仿佛又醉了一次。 素来饮过忘忧君,人便亦登仙般快乐。 半塌清风,一庭明月,后庭宴上,露湿花房。我沾了满手的花露,自己撅起屁股来,伸入两指,轻轻搅动。 身下的慕柏被我夺了视力,此时湿漉漉听着我的喘息问:“好岚岚,你在作何,你可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