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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幻if线:娇养的人鱼老婆步入发情期,躲在水底蚌壳里辛苦排卵

    美味的晶翼鱼全身洁白,数量稀少,不需要任何烹饪便能做到入口即化,只在满月的夜晚才能捕获。

    最美味的部位是贴着一层油脂的鱼腹。

    庞大的珍珠号船长用腕足贴在玻璃水池边,一条条乌黑发紫的触手让吸盘黏展在壁面上。

    时渊将晶翼鱼的鱼腹切下,雪白的鱼肉片成纤薄的形状,用多余的腕足拖在盘子里。

    湿漉漉的人鱼探出头来,仅仅露出小半张脸,鳍纱仿若水中飘摇的雾,笼罩着这一尾小鱼,让他像是海面的月亮托举而出的迷梦。

    那头卷曲的发丝缠绕着肩膀,浅色的瞳珠很柔软,瞧着池壁上攀爬的人形乌贼也不害怕,只是莫名有些害羞。

    梦幻的小人鱼游曳而来,他趴在水池边,周边都是随意缠绕的触手腕足,那张湿润的脸抬起来望住时渊。

    画面说不上美丽,倒是有种诡异。

    细碎的额发贴着雪腻的面颊,柳元真表情却是亲昵:“时渊!”

    要是人鱼的嗓音能酿酒,那一定是世界上最贵的酒种之一。

    可怕的船长先生将餐盘放得离柳元真更近了,横瞳流溢出不易分辨的情绪,他好像都忘了说话,只顾瞧着自己娇养了好久的小鱼。

    比洁白的鱼腹还要莹润得多的爪蹼一出水,那层透明的蹼便粘着骨节,显出一种人手的形状。

    小人鱼的唇红红的。

    其实柳元真不怎么会用脱水后像人手一样的爪子,仅用靡丽水润的口叼起一块肉,含在嘴里抿着吃。

    雪肉红唇,不觉得有多美味,却秀色可餐。

    柳元真吃东西的时候也很乖,尖俏的脸鼓出软肉,两片鱼腹就撑大了颊腮。

    那双眼睛开心地眯起来,尾尖在水中晃动着,也不龇牙咧嘴,粗鲁地直接啃食。

    一看就很娇贵礼貌,即使在所有人鱼里,也该是血脉很贵重的一支。

    银闪闪的小人鱼吃完了盘子里的鱼腹,瞧着另一个高举的托盘里,剩下的半截晶翼鱼。

    柳元真眨眨眼,散开的卷发蓬松,他不像人鱼,倒像是毛茸茸的猫咪。

    长卷毛的小猫咪很喜欢吃美味的鱼,嗅着切开的肉有些意动。

    “鱼还没有吃完。”银粉色的尾巴摇曳生姿,柳元真的下巴垫在已经幻化成人手的爪子上,说的话给人的感觉,完全就是个不浪费食物的好孩子。

    好心饲养柳元真的船长先生摇头,颊腮上的斑点变了色,似乎不赞同。

    时渊从储物纽扣里拿出一条新的晶翼鱼,问:“没吃饱么?剩下的会给水手们吃掉,我再给真真切新的。”

    其实这艘船上,聘用的都是不用食物的幽灵水手。

    不过还没从养伤的水池里出来的柳元真自然是不知道的。

    柳元真被捞到珍珠号上时尾巴受过伤,食量比以往要大些。

    他感受了一下腹腔是否有空余,弯着眼,琥珀一样的瞳珠晃动着水光。

    “好呀。”

    时渊的几个心脏齐齐震颤着,切晶翼鱼的手都有些不稳。

    好可爱好乖!

    柳元真又吃掉了一条晶翼鱼的鱼腹,肚子鼓起来,他变得有些困了。

    自带碎闪的眼皮颤抖着,凝出水珠瞬息滑落,变成一颗粉色的珍珠掉在水里,伤口才愈合的尾巴力气也有点不够了。

    漂亮的小人鱼抱着时渊的腕足,柔滑的脸是温热的,贴着分泌出粘液的肢体蹭,发出黏糊糊的哼声,软绒绒地挠在听者的耳膜上。

    柳元真最近变得开始粘时渊了,总是要在投喂后蹭蹭那些卷曲的触手,才会回到水底休眠,只是这样会把他的脸蹭出不同于海水的光膜。

    和尾巴同色的耳鳍慢慢合拢,柳元真被触手抚摸着头发,几乎要在水面上睡着了。

    刚巧被抱住生殖腕的时渊僵硬着,横瞳都要变成一条直线了,湿冷的身体似乎都要被温热的小人鱼熏热了。

    那张纯真漂亮的脸软乎乎的,只是根本不知道,这回自己脸上黏住的不仅仅是普通的粘液。

    润出粉的颊上挂上了一丝异样的白。

    柳元真被其他的触手揉回一点神智,船长先生还没学会摆出温柔的表情,此时表现出僵冷。

    不过他明白,对方的本意都很好。

    时渊道:“真真,到蚌壳里睡觉了。”

    木涩的嗓子不招人鱼耳朵的喜欢,合上的耳鳍颤抖了几下。

    柳元真很想和这根粗大的腕足贴紧,但是睡在水面上的确不太好。

    他的脑子好像蒙了一层疲倦的雾,爪子勾着触手上的尖沉入水中,才发现手臂已经印上了吸盘的痕迹,还有一道黏腻的体液。

    尾尖泛红的小人鱼吐出口中的泡泡,在水面啵啵地爆开。

    他的嘴唇张合着,在跟时渊道别,翻身荡出水花,往水底巨大的蚌壳潜去。

    张开的壳里铺着床一般的垫子和枕头,是由绵软的丝藻织成的,甚至分成了不同的颜色。

    蚌壳边流溢出鱼尾梦幻的鳍纱,吊在壳中的晶珠晕出闪光。

    时渊蹙着眉,沿着水池的壁下滑,隔着玻璃看清了那层朦胧的红。

    *

    时渊像是变魔术似的,从腕足堆里掏出一枚水晶球,乌色的触手卷着晶莹的圆球摆在桌子上。

    魔女面对这样庞大的人身乌贼也丝毫不怯,毕竟这个家伙算是她暂时的老板。

    程薇扶着自己的帽檐,俯身趴过来瞧。

    船身一个颠簸,水晶球咕噜咕噜滚动,她伸手准备去扶,结果灵巧的触手先一步卷曲成底座的样子,将水晶球固定在桌子上。

    程薇落空的手指摸摸下巴,道:“好吧,让我来看看情况。”

    剔透的水晶球仿若人类的注心摆件,不过是不够完美精巧的那种,除去里面静静睡着的一道身影,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但要是仔细一看,便会觉得,能做出那样的小东西放在里面,怎么能说是不完美。

    程薇围着水晶球转了好几圈,嘴巴里说个不停:“这是你前段时间捞上来的那条人鱼,看起来挺好的啊?哇,居然是银粉色的尾巴,真漂亮,趴太紧了看不清脸……”

    球内沉睡的小人鱼手臂交叠着,枕在大大的蚌壳里,海藻似的长发飘忽在带着两弯柔美鳞片的脊背上。

    他睡得香甜,睫毛垂下阴影,嘴唇一直挂着弯弧。

    那条银粉色的尾巴随着水流晃荡,拖曳着无比华美迤逦的尾纱,宛如长裙的裾摆。

    时渊的表情很严肃,那张因为变出原型染上斑点的脸显得阴冷诡异。

    他认真地说:“真真的尾巴尖变红了一些。”

    程薇点头:“原来他叫真真,关系到哪里了,是你老婆吗?”

    衣服嘀嗒着粘液的船长卡顿了半晌,溢出一瞬间的脸红和自卑,说话都变得结巴起来。

    “我怎么能……”时渊停住话头,转回正道,“我的血污染了真真的伤口,跟他尾巴变红有关系吗?”

    银粉色的小人鱼在阳光下总是闪闪亮亮的,那点粉意仿若珠光里的偏色,流水一般跟随着尾型蜿蜒,现在漂亮娇俏的尾巴尖变成了肉眼可见的粉红。

    说身体没有变故,那绝对不可能。

    程薇克制地翻了白眼。

    不过她也不太熟悉人鱼的业务,得查查资料。

    程薇召唤出一本比自己本人还老的书,羊皮纸页哗啦啦翻卷着,她找着其中一页。

    魔女勉强忍住一点暴躁,挤出微笑,指着一处道:“不是你老婆,那就赶紧给他找个老公,这条人鱼要到发情期了。”

    看起来很吓人的珍珠号船长沉默了,好像被术士施展了禁言咒语。

    程薇的指尖又往下滑,色彩丰富的图页连图样标识都很清晰,人鱼的尾尖变色图解非常明确。

    程薇用一种看走狗屎运的肮脏佬的眼神,深恶痛绝地看着时渊,不过还是带了那么一些祝福。

    “但最好不要,你的确把他污染了,最近这段时间可能会认人。你的血提前催熟了人鱼发情期,按理来说,他原来的尾巴没那么红的话,应该还有几年慢慢来。”

    她合上书,快得像是要掐秒收费:“换而言之,他的确会是你老婆,除非你敢让他这个时候回到海里。恭喜你,搞到本来应该是未成年的人鱼老婆了。”

    潮湿的粘液嘀嗒得更凶了,卷着水晶球的腕足都弄脏了清晰的投影,给球面挂上一层透明的水光皱褶。

    *

    柳元真离成年还有几年,所以家里人都还没告诉他,发情期会遇到什么情况。

    似乎瞧着那张纯稚的脸,便不好说出口了。

    尤其是柳元真的母亲偷偷上过岸,去人类的学校念过书,比起矜持一点的纯血人鱼来说,还要更矜持一些,不好意思如其他人鱼那样生猛。

    等到孩子尾巴尖要变红了再提。

    于是柳元真从被追捕,与家人失散。一直到突发催熟,临近发情期。

    他都还不知道自己快要发情了。

    沉睡的小人鱼开始变得不安稳,脸颊渐渐晕上一层更深的粉,尾巴不断地摇摆开来,让那层迷丽的鳍纱被流动的水冲散。

    柳元真带着困倦,却已经醒了。

    他的身体在变热,翻着身子正躺在蚌壳中,细碎的鳞片在胸脯上带出珠光的粉,但又有了加深的迹象。

    柳元真在发蒙,要是不在水中,作为一条人鱼,他觉得自己也要像人类一般流汗了。

    肚子坠胀着,他绞缠着飘摇的发丝,乌木似的长发将流溢的闪光都压住了一些。

    蚌壳里突然滚落了几颗珍珠,陷在柔软的丝藻中,被摩擦着织垫的鱼尾压到缝隙里。

    柳元真的爪蹼不如人类那般能做很精巧的事,他蜷缩着,骨节不断揉着甚至在发烫的鳞片,眼睛不住地滚出泪水,在颊边摆满了粉色的珠子。

    本该服帖的鳞片鼓胀出突起,可怜的小人鱼尾尖都在打颤,无比辛苦地轻滚着。

    只感觉自己的爪蹼,好似拥在什么比水更粘稠的液体中,是从他的身体里溢出来的。

    “呜…好胀…”柳元真虚着眼睛,全身的骨头酥麻着。

    他的肚子明明应该只有吃掉的鱼肉,却是有什么东西吸了水涨大了,从体内将不知道的器官撑大了。

    靡色的唇张合着,舌齿无力地咬着水,柳元真软成一滩骨肉做的液体,爪腹哀哀地磨着酸胀热烫的鳞,里面有东西要挤出他的身体,但怎么也出不来。

    “时渊…哈啊…救救我……”

    小人鱼哭得浑身泛粉,他下意识叫着信任的船长先生,粉色的珍珠塞满了发丝,尾巴恨不得刮下那块鳞,扭动着碾磨。

    ‘啵’的一声,和气泡破开的音色别无二致。

    与周边的鳞片方向不一的古怪鳞片翘起来,粘连着内里粉润的肉,终于打开了门。

    柳元真哽咽着,脸颊满是潮红,带着一丝酸麻的痴软表情,舌尖不住地勾着自己的上唇。

    胀开了……

    他被圆滚的软珠撑大了某个湿软的肉嘴,生产珠子的器官根本存不住鼓胀的软珠,逼得腰腹抽搐着推着它们往外挤,叫青稚紧窄的甬道打着颤,被一枚枚簇拥的东西磨成了抽缩的管。

    粘着透白体液的珠子缠着尾身落下一颗,絮状的膜瞬间在水中逸散开来。

    柳元真叼着舌尖,此时已经不再像人鱼,而是一条银粉的蛇,蜿蜒着身子扭摆,哭得震颤。

    他都没反应过来,自己正在产卵。

    失序的尾碾着那些未成熟没受精的卵,轻易将之压碎了,卵泡的养分混着肉嘴里的粘液,溢出一股带着湿热的淫香。

    那是人鱼发情的体味。

    要是没有人给这尾无辜的小人鱼打上精种,这段时间他会不断的排出未受精的卵,一次又一次在穴眼里的宫苞中吸着粘液胀大,拥挤着碾磨骚软的发情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