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储精肉壶,拳打子宫,喜怒无常的作祟神,失禁,舔屄饮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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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正专注吮吸他的腥甜奶水,另一只手倒也没闲着,手劲不小地揉着另一团丰软的乳肉,看那断断续续的泌乳成溪,似乎就能感到非同寻常的满足。 只是,那不带停歇肉屌暴肏,又足以证明她的欲望仍未止步于此,甚至性器还膨大了几寸,在频率渐增的抽插奸淫下,很快就让顾立景哭叫不绝,花穴哆哆嗦嗦地想要闭拢,却只是被穿过阴蒂和子宫的链子折磨得近乎发疯,灭顶的快感与摧毁神志的剧痛竟是画了等号。 好在女孩的体力也终究有限,在这么一通刻意的猛肏菊心,重捣腺肉的粗暴玩弄之后,也多少是疲惫下来,唯有镶嵌体内的阳具依旧怒挺,只要稍稍磨蹭一下脆弱肉壁,就会带来一阵阵难以消散的火辣刺痛,却又不得制止。 “呼唔——玩具先生,把屁股放松点...要射进去...唔——”不知多久,他才听到女孩俯在耳畔,如此呢喃。却不等他来得及反应,便有大股的浓稠猛然冲刷了紧嫩肉道,瞬间就击垮了他勉强稳固的条条神经,也摧毁了心底的那一点微薄尊严。 “呜...哦哦...好多,好烫...哦哦......肚子、肚子要破了,要熟了...呜呜呜......”随着精液的粗鲁灌入,顾立景也情不自禁地连连呜咽,倒不是因思绪不清而胡乱呻吟,只是那液体太过粘稠滚烫,和庄园里的魔物有得一拼,甚至更胜一筹。 然而,此时的他也只有本能抵触,心底里却觉得对方总归是孩子,应该不至于热液满贯;可是,当第一抹精水顺着臀缝流满床单时,他才隐隐意识到,如果再任由她射精下去,自己就真的要被活活撑破肚子了。 可是唇齿还没来得及扣合,肉色的触手就直接塞满了口腔,分泌的黏液也自然是沾满了舌根,却是刺激得他干呕不止。 难以置信的腥涩比任何东西都让人作呕,就连恶魔的精液都比这些要好接受得多。但女孩根本不会在乎玩具的想法,何况顾立景还被堵着嘴巴,除了偶尔几声酥颤颤的闷哼,就再发不出声音来表示抗拒,而她也当这些虚弱的呻吟是口是心非,不仅耸动着腰肢攻进几分,就连触手的扭动都暴力了不少,好几次都顶得他的腮颊鼓囊囊的,却不知他都濒临窒息。 “哦...咳咳咳...肚子哦哦......好胀...咳...”不只是满口难吃的恶心液体,一刻不停的强烈热流也把他射得神志不清,白眼直翻,脱落的宫肉居然颤颤巍巍地张开了小缝,可怜兮兮地泄了大缕的粘腻爱液,阴蒂也凄惨红肿着,仿佛在乞求一丝慰藉。 同时,也不知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女孩抽离阴茎的时候,即便随即涌出的精液都弄湿了大片床单,也并没有让她无视这一具娇躯的凄惨下体。 “这是什么?”她好像对掉出来的一团嫣红子宫很感兴趣,竟是用手指轻轻碰了碰那合不拢的顶端肉缝。刹那,顾立景就有如触电一般浑身淫搐,翻白的眼眸顿时溢了几滴泪水,即便触手已经从嘴里抽走,一张檀口也说不出几个明晰的字词。 “嗯呜呜...是、是子...呜...子宫...”他哆哆嗦嗦地说着,被后穴的热精充盈得恍惚,忍不住夹杂几声淫叫脱口,甚至花穴都不自觉的挛缩打颤,剧痛之余也要分泌淫汁的惨状更加提起了女孩的好奇。 “之前也有玩具跟我讲过这个,但不应该在身体里面吗?...又是他们弄得吧,嗯...”她一脸郑重,好像是在认真思考,“这样肯定很难受。我帮你弄回去吧!” 顾立景愣了半响,不大明白她话里的意思,而她也从不指望和玩具有更亲密的互动。 紧接着,刻骨铭心的疼痛仿佛是从子宫和阴蒂炸裂开来,一声完全出自绝望的惨叫久久不散,而这不过是她三两下就解开了绳子的结果。 这时,他才终于从女孩的眼中看到,她不是因为天真过头,行径才会如此暴戾,而是真心在他的痛苦中取乐。然而,无论是面对强暴的恐惧,还是因思路明朗而滋生的憎恶,都赶不上身体本能的苦乐交织。 就好像看出了他的心思,女孩露出一个调皮的笑容,结结实实的一拳也不知是收敛了力道,还是故意增大了三四倍的气力,只听泥泞不堪的恐怖肉响,竟是将那子宫肉块击回娇小肉腔的同时,也将下腹打得凸出一块,而顾立景好不容易组织的思维线路,更是随之坍塌。 他甚至叫不出一点声音,只是双目彻底失去了聚焦神采,翻得只能看见眼白;曾经既能恭维,又善于诱骗的舌头则是耷拉在嘴边,连收回的能力都被这一拳给生生击碎。 “呜呜......呜哦...哦...”听着脆弱的气音入耳,女孩却是憋不住笑意,又似乎是觉得这样有欠礼貌,便俯身向了那一张来不及消肿的腿间淫穴,充满磨砂感的舌头从下至上地缓缓舔去,大概是想给他一些慰藉......或者,是想让他更为生不如死。 本来就合不拢的烂缝由她这么一舔,别说是阴道都快要翻露,就连阴唇肉花都胡乱翻开,甚至还略有松动的子宫都裂了小口,旋即又是一股糜热淫水贯泄而出,与精液形成的污洼混成了一副更为淫乱的荒诞景象。 “啊...不要...又,又喷了......呜...不要舔...”在一念高潮,一念炼狱的折磨下,顾立景最后的余力,便是四肢硬撑着酥颤颤的身子,就算下体的淫水成河,亦或是激怒了这个半身触手的女孩,也要逃离这一片足以逼疯任何人的淫狱。 令人惊讶的是,女孩居然没有追上来,只是有些迷茫的坐在那儿,似乎不懂他为什么要急着逃窜,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一路连滚带爬到了门前。 直到顾立景真的支起了半个身子,伸手触碰到门把的瞬间,她才突然怒目圆睁,肉色的触手以无法看清的速度猛挥过去,仿佛一条粗壮有力的鞭子,一记抽打在因跪趴而撅起的肥臀中央。 “呜...不...呜啊啊啊——”敏感的肉臀挨了殴打,不过几秒就肿胀出了一条鲜红粗痕,也不知是生理摧残更为严重,还是羞辱性质更甚。 但当他伸手去捂住下体的时候,紧接而来的一记残忍鞭打,不仅引起一声声完全出于疼痛的崩溃哀鸣,更是随着骨头破碎的声响,居然是触手当即打碎了他的五指骨骼。 在纯粹暴力引致的剧痛面前,他连动都不敢......或者说,是不能再多动一下,几乎是瞬间就瘫软了下去,呜呜地又哭又叫,只怕再招来不知何物的刻骨虐待。 “为什么急着出去。”女孩的语气平静如死灰,先前的笑容荡然无存,“你是肉祭。我不开心,你就不能离开。”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错了......”顾立景打了个寒颤,也不知是疼得发抖,还是害怕到了极限,脱口而出的也只是意味不明的寥寥道歉,却得不来丝毫温存。 “不够诚意。你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吧。”女孩歪了歪脑袋,似乎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经到了他的跟前,自顾自地继续说着,“要记好了,我是忌讳的忌——” 然而,她的言辞戛然而止,好像连自己都震惊于这个奇怪的名字。 然后,在顾立景想出如何应答的字句之前,忌的脑袋就突然裂开了一条猩红的大缝,整个人都仿佛是被这一条逐渐增长的缝隙给劈成两半。 而在裂缝的中间,一团掺和污黑的肉色物体立地而起,足足有那张将近四米的大床那般高大,将女孩的皮囊抛到床上的样子,就好像一个脱了衣服的孩子,只是和人类不太搭边。 忌,顾立景在绝望与震惊中想到,如果她真的是忌,或许,名字本身就足以称之为忌讳。 但,现在的他再如何彻悟,也无法避免危机的逼近。 忌没有眼睛,却知道她的“玩具”就在眼前,那根庞然阳物倒还是耸立在她的胯间——严格来说,其实只是一摊肉泥中央——这大概是她身上最硬挺的东西。 看着逐渐贴到唇边的东西,顾立景不敢转移视线,即便感觉到尿道肉孔酸涩异常,以及身下逐渐扩大的湿润水洼,也没有瑟缩一下身躯,就连闭眼都成了奢望。 大概是嗅到了淡臊的气味,忌慢慢地放低了体格,应该是面部的肉块轻轻贴上了那一片湿热的下体,类似舌头的东西也不嫌肮脏,一下下勾舔着肿涩私处,不时也会刮蹭到突起的花蒂,让那肉口冒出缕缕浪水,再被尽数舔入他人口中。 “啊...又要,又要流水了......呜呜呜...轻一点...求您轻一点...”或许是神经被折磨得太过脆弱,哪怕是微不足道的丝丝快感,都能再次将他推向忘乎所以的潮吹淫浪。 却也是在这时,忌突然离开了那热腻的糜乱肉穴,似乎是打算先放过这一可怜娇嫩的地方。突兀的好心让顾立景喘过气来的时候,也不禁惊讶于她的短暂温顺。莫非是自己的服从态度,亦或是求饶的字句讨好了她?...... 但他还没思考出一个结果,忌的触手就再次横扫而来,一记不经怜惜的暴怒抽打,直直击中了疼肿不堪的淫红肉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