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强奸戚雪【微H - 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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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唤醒纪盛的是梁辰的早安吻。 男人的手指反向摩擦着他的鬓角,嘴唇碰在他的脸上,令纪盛的眉间皱起了川字。梁辰欣赏着他被扰了清梦的模样,饶有兴致,下一秒却被按进了怀抱里。纪盛的手搭在他的后颈上,将人拢进臂弯,继续沉入睡眠。 梁辰的颧骨贴在情人的衣领上,肌肤的热度随着呼吸蔓延开来,让他也舒适地闭上了眼睛。沐浴乳的香气钻进鼻腔,令他游动的神识悬停下来,安稳地陷进一片明亮的黑暗里。 他开始贪恋这温暖的束缚,无声亦无痛楚,似乎连结两人的并不是性爱与权钱,而是信任和依赖。 “五分钟。”纪盛咕哝着,再睡五分钟就起床。 梁辰没答话,只是摩挲着他的肩膀,五分钟后轻轻地吻他的眼睑。 “早安。” 早起后他们继续做爱,纪盛主导了节奏,骑在情人身上,后穴吞吐着巨物。他想快些动,梁辰便依着他;他嫌太累了,梁辰陪他慢下来……做到最后,纪盛两手无力地撑在男人的腹肌上,哎哎喘息,汗水顺着下颌砸了下来,将领口都沁透了。见他疲惫,梁辰伸手揉捏起两瓣被撞红的雪臀,在细细的呻吟里探向了汁水淋漓的交合处,用指尖缠绵地按摩着,将人弄得泪眼朦胧,恨不得骨头都酥了。 纪盛的后穴里堵着阳具,肉棒一下下地搏动,撑得他的小腹又酸又软。他快在男人的调情化成一滩水了,挂着内裤的小腿贴在对方的腰上,难耐地摇晃蹭动起来。梁辰剥掉纪盛松垮的睡衣,情欲里泛粉的胴体像滚着露水的花朵,随着他的动作斜斜地倾倒下来,伏在他的胸膛上,一副无力承欢的模样。男人抽回了挂满淫液的手掌,在情人的乳粒上涂抹起来,然后将残余的汁水送进了自己的嘴里。 “真甜……”他呢喃着,用意乱情迷时的特定声线,听得纪盛红了耳尖,穴里的软肉又泌出一汪水来。最近真是有些反常,总是被梁辰不经意的动作撩拨得心跳如雷,还时不时地害羞起来,明明早已做遍了亲密的事。 他想让男人操他,纪盛用湿漉漉的眼睛盯着梁辰,想让男人操哭他,快要忍不住了。可他却被莫名的羞耻心束缚住了,心慌意乱,一贯信手拈来的淫词浪语竟是半个字吐不出了。 梁辰眼角飞红,慵懒地回望他,阴柔冶艳的脸上亦是媚态横生,看得纪盛口干舌燥。难怪老不死的陈章惦记了养子这么多年,他突然浮起这个念头,这样活色生香的美人能躺在自己身下,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 然而这株牡丹却不再恋战,他捧起纪盛的臀,抽出了贲张颤动的阳具,然后给了他一个缠绵至极的吻。 “就到这里吧。” 他像是看穿了纪盛的羞涩,故意捉弄起来,以极尽诱惑的气声说道:“快去上班。” 梁辰竟然真的送他去上班了,坐在副驾驶位上的纪盛气得银牙紧咬。被放置py的滋味真是难受极了,偏偏身边那人穿得西装革履,一副斯文禁欲的模样,真是让他欲火升腾。不知今日怎么了,他就是不想开口求欢,总是莫名其妙地难为情,像个纯情的女学生。 在等红灯的间隙,纪盛沉着脸拨通了一串号码,梁辰问道:“打给谁的?” “约炮电话。”纪盛斜了他一眼,彻底把金丝雀的面具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喂?是林姿小姐吗?”电话接通了,纪盛换了副温柔的口吻:“我是纪盛,最近怎么样?” “嗯,心情恢复了一点……”对面那人似乎吸了吸鼻子:“叫我林林就好。” 两人聊了十分钟,不得不说纪盛实在是细心体贴,只要他想哄女孩开心,可以说出千万句不重样的温言软语。然而等电话一挂,面对金主又是一副气鼓鼓的模样,半点柔情蜜意的影子都没了。 “到了,”银灰的轿车开进了停车场,梁辰替情人解开安全带,给了他一枚亲吻:“今天我还算清闲,下午再来探班。” 纪盛冷着脸躲开了,不给梁少半点面子:“回见。” 说罢,他便带着怨气甩上了车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今天这是怎么了?”系统小心地问他:“睡眠不足?压力过大?性爱缺乏?” 好像每样都是,但又好像都不是。纪盛也解释不了自己的情绪波动,但这却让他更心烦意乱了。他向来沉着理智,现在却有些失控。 既然想不清楚,那就不想。他花了半分钟彻底整理好自己的思绪,将注意力转移到今天的拍摄任务上。 今天的上午的拍摄很简单,是三个人聚在一起打牌的戏份。他们各自捏着牌,但谁的心思都不在游戏上。纪盛和孟珂继续你侬我侬、秋波频传,而小玖则在旁边默默吃醋、满面愁苦。虽然台本内容暗流涌动、狗血抓马、仿佛是生活的摹本,但他们已经麻木了,面上看不出一丝尴尬,毕竟他们每天的相处都比这尴尬得多。镜头最后收束在纪盛与孟珂互相亲吻,孟玖背过身去洗牌的一幕。导演喊卡之后,他们甚至还继续了一会儿,最后是场记重新打了一次板,才将沉浸的三人叫醒。 纪盛将手从搭档的腰上抽了回来,孟珂一愣,两秒后才回过神来。他停下了亲吻,目光垂下,直到跟拍导演叫他的名字,才起身离开。 纪盛没理会,他同身后的摄像大哥聊了起来,三句话不到,他的视线下意识地向孟珂扫去,发现那人正不自觉地用指腹蹭着嘴唇。 “嘶——”系统倒抽一口冷气,被这诡异的磁场吓住了:“你们真是……越来越不清不楚了……” “本来也谈不上清白吧。”纪盛没什么表情,“能做的都忍着恶心做过了。” “但这次和那些不太一样吧?” “什么和什么?你讲话才是越来越不清不楚了。”纪盛在某些方面的反应总是慢半拍,他环顾了一下,没发现小玖的身影,不知道这孩子又去了哪里。 他们这些演员,不守在片场,便只有一个地方可去了吧。 想到这里,纪盛捏紧了手机,随口找了个托辞,到别墅门外去了。 纪盛来得正是时候,他见到的第一幕,便是一个病怏怏的男人将台本摔在小玖脸上。 这人是戚雪,他的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衬衫平整得看不出褶皱,黑色的皮鞋新亮考究,可他的背影却佝偻得像虾子,站也站不稳,像是被人抽了骨头。这尊曾让原主惧怕的阎王已然煞气全无,倒是像极了纸扎的人,身形软榻、没了精魂、萎靡不振,如果不是一腔怒火撑起了半口气,恐怕一阵狂风就能刮散了。男人在黑色轿车前歇斯底里地咆哮着,嘴里不住地冒出污言秽语,将厚厚的一沓纸一下又一下地抽在小玖的脸上。小玖的眼圈红红的,难堪地低头躲闪,这副讨饶的姿态反倒激发了男人的施虐欲,高高扬起了右手,狠狠地扇下了一巴掌。 啪,男人的手腕被人抓住了,没等他大发雷霆,这个不长眼的竟扇了他一耳光,打得他一个趔趄。 没想到啊,就是这么不轻不重的一下,竟然扇得这纸人得摇摇欲坠。纪盛活动着手腕,挡在了小玖面前。他抬眼看着高他一头的男人,却像是在俯瞰着一只蚂蚁,没等对方暴起,他便先上前一步,一脚踩在戚雪名贵的皮鞋上,用力地向下碾,在他勉力维系的体面上锥下个肮脏的黑印,笑嘻嘻地听着他嘶哑的尖叫。 “好久不见呀戚总,看您脸色不太好,别气坏了身体呀。” 男人想抽回脚,却被纪盛的鞋跟死死地压着。戚雪面目狰狞,一缕碎发从额前滑下,银色镜框也有些歪斜。他的新助理忙不迭地劝架,却被他挥着手臂推开: “滚开,废物!”伴着一声怒吼,助理摸着鼻子退下了:“去Captain那晚不知道护主,让你下车就下了,现在倒是他妈的摇起尾巴来了,真是条贱狗。” “戚总,您消消气,看您累得都站不稳了。”纪盛看了眼戚雪的新助理,是一位形貌普通的二十岁男人:“这位先生……有点眼熟啊……” 眼熟?戚雪眼神一变,助理的脸瞬间就白了。然而未等这猜疑的气氛发酵,纪盛便拉开了车门,皮笑肉不笑地邀请着:“难得碰面,不如来叙叙旧吧?” 还是这辆黑色轿车,只是钻进去的人不再是饱经凌辱的小玖,而是挽起袖子的纪盛。不对,他也来过,纪盛四下打量着豪华的内饰,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这可真巧啊,戚总。” “上次我们单独见面,也是在这辆车里吧?” 纪盛面向戚雪,慢条斯理地解下领带。他记起来了,那日他就是被戚雪按在这辆车的后座上强奸,正对着梁辰会议室的玻璃,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然而今时不同往日,纪盛看着男人发青的脸色,轻蔑的目光在浮肿的两颊上打转,现今角色调转,他才是狩猎的那方。 纪盛紧紧地拉直了领带,啪地一声脆响,令戚雪的腰立时塌了下去,某种可怕的肉体记忆苏醒了,冷汗顺着鬓角淌了下去。 “你想……干什么?” 瞧着男人外强中干的德行,纪盛的眼里多了些玩味。原来在力量悬殊的情况下,施加压迫感是如此的轻而易举,这滋味简直让他膨胀了。纪盛只需要向前探出身体,戚雪就会萎顿下来,牙齿打颤,面若金纸。他甚至没有挪动肢体,仅仅是让香水味入侵了对方的安全空间,就足以引起一阵慌乱的撤退,却又退无可退,甚至发不出呼救的声音。 戚雪惊恐地盯着他,目眦欲裂,曾几何时,纪盛也是这般畏惧。今昔对比之下,这番掌控的快感急剧地翻倍了,纪盛飘飘欲仙,这简直是令人成瘾的剂量。 “戚总被人轮奸了,我知道。” 戚雪汗出如浆,表情像是撞了鬼。 “戚总重视脸面,我也知道。” 纪盛盯着他的喉结看,笑吟吟地,像是要一把捏碎: “我明白这桩丑事您不想公开,但您的未婚妻林姿小姐却准备和长辈摊牌了,马上两家人都会知道你像个婊子一样被男人们干烂的事情了。喏,这是她今天早上告诉我的。” 说罢,他调出了手机录音。戚雪的嘴唇失了血色,林姿的声音像是冰水一样往他耳朵里灌,让他抖得像是筛糠。 “这么害怕干什么?我是来替您排忧解难的,毕竟是老相识了。” 纪盛向前欠了欠身,距离被再次缩短了:“我有办法让林小姐与你和平解除婚约,帮你保全脸面。怎么样,想听听开出的条件吗?” “第一,答应孟珂的所有诉求,彻底放孟玖自由。” 像被某个名字刺激到了,戚雪的目光逐渐凝聚,眼神怨毒起来:“那个贱货……难道还勾引了你……” 这句辱骂显然激怒了纪盛,但他却只是咧开嘴,露出雪白的牙齿:“这话说得真是不雅。我们确实是情人关系,不只有梁辰是我的情人,小玖也是,孟珂也是、陈章也是、你曾经也是。” 纪盛随口说谎,但激怒男人的目的达到了。戚雪低吼一声,喉咙里咯咯作响。他养了三年的私人禁脔、这具总是能勾起他欲火的胴体、这只被他骑在胯下又踩在脚下的金丝雀,竟然成了公用飞机杯,让严重洁癖的戚雪火冒三丈,嫉恨如狂。 “你是我睡过的男人里本钱最差的,戚总,你还是更适合用后面接客,前面那根东西还是养一养吧。” 纪盛用膝盖压住了戚雪的双腿,在尖叫声里按住了这具痉挛的身体。这钢丝雀的动作凶狠极了,用领带捆住了戚雪的双手,又解下了男人的领带,塞进了那张不老实的嘴里。 “我还没说第二点呢,这第二点嘛……” 纪盛撕开了男人的衬衫,像是鹰隼剖开野兔的肚子。他的目光钉在满是青紫的胸膛上,嘲讽地看着这具烂皮囊:“到了这一步,想必不用我挑明了吧。” 戚雪彻底失控了,他发疯般挣扎起来,用头撞着车门,试图制造一切响动。纪盛骑在他身上,傲慢地看着他的丑态,双臂交叉抱在胸前,“想求救吗? “呜……呜呜……” “好呀,给您五分钟。” 戚雪像只撞着笼子的麻雀,拼了命想飞出暴徒的手掌心。然而车外却安静如死,仿佛停在了坟地里。别墅里分明有人,有忙碌的剧组、有他旗下的艺人、有他指着鼻子骂的助理,但此时此刻,竟然没人分他半点关注。日复一日,他骄横地将豪车开到别墅门前,在车里肆意玩弄侮辱孟玖,长眼睛的都不敢多看,长嘴巴的都不敢吭声,而今他被困于此,竟然真的求助无门,仿佛这里供着一尊瘟神,人人避之不及,让他成了被钉进棺材的孤魂野鬼。 纪盛垂着眼睛,欣赏着他绝望的表情,他哂笑着解开戚雪的腰带、长裤、内裤,恶意制造着摩擦的声音,像是扬着沙土,一铲一铲,将仇人生生活埋。 沙沙、沙沙、沙沙沙……不到五分钟,戚雪便崩溃了,生理性泪水汹涌而下,忍不住的涎水也淌了下来。但纪盛偏偏极为守约,耐心地延长这折磨。 “其实你不想被发现吧,戚总?难道想让别人见到你这副凄惨的模样吗?” 戚雪猛地一震,瞳孔扩散,表情空白。纪盛勾起唇角,他早就意识到了,只是故意等到现在才提醒,就是为了彻底摧毁男人的心理防线,看他崩溃的模样。 “车里没什么东西好用,不如就拿矿泉水瓶吧,戚总就将就一下吧。” 纪盛将瓶子放在手里掂了店:“不如您先将它舔湿吧,不然操进你的骚穴时,只能一寸寸地往肉里旋,恐怕是要肛裂的。” 说罢,他扯出了塞进戚雪嘴里的领带,将瓶子塞了进去,撑满了那张唾液横流的嘴:“好好吃它……放心吧,已经不是第一次操你了,我有经验。” 戚雪张大了嘴,呜呜地低泣,满脸惊恐。 “你第一次被强奸,是被助理戴婉用炮机操了整晚,还记得吗?” 纪盛抚着他的脸,感受着肌肉的抽动,娓娓道来:“我给你下了药,用性爱玩具插了你大半个钟头,在她干你之前。” “戚总的骚穴虽然水多得很,叫得也欢,但我没什么快感,心里只是想着,原来戚总的屁眼竟然这么松啊。” 纪盛的眼神讽刺极了,像是看着命不久矣的将死鬼:“没想到吧,第一个操烂你屁眼的人,竟然是你凌虐了三年的金丝雀呀。” 说罢,他拔出瓶子,打开录音,对准戚雪松弛肿胀的后门狠狠地楔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