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蔓和肉棒一起肏穴,扇逼到高潮,在餐桌下被指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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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城区本来住的人就不多,明显的丧尸基本上都在下午的时候被清理完了,嚣张驰骋的改装车转而驶上了回程的道路。 车内,甜腻的味道还在蔓延,温热的气息和咕叽叽的水声混在一起,听得人面红耳赤。凌琛和施越两个刚享受过,现在没被遮住的性器又硬了,丝毫没有消下去的意思。 “呜……啊啊又,又顶到了……”叶阑星软绵绵呻吟着,靠在丛安怀里不敢动弹,湿软粉嫩的肉穴里吃着男人的肉棒,因为紧张绞得格外用力。 丛安双手还放在方向盘上,胯下粗长的肉棒狠命搅动着嫩穴里的媚肉,两人下身紧贴着,绵软的臀肉压在腿上的感觉让他恨不得把少年肏得只会浪叫,乖乖地吃鸡巴。 “唔啊——看路呀……” 叶阑星眼尾挂着抹令人怜爱的红,紧张地勾着男人的脖颈,在心里嘟囔着哭骂这几个禽兽不要命。 因为害怕,他不得不老实地承受着一下一下的肏弄,小声哭着乖乖让鸡巴捅着骚心,反抗的动作都不敢有,细瘦的身子颤抖着,格外可怜兮兮。 他根本不知道这辆车其实是自动驾驶的,也不知道现在这个时代已经科技发展到这个程度,丛安坐在驾驶座只是控制方向,就算松开也不会怎么样。 况且这辆车改装过,坚不可摧,几乎没有车毁人亡的可能性。 丛安也看出来怀里的小可怜似乎不知道这回事,格外坏心眼地逗弄了起来:“那你要乖乖咬着肉棒,不然万一撞车了,我也没办法哦。” 埋在穴里的肉棒狠狠一顶,龟头擦着敏感点,把穴口肏得不停收缩。叶阑星猛地颤抖,扭着腰不敢躲避,细白的双腿无力地晃了两下。 “呃啊……呜快点……我受不了了嗯啊……” 难耐的娇喘带着点哭腔,叶阑星委屈地呜呜嘤嘤,又爽又羞恼,但因为害怕还是只能乖乖缩在男人怀里吞吐着肉棒,小屁股扭着蹭弄。 纯情的脸,却是令人欲望横生的画面。 “骚货。” 凌琛更是忍不住地直接用异能控制了藤蔓,两根细软,布满凸起的藤蔓,缠绕着探到了穴口。已经被肉棒塞到满满的,每干一下,骚水就会流出来。 叶阑星迷茫地湿着眼睛看过去,觉察出男人的意图,瞪大了眼睛,崩溃地摇着头呜咽:“不,不要呜不要进来……啊啊啊!” 藤蔓不听劝阻,跟着凌琛的意图,在泛红的穴口搔刮了两下,直接伸了进去,酥酥麻麻的穴口立刻传来更深的快感,逼得叶阑星呻吟哭求:“呜你,出去!出去啊啊……嗯啊……” 凌琛淡然动着手指,另一根藤蔓立刻缠上了粉雕玉琢的小肉棒,粉嫩的小东西被翠绿的藤蔓缠住,藤身摩擦划过马眼,逗弄般恶劣地来回好几下。 “啊啊……不呜呜呜……那里……”叶阑星软声哭吟,身子颤抖着,小肉棒被刺激到,立刻哆嗦颤抖着射出了东西,他害怕得啜泣口中发出模糊的呻吟,“哈啊……嗯……不要……” 而丛安却在这时候掐着少年的细腰猛地肏弄起来,大肉棒干得凶猛,可怜的花穴被肏到不停收缩,顺带牵连着塞进穴里的藤蔓一起摩擦蹭着穴道,淫液滴滴答答流下来。 “呀,宝贝的骚穴又喷水了,把车座都要弄脏了。”丛安低哑声音调戏怀里颤抖着高潮的人,肉棒还埋在穴里不抽出来。 “呜放,放开我……”叶阑星绵软无力地说着,脸颊上泛着春情,穴口还在淫荡地流水,一身的媚态。 “那可不行,弄脏了,要接受惩罚的。”丛安低语道,手指出其不意地已经揉到湿透的小肉蒂的,他捏着那颗肉豆,故意飞速摩擦作弄起来。 不但如此,丛安更像是恶劣一样,手掌不轻不重地啪啪打在阴户上,扇打着娇嫩的肉穴,花唇软乎乎颤抖起来,瑟缩着格外可怜。 小肉蒂被轻轻一拍就要颤抖,像是某种淫荡的开关,碰一碰就能让穴口的骚水流个不停,一股一股淫荡地冒出来。 “啊啊啊不,不呀……哈啊……” 叶阑星娇软地哭叫起来,扭动着身子试图逃脱,却被紧紧扣住。 啪啪—— 又是用力两下,丛安舔唇低笑,满意地看着被他手掌扇红的可怜小逼,花核像个小樱桃一样红肿着歪着头,整个阴户都被淫水沾湿了。 “真骚。” 伴随着声音的是更加过分地手指动作。 “嗯啊……不,不啊啊啊……” 叶阑星呻吟出声,眼睛瞪大,泪水从眼角滑落下来。他这里格外敏感,还未平复高潮又被刺激,立刻就被扇逼到了潮吹,透明的淫水喷出来,两个人的交合处一片狼藉。 到最后丛安才把肉棒从叶阑星穴里抽出来,抱着人好好用纸巾擦了一下,叶阑星才顾不得他这点好心好意,又羞又恼地嘟嘟囔囔骂起大变态。 但他再怎么骂还是被三个人牢牢掌控着,被迫坐在后排两个人中间。 “操,前面好像有几只。”丛安握着方向盘,看着前面接近森林的地方。 “大概有四五只。”凌琛也看了眼,对着施越说,“一起去?” 施越抬眼,懒散地看了眼坐在中间的叶阑星,对上对方的目光,一字一顿淡声道:“嗯,你留在这里,等我们回来。” “还有,千万别想逃跑,因为我们一定会把你抓回来,狠·狠·操·你。”施越捏起小孩白嫩的下巴,低语弯唇笑,“乖孩子,听话。” 叶阑星僵硬地点点头,气呼呼的,他当然知道自己跑不掉,而且他现在腿还酸得没力气,想跑也跑不掉。 之后,三个人就下了车。 这点距离还是有点远,叶阑星也不太能看清楚靠近森林的杀戮场面,他慢吞吞给自己施展着治愈的异能,试图缓解一下身上的酸软。 只是被这几个禽兽弄出来的红痕和咬痕都消不下去,看起来格外显得他不正经。 乖巧的小白兔想到这点,又气呼呼皱起了秀气的眉毛,眼睛湿漉漉的,来来回回颠倒这几个不痛不痒的词语骂人。 过了大概好一会儿,车门才被打开,三个男人身上都带着外面的冷意,凌琛从后排拿了件外套搭在小孩身上,揉了揉眉心道:“乖,帮施越治疗一下,他受伤了。” 叶阑星抬眼看着施越,一时间紧张起来:“是被丧尸弄得吗?让我看看。” 前排,丛安磨着牙说:“本来我们三个没问题的,不小心大意了,操。” 施越淡定地褪下半个袖子,被丧尸挠伤的地方有些深,血肉露出来,殷红的血不停往外冒。 叶阑星把手轻轻覆在上面,集中精神施展异能,他咬着下唇,一时间又有点莫名其妙的情绪,整颗心变得软软的,像泡了水:“你疼不疼呀。” 是不是很痛? 你痛过多少次呢?你们呢? 没有治愈异能者在的时候,你们怎么处理伤口的呢? 叶阑星垂下眼睛,手下刚刚的伤口已经复原,对方从进到车里连眉头也没皱一下,他刚想把手收回来,却被施越猛地拽进怀里。 “唔……唔!” 叶阑星瞪大眼睛,被施越强势撬开唇齿,加深了这个突如其来的吻,灵活的舌头捕捉他的舌尖,追逐游戏一般,直到把他吻得双眼通红,掉下眼泪,才被放开。 “现在不疼了。”施越掐着软在怀里人的腰,轻声道。 …… 今天是何木的队伍回来的快,他们到的时候,大厅的餐桌长桌上已经摆好了食物,新鲜的,比之前好了很多。 何木一看见施越,立刻上前打报告:“老大老大,我们今天物资搜寻还不错,你看。” 施越看了一眼,点头:“叫大家都过来吃饭吧。” 众人今天也都因为搜寻来的物资而心情不错,松散地按照平常的座位落了座,只有舒落还犹犹豫豫,看着凌琛旁边的位置,有些跃跃欲试。 舒落眨巴两下眼睛,细声细语道:“凌哥,我可以坐这里吗?” 凌琛的注意力完全放在坐在旁边的叶阑星身上,对于舒落的请求也只是淡淡应了一声,连头都没偏一下。 而舒落倒是生出点喜悦,心里想着自己说不定是有些机会的,对方也不是是对自己毫无感觉的吧。 叶阑星心里则一点没有旖旎的心思,一心一意注视着盘子里的吃的,随便什么东西都吃得开开心心,小仓鼠一样鼓着腮帮子塞的满满的。 凌琛不太吃,倒是时不时给叶阑星夹东西吃,他笑得优雅,看着小心翼翼躲他的小白兔,心里却冒出来点别的心思。 叶阑星还在埋头猛吃,突然却停了手,叉子都抖着掉在了桌子上,引得施越和丛安注目,他脸微红,拼命表示自己没事,一边无助地看着凌琛。 “唔……凌琛,凌琛……” “怎么了?”凌琛淡定笑道,而他的手,却借着桌布的厚重和遮挡,当着众人的面,暗暗探进了少年的裤子里,灵活的伸进内裤里,握着小肉棒揉动了两下。 “呜……”叶阑星不敢相信地看着他,忍不住低声呜咽一声,整张小脸都红了,他感觉到自己软趴趴的肉棒在温热的手心里硬了,穴口也饥渴地湿了一点。 凌琛侧身一下,飞速伏在叶阑星耳边低语:“乖,不要被人发现,我动作小一点。” “你……呃……呜呜……”叶阑星被弄得泛起泪花,虾米一样半蜷缩着身子,脸红着轻轻发抖,感觉到在大手抚摸着小肉棒的时候,自己小腹已经越来越热了。 凌琛表面依然淡定,手指却已经灵活地拨开两片湿软的肉唇,捏着中间的小肉蒂逗弄起来,偏偏还是随意的姿态,有一搭没一搭的,弄得叶阑星难耐不已。 “难受……”叶阑星低声靠近凌琛,声音软绵绵带着气音,他甚至忍不住用腿夹住了凌琛的手,将小逼往前送,乖软的小动物一样微微讨好着手指。 旁边的施越和丛安也敏锐地发现两个人之间的不同寻常,饶有性趣地看着脸红得要滴血的小白兔,心里旖旎的念头越发强烈。 凌琛就任由叶阑星夹着他的手,他微微撬开了点花唇,继续扣挖揉搓着红肿的肉蒂,弄得叶阑星舒服又难耐,夹着腿软绵绵把下半身靠在凌琛腿上。 他拼命咬着唇,整个人神经都紧绷着,生怕再被人发现,在餐桌底下的淫乱画面,他被当着众人的面指奸。 想到这里,叶阑星忍不住羞耻地低下头,腿又夹紧了点,反倒是让手指顺利插入了湿哒哒的穴里,穴口已经湿透了。 “呜……慢,慢点……” 凌琛轻笑,手指浅浅地在穴里抽动起来,搅动着湿漉漉的穴道,欣赏着少年在他手下软成一滩水,却又不能叫出来,难受得顺从他的可怜模样。 舒落握着叉子的手有些用力,他想找凌琛搭话,但对方的目光似乎一直黏着在叶阑星身上,那个废物身上。 该死。 偏偏这里每个人都笑得那么开心,只有他,舒落一晃神,手里的叉子掉了下去,他心头又窜上来一股火气,却又得耐着弯腰去捡。 他捡起叉子,刚想起身,却听到一点细微的软绵绵的哭腔,从右边传来的,是叶阑星的声音。 因为桌布的遮挡,他什么也没看见,舒落也不想在这脏了吧唧的地上待着,立刻起身在心里嘟囔了一句,吃个饭都要哭,真是废物。 而他不知道的是,此刻他心心念念的凌琛正在用手指飞速在叶阑星湿软的穴里抽插,少年被弄得脸红心跳,下身湿得一塌糊涂。 凌琛骤然屈起手指,对着穴里的敏感点狠狠顶弄了一下,旁边的人立刻夹紧了他的手,这次的呻吟格外绵长。 叶阑星彻底没了力气,眼泪也滑落下来,只能低着头感受着高潮的潮涌啊,他就这么在众人面前被指奸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