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大婚:木马游街,针扎阴蒂乳头,磨逼走绳,牵着阴蒂爬行
书迷正在阅读:小叔,你好香啊、室友妈妈太漂亮怎么办、男仆也会梦见自己不爱主人了吗、[快穿]海棠男主拯救计划、穿成beta一定是系统太爱我、绛雪折鸿(NP总受)、短篇合集、燕尾服、【总攻】玩男人的快乐和集邮是不是类似、不要欺负炮灰小可怜
白奚知道今天是自己成婚的日子。 他被买走了,至于丈夫是谁,是被达官贵人纳为奴妾,还是被富商巨贾收为性奴,会被怎样对待,他都是不关心的。 浓密的睫毛疲倦地阖上,总归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等买主玩腻了,他也就解脱了。 那天他被买下时早已神志不清,甚至记不得自己的丈夫长什么模样,而在那之后便再也没见过那个男人。 陈家自然不可能从红袖招接新人,为此特意购置了一座庄园,白奚今日将从庄园嫁到陈府。 庄园四处张灯结彩,有下人为白奚穿上正红的嫁衣。 白奚心里奇怪,他一个双性奴妾为什么穿正红色,却没有提问的欲望,总归是家主的意思,他照做就是了。 说是嫁衣,却只是几块正红的布料,象征性地缀在身上,奶子屁股逼穴全都露着。 象征吉时将到的锣鼓声响起,房门被嬷嬷领着几个健壮的男人推开,不由分说地按着白奚,分开了他的腿。 白奚没有挣扎,虽然没见过这些人,却也猜到是陈家专门调教身子的训诫师。 白奚甚至还没来得做好心理准备,就被按着腿,沉重的铁尺重重在逼穴鞭笞,沉重的闷响听着都让人心生颤栗。 腿间阴唇被残忍地打到蝶翅般煽动,阴唇肥肿柔软,滚圆的阴蒂更是被抽得艳红发烫。 白奚张着嘴粗喘,被打得汁水淋漓,逼穴完全失去控制,只会随着身体的本能抽搐。 白奚就这么被打到潮喷了,整只鲍穴都带着潮湿的雾气,无助地翕张,难以从又痛又爽的情潮中回过神来。 好在训诫师并没有和他计较,就着高潮后慵懒无力的身体,拿出扩穴用的夹子,硬生生将逼穴撑开了婴儿拳头大小的肉洞。 “啊……!!痛……好痛……”白奚抑制不住地发出痛呼,饶是他不想活了,身体也受不住这样的蹂躏。 太疼了,身体仿佛被撕裂,像是有人扯着他的穴口狠狠拉扯,分开到超过极限的大小。 他被卖到青楼这么久,从未经历过如此粗暴严苛的扩张。 白奚几乎昏厥过去,这就是大户人家的规矩吗? 嫩红濡湿的肉穴突突跳动,水淋淋的银丝沿着嫩肉滴答落下。 白奚浑身颤抖,绝艳的小脸被生理泪水弄得狼狈不堪,阴茎却止不住地抬头。 他双性的身子足够淫荡,在青楼受了近半个月的调教,早就学会在严厉的苛责中自发地寻找快乐。 调教的嬷嬷却很不满意,低声训斥, “这贱……夫人不是从青楼买回来的吗?身子这么嫩,怎么禁得住爷折腾?” 白奚垂眸不做声。 他家里要用钱,父母卖得急,红袖招正赶上过些时日就是拍卖会,便出钱买下了他。 时间太紧,身体管教得还不到位,便上了拍卖台。 和其他阴蒂肿大、穴口烂熟的双性相比,他的身体还没能彻底显出双性的淫荡。 红袖招调教好的双性用逼穴吃成年男子的拳头都不在话下,甚至能将男人粗壮的手臂插入大半,哪里像他,只不过被开到三指的大小,就哭得近乎崩溃。 训诫师皱着眉,“以后再好好管教,先顾好今天。” 张开的逼穴在空气中试图合拢,却被夹子死死撑开,训诫师朝着穴口倒入春药混着姜汁的汁水。 “唔——!!” 逼里瞬间又痒又痛,如同火燎。 白奚手指颤抖着往下摸,恨不得将淫贱的阴蒂扣烂,或是将烧红的铁棍插进去,灼烂这只骚逼。 此时无论是插什么进去,被什么操,只要能止住瘙痒火辣,白奚都不会挣扎。 然而他的手指刚触及阴蒂,没来得及扣烂那颗肉蒂,就被戒尺抽在手背,在剧痛中收回了手。 训诫师不顾白奚苍白的脸和颤抖的唇,往逼里灌着春药和姜汁,直到白奚肚子几乎要撑裂,呼吸急促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昏厥才停下。 白奚甚至没来得及松口气,就听见训诫师的命令,“夫人,贱逼夹紧,一滴都不准流出来,否则您这逼只怕被打得今晚挨肏都受不住。” 白奚只得咬牙夹紧,又被人翻过身来,如法炮制地分开颤抖的臀丘,往屁眼里灌春药。 嬷嬷好意劝他,“夫人可得好生受着,夹紧,要是待会儿游街时潮喷没水了,或是挨不住操弄在花轿里昏厥过去,才叫丢人。” 白奚发麻的牙根,过了那阵让人崩溃的疼痛,便继续木着脸任人摆布。 心里琢磨着刚才听见的游街二字。 只有迎娶正妻才要游街。他见过大户人家成婚,彪形大汉抬着轿子,正妻在轿子里不知受了何等蹂躏,一路淌着水,传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到了夫家时,大多是被从轿子里拖出来的,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 白奚此时才意识到,他是嫁给人当正妻,不仅日后被丈夫当成性奴一样使用,甚至还不能轻易死去。 城府极深的陈家家主怎么会娶一个毫无作用的正妻,必然是要榨干白奚身上最后一丝利用价值,才会任由他死亡的。 白奚闭了闭眼,心里的疲倦和无奈更重。 阴蒂环被系上链子,训诫师牵着白奚往外走去。 链子很短,稍稍走慢半步,便会将阴蒂扯成细长肉条,折磨得白奚浑身哆嗦。 阴蒂环只穿过尖端,却将他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如同牲畜一样管制,而这却只是最普通的小环,更严苛的阴蒂环会在过门后,由他的丈夫亲自动手。 白奚见到花桥的第一眼,就明白了那些游街的正妻为何哭得那么惨。 花轿的座榻上铺的不是软锦,而是两根高高竖起粗壮可怖的假阳,乌黑发亮。 一旦坐上去,随着轿子摇晃,狰狞的假阳狠狠捅弄两只肉穴,游街一圈去到陈府,再嫩的穴也被肏烂了。 这哪里是花桥,不过是披着花桥皮子的、专门给新娘下马威的游街木马罢了。 “夫人,请。”链子扯着阴蒂,逼迫白奚上了花桥。 白奚顺从地进去,知道自己逃不过这场淫刑。 喜轿很大,不像只迎新娘的样子,白奚心底一沉,果然,为首的训诫师与他一起进了轿内。 “夫人,请您坐下。” 阴唇颤颤巍巍地包裹着假阳,犹豫着不敢坐下。 却突然被人猛力一按,雌性穴腔被强行破开,后穴更是直坐到底,几乎将人捅穿,那一瞬间的深度让白奚干呕不止,连瞳孔都失了焦距。 花轿摇晃,两根假阳朝着嫩穴毫不留情地撞击。 白奚连气都喘不过来了,雪白的足背绷直,试图稍稍抬起身子,让木阳具进得浅一些。 “夫人!端正坐姿。”训诫师厉声警告,手中拿着的木针毫不留情地扎在白奚已经不堪触碰的阴蒂上,留下尖锐刺骨的疼痛,却丝毫没有伤及皮肉, “不然您这颗贱阴蒂还没过门就该被扎烂了。” “您这贱逼不在喜轿里肏开了,今晚怎么伺候家主?” 尖锐的木针震慑力极强,逼迫白奚吞吃两根冷硬的假阴茎,连一丝根部都不准露在外面,稍有懈怠,换来的便是阴蒂钻心的疼痛。 甚至连乳头也被狠狠扎刺,单薄的胸乳遍布红点,乳头更是艳如熟妇,淫靡又可怜。 出花轿时,白奚已经被操得腿根都合不拢了,更别说两只张开樱桃大小的糜红肉穴,浑身水淋淋的,裙摆已经被潮喷的汁水湿透。 一边被假阳片刻不停地前后一起肏,时而还有木针狠狠扎在乳头和阴蒂上,白奚几乎潮喷了一路,花轿经过的地方都留下暗色的淫水。 白奚沉闷,不愿出声,为了让观礼的路人都听见浪叫,训诫师好几次伸手击打双性脆弱的阴茎,龟头被打得摇摇晃晃,发酸疼痛,而白奚只能随着责打呜咽哭叫。 “贱皮子,不打就不知道出声?” 花桥停下时,白奚已经彻底没了力气,甚至连站都站不起来,被训诫师牵着阴蒂跪爬前行。 前来观礼的宾客议论纷纷却也见怪不怪,他们就从没见过哪个正妻过门还能站着从花桥上下来的。 “真骚,流了一路的水,地面都是湿的。” “怕是一路上都在潮喷了,陈家的训诫师规矩还是管得严啊……” “陈少爷的眼光自然是独到的。” 白奚恍惚地听着宾客对他轻佻的议论,话里话外却都在恭维他的丈夫。 白奚本该跪在陈府正门口,当着所有宾客的面被训诫师扒穴验身。 器具插入逼穴,将穴口彻底撑开,露出濡湿的嫩肉和从未沾染男人精液的淡粉颜色。 新娘子在娘家调教的规矩再严,没真正吃过精液的逼颜色也是嫩的,以示正妻的贞洁。 这次却省了验身这一步。 陈家家主的正妻是个下贱的双性,还是从青楼买回来的,说不定早就被人肏烂了身子。 偏偏他是陈越亲自选的正妻,身子是否纯洁都改变不了这个低贱出身的双性即将成为陈家的当家主母。 根本没有再验的必要,验出新人不洁反倒是丢了陈家的脸。 门口已经绑好了粗糙的麻绳,新娘要骑在麻绳上,掰开逼唇,一寸一寸地磨砺穴心,甚至连里头柔嫩至极的穴肉都会被粗糙麻绳折磨得深红滚烫,直到骑着麻绳走入新房。 这是给新人的下马威,以后要懂得夫家的规矩。 白奚连尾椎骨都发凉,陈府太大了,光是这庭院就有近百米,走入厅堂,进到新房,只怕肿得被风吹一下都疼痛难忍,甚至抽搐高潮,而他今晚还要被丈夫使用。 他心里的不耐越发浓重。 快点过去,快点玩腻,哪怕明知道陈越娶他是别有用心,他还是希望他的丈夫再残暴点,再严厉点,今晚就能把他弄死在床上。 逼唇被扒开骑在麻绳上,哪怕足弓绷紧,连脚趾都蜷得发白,也阻止不了粗糙的绳刺深深勒进逼里,狠得几乎将里头的穴肉扎烂,饱受蹂躏的阴蒂忍不住从根部开始颤抖。 两只穴在庄园灌了足量的春药,再折磨也会不受控制地流水,骑在麻绳上的逼很快挤出了濡湿的水声。 “夫人,请您走快些。”训诫师站在白奚身侧,扬手就在雪白的背脊落下一道藤条。 他拿着的已经不是庄园里鞭打白奚的铁尺。进了陈家的门,就是陈家的人。 这藤条将会是以后教训白奚最常用的家法。藤条每日都会在盐水和春药中保存浸泡,一鞭子下去,哪怕是青楼最烂熟的妓女也只能哀鸣求饶,何况白奚这个半路出家、连身体都没被彻底调教的双性。 藤条柔韧,往往打得皮肉姹紫嫣红,里头烂肿,却不会造成丝毫血伤。 白奚艰难地在麻绳上磨逼,一路流着水,在宾客习以为常的眼神中往里走去。 细刺密密麻麻地扎,随着白奚越来越脱力,麻绳深深勒进逼里,逼越来越疼。 然而白奚行走的速度稍稍一慢,严苛的藤条就会落下来,狠狠抽打他的胸乳,细腰,甚至责打鲜红的龟头顶端,朝着已经高高肿起的阴阜狠抽。 白奚实在受不住了,嫁人的这天,他每一秒都在被蹂躏。他只是小门小户的双性,一心寻死,受不住这种规矩,如果暂时死不了,便希望能少挨些打。 “不要打了……” “啪!啪!” “啊啊啊……逼要被打烂了……” “好痛……太痛了……求您,不要打了,我走我会好好走的……” 白奚试图伸手去挡,手背手心也挨了狠狠几下,再也不敢伸手去捂。 藤条吸满了盐水和春药,效力往骨子里钻,让他连昏厥的自由都没有,逼穴发烫,仿佛要被勒烂磨成两瓣。 白奚双目涣散,只能凭着本能继续走。 训诫师并不限制他的哀鸣,相反,正妻叫得越惨,便证明陈家规矩越严,自然更受人尊敬。 白奚实在爬不动了,训诫师仿佛早有预料,再次拿出链子穿过阴蒂环,一边用藤条抽打着熟透的肥臀,一边牵着他的阴蒂狠狠拉扯,如同驱赶一只母畜,逼迫白奚磨着逼前行。 终于到了门口,白奚几近昏厥,唇角的口水乱流,而这只是刚刚过门。 陈家高门大院,不知还有多少调教夫人的规矩等着他。 嬷嬷和训诫师都停下脚步,依着传统,他们不能在新婚夜进入新人的房间。 “夫人,您自己爬进去。家主招待完宾客便会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