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庆宫宴(淫舞,骑乘,对镜,穿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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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狄早些年便被陛下分化元气大伤,若不是金冬大雪冻死了大批牛羊牲畜也不会不知死活的侵犯边境。北狄本就不足为惧,陛下派赵勇去也不过是防止边军和北狄勾结资敌养战,骗取军费。 赵勇此人有勇有谋略,不过两三月便将北狄的汗王堵在了老巢,同时证据确着,出其不意擒下了里通外敌的边军主将,边军将权平稳过渡后,赵勇方才带着被擒的汗王和即任汗王进供的大量牛马粮食皮草,以及号称是草原最美的明珠乌拉公主,返回了京城,向陛下复命。 庆功宴上赵勇奉上边军虎符,陛下赞其有勇有谋是忠义为国,封府赐爵,封其为定北伯三代始降。 从知晓陛下和平南侯的关系时,赵勇便知道单凭和安亲王的关系便再带不得兵,却不曾想陛下竟让自己千万北疆,又封赏自己爵位,陛下本就对自己有知遇之恩,此次自己有了爵位,赵家也算是重振门庭,自己也算是对父亲母亲有所交代,这些年以双儿之身习武苦练战场拼杀,可能只有同为双儿的陛下才知道自己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忍受着怎样的折磨。 表弟即便再喜欢自己,可以自己的身份也无法做表弟的正妃,何况表弟身边从不缺人,纵使自己再得表弟青眼,可总有年老色衰,恩宠不再之时。如今这般守着伯府,给陛下做些杂事,若是能怀个表弟的骨血,便是再圆满不过。 接下来便是北狄进奉贡品,朝拜天朝圣国。被俘的汗王跪伏着向陛下请罪,并提出将北狄最强壮的牛马和最美的女人进献陛下赎罪。被父亲当作礼物献给陛下,乌拉公主却并不觉得委屈,陛下富有四海,是最强大英武的男人,只有像陛下这般的男子才配成为他的丈夫。乌拉公主竟是当着陛下的面夸耀陛下的英勇和功绩,并请求向最尊贵的陛下献舞一曲。 陛下虽不耐烦这个什么狗屁公主,可庆功宴上到底不好扫兴,便将这个公主当个下贱的舞姬给大家祝个兴罢了。 大雍女子以端方含蓄为美,北狄女子却十分热情火辣,舞台正中心乌拉公主胸前仅用白狐毛皮裹住了一对大奶,可因乌拉公主一对大奶颇为肥硕,跳动时那巨乳便如两个受了惊吓的兔子上下乱串漏出雪白的半球和乳沟,下身同样用白色的皮裙裹住了,修长的双腿,纤细的腰肢,闲得乌拉公主的臀部十分的圆润挺翘。单论舞技来说,乌拉公主也算得上极佳,身姿婀娜,曲线曼妙,野性魅惑,甚至于后面还在台上来了一个后空翻,落地的时候的劈叉直接将雪白的翘臀和被巴掌大的透明薄纱遮住的白虎嫩逼暴露在陛下的眼前,而其他诸位皇亲和大臣则因为乌拉公主刻意用薄纱遮挡着,看不到这一幕。这便是赤裸裸的勾引。 真是不知所谓的淫娃荡妇,思及乌拉公主在北狄几乎爬遍了所有贵族男子的床,就连她的几个哥哥和她的父亲被俘的汗王都是她的入幕之宾,就这么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也敢妄想自己,陛下真是恶心的似吞了苍蝇一般,若不是明玉同陛下耳语了几句,陛下怕是忍不住当场发落了这婊子。最后还是明玉出言封了乌拉公主美人的位份,陛下却因此更视乌拉公主为眼中钉,生怕主子被这婊子勾引了去。 而乌拉公主则在心里腹诽着必然是这皇后嫉妒自己的容貌,怕陛下的心都被自己勾走,她失去恩宠,才只给了自己一个美人的位份,不会也无妨,自己总会彻底得到陛下的心,让陛下废了那妒后,而自己将会为大雍最尊贵的女人。 明玉见陛下嫉妒又防备的看着乌拉公主,悄悄地扯了扯陛下的龙袍,等陛下侧过耳朵时,在陛下的耳边小声的说:“陛下和乌拉公主学了那舞蹈跳给我看。”顿时让陛下羞的脸颊发红,怕大臣们看出端倪,直得端起酒杯浅酌一口以做掩饰。可偏偏明玉却坏心眼的在陛下耳边继续说:“陛下若跳的好,便赏了陛下一直想要的阴蒂环,若跳的不好,便抽烂了陛下的骚逼贬做一周的狗奴,每日里牵着陛下在御花园中遛狗。” 陛下哪里听的明玉这般挑逗,只得红着脸小声在明玉耳边告饶:“好主子…饶了贱妾吧…贱妾的小逼都湿了…主子再说下去贱妾便要喷水高潮了…等宫宴结束…主子想要如何玩贱妾炮制贱妾…还不是都听主子的…” 可明玉哪里肯就这么简单饶了陛下,越是大庭广众才越刺激,明玉竟是从桌案下将手偷偷伸进陛下的龙袍的裙摆之内,谁又能想到堂堂大雍铁血帝王的龙袍之下竟是时时刻刻穿的都是最低等的贱妾为了方便主子随时操弄才穿的开裆裤呢? 主子不管不顾的将手伸了进来,陛下却根本不敢拒绝也不敢躲闪,甚至乖乖的分开双腿露出小逼好方便主子淫玩。 接下来的宴席颇为无趣,都是大臣们举杯敬陛下,说的也是一些无趣的歌功颂德的套话。明玉一脸端庄温柔,时不时看着陛下,时不时对着大臣女眷们点点头。可事实上大部分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玩陛下的小逼上。 陛下的骚逼因着每日又加了坐坛子的功课,外面越发肥嫩内里越发紧热。明玉细长的手指一进去,便被贪婪饥渴的淫肉吸吮按摩着。这骚逼真是越来越浪了,明玉用手指甲肆意的刮擦水润的淫肉,陛下却受不住的双腿发颤。终于等到明玉玩腻了逼肉,却没想到明玉的指尖竟是拨弄起最敏感的阴蒂来,今日明玉是赏了陛下阴蒂夹的,明玉随性掐着阴蒂夹的尾短开开合合,阴蒂夹松开时被夹的有些麻木的阴蒂便回了血,麻痒起来。阴蒂夹夹上时,又是从下身直达脑门的巨痛,偏陛下又是吃痛惯了的身子,能轻易便将疼痛转化成快感。明月才将将玩了不一会,陛下便额头是汗,双腿发抖有些受不住了。 正巧赶上定北伯上前敬酒谢恩,明玉竟是使坏的猛的一扯阴蒂夹,在剧痛之下,陛下竟是死死的咬着嘴唇闷哼着,满脸潮红,颤抖着身体喷了水。 定北伯自己也是淫双儿,更是被安亲王玩熟了的,又知晓帝后二人的真正关系,如何不知陛下这是怎么了,根本不敢多停留,生怕迟上一刻陛下便会恼羞成怒的收回给自己的奖赏。敬完酒也不等陛下的回话便自说自话逃跑似的回了座位。 高潮之后陛下的眼神又片刻的迷蒙,可明玉还不依不饶的在陛下耳边说:“被自己的臣子看见自己喷骚水很爽吧?不如改天宣了安亲王和定北侯进宫,陛下和自己的骚臣子一起撅着屁股挨操,陛下还可以和定北侯比试一番,看哪个更骚更浪!” “主子…别说了…恩…小逼又喷骚水了…呜呜…其他人都比不过贱妾骚…” 因为连着潮喷了两次,龙袍都被淫水浸湿,最后陛下只得装作碰倒了酒杯弄脏了龙袍,才不至于叫人怀疑。最后装作不胜酒力实则是被玩的双腿发软的陛下在明玉的搀扶下回了凤仪宫。 明玉兴致勃勃的亲手设计了几款舞服的样式,说是舞服,可那布料少的看着便让人脸红心跳,偏偏明玉擅画,笔下穿着舞服扭腰摆臀的陛下惟妙惟肖,羞的陛下全身通红。因为舞衣需要时间缝制,明玉便招来乌拉公主给她献舞,让陛下躲在珠帘后光着身子偷师。 乌拉公主也不是个胸大无脑的,否则也不可能再北狄混的如鱼得水。当晚没有等到皇帝陛下的召侍,乌拉公主便猜测怕是被皇后这个妒妇搅合了好事,可也知道自己必须先小意的讨好了皇后,得了侍寝的机会,才能用身体勾住陛下的心,让陛下沦为自己的裙下之臣。因此乌拉公主即便心里恨明玉恨的要死,也知珠帘后面还有别人仍旧恭敬谦卑的给明玉献舞。 接连两日被皇后招去献舞,却始终不见陛下召见,乌拉公主便有些着急了,使了银子给前来传召的内监拐弯抹角的问陛下在何处。暗十一表面规规矩矩的应答,心里却不屑之际,陛下那是皇后娘娘的,就你这么个破烂货也敢肖想陛下,这真是寿星公上吊找死。 只是乌拉公主却没想到,今日皇后召她并不是献舞,而是请她一同赏舞。乌拉公主面上恭敬,心里却在耻笑,就这两天的偷师也敢出来献丑,按照大雍的话说,不过是东施效颦罢了。 刚看到那舞姬的身材,乌拉公主便在心里腹诽,难怪都说淫双儿生来便是欠操的骚逼,这般淫浪的身子也不知是被多少男人操过骑过,皇后竟不嫌弃脏的找了这么个母狗来和她比舞,真是不知所谓。 可等那乐声奏起,舞姬的面纱脱落,她看清楚那淫双儿的样貌时,顿时吓得脸色惨败,全身上下抖若筛糠。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怕是活不成了…” 之前被同为双儿,同是赤身裸体伺候夫主的定北伯见了,已经是陛下的极限。被个女子看见自己的淫态,这实在太过挑战陛下的耻度,况且这舞衣也实在太过暴露了些,上身的裹胸堪堪裹住他的一对浪乳,却露出大半个乳球和挤在一起的乳勾。陛下怀疑,他只要动作幅度大些,他的大奶便会蹦跳着的挣脱束缚。 身下也是乌拉公主那一日同款式的皮裙,只陛下的淫臀比公主更肥硕挺翘,只走了这么几步,那短裙竟是往上窜寸许堪堪遮住小逼和大半个肥臀。陛下甚至不敢想象真跳起舞来,自己该是何等的淫荡模样。 偏偏是主子的命令,陛下再羞耻也不敢拒绝,当音乐奏起,陛下只得跟随着音乐的节奏,学着乌拉公主当日,扭臀摆胯抖奶,销魂至极。 随着奏乐的加快,陛下扭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不止胸前两个肥兔子上下跳动,下身的短裙也串到了腰间,露出被一块巴掌大的薄纱遮盖的粉嫩肥逼,小逼里流出的骚水把纱浸的越发透明,甚至于可以清晰的看见被阴蒂夹扯出来收不去的红肿阴蒂。 饶是乌拉公主吓得全身发抖,此时也瞠目结舌震惊于陛下的淫浪。 琴声再次加快,明玉一伸手,旁边的内监便奉上一柄长鞭,明玉拿起皮鞭在空中转了一圈抽出个清脆的响声,而后明玉竟是站了起来,接连挥舞着鞭子抽在陛下的肥奶,骚臀,抽的陛下一边呻吟着一边不敢停下继续搔首弄姿。直到最后明玉瞅准陛下一个分腿的动作,竟是一鞭抽在了陛下的阴蒂上,陛下哀哀的浪叫着剧烈的颤抖着身子,直将淫水喷了足有一尺远,高潮过后脱力的跪在面前请罚。 明玉却并不理会陛下,只扭过头去对着乌拉公主问道:“美人觉得本宫这淫奴跳的如何?” 乌拉公主此刻在没之前的骄傲,几乎是连滚带爬的想要爬到皇后面前,却不想被身胖的两个内监抓着手臂靠丝毫动弹不得,只得挤出一抹笑容,对皇后道:“娘娘的人跳的…比我好上百倍…娘娘仁慈…我不知天高地厚,恬不知耻,比不上娘娘半分手指头,求娘娘饶了我…我立刻回北狄…马上就回…” 只是乌拉公主求饶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身边的暗卫堵了嘴拖了出去。 暗卫出去后,陛下慌忙膝行了两步爬到明玉面前急切的解释:“此女淫贱狠毒,只因为他的未婚夫撞破了她和汗王乱伦便在逼内藏毒毒杀了亲夫。若留下恐节外生枝。” 明玉先是招陛下背对着她跨坐到她腿上来,而后将手伸进裹胸之中肆意的揉捏这那两团淫肉,才不急不缓的对陛下说:“在陛下心中,我就是这般的明明是非之人,会为了一个屠城残害我大雍百姓的蛮族公主同陛下生气?当真是该罚!”说到罚字时猛的掐住陛下的骚奶头狠狠的拧了一把。 “啊…贱妾错了…贱妾该罚…贱妾妄议夫主,求夫主狠狠掐烂贱妾的骚奶头,抽烂贱妾的骚逼…” “想的美,罚你累的是我,爽的却是陛下,今日陛下便主动些也伺候伺候我。” 每日里明明都是陛下被明玉玩的虚脱,稍稍缓过来后便得爬起来伺候明玉洗漱沐浴。可明玉这般颠倒黑白,陛下却是连心里腹诽一下都是不敢的。一边嘴里赔着罪,说夫主操他教训他辛苦了。一边按照明玉的示意,就这么背对着明玉高高将屁股抬起,右手握住主子炙热粗长让他又爱又怕的鸡吧,左手伸到两腿之间分开被主子抽的红肿的肥逼,而后又挪动着身体,让龟头对准自己的骚逼口,先是慢慢的研磨着逼口,直到骚水越来越多,逼里痒的受不住了,才呻吟着求着主子赏了他吃鸡吧,小逼骚得受不住了。 可明玉却根本不搭理他,只是自顾自的抓着一对肥奶,让它们在她的手心里肆意的改变着形状,或者扯着用两手各扯这一只肥奶头,牵这那对雪白玉兔抖出一片乳波撞在一起再弹开。直到明玉玩够了奶子,陛下求的嗓子都有些沙哑了,明玉才开恩的说了句:“赏!”陛下立刻感恩戴德的,用淫浪湿滑的小嫩逼急切的将粗长的巨物一寸寸吃了进去。 双儿的阴道本就短小,明玉的鸡吧又比寻常男人都更长了一截,平日里的体味陛下能伺候的明玉尽兴已经是不易,骑乘的姿势又让鸡吧和骚逼之间再无阻隔,刚刚肏进去大半根,便已经顶在了子宫口。子宫口便是陛下的骚心和死穴。最娇嫩怕疼却也又最敏感,偏偏就是十大名器之一缠丝吐蕊,野史上拥有此名器的双儿都是祸家乱国夫主早丧的妖姬。若是他没有遇到明玉恐怕也逃不掉人尽可夫,或是活活骚死的命运。 只是或许是老天念其有结束战乱,造福苍生的功德,赐了明玉做他的夫主,明玉的白玉龙王便是天生克制他骚逼的名器。所以他就是生来给明玉操的,为了伺候明玉而生的,他是明玉的贱妾,性奴,母狗,肉便器。 陛下如此想着骚水便流得更欢,也不管自己受不受的住,便拿自己的宫口软肉在明玉的鸡吧头上打着圈的磨,宫口软肉研磨时每一动一下便是汹涌而来几乎灭顶的快感,让陛下受不住的双腿发颤,可陛下却知这般并不能让夫主满足,自己这逼心非得研磨软烂收拾服帖了才肯老老实实的咬着鸡吧好好伺候,感觉宫口已经被磨得松软了,陛下一狠心一咬牙往下用力一坐,龟头猛的操进了子宫里,宫口一下子咬住龟头,整个子宫连着阴道就仿佛一个收了口的肉套子,又紧又热的死死咬住粗长的巨物,舒服是舒服的,可却如陷入泥沼半分都动弹不得。 陛下每每被命令骑乘主动伺候明玉时,都要在心里腹诽自己这骚浪的肉穴一回,真是天生欠操欠收拾的浪逼,不收拾根本学不了乖。非得拿龟头狠狠收拾了宫底淫肉,才肯松了口,喷着水颤抖着老老实实的服侍起鸡吧来。 肉套子震颤吸吮着,快感从下身一直穿到了脚趾尖,舒服的明玉长长的叹了口气,虽说自己主动更肆意畅快,可这般懒懒的坐着享受着陛下的主动伺候更舒服享受。只是总好像还缺了点什么,明玉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命令暗十一将皇商献上的从海外来的落地镜抬过来。 这西洋过来的琉璃镜饶是明玉早已见惯了也绝得十分精妙,就连眼睫毛都清晰可见,说是毫末毕现一点都不为过。平日里明玉并不好梳洗打扮,鲜少用这镜子,明玉觉得此物用在这事上真是美妙绝伦!陛下逼肉上的褶皱,雪白大奶上的晶莹汗珠都清清楚楚的映照在镜子里,呈现于二人的眼前。陛下氤氲着水雾满是情欲的双眸,微红的眼角,滚落的泪珠,因为受不住情欲而微微开合的薄唇,这简直就是一场视觉盛宴,陛下就是画本里那能勾的男子精尽人亡的妖精。明玉被勾的再无等着陛下伺候的悠闲。掐着陛下的劲腰,抽打着陛下的肥臀,喝斥着:“小贱逼别偷懒!用逼心子里的骚肉狠狠的给爷磨鸡吧!” “啊…爷…逼心子要被大鸡吧操烂了啊…啊…受不住了…大鸡吧爹爹…饶了烧儿子…呜呜…操死骚儿子了…夫主别看…贱妾太骚了。呜呜…骚逼不配给夫主做正妻…给夫主做贱妾…贱奴…母狗…便器…啊啊…” 鸡吧头子狠狠顶在宫底的骚肉上,那快感简直让陛下欲仙欲死又爱又怕,甚至仿佛自己下一刻就要被明玉给活活肏穿了子宫,操死在床上。 可再受不住,陛下也死死的咬着唇,拿自己最淫浪敏感的逼心子去磨明玉的鸡吧头子,而后陛下的身子就仿佛风中树叶剧烈的颤抖着,骚逼和子宫的骚肉自动化成鸡吧套子,吐着骚水蠕动震颤,伺候的明玉舒服的眯着眼睛闷哼。 镜子里一对雪白大奶,随着陛下的起伏上下跳动,陛下也被镜子里自己淫浪的模样给羞耻的全身通红。身体也就越发的敏感,在明玉再一次用鸡吧头子顶在他的逼心上,同时拽着他的两个大奶头狠狠的扭拧时,随着一声淫媚入骨的浪叫,陛下再也承受不住的喷了骚水,明玉也被高潮时剧烈震颤的肉套子磨的受不住,死死的掐着陛下的腰,闷哼着将精液射在陛下的子宫里,滚烫的精液竟是让陛下的身子再次颤抖着又高潮了一次。 等陛下颤抖着腿混身酸软撅着肥屁股用嘴把夫主的鸡吧舔干净时,明玉用脚趾勾弄着陛下日日都被玩的红肿的骚阴蒂,拿起一个雕工精美的黄花梨木盒,让陛下打开。 等陛下看见盒中之物时,美目中都仿若闪着星光。看到陛下那惊喜异常的模样,明玉不禁笑骂了一句:“骚逼,就那么想主子给你的骚逼穿环?” 陛下哑着嗓子颤抖着声音说:“母狗想…想被主子穿了环,骚阴蒂再也收不回去…日日都磨得又肥又肿,好让主子玩的尽兴…还想要主子给母狗堵了尿孔…母狗需得伺候好主子,得了主子的赏才可排尿…想全身上下时时刻刻都被主子掌控…” “陛下尽日伺候得颇为妥帖,便赏了陛下这阴蒂环,若想再要其他,陛下还需再接再厉,更加勤勉尽心。” “贱妾谢夫主赏,请夫主用阴蒂环刺穿贱妾的骚阴蒂,啊…阴蒂被刺穿了啊…再也收不回去了…呜呜…只能日日发骚…做母狗皇帝…” 陛下仰躺在床上,将双腿分开压在胸前,而后用自己的双手掰开肥逼,露出里面红肿的骚阴蒂,肥嫩可爱的小淫豆尚且不知要吃苦头,还调皮的抖动着,下一刻冰冷锋利的金环已经刺穿了娇嫩敏感的淫肉,让陛下身子剧烈的颤抖,嘴里发出呜呜的哀鸣,而后竟是抖动着身子喷出一股骚水… 明玉又拿出一条金链挂在阴蒂环上,金链的另一头挂着一个镂空的逼球。明玉打开逼球的机关,往里面填放了紧致保养淫穴的秘脂,后又捏合逼球,塞进了陛下被他操的颇为凄惨红肿外翻的骚逼中。只是那逼球今日可放保养的秘药,明日也可放其他淫物,端看明玉的心情以及陛下伺候的是否尽心…